《梦千年:古装睡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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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千年:古装睡美人-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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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身上有淡淡的清香,被风扬起的发丝都带着无可抗拒的诱惑,让人心神向往的掠取芬芳。


    夏侯凌沉醉其中,唯一的念头便是延续这个让人沉迷的吻,早已忘了本意,好像这一刻早就该来临,那么叫人期待,他想从这个吻中去探求些什么,攻城掠地的来回扫荡,像是在榨干一朵开得鲜艳的红蔷薇,无论后果的索取。


    这举动让月若手足无措,更感到恐慌,本能的挣扎,伸出手想要推开他,却发现整个人被牢牢禁锢,她想发出声音,嘴已经被封死,微不足道的反抗使他更加肆意,将她抱得更紧,如同在惩罚她无力的反驳,用行动告诉她,不可以抗拒他,仿佛全身的细胞都被调动活跃起来,从未有过的疯狂。


    她被左右着,像个被他操控的提线木偶,只觉周身都充斥着夏侯凌的气息,僵硬的身体犹如被火灼烧般滚烫,无法呼吸,最后在几近窒息的空隙,她用仅有保持的最后一丝清醒,睁开紧闭的双眼去看那个男人,将他的面容映进脑海,而后渐渐地,就在火焰中燃烧殆尽。。。


    这如同地狱之火的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夏侯凌由疯狂转为轻柔,来回安抚她的唇,像是一只准备享受美餐的兽,在用世界上最甜蜜的谎言哄骗他的猎物。


    月若不再反抗,原本死死抵着他胸膛的手垂了下来,她是他的玩具,命都是你的,想怎么样不可以?但为什么,又会有要坠入地狱的感觉?

    那个地方,不是早就去过了,还怕什么,在乎什么呢?




凌太子的玩具12

深吻她的夏侯凌似乎察觉了什么,邪魅的笑了笑,吻从她的红唇滑至白皙的颈项,而后狠狠的啃咬,烙下一抹深红。


    最后抬起头来,本想用他一贯的骄傲,宣布他方才落下这一吻是意味着何种蕴意时,未料,那张乱人心智的妖颜上,竟流下了两滴晶莹的泪珠,她清澈的眸底宛如两汪透彻的深潭清晰地映出他的影子,那片清明中他看到了最深的绝望。


    而月若,到这一刻终于搞明白,为什么她会活着,她存在的理由,仅仅只是为了填补夏侯凌孤寂的内心,他不把她当人看,或许是一开始在神殿上,她的姿态摆得太高,宛如陡峭悬崖上带刺的荆棘开出了一朵花,向来征服欲望强烈的他,当然要去采摘。


    早在被他发现以前,自己就伤痕累累,在悬崖之巅饱受烈日和寒风的摧残,本来她还心存侥幸,期待着有一天被谁摘下,带她去观望整个世界,就算那个人不出现,也可以在心里奢侈的畅想,反正没人会注意。


    终于有一天,那个摘花的人出现了,采摘她的原因不过是一个讽刺的理由,想看她究竟什么时候会枯萎,就算被带到平坦的地面,可除了高耸的悬崖,已经没有适合她生长的地方,离开了供给养分的荆棘,她无法活下去。


    月若就这么看着他,虽然包含泪水的双眼越来越模糊,根本无法将眼前的人看清,但面对这个男人,他的脸,他的面容,已经在她的心上留下最深刻的记忆,用刀都剜不下来。


    “抱歉,我的心已经死了。”她冷冷的对诧异的夏侯凌,如是说。


    双手还钳制着她的那个人微颤,隐隐觉得,有什么,被他完全毁掉了。


    晴朗的天空不知何时飘来一朵雨云,乌黑低沉的压了下来,遮挡了似火骄阳,吹过的空气里夹杂着不安和躁动,一场大雨似乎就要降临。


    送走了官兵的沈妇独自坐在自家院落中央,半响回不过神来,外面那么多在寻找太子的士兵,能瞒得了几时呢?




各人的心思1

“你坐在这干什么?”沈老伯从市集回来,见到老婆呆坐在院落里的黄沙地上,很是不解。


    被唤了一声,惊觉的沈妇愣僵的回过神,循声望去,看到自己丈夫站在门口,原来是他回来了,略显紧张的神情才有所缓解。


    沈老伯走过去扶起沈妇,嘴里还念着,“今日我去市集,见到好多军爷,好像在找什么,你说会不会是在寻昨天我救回来的两个人啊?”


    得这一说,沈妇有些木讷的脸又有了变化,紧紧抓住丈夫的手局促的问,“你可知道你救回来的是何人?”


    “我哪里晓得?”沈老伯莫名其妙的看着自己妻子,只是见当时昏迷的男子穿着魏国军服,不可不救,否则便是死罪,说起来,他又回头看了看安置那对男女的房子,窗户是敞开的,应该是不在里面了,又问,“他们人呢?”


    如果自己走了,那就好了,如此也不会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岂料沈妇摇摇头,一时不知如何启齿,来回提气,都寻不到个合适的头,最终狠狠捏了一把地下的黄沙悔着道,“哎呀!我犯大错了!”


    她说的大错,可不是认月若这个夜悠的亡国公主做干女儿的事,由始至终,她都没后悔过,怕就怕,刚才被她骗走的军爷再度上门,或者一出去,不定就在哪儿遇上太子了,那么别说要想法子将她好不容易有的干女儿留住,估计这新组成的一家三口,都要背着欺诈的罪名上刑场。


    听老婆说完,沈老伯才晓得昨天自己救回来的是当今太子殿下,这本来是件喜事,绝对大功一件啊,可老婆糊涂,偏偏去认个亡国公主做女儿,和殿下对着干。


    这些就算了,竟然还把上门寻找太子殿下的官兵骗了一通,“简直是满门抄斩的大罪啊!你认谁不好,要去认个亡国的公主!”


    “满什么门?抄什么斩?我们家就你我二人孤苦伶仃,我想要个女儿有什么错?”沈妇也不起来,望着撒手责怪的丈夫哭诉。




各人的心思2

“这么大把年纪了,要杀便杀去,我就是喜欢月若,就是要她做我女儿,我们家对太子有救命之恩,殿下是万金之躯,救他一次还不能饶过三条贱命?”


    “你懂什么!?”怕是怕,但老婆无心悔过,沈老伯气得面红筋涨,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僵了半响,他才问,“那殿下和公主现在在什么地方?”


    “河边。”沈妇抽泣着答,别说多委屈了,也不知道老两口造了什么孽,一直无儿无女,沈老伯亦不是不能理解的。


    有时候,也不得不相信缘分一事。


    本来昨日沈老伯应该顺着官道回家,可偏偏脑子一热,就驱车走了一条小道,那路平日没多少人会走,不想就遇到了倒在血泊中的太子,还有那个现在已经成为自己女儿的月若公主。


    眼下骗都骗了,老婆如此求女心切,提及此事眼泪大把,沈老伯一咬牙,“干脆一骗到底!”


    这两口子也真够大胆,不知何时已经站到院外门边一侧的夏侯凌不禁扬起下巴眼神轻佻了下,还想一骗到底,嘴角露出轻蔑的笑,真当他这个太子是个好糊弄的对象了,没进去。


    里面的人,对话仍在继续。


    “老头子,你说的是真的?”沈妇擦了擦眼角的泪,有点不敢相信的问。她也知道自己这回犯大错了。


    对方叹了口气应声,“都到这份上,只求太子殿下明了实情后,能看在老朽救过一命的份上,额外开恩吧,今日在外面见到那么多军爷,我就知道是在找昨日救回来的人。”可哪想竟然就是他们大魏的太子啊,老伴动作也太快,才过晌午,女儿也认得了,还是个公主。


    真不知是祖上积福还是前世造了孽,好事祸事一起来,沈老伯从腰间抽出烟斗蹲在原地郁闷的抽。

    “依我说,要在那些军爷再回头找来前,尽快把殿下骗回安邑,留下月若。”有了老伴力撑,沈妇胆子似乎也大起来,从地上爬起,趁那二人未回来,忙不迭的把主意出上了。




各人的心思3

此举遭到沈老伯一记白眼,“你还骗上瘾了不成?摸摸自己脖子上有几颗脑袋!”


    “那有什么办法,刚才来那位军爷就知道殿下在我们这呆过,我若是不骗他们,呆会月若和太子殿下回来了,不是立刻就要走,我才认的女儿,好不容易有个女儿,我。。。”


    见她说着又要哭上了,沈老伯忙打住,“你得了吧,进屋收拾收拾,说不定这会人都到门口了,要留住你的干女儿,只能见机行事。”


    “恩,我都听你的,女儿你也有份,留不住她,我就不和你过了。”


    “你可别逞能,昨日一早那场面你是没见过,几十头野狼被砍得断肢残体,满地都是血,殿下呢?伤口是你帮他处理的,除了背后那道浅浅的刀伤,那些狼伤到他了吗?得罪了太子殿下,我们都活不成!还想要女儿!”


    他们魏国如同死神一般的太子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就算是自己国家的殿下,不小心开罪了,也要死,何况,已经有了一个谎言,接二连三,还会有很多。


    两人对话没多久,就搀扶着回了屋。


    门外的夏侯凌听得暗自好笑,这沈老伯颇为懂得事故变通,确实该谢那救命之恩,若不是他凑巧经过,兴许在烈日的暴晒下,自己和月若已经成了秃鹫的美餐。


    可反手一个转身,两口子已经开始算计他们的太子,面对自己的子民,一个村夫,一个莽妇,真有点哭笑不得。


    看来在国民的心中,他这个太子俨然成了暴力的化身。

    忽然,他有些羡慕月若那丫头,短短半日就可以让人对她挖心掏肺真诚以待。羡慕?突然,他意识到这个词,心头一惊,他竟然也会羡慕!


    听着屋中他的子民正在商讨如何在他这个残暴太子的魔爪下,解救他们才认了不到两个时辰的女儿,他回头饶有兴趣地看向跟着身后的月若。




各人的心思4

月若当然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此时的她虽依旧低垂着头沉默着,但内心着实暖流横溢,被人关心的感觉真的有些……幸福。


    但她安详的表情却再次勾起他的无名怒火。连刚刚在树林里对她的那点愧疚也荡然无存。


    过分又如何呢?对于他而言,她只是一个玩偶,如今已经给了她莫大的荣宠。


    习惯了沙场上的腥风血雨,他是矗立在至高点宣判别人生死的判官死神,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她的濒临死亡并不是他造成的,但只要他不准许,她就连死的权利都没有。不是吗?


    但为什么,刚刚在树林里的愧疚感,却又那样生动的刻在心里,他忽然有些迷茫了。骄傲如他,又怎么会对个玩偶心生愧疚?


    复杂的情绪剪不断理还乱,最终他喟然叹息,转身向那清爽简单的院落走去。


    身后的一直安静的人忽然抓住他的衣角,夏侯凌顿步,略有疑惑地看着她,平淡地问道:“什么事?”


    月若的头仍然很低,使得高他一截的夏侯凌只能看见她小巧的鼻子和轻抿的唇瓣。


    瞥了一眼那只拽住他衣角的青葱玉手,正要将它们拿开。忽听,月若细如蚊蝇的声音传入耳中,“别为难沈氏夫妻行吗?我不会离开你。”柔弱的声音更像是一种对主人的哀求。


    “求我?”他的心略动,她是在求他吗?这个倔强的女子终于肯向他低下她那高傲的头。只是他心里为何没有那种征服的快感?反倒有些……怅然!


    仅仅为了萍水相逢的人,她便可以放下骄傲来求他,那么他在她的心里到底算什么?


    月若抬起头,看着他淡淡地却坚定地说道:“如果你希望!”


    得到她肯定的答案,蓦然让他如愿以偿的心更空洞了。

    他的心生迷茫,他灭了她的国,毁了她的家,她都没有求过他,如今却甘愿为两个敌国寻常百姓对他夏侯凌卑躬屈膝,他脱口问道:“为什么?”




各人的心思5

真的很好奇,是什么让她这个不攀权附势,不畏惧死亡,漠视一切的人,甘愿臣服?


    月若浅浅的笑了,柔声地回道:“不为什么,只是想这么做,也许你觉得不值,可我愿意呢。”


    她单纯又直白的回答,却让他忽然觉得自己活得好复杂,一时无言以对。


    而拉着他衣袖的月若却又是一番感想,觉得其实就算她不说什么,他也一定不会为难沈氏夫妇,不是因为那是他的子民的缘故,从一开始她就对他下了定论,他是个善良的人呢。


    且不知为何,就这样拉着他,在他身边,她的心就会平静。虽此时受制于他,心却并不如外人看得那般委屈。正如那夜,她随意找了个害怕被一个人野狼撕碎的理由,地将唯一一粒保命的解药喂给他,而不是趁机将他置于死地。看着他活过来,她的心也跟着轻松起来。


    想到此,突然,她意识到什么,心忽地颤动,悄悄地放下他的衣袖,缓步进了小院。


    看着她弱小凄苦的模样,夏侯凌苦笑,她并不曾对他构成威胁,而堂堂魏国太子将要拥天下的人,又何苦执着于刁难一个小女人。


    望着她纤弱的背影,怜悯之心油然而生,她纵然再倔强也是一个内心脆弱需要人呵护的女人。


    再看一眼沈氏夫妇紧闭的房门,夏侯凌忽然笑了,他并非残暴的魔头,岂会滥杀无辜?沈氏夫妇得这个干女儿,还真是赚到了。


    独自在门外沉吟了片刻,他似有所悟的抬起脚跨进去。


    进了那悠闲的小院子,不去拆穿堆满笑脸迎上来的沈氏夫妇最初的小把戏,神情坦然自若,那二人也根本不晓得他们的太子已经明了所有。


    接下来的小半日没有再刁难月若半分,他已经深刻的意识到折磨‘他的玩具’并不能得到想象的快感和乐趣,反而是一些无法言喻的。。。感情。。。?


    是感情吗?


    就算对玩具,拿捏在手中太久,也会产生一丝情愫的,至少对此他是那么理解的。




你会放过我吗1

沈妇收拾了一间小屋作为月若的房间,虽然简陋了些,但规制得有模有样,看上去便是铁了心要留下女儿的证明。


    瞥了那名为‘月若的新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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