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千年:古装睡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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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千年:古装睡美人-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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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反抗,只能说是本能的反应,他要在她身上做些什么,无耻的,卑鄙的,甚至是肮脏的,她都无所谓。


    最后,依旧露出那种随意的表情,不看他,由着这个毁灭掉她国家的男人骑在她身上,紧紧拽住的双手恐怕已经被捏出血印,还能做什么?不就是个玩物而已?


    就这么想着,夏侯凌看着她侧偏的脑袋,上面是一张连垂死挣扎都懒得去表现的脸,感到有些无奈。


    他听说过夜悠国有一个国色天资的公主,也是……一个会给国家带来灭亡的灾星。


    从小遭受冷眼,不得人心,在诅咒中生活着,似乎人人都希望她死,所以才造就了如此恶劣的性格。




善良的人2

不管怎样,夜悠是被他亲手毁掉了,关一个女人什么事?那种迷信的言论,只会蒙蔽统治者的双眼,看着她背上那道裸露出来的伤,忽然觉得她……值得同情。


    保持着这种让人浮想联翩的姿势许久,夏侯凌自顾自的发呆去了,月若也开始想,这个人到底想做什么?昨夜不是说了吗?要她去伺候他,不够资格,难道魏国的太子有怪癖?喜欢这样将人当马骑?


    不解的想着,忽然身上的人手一用力,衣服是被撕开的声音,看来就算是强国的太子,也爱食言而肥,却没想。。。


    接下来,背脊上一直火辣的伤口有了清凉之感,像温和的冰块在替她消除痛楚,直到炽烈的疼痛慢慢消失,她才意识到,夏侯凌是在……帮她上药?


    长期在外行军打仗,执剑杀敌,只会拿武器的手帮她上药,真是有些受宠若惊,惊到……月若心里在微微的颤抖。


    粗糙的手指沾了上好的药,在她受伤的肌肤上滑过,比任何一种形式的调情都要暧昧却又无比温柔。


    沉默,这是夏侯凌第一次给受伤的人上药,上好的伤药,他都随身带着,虽然这道伤是他造成的,虽然现在他耐着性子为她疗伤,但却没有为挥了那一鞭而产生愧疚之类的感觉。


    他仍然执拗的认为,这一鞭打得好!


    她个多么该死的女人,在这样战乱的年代,软弱的女人们,都应该臣服于男人的脚下,寻求他们的庇佑,可她,偏偏如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对谁也不肯低头。

    不管如何,战争中的女人都是可悲的,她们沦为国家的殉葬者,沦为男人的附属品,失去任何依附,都无法独自存活下来,男尊女卑,在他心里根深蒂固。


    他一边帮她上药,一边想得出神,一不小心,手下的力度就超过了月若能承受的范围,背脊上颤动的感觉传递到指尖,原来她也怕痛。


    放轻了手下的力度,看着这侧脸倔强的女人,今天若是不帮她上药,在那么恶劣的环境下,月若背脊上的伤口一定会发浓溃烂,引起疾病,最后痛苦的死去。




善良的人3

他也是不知自己着了什么道,扬了那一鞭后就久久记挂在心上,总之现在这么做让他稍微感到一点点安心。


    厌倦了战争中的杀伐血腥,朝堂里的宫闱内斗,忽然让他遇到一个总是置身事外的人,夏侯凌对她无限好奇,这样的战乱硝烟中,人人为求自保,她脸上只带着默然无谓的神情,仿佛一个站在云端的看客一般,看着世下峰回路转,千变万化,而自己永远云淡风轻。


    让人很想将她从隐逸在云端中的神殿上拉下来。


    为什么他这种站在权利制高点的人都会泥足深陷,为苦闷的杀戮生活暴躁,烦闷,找不到存活下来的理由,渐渐在战场上变得麻木,迷失……而她却可以轻而易举的将最可贵,最鲜活的生命随意抛弃。


    她应该像其他普通女人一样,会求饶,会献媚,会寻求强者的庇护才对。


    望着那道腥红的伤口,怕是永远都要留下痕迹了,顿了顿,夏侯凌站起来,指着营帐的一角,“今夜你睡那里。”


    那么在乎她的死活,专程命人将她带到他的营帐内,给专属的玩具上药,然后让她睡到帐篷的一角,失去了睡床的资格以后,能够睡在羊绒地毯上,比起外面日落后扬起的风沙和骤降的温度,实在好太多了。


    仿佛每一个关于她的命令,他都下得看似无心实则有意。


    听他下令以后,月若顺从站起来,走到他指的位置躺下就合上了眼睛,回到主帅座位上准备看兵法的夏侯凌见她毫不反抗的做完一系列动作,不由的思绪乱飞,好歹她也是个公主。。。


    “你真是个善良的人。”


    背对着自己,冷不丁的,月若就轻描淡写的从嘴里吐出这样一句话。


    曾经有人说他冷血,嚣张,霸道,无情,可善良。。。


    看着不远处蜷缩在那处的小小的人影,夏侯凌漠然的笑了下,连他都要嘲笑自己。


    善良,与他太过遥远。


    第一次有人这么形容他,他善良吗?屠杀了夜悠的子民,抢夺他们的财富,恶劣的把亡国的公主当做他的玩具。。。


    这样的人善良?




善良的人4

他是高高在上的太子,要做什么,无论对错,也不理会周遭的人如何看待,所以周遭的人会私下议论,那是高深莫测,殿下的所为,如何能让你轻易看透。


    至于统一天下,那是从小受到了父王的灌输,让他觉得这是应该做的,像一件工作,他要一丝不苟的完成它,一统大业,做千古帝王。


    想再问问月若,为什么要说他善良,白日里,她不是才因为说他行为残忍而挨了鞭子。


    可角落里的那个人,仿佛已经入睡了,是因为帮她擦药才认为他善良?那伤不是他弄的吗?他只是怕她死得太快,太早,还没来得及看他夺取天下,还没完全臣服于他……这不代表她就不该打,直到现在他都认为那一鞭打得好,女人不该那么强势。


    可为什么非要是她?


    突然发现借口好多。


    不知不觉,仿佛陷入深深的沉沦中去。。。


    兵法也无法看进去,堆积成山的竹简叫人那么的。。。力不从心。。。


    又是一夜,等到夏侯凌完全睡着,一直闭眼沉吟的月若又爬起来,灭了灯芯,只是这次不同的是,在吹熄灯以前,她走到夏侯凌的床前,看那个吐息均匀的男人,打量他突出的轮廓和俊朗的眉眼,宝剑就侧放在一旁,如果这个时候要杀他,简直轻而易举。


    不过她干嘛要杀他?


    想完,吹熄两根火烛,回到原位,睡觉。


    第二日一早,羽家兄弟和叶殇的小型会议又开上了,据说……昨夜殿下的帐篷是漆黑一片,殿下不是没有火光就睡不着吗?


    几人同时看过去,骑在马上的夏侯凌威风凛凛,精神头十足,哪里像没睡好的样子,再默契的把目光转向笼子里殿下的玩具,和昨天保持着同样的姿势倚靠在一角,没有任何表情。


    “好歹她也是个美人,怎么一点都不可爱。”摸着下巴,羽林十分不解。


    众人都发现她身上的衣服换了,挨了殿下那一鞭第二日应该开始高烧不止了才是,继续不解……真是……祸害活千年。。。




突袭1

不止行军的第一晚,以后的每一夜,夏侯凌都会命人将月若带去他的营帐,给她上药,两个人保持着一贯的沉默,都不想与对方做过多的交流。


    如此,守夜的士兵会看到主帅的营帐到了某个特定的时候,内里的光就被灭掉,完全的漆黑一片。


    听不到他们幻想或者说期待听到的一些是什么,安静得只听到风声,还有殿下翻阅竹简的声音。。。为什么那个女人可以一直呆在里面,呆在里面,又做什么呢?


    进入魏国边境。


    “还有四天就到家了。”望着蜿蜒的道路,一直通向他们的故乡,总是保持着沉默的羽莲都有些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这次出来,统一了中原,又是两年未踏入国土。


    肩膀忽然受力,是羽璧,目光同样直视前方,“我们都活着回来了。”


    “我说!”羽林往两个兄长中间一窜,“别这样伤感好吗?安邑城里还有美女等着我们,要豪迈的笑着进城才行。”


    其他的将军也跟着笑起来,魏国的男人,就应该如此豪迈才行!


    心情都是雀跃的,还有不少士兵一边行进着,一边唱着魏歌,思乡的情绪渐浓,清澈嘹亮的歌声振奋人心,在天空中回荡着,通过风,传递到远方去。


    就连夏侯凌听了,脸上都带着淡淡的笑,今日也确实是个好天气,不自觉,就看向月若那方,可那女人还是没什么变化,真扫兴~!


    要人家有什么变化呢?总不能跟着你唱魏歌吧?他们是亡国的奴隶,别提多伤感了,剩下仅有的皇室血统,月若公主,如此淡漠的人,都不知道她活着为的是什么,反正不会关心人民的死活就对了。


    正对阳光,夏侯凌眯着眼,心情大好的下令原地休息,在此将午饭吃完,一个时辰后出发。


    军队里又响起欢呼声,凌太子不是不近人情的,只是不爱外露,十分严肃而已,平日里,对属下很好。




突袭2

这是一个地形较为平坦的地方,宽阔的走道,身旁的江水奔腾跳跃,岸上长满高高的野草,葱葱绿绿,如原野般的景致,雄鹰在天空展翅,浩瀚无际,他曾经想过,如果有一天统一了天下,一定要做个牧羊人,每日挥洒着皮鞭,放养白色的绵羊,吹着牧笛悠闲的看风景,或是骑马在平原上狂奔。


    这样的愿望,简单吗?会实现吗?


    也只是在心里最深处,云淡风轻的想一想,不曾告诉任何人。


    下令原地休息后,士兵们将炉灶打起来,就地燃起篝火煮食果腹,被驱赶到一旁的奴隶们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一连行了多日,路上因为劳累已经死掉三分之一的人,还有三分之一在苟延残喘的死撑着,剩下最后的一部分是健康的,活着到安邑,才是他们噩梦的开始。


    每个人都垂着头,没精打采,就像是等待宣布死刑的囚犯,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可不知道谁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后方有敌军!!!”


    随即喊杀声,吼叫声,不绝于耳,叫人兴奋,恐慌,各种复杂的情绪,敌军?哪里来的敌军?哪国的敌军?


    只是短暂的慌乱,魏军立刻重装待发,有规律的摆出了防守的阵势,然后专注于对付来人。


    “殿下,正后方有敌军攻来,初步判断两千人,骑兵五百,步兵一千五,来意不明,还未查明属于哪国。”


    单膝跪着,羽林迅速将已经在交战的敌军情况上报给夏侯凌。


    主帅的位置,离交战的地方至少有一里距离,每次停顿原地待发,保持的,都是五层的防守,最外围带盾盔甲最坚固的防卫兵,后面是骑兵,第三层是弓兵,接着是步兵,而最里面的,是夏侯凌最骁勇的直属军队,都是无往不胜的精锐。


    “对方只有两千人,除了领头的活捉,其余全部剿灭。”在战场上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个道理,用在争斗中,也很实用。


    其实留不留带头的都无所谓,只是今日心情好,很想看看哪个不怕死的家伙在他们魏国的土地上做埋伏,用这么少的人,来硬碰二十万魏国大军。




突袭3

其实留不留带头的都无所谓,只是今日心情好,很想看看哪个不怕死的家伙在他们魏国的土地上做埋伏,用这么少的人,来硬碰二十万魏国大军。


    很有胆量。


    如同饭前的娱乐活动,让毫无防备魏军在短时间内警戒起来对付敌人,也正好看看这支跟随他多年的军队到底有多强的实力,想完,夏侯凌又下令道,“前锋军两支对付敌军,其余后撤防备。”


    “殿下这。。。。”只是稍稍的迟疑,羽林就退下了,前锋军两支,一支为一千人,用两支来对付敌军的两千人,太子是想看看将士们的实力吗?


    通讯兵站在制高点,用各种颜色的军旗向前方的将领下令,然后看到本已经几乎完全包围敌人的军队迅速撤离靠后,只分出了一小部分与之对抗,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没了数量上的差距,两方对阵,格外激烈,一时间竟然分不出胜负。


    魏军指挥交战的是羽家长兄羽璧,亦是战功无数的先锋,战场上骁勇无畏,智勇双全,用兵堪称神速精准,夏侯凌的意思,他心里自当清楚,亦要好好表现一番。


    五百骑兵一千五的步兵的兵力,他用三百步兵作冲锋,骑兵紧跟其后,余下分为两队,各六百,一左一右夹攻敌人。


    这本是最快,最有效的战术策略,他们魏国的士兵,个个英勇无比,夜悠那一战,打得着实不痛快,今日是送上门来的,不打白不打,就当随意的演练,但万万想不到的是,对方的主帅居然轻易的看破了他想一举围剿的意图,而且也意识到魏军有意用相等的人数和他们交战,于是直接将军队分为两支,从后方迂回转了个弯,折返将羽璧包围在内,形式瞬间就被扭转。


    主帅所在的位置距离两方交战至少有一里,所以夏侯凌悠然自得的坐在他的披搭了白色虎皮的位置上,等待着羽璧将乱贼拿下押上来。


    可一炷香的时间过去,等来的却是羽璧遭围的消息。


    “什么?”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羽璧是夏侯凌手下最得力的猛将,用兵神速,别说对付这相应人数的敌军,就算是曾经攻打别国,给与极少的军力,羽璧也从未叫人失望过。


    难得的,夏侯凌略感意外,更加重了他对来人的好奇心,让羽璧如此轻易就败阵,只能说明,对方将领更加卓越。




突袭4

“殿下,让我去。。。”


    羽林急于替兄长解围,大军都行到家门口,发兵两年多从未打过败仗,要是输在这里,这脸可真是丢大了!


    可夏侯凌却满脸无所谓,“大军放行,围住便可,看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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