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奥同人)化蝶[大奥女尊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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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奥同人)化蝶[大奥女尊版]- 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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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不再生气,反而笑着问“大人莫要哄我,她还有个正室呢,若是我没记错,还是您的远亲。”
    近卫熙看着竹这样,反而踏实了,要是不谈条件,就不是竹了,他也不敢让无欲无求的竹活着走出去。毕竟,他知道的太多了,而一个没有*的人,又是无法掌控的。
    “真宫理虽好,但毕竟年幼,他又做了些荒唐事,我看,难当大任。”近卫熙看竹嘲弄的笑了,知道不说清楚,必然不能取信于他,索性摊开了说
    “吉宗要是当了将军,真宫理若还是正室,那自然名正言顺的成为御台所。可是,如此一来,她就有了和皇室坚固的纽带,要我何用呢?”
    他丢了个你懂得的眼神给竹,竹只觉得偏体生寒。他也是见过近卫熙和真宫理温馨共处一室的场景,他以为,这是近卫熙内心的温暖,哪知道,他还是太天真了。原来,大奥的生存法则一直没变,你当真了,你就输了,你在意什么被人知道了,你的命也就掌握在其他人手里了。
    “喝,既然如此,你怎么能保证,我不甩掉你,直接和吉宗达成共识?”竹用手遮着眼,下意识的。
    近卫熙摇摇头“你不会,因为,如果没有我,吉宗当不是将军,更甩不掉真宫理。”
    竹放下手,认真的看着近卫熙,像是从来不曾认识过他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关心,身体好转中,么么哒,好乖,都亲亲。
    ………
    大戏开场,大家可能会不适,但是,这是我心里的大奥。
    我是这么理解和解读的(挠头)
    你们觉得近卫熙,手握重权,政治眼光卓越,真的会甘于平淡么?或者手段纯洁?
    至少,我不信。

  ☆、第145章 醉宿

竹看了近卫熙许久;近卫熙倒是好耐性,一直任他看着,呼吸都没乱一分。
    终于,竹吐了口气;道“我需要点儿时间,毕竟;上次我回绝的很彻底。”
    近卫熙见他上道,笑了;点点头;又摇摇头“这根本不是问题,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当人越富有越有权势;曾经失去的东西就都想找回来;全部拥有。”
    竹嘲讽的笑了“曾经拥有的东西又失去了;那该是什么滋味?”他说的是近卫熙曾经是大奥最尊贵的男人,现在却在逐渐失去对权力的把控。近卫熙倒不介意他的嘲讽,会耍脾气,说明他还不成熟。
    “你准备怎么处置真宫理?”竹皱眉问道。
    近卫熙想了想,决定还是拿出点儿诚意,道“纲条家的后院,快被真宫理的影子填满了。这个有他的身条,那个有他的眼睛,还有和他相似的声音,倒没看出来,她是个痴情的。让她也支持纪伊殿,怎么也得给点儿甜头吧?”
    竹觉得肚子里面那仅存的热乎气儿都没了,拔凉拔凉的。
    “预祝你图谋成功!”竹起身要走,近卫熙也不拦他,只是在他临出门的时候,笑着说“是预祝我们成功。”竹的脚步一顿,哐当一声拉开门,又重重阖上,近卫熙好脾气的笑了。
    大奥里,灯罩被一个个挪开,烛火用专门的器具扣一下,火就灭了。一盏一盏灯被熄灭,大奥渐渐陷入沉静和黑暗中。近卫熙的殿里,几个粗壮的御半下,抬着沉重的箱子放下,迅速的消失了。近卫熙点上一盏蜡烛,他的身影摇曳的显在了窗户上。因为外暗里明,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像皮影戏一样清晰的呈现着。他弯身翻开了箱盖,缓缓的,从箱子里站起一个人,窗上的剪影,变成了两个。而后,屋里的灯被熄灭了,近卫熙的宫殿,陷入黑暗,归于平静。
    御城,大广间里,正举行着宴会。小小的家继端坐主位,间部诠房在侧服侍,刚刚的接见已经让这个孩子看上去很疲惫了。但她的坐姿还是像开始的时候那么端正,没有一丝懈怠。
    吉宗看看据说在修史书,有些疲劳过度眼底发青的纲条,她身上没染上什么书香,反倒像是纵欲过度,人显得颓废。她倒了杯酒,喝下去,又看了看脸还有些微肿的继友,这碰得也太巧了,不知道碰到了什么东西上,还能呈现四条指痕。今儿这顿,像家宴,也像鸿门宴,没有人调节气氛,大家都闷头吃着,除了筷子勺子和咀嚼的声音,静的吓人。
    上了一道鱼,浓郁的香味,让吉宗的胃抽搐了一下。整晚上,她都在喝酒了,并不是这里的酒特别好喝,而是酒她用暗藏的银针试过了,其余的,她只是拨弄了一下,一口都没进肚子。小心是必须的,要不,让什么噎死的话,也太丢人了!她看了看纲条面前被翻乱了但是也没见少的菜,会心一笑。继友心倒是宽,想也知道,她更容易在家里噎死而不是御城。
    家继用的也很少,不知道是胃口一般还是太累了,吉宗总觉得这个孩子透着和年龄不相符的早慧和一种病态的沉静。鱼上来了,家继倒是动了筷子,夹了一块儿,很美味,但是,没等她咽下去,她就顿住了。
    “新井婆婆今晚没来,她可曾用过饭了?”家继忽然询问道,新井白石最爱吃鱼,可是今晚的宴会她并未出席。
    “启禀将军,这个时间,新井大人应该还未用餐。”间部诠房温和的说。
    家继放下了筷子,指指鱼说“这是她最爱吃的东西,她还未用,我怎么好独享,请人送去给她尝尝吧。”
    “是”间部诠房行了大礼,抬起头,对着家继鼓励的笑了笑,满脸的赞许。
    自然有人上来,把一大盘才动了一筷子的鱼端下去,直接放在一个四人抬的肩舆上,敲锣打鼓的给住在御城外的新井白石送去了。
    吉宗看着家继这么懂事忍让,并不觉得欣慰心酸或者感动,她只觉得后背一阵阵的透凉风,这孩子被人下了蛊吧?她也是穿的吧?借尸还魂吧?反正怎么想怎么透着诡异,吉宗没有见到同伴的喜悦,反而觉得空旷的大广间里,一阵一阵的吹凉风。
    只是,装也要装下来,宴会就这么趁机的进行着。纲条和继友不知道是不是得了嘱咐,两人整个晚上什么都没说。一个埋头拨拉菜,一个埋头苦吃,而吉宗终于停止了倒酒。空胃喝酒,真的很不舒服,她强忍住用手捂住胃的冲动,看了看菜,还是继续用筷子拨拉而非夹到嘴里。
    最后,事实证明,古人用银针试菜的方法,太落伍了,也太以偏概全了。毕竟,银针能试出来的,多是含汞的毒药,而现在毒药的品种已经很多了。加之,更多时候,下在饭菜里的,也不一定是毒药,但同样能让人身形狼狈。
    吉宗昏迷前想,不知道她是独自中奖还是有人陪同,早知道,酒她也不喝了,说白了,还是贪杯了。
    大奥,某殿内。
    吉宗拧着眉,蜷缩成虾米状,据说这种姿势是在娘胎里的姿势,能给人安全感。其实,她是因为疼痛和不适,才凹成这种造型。胃部的痉挛和疼痛,在这种姿势的挤压下,能相对减缓。本来就不怕冷的吉宗,现在额头上更是豆大的汗珠往下滚。
    “胃里的东西不是都吐净了,怎么还不醒?”一块儿热毛巾捂在了吉宗头上,她舒服的低声呻吟了一下,身子微微放松,去追那个让她觉得舒服的热度。竹看了看她的身体下意识的反应,愣了一下,随手拧了帕子,又用热水烫了,捂在她头上。一边问着阿呆,后者低声说“不知道是空腹饮酒还是酒有问题,奴婢建议让奥医来看看。”
    竹冷哼了一声“奥医,我怕非但看不好,还耽误了。”他感觉到手里的帕子温度降了些,吉宗又开始缩紧,竹有些烦躁的把热水直接倒在帕子上,徒手拧干。阿呆看了看蒸腾的热气和竹红得不自然的手,把头埋得更低了。竹倒没觉得手上不适,他只是觉得烦躁。人就这么抬了过来,谁让抬来的,吉宗是喝酒的关系还是中毒,若是中毒东西是谁下的,他一无所知。大奥现在也热闹无比,但他一时间居然什么都探听不到,只知道天英院和月光院正关上门掐架呢。
    看吉宗的嘴唇都开始发白了,竹觉得当初只是催吐的办法,有些无意义,难道真是中毒了?他攥着拳,拧起了眉。
    “阿呆,你去,到御半下的住处,给我找一个人来!”他低声吩咐。
    阿呆微微抬头,又低下去“不知道主子要找谁。”
    竹冷冷的笑了,道“找你传过话,头总是低着,双手却细白透明的人。”
    要说竹的描述,有些模糊,但是,组合在一起,阿呆的脑海里有了强烈的画面感,他也不废话,赶紧就起身去了。屋里这位的情况,真是不太好,要是死在这儿就麻烦了。
    “等等。”竹喝止了他,阿呆赶紧跪下,听候吩咐。
    “去,再打壶热水来!”竹把帕子扔在了盆子里,推到了阿呆面前。
    等阿呆把人找来的时候,阿呆和跟在他身后的人,都愣了一下,随即,两个人都深深低下了头,把头贴在了地面上。吉宗脸色还是苍白,只是不再颤抖,她蜷缩在竹的怀里,竹一只手从领口探入,滚烫的手掌替她捂着痉挛的胃部。他们刚一进来,猛一看,两个人好像一个人似的契合。
    竹抬了头,姿势却没变,因为,只有在这个姿势下,吉宗才不发抖。
    “你是不是能自由出入大奥。”竹直接的问来人。
    那人只想了一下,就爽快答道“是。”
    “去,把这里的情况告诉纪伊殿的人。”
    那人轻轻出了一声,离他很近的阿呆听清了,那是笑声,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还笑得出来。看来,自己是疯了,让他找人来的竹也疯了,不过,找来的这个人,也是个疯子!
    那人缓缓抬起了头,挺直了背,阿呆侧目偷瞄,觉得这和他找来的,不是一个人,人真的只是姿势变了,就能像完全换了个人似的么?
    “您想好了,这样的买卖只有一次。我,只会帮您一次,您确定要我做这件事?”
    竹自然知道,他能指使动他,是因为识破了他的身份和伪装。但是,这样的要挟,只能用一次,之后,要么他直接制住眼前的人,要么被眼前的人灭口,反正,两个人是不会再有利弊关系了。
    竹感觉到吉宗冰冷的身体吸收着他的温度,慢慢又冷了下去,他觉得他的心都凉了。
    “赶快去!”
    那人看了看竹,倒不着急,问“那您是希望有人把她接出去,还是希望带人进来替她看病?”
    “你还能带个人进出大奥?”竹已经猜到了,此人身上有功夫,而非有出入的门道。
    “我倒没这么厉害,只是,她身边,也有高手。”那人抬抬下巴,言语中透着闲适,反正,他不着急。这种行为很冒险,又是两边接头,自然要问清楚,能省很多麻烦。
    竹眯了眼,眼中锐利的光一闪而逝,那人笑了,如果他没看错,刚刚竹眼中闪过的,是杀意。
    竹抿紧了唇,眼前的人,果然不简单,只是,在这样错综的情况下,互相不知道底细反而更安全。吉宗往他怀里拱了拱,完全是无意识的。竹收拢了手臂,下意识的说“带人进来!或者带医生进来!许多人都看到她进了大奥,出去,太冒风险了。”
    那人看了看竹和他怀里的吉宗,挑了下嘴角“如您所愿。”竹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那人盖着厚厚的头帘,还是觉得,此人的唇形很美,嘴角带笑的时候,自有一股风情。
    等待,是最难受的,特别是清醒的那一个。竹紧紧的环着吉宗,感觉时间太慢太慢,吉宗不知道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已经不怎么抽搐了。竹觉得恐惧,他怕吉宗的生命一点点流失。不应该是这样,近卫熙如果要用吉宗,即使是施恩于她,也不会下这么重的手;如果是月光院呢?那不应该送来自己这里。到底是谁,为了什么?无数的念头在他脑子里盘旋,可是,他的心太乱了,什么也想不明白,他越想镇定,越觉得慌乱。
    终于,走廊上又想起脚步声的时候,竹觉得庆幸,哪怕是害吉宗的人,他也觉得比这样的安静来的好。他攥紧了吉宗,挺直了背,尽量让自己冷静。结果,众人的脚步声停了下来,阿呆在外面低声道
    “主子,纪伊殿的家人听说她醉酒了,特意在深夜赶来,想来探望。”
    竹听到了阿呆的话,忽然觉得整个人松了下来。这是吉宗的第一梯队,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以外交手段进入大奥,这种反应和执行力,绝非一般人能达到。而且,他们选择以这种方式进入,把一切阴谋化为乌有,变成了阳谋。不管是谁,使了什么手段。我们就是来看我们家主子的,不管是带走还是请医生,那都是名正言顺的。而且,这种方式,让更多人知道,吉宗在此,想下手,得掂量掂量。至于吉宗为什么在这儿,和婚约在身的自己在一起,又会对二人有什么影响,竹现在根本无暇去想。
    “进来吧。”竹扬声道。
    拉门被推开,阿呆跪在外间,屋里进来了两个人。
    “在下三郎佐,纪伊殿侍卫长,见过竹君。”跟在三郎佐身后的另一个人没有出声,只是,两个人一进屋,都一个样,没磕头,都是直愣愣的看着竹,看着竹怀里的吉宗。
    竹压下心里的惊讶,男侍卫长?不过,也幸好如此,不然怎么入得大奥?他接着打量了一下自称三郎佐身边的那位,同样过于刚硬的线条,样貌普通,只有一双眼睛,还能看。此时,正担忧的看着吉宗,像是夜晚的星辰,轻轻闪烁着。
    “你也是侍卫?”竹不知道为什么,语气很冲的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不,我”那人惊慌的看着竹,下意识的否认。
    “不,他不是”三郎佐出声道
    “这位是我们大人的侧室。”说完,他居然嬉皮笑脸的冲竹笑了。
    竹觉得一股气冲到了头顶,也没注意到另外一个人看向三郎佐的惊讶目光。
    那人看了下吉宗,还有紧紧抱着她的竹,低了下头,默认了三郎佐的话。
    “还请您放下,放下她,我来照顾即可。”那人像是鼓足了勇气,说。
    竹气恼的说“既然你们来了,还是赶紧带回纪伊殿去吧,放一个醉酒的人在我这儿,算怎么回事儿。”他说着气话,手里的吉宗,却没放。那人看了看,也不惧怕,竟上前直接拉过了竹怀里的吉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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