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奥同人)化蝶[大奥女尊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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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奥同人)化蝶[大奥女尊版]-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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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不开,你不觉得那是一点儿都不容人插足的程度么?”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想试试,藩主现在来了葵水,已经成人了,让藩主受孕是大事儿了!而且,我一直看着,觉得藩主最近在男女之事上,已经有点儿开窍了。我也不占她们工夫,就趁藩主沐浴的时候亲近一下又怎么了。”葵也出身武家,自幼娇养,把这不占理的事情说的理所当然的,好像是镜的不是似的。
    镜冷了目光,道“葵,之前我一直当你年幼,心性不定,能帮的能劝的我都做了。这次,是我最后一次劝你,至于听不听,是你的事儿了。以后,咱们俩各领差事,各走各路吧。”
    葵惊讶得抬头,镜确实帮了自己许多,不是镜就他这性子少不了闯祸,每次都是镜替他扫尾。现在,镜这样郑重其事的说,他知道镜的性子,这人说到必然做到。葵直视着镜,抬了抬眼,笑道“我还说你能忍我到什么时候,原来不过如此。你要说的话,也不必说了,以后我不牵累你就是。”葵说完,十指相对,对着镜行了一个大礼,道“这是谢谢你之前护我帮我。”
    镜觉得一口气被堵在胸口,自己先前还真小看了葵,敢情自己给他当了这么长时间的挡风墙。他这份儿心性和算计,可不在自己之下。真真是被糊了眼,错吧老虎当家猫了,大家都是武家出身,说到这儿也都明白了,这是家族使命。什么也不用多说,情至于此,言尽于此。
    “锅里的水别忘了。”镜整理了一下衣服,看着别处,淡淡交代道。直到镜出了房间,葵还在看着刚刚镜替他擦脸的帕子,沾得红红黑黑的。葵忽然捂着脸浑身抖动了起来,呜呜咽咽的声音从指缝间传了出来,很久很久。他才止住了抖动,脸上没有半滴眼泪,他对着镜子妩媚一笑,整了整领口,拾起帕子,收拾一下有些凌乱的房间,去灶间抬水了。灶间的活儿是他的,之前镜照顾他年纪小,总怕他烫着,切着的,帮着他。现在,他得一个人全拾起来了。

  ☆、第86章 自我感觉良好

吉宗不知道洗澡的隔间里发生的事情,因为她进去的时候,也没有人,房间也很整洁,换洗的衣服也都在。两日奔波,吉宗挨着於须磨,一夜无梦到天亮。
    清晨的阳光照进来的时候,吉宗也睡到了自然醒,她看着天花板,有点儿失神的想,不知道常年出差的人,会不会醒过来的时候,忘记了身在何处。她现在就有点儿这种感觉,不知道自己是在江户纪伊殿还是在船上,还是在和歌山,亦或是在寺庙里,更甚至,在前世的家里。下一秒,可能爸爸和哥哥们就会敲门喊她起床,或者有朋友打电话叫她出去。这些没有边际的遐想,在看到於须磨的脸时嘎然而止。原来,她在这一世的家里,在她的家人身边。
    前世,她听人说什么有你的地方就是家,觉得肉麻,现在,却深以为然。吉宗看着於须磨标准的无可挑剔的睡姿,真正的倒下去什么样醒过来还是什么样,她有时候都替他觉得累。但是,现在,看着於须磨,她放松的笑了笑,原来自己回来了,真好。她侧卧着,一手支头,一手轻轻描绘於须磨的眉眼、鼻梁、嘴唇,下滑到喉结、胸膛,手好像有自己的意识一般游走,钻入被子,到了腰际,而后是温热的小腹,然后,被於须磨的手攥住了。
    “如果你没准备好,就别这样。”於须磨的呼吸有一丝不稳,带着清晨醒来的沙哑。吉宗的目光下意识的滑到了那里,呼的一下,趴下,把自己闷在枕头里。听说男人每天早晨都会有这种现象,隔着被子都能看到,吉宗难得的,找到了一点儿少女的羞涩,好在她把脸遮住了,於须磨应该也看不到她脸红。吉宗觉得心跳的有些厉害,好在睡的榻榻米,不然,都能感觉到她的震动。
    於须磨看着吉宗浓密的头发,她现在是什么表情,看与不看还重要么?於须磨笑着,仰面躺着,看着天花板,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欲|望。被子下,两人的手一直交握着,都忘了要松开。
    几天后,吉宗接到了尾张继任者的情况。
    “尾张新藩主是吉通的嫡女,五郎太。”阿圆收到情报后,向吉宗汇报。“这么看,这位松平义行大人,倒真是个大公无私的。”
    “嗯?怎么说?”吉宗正在想这事儿,听阿圆如此说,抬头问道。
    “五郎太才四岁,年龄太小了,而松平义行大人的女儿八三郎今年二十出头,年龄其实更合适些。”阿圆道“这么看,松平义行大人辅佐了吉通,又辅佐五郎太,把自己和自己的女儿完全刨除在外了,实在是忠义之人。”
    阿圆说完了,看吉宗并未出声,不知道在想什么“主子,难道我说的不对?”
    “也许你说的对,但是,现在不自立或者立自己的女儿不算什么,她要永远不立我才信。”吉宗想想现在江户城的热闹劲儿,她摇摇头笑了。焉知这不是松平义行在保全自己?保存实力?这德川吉通的死,还没弄明白呢!
    江户御城大奥“御对面所”,正是一场相见欢。
    “哈哈,上次见你,你还在襁褓之中,生下来就白雪可爱,现在看着,更是喜人。”将军御台所近卫熙看着下首的真宫理,边笑边夸。
    真宫理低着头,腼腆的笑着,倒也是一副讨长辈喜欢的样子。
    “既然来了,就在江户多留些日子,多进大奥陪陪我,跟我说说这些年平安京的变化。”这大奥新添了很多人,也有平安京来的,哪里需要真宫理来说,无非是场面话罢了。
    “御台所大人只要不嫌我烦,我必定常来。只是,藩主大人怕我年幼,言行莽撞无意得罪了贵人。”真宫理一身青色吴服,外罩嫩黄的羽织,整个人洋溢着青春的味道。近卫熙这辈子歇了拥有自己子女的心思,现在看着真宫理,还是有些晃神。真宫理说起来,和他也沾些亲戚,自己那个年纪在做什么?好像离得很遥远了,现在,身处大奥,时间更是飞逝。短短的日子,就磨得人心神俱疲。
    “她出身低,难免谨慎,你要多体谅她。少年夫妻,最是长久,需要相互扶持。”近卫熙这话,带了些真情进去。这公家如何看待武家,他最清楚,自己当初也是力排众议才嫁给了德川家宣。真宫理不管是真傻还是装憨,他都得点点他,别因低看了人家,又心存怨念,再把路走弯了。
    真宫理听了近卫熙这话,微微一怔,半晌,他抬头半嗔半喜道“她年纪小,我年纪更小,她身边却早有个贴心的人,倒叫我如何自处?”他这话没直接回答近卫熙,倒是扯出了不想关的,看似吃醋,其实也是说明了他对吉宗的在意。近卫熙在心里点点头,这个也是个精怪的,这些年,幕府越站越稳,皇室的处境就越来越尴尬。公家的人,生活也越来越艰难,真宫理在这种环境下成长起来,也不应该是个娇憨的,只希望他真的在意吉宗和他的关系才好。
    “正室本来也不是靠着宠爱立足,而是要帮着分忧的。女人贪恋好颜色,这也是人之常情,特别是又有身份和条件。这点不必过于放在心上,只要她尊重你,看重你,就行。这大久保的儿子,我也听人说起过,也是个有涵养的,不会不知轻重的。你踏踏实实和她相处,替她照顾打理好后院才是。就像此次,她上任伊始,藩内事务繁忙,你来了江户,就是对她的支持和帮助,这也是正室的荣耀。”近卫熙指点道,想想那家宅不合的,有几个能占了先机,太牵扯精力了。
    “我不懂得这些,以后来拜见御台所大人的时候,还望大人多多提点指教。”真宫理这个马匹拍的近卫熙舒服,又不落痕迹,后者点点头对真宫理又多了几分喜爱。“咱们都是从平安京来,又沾着亲,自是要多来往的。只是现在江户情况复杂,你要没事儿,也别多出门了,在纪伊殿老实呆着吧,要想出门就多带点儿人,觉得无聊了,就进大奥来找我。我一会儿交代下去,你直接来递帖子就行。”
    “多谢大人,那我到时候常来,您可不能嫌我烦,搪塞我。”真宫理殷红的小嘴甜甜的说,近卫熙难得的笑了几声。“行了,你刚来,回去休息休息吧,我这儿事儿也多,不留你了。”
    真宫理知趣的行礼,退了出去。近卫熙暗道,还是这公家的王子,礼数教养周到细致。这真宫理如果知趣,倒也是颗好棋,能为他所用。真宫理出了“御对面所”,没走多远,就撞到了一个人。按说,他是吉宗的正室,要他行礼的也没几个,真宫理抬眼看了下来人,二十岁左右的年纪,估计是新入大奥的,姿色倒是不错。他高傲的抬着下巴,轻轻点了点头,因为那人没有随从跟着,真宫理也没管身后送他出大奥的人都行了礼,自顾自的走了。
    “吆,这倒是个有趣的,谁啊?”竹随手抓了个人来,问道。他刚刚去练剑了,一身剑道服饰,自然简陋。刚刚那人既不是大奥中人,又是从“御对面所”那个方向来的,顶多是谁的家眷,态度居然这么嚣张。
    “回竹君,刚刚过去的那位是纪伊藩主的正室,真宫理。”那人一说,竹就反应过来了,奥,公家王子啊,难免鼻孔冲天长着,平安京那帮人,穷得就剩下傲气了。看着真宫理远去的方向,又想起了吉宗,这俩人配一起,真是怪异。竹也说不上哪儿不合适,就是觉得不对劲。摇摇头,这又关他什么事儿,吉宗对他而言,不过是个一时起意的消遣罢了。
    他今儿之所以去练剑,是因为心烦。有栖川宫正仁亲王和他的亲事订下了,那人却不急着娶他走,让他在大奥准备。准备什么?准备让自己替她探听情报,推波助澜吧?也不想想,近卫熙是怎样的角色,自己又是什么尴尬的地位。只怕到时候把命搭上了,也未必能如她所愿。吉通死于谁手,这重要么?反正人死了,不是将军就是她姨母松平义行。五郎太当了尾张藩主也不能说明什么,松平义行如果一辈子不自立也不立自己闺女的话,他倒也愿意和世人一般称颂她几句忠义。
    这些皇室成员,脑子和进了水似的,也不看看局势,德川家宣几道政令下去,手腕能力可见一斑,皇室还总窥窃着收回权利,由皇室成员出任将军一职。这德川家领着自己的手下,还出这么多事儿,那个有栖川宫正仁亲王难道也嫌自己命长,搅合进来。只希望她别死得太早,至少撑到自己嫁过去。嫁过人的男人,自由度当然比在大奥里大多了。再想想刚刚那个真宫理,竹轻蔑的笑了,这还真是公家特产,样子货。都不知道他们的自信和自我感觉良好,起于何处。想想都替他们心烦!竹转身又往回走,身上心里都不爽快,再回去找人对战几局。出出汗,心里就痛快了。日子再乱,也还得过,自娱自乐吧。

  ☆、第87章 权利的滋味

吉宗这边收到真宫理进大奥和天英院相见欢的事儿,连两个人说了什么,都清楚。有时候,吉宗很佩服纪伊的情报系统,也有些纳闷这样的系统,想干什么不行啊?母亲能偏安一偶,实在不容易,不只是母亲自己能耐得住诱惑,还有她居然能压制住手下人。有时候,在高位,往往身不由己,或者说不能全凭心意,因为有一大群人跟随你,就像一台高速运转的机器,不知道把人拉向什么地方。母亲能把握住自己,又能驾驭好手底下的人,实在让吉宗钦佩。
    因为,她一直意识到手里的人不够,这次去江户,赤穗藩浪士这件事情,给她触动很大。她开始思考这个时代,藩士和旗本的生存体系,她之前把有些问题想的太复杂了。她是藩主,这些人是自己的谋士食客,吃她的喝她的,身家性命系在她身上,富贵荣华还是亡命天涯都是她一句话的事儿。她需要遵循的规则,无非就是不能任意启用身份阶层太低的人,因为新加进来一个人,等于多了一个人分饼,饼就那么大,这样会伤及武家的利益引发不满。
    其他的,至于是她任用旗本还是任用藩士,用本家还是旁支,她实验了一下,反响不大。已在任的藩士阶层,随便撸下去几个人,甚至让其倾家荡产,也没什么大问题。这是这个时代或者说这个国家的特色,而且,有时候,羞辱或者惩罚一个人,根本不用从**上操作。吉宗考察了历代的案例,发现降级、收回封地、收回赐名最有效。而且,是不会引起反弹的,说他们老实也好,说他们迂腐也罢。吉宗身处高位,她受到的是这种迂腐的益处,她做着各种尝试,也慢慢体会到权利带给人的刺激感觉。难怪许多人身在其位,迷失了自己。不要说你不在意,因为你根本不曾拥有过,如果你拥有过,还能说到做到,那才是真的。
    吉宗前世已经成年,她的三观已经初定,所以穿越过来后,要适应这个社会才这么困难。她是从一个先进的社会降级到了封建社会,带给她的不适可想而知。自她继任藩主以来,张张嘴,动动手就能轻易改变一个人的命运甚至决定一个家族的兴衰,这种凌驾于他人生命和尊严之上的权利,也给了她诱惑进而带来了迷茫。莫怪有人说过,如果你曾经品尝过权利的滋味,很难再放下。这么看,人一旦认识到了权利的好处,难免在维护现有权利或者说扩张权利的时候,做出一步步的妥协。向自己的底线、道德约束、甚至是世界观。
    吉宗在想这些的时候,屋子里特别安静,好像没有人存在似的。其实,屋子里还有其他人在,一个个都在看她脸色,揣测她的心理,等待她的发落。因为公事繁忙,吉宗每天超负荷运转,临睡前,她习惯喝点儿酒解乏。她知道这样容易造成酗酒,所以,也不敢喝得太多,很自制。一般都是少少饮一杯淡酒,泡个澡再睡觉。
    今儿个,她早晨醒来,觉得头特别沉,等她的眼睛终于聚焦成功的时候,才发现在旁边诚惶诚恐的看着自己的人,不是她以为的於须磨,而是葵。葵穿着白色单衣,看上去梳洗得挺利索,只是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扯开的上衣里面,遍布着许多激情痕迹。吉宗看到这个场景的时候,第一个反应是想笑。她原来还有自己的不知道的一面,在性|事上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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