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奥同人)化蝶[大奥女尊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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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奥同人)化蝶[大奥女尊版]-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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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怎么是您?”久有些狼狈的起身,跪在吉宗面前,这时候,没有遮拦的平地上的情况他看了个清楚。“啊,您的腿!”久上前就想探查,手到了吉宗身边的时候却停住了。眼前的人是知道自己身份的,秽多不能随便碰触别人,特别是眼前情况复杂,刚刚吉宗也是戒备心很重。
    “麻烦你啦。”吉宗选择相信眼前的男孩儿,久上前,刚要伸手,吉宗出声“等等。”
    久眼神一黯,却没表示异议,静候吉宗吩咐。吉宗指指三郎佐“先给他看看,他失血过多,别再伤了内脏。”
    知道久跟着小川笙船学医,却不知道到了什么境地,久上前看了看三郎佐,对吉宗道“主要还是左手臂,估计是摔下来震晕了,应该没什么大碍,血已经止住了,我还是先看看您的腿吧。”
    吉宗点点头,久小心的查看了一下,最后还是吉宗把肋差递给了他,男孩儿脸微红,把吉宗的裙裤用刀豁开了。“你忍着点儿。”吉宗点点头,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久一个人也搬不动他们俩,只能先应急处理一下了。
    吉宗冷哼了一声,抽了口气,久熟练的把腿复位,从背篓里拣出一种枯草,嚼烂了敷在腿上,简单包扎了一下。久看吉宗一直看着自己,简单解释道“这种草,只有冬天枯的时候最好,平日里,别的草太多还不好找,我这次来就是特意找它的,能生肌化瘀。我在那个山头听着巨响,赶过来看看。”
    久手脚麻利的拆开三郎佐的止血带,也替他上药包扎了一下。看着手里的止血带,他探寻的看了吉宗一眼,后者倒是爽快“等有空了,我教你。”她学过急救,这些简单的包扎方法还是难不倒她。只是,她没想到,久只跟随小川笙船学了没多久的医,手艺就不错了。
    “你师父脾气怪,倒不藏私。”吉宗缓解彼此情绪,玩笑道。
    久解释道“师父也是没办法,不过,这接骨我原本就会。”他还是秽多的时候,打猎、埋死人,多少会接触些,接触的多了,自然熟能生巧了。吉宗这也才想起他的身份,只是点点头。见吉宗表情淡淡的,久没生气,反而觉得心里一热。吉宗当初帮他抬尸体的时候,神情也是淡淡的,有些人,天生就是面冷心热。
    “帮我找两块儿板子吧,放在腿两侧,固定一下。”吉宗边说边比划,久的眼睛一亮,他怎么没想到这个办法。赶紧起身去找,吉宗看看越来越暗的天色,又看了看依旧昏迷不醒的三郎佐。
    久找来两块儿木头,还用吉宗给他的肋差稍微削得光滑些,用草绳捆在了腿上。吉宗咬牙忍着疼,任久施为。“这附近有什么能藏身的地方么?离山谷远么?”
    看到久,吉宗就想起了她曾经住过一段时间的山谷,也是小川笙船的地界。
    久轻轻摇了摇头,遥遥指了指一个山头“得翻过那个山头才是,不过,我爬得话,也得三天。”他是在山里行走惯了的,只是看看吉宗和三郎佐的情况,他也有些担忧。“这下面倒是有个小木屋,打猎的人或者进山的人会在里面歇脚,我有时候采完药也住一宿。”这就是所谓的前人种树后人乘凉吧,吉宗知道这种地方,真到用着的时候,太感动了。
    “只是,得爬下去。”看看吉宗的腿和昏迷的三郎佐,久皱起了眉头。
    吉宗瘸着腿,让久搀扶着,到了空地边缘,往下看了看,沉思片刻,对久说“你在这儿拉着绳子,我背着他爬下去。”久摇摇头“还是我先背你,然后再把他背下去吧。”
    吉宗摇摇头“不必争了,天眼看就黑了,而且也越来越冷,他也受不得寒,我只是伤了腿,手却没事儿。”她天生神力的胳膊还在呢。“那我背他!”
    “我只背他下去,到了下面,还的咱们一起扶着他走,我这腿,也不行啊。”吉宗笑了笑,指了指腿。久抿紧唇,算是默认了。吉宗用刀划破衣服,撕了一圈儿下来,把三郎佐绑在了身上。心里暗恨,她身高异于常人,已经有往一米八上发展的趋势了,这三郎佐倒好,一米九毫不含糊。这也是她没让久背三郎佐的一个原因,就上面吧,腿别着,就腿吧,头就得空着,他昏迷了这么就别是脑震荡了。
    两个人忙活的出了一身汗,吉宗心里暗暗着急,得赶紧到挡风的地方去。久常年行走于山间,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加紧了手上的活儿。他把绳子拴在吉宗腰间,另一头绑在自己腰间,又在手臂上挽了几道。吉宗看了看,没说什么,抄起肋差,下了山崖。腿悬空了,缀着疼,她咬牙,用手抓紧绳子,一手把匕首插|入岩壁,用那条好的腿借力往下一节一节的滑着。
    久在山上咬牙用尽全力往后倒,扯着绳子,两个人的重量还是让他憋红了脸,但也憋着劲儿不敢松。好在没多深,也就落在了实地。这悬崖看着深,其实并非如此,错开一块儿,就有路了。吉宗落了地,用好腿勉强支着,也不敢放下三郎佐,怕再磕碰着,扥了扥绳子,告诉久他们到底了,让他也下来。久果然是爬惯山路的,这种高度,他只用手脚就爬下来了,身后还背着药篓子,只是吉宗看着他右手好像有些不灵便。
    久一下来,吉宗上前抓住他的右臂卷起了袖子。果然,右手被绳子勒得已经青紫发黑了。吉宗没说什么,替尴尬的久又放下了绳子。久沉默着帮吉宗把三郎佐接下来,两个人一人一边,驾着他走。久比吉宗稍矮,借机让三郎佐的大部分重量歪靠在自己身上,吉宗杵着根捡来的木棍,也不逞强,三个人歪歪扭扭的终于走到了小木屋。
    木屋建的倒也结实,毕竟现在木材不缺,前前后后的人不刚乘凉了,还各凭本事修补了物资,顺带保持简单的补给。久拖出草席子让吉宗躺下也把三郎佐放平,烧起火堆取暖,简单煮了点儿热水,合着他带的干粮,两个人对付着吃了一口。
    久想连夜赶路,去替吉宗报信,被吉宗制止了。“你可是我的希望,可不能出意外。你明儿再往回赶,去找你师傅,让他通知加纳久通,她自会知道该怎么做。”
    久憋着劲儿,对着火猛添柴,好半天才说“和歌山我也去过,这里去和歌山和回山谷的路程差不多,您要是信得过我,我可以直接送信到您府上。”
    吉宗倒没想到这里离府里很近,她以为离山谷近自然就离和歌山远,她哪知道那是因为她是乘马车,只能走有路的地方。这时候,她才深深感叹地球是圆的,条条大路通罗马。“这样自然是更好了,只是辛苦你了。”
    久见吉宗采纳了他的意见,高兴的笑了,这是吉宗第一次见他笑,每次见他好像都没什么表情。现在,眼睛一弯,竟然有两颗虎牙还有两个酒窝,一下让他和真实年龄贴近了。吉宗总忘了久也只有十五岁,不知道自己平时在外人眼里看来,是不是也沉寂的怪异。

  ☆、第101章 狼狈为奸

三郎佐没等天黑透了就醒过来了;身体素质很是不错;除了虚弱点儿;倒也没要死要活的。吉宗简单替两人互相介绍了一下;小木屋里就陷入了诡异的寂静中。三郎佐像是有话想说;只是看了看久;还是谨慎的闭了嘴。吉宗也看出他的缄默,垂了眼不看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久熬了些草药给吉宗和三郎佐灌了下去,怕他们伤口引起发烧,吉宗知道;其实就是怕感染;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还是小心为妙。热乎乎的一肚子汤药灌下去;吉宗有些昏昏欲睡;挨着火堆,她蜷缩着小心不压着伤腿。没一会儿呼吸就深沉均匀了,久找了些稻草,小心的垫在吉宗伤腿下面,怕她明早起来空得难受。三郎佐半眯着眼看着,久守着火堆,为了不让火堆灭掉,几乎一夜没睡。吉宗和三郎佐都受伤了,也不能叫他们守夜。其实,三郎佐除了虚弱极了昏迷了一会儿,一夜也没睡实。
    他能看出来久对吉宗很上心,但是现在情况复杂还是小心为妙,落得今天的局面,说起来还是他疏忽了。闭着眼假寐,今儿如果让吉宗先从车里出来,自己把人引开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只是,那炸药,应是外来物,谁和外邦结盟了么?又是哪家下的手?主使者会不会借着吉宗失踪这段时间作乱?想想纪伊藩倒是没有其他继承人,旁支那些想上位,任谁都少不了挣得头破血流,一时间也不可能得手。三郎佐在心里暗暗松了口气,想起吉宗告诉他,明儿让久去报信,心又提了起来。他是想和久一起去,一是怕他遇险,更是怕他出岔子再引来不该引的人。可是,放吉宗和久在这儿,他更不放心。这些事不是他能决定的,吉宗既然已经有了决定,他就只能跟着执行。
    第二天,久天蒙蒙亮就走了,走得匆忙也没有叫醒吉宗和三郎佐。当他放□上所有的干粮,又给火堆里添了把柴火后,才小心的把门掩好,走了。三郎佐在门阖上的时候,睁开了眼睛。
    吉宗是在伤腿的胀痛中醒来的,睁眼看着伤腿垫在稻草上,但还是一跳一跳的疼,不剧烈,木木涨涨的。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火堆的火苗小多了,只有一点儿余温。她爬起身,环视了一下木屋,看来得出去拣点儿柴火,找点儿吃的。一看地上久放下的粮食,吉宗叹了口气,这傻孩子,估计是把身上所有的粮食都留下了。大冬天的,山里哪有那么容易找到吃的,不过转而想想,自己和三郎佐现在是名符其实的伤残人士了,只能把这份情记在心里了。她有点儿怕久出意外,又有点儿怕久性子过于执拗,再和上次去府里那样,把鞋底都磨穿了。
    吉宗瘸着腿儿,支着根木棍,一小木屋为圆心画半径活动。山里气候冷,前几天的雪还没化,干的柴火没那么容易找,好容易,吉宗在几棵大树下扒拉出点儿干树枝。吃的,却更难找了。一只兔子蹦跶蹦跶的从她眼前跳过,她也顾不得多想,就把手里的木棍甩了出去。只是,连兔子的边儿都没挨着,兔子炫耀似的在她附近蹦跶也不跑远。这时候,吉宗就格外念三郎佐的好,他打兔子那一手,以后一定要跟他学来。
    她弯下|身去抱起小心放在干燥处的树枝,往小木屋走,这才知道,缺了一条腿并没有她想的那么不碍事。短时间平衡还是能掌握的,但是时间一长,再加上地面坑洼不平的,她几次都险些摔倒。她不想和兔子较劲了,但却想把当拐杖的木棍捡回来。刚走到木棍旁,就见兔子啪的一下被一根小木棍打中了脑袋,当场就晕了。
    吉宗回身看,平衡一下没掌握好,往旁边无措的摔下去。一条胳膊捞住了她的腰,把她拉了起来。三郎佐抄着吉宗的腰,代替了她那条腿支撑着她。吉宗看了他一眼,想想,没吱声。三郎佐也没吱声,两个人僵了半天,最后还是三郎佐先开了口。
    “你能不能去把兔子捡起来,我怕它一会儿醒了,再跑了。”
    吉宗忽然想起三郎佐伤了胳膊,他用好的那条胳膊馋着自己,可不就是腾不出手来捡兔子了。她用那条好腿往兔子那儿折腾,三郎佐用那条好胳膊提着她。吉宗捡起兔子,扔在抱着的树枝上,忽然就乐了。
    三郎佐一边抄着吉宗的腰把她往小木屋提溜,一边儿问“你笑什么呢?”听她笑的动静就不是好笑,就和他那晚别人捧着东西要求借种似的笑。
    “我给你讲个故事,有种动物叫‘狈’是狼的近亲,前腿儿短基本不好使,而狼呢后腿儿短。所以,他们结伴出去打猎,都是狈爬在狼后腿儿上,两个一块儿,这叫‘狼狈为奸’。”边说,边把手里的树枝和兔子往前送送,不管三郎佐听懂没,自己倒是笑得特开心。
    三郎佐看着吉宗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忽然觉得掉落山崖也不错,这次出来之前,他就没见吉宗笑过。看看自己暂时不听使唤的胳膊,他哼哼道“我还是喜欢你讲的会下金蛋的鸡那个故事。”
    吉宗一愣,忽然就想起来第一次和三郎佐见面的场景。她想,如果第一次不是在那样的环境下,其实三郎佐这人,还是很得她喜欢的。只是,第一次就留下个男妓的印象,后来解释通了,但还是觉得他是去买菊花的,感觉很奇怪。
    “怎么,还后悔当初没杀我灭口呢?”三郎佐见她不笑了,陷入沉思,打趣道。
    吉宗抬头看看三郎佐,严肃道“幸亏没杀,否则,今儿谁和我‘狼狈为奸’?”正好到了小木屋,她挣开三郎佐的胳膊,自己蹦进了屋。三郎佐愣在原地,半天才反应过来,原来吉宗也会开玩笑。
    三郎佐半天没进来,吉宗正纳闷,就听外面爆出了笑声。吉宗心想,也不看看现在什么境地,不知道收敛点儿,其实,她自己的嘴角也一直挑着。
    兔子被剥皮串在了树枝上,架在火堆上烤,吉宗看着油汪汪的兔子,忽然觉得很饿。三郎佐给兔子翻了个面儿,看着吉宗,忽然道“对不起,我应该喊你起来躲藏,我驾着马车引开那些人的。”
    吉宗没料到他开口说这个,抬眼看看他,摇摇头“我早就醒了,也想等等看。”她其实早在马车上了山就醒了,山上颠簸她稍微一看景色就知道有情况。再说了,打起来的时候声响那么大,她又怎么可能睡得着。
    看着吉宗的一缕头发从脸颊旁边滑落,让她低垂的头显得温柔。三郎佐觉得手痒痒的,想替她把头发抿起来,最终还是忍住了。吉宗顺手把头发抿到耳后,说“我也对不起,如果我早些出来,你也不会伤了胳膊。”
    她确实存了看看三郎佐身手的心思,其实说白了,她也掉以轻心了。她当然知道两个人是在一条船上,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直到最后那些人围攻马车了,三郎佐为了护住马车竟然以身相挡的时候,她才后悔。虽然知道这是护卫的职责,但她还是有些感动,还有些对自己心怀考量的愧疚。
    “哎呦,那就是说,咱们扯平了?”三郎佐猜到了吉宗的想法,赶紧出声开玩笑道。他很怕她再说下去,为什么怕她再说下去,他也不清楚。好像,有些事情,说清楚道明白了,两个人的距离就会变远,界限会更清晰。
    吉宗抿嘴,没说三郎佐垂死昏迷还拉住自己的事儿,心想,自己临死也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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