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急令之夫人不许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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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急令之夫人不许逃-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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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与其结交。抬头见云风奚就要起身,赶忙劝道:“你身体元气大伤,如今还没有恢复,不要轻易出手。”
  云风奚闻言顿住了动作,却是道:“师父,若是清月不在了,那我蛊毒解了,还有何意义?”
  若是清月真的被永埋于地宫之下,蛊毒解与不解又有什么分别,区区蛊毒之苦怎可比失去心爱之人的蚀骨之痛?
  一天后,灵周山下,云风奚白衣猎猎,身后夜无风面无表情的站着,还押着一人。
  那人抬起头,打量了一下周围,“云公子,就是此处,这个地方肯定还藏着地宫的另一个出口,但具体怎么进去,里面有没有机关,我就不知道了。”
  “你确定?司徒石,若是你敢耍什么花招,我绝对饶不了你!”夜无风狠狠揪起那人的衣领,威胁道。
  “不敢不敢,根据小人的对地宫的推算,有一条路的确是通向了这里。”司徒石被揪着领子,呼吸变得困难,脸色涨得通红。
  夜无风冷哼一身,甩开手,看着眼前有些忧心,因为曾有高人说过此处为龙脉所在,因此这里常年有官府驻兵,如果他们的动静太大,肯定会引来官兵,到时脱身就十分困难了,但这又是进入地宫的唯一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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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节需要,本文不虐……呲牙,遁走~
  

☆、第五十八章    龙脉、身世

  就在夜无风还在想着对策之时,却见云风奚走上前,伸手摸了摸那山石,略一后退,眸光一凝,抬袖便要出掌打去。
  而一旁的司徒石见状大惊,竟直接扑上前去。
  “云公子,不可啊!此山为龙脉所在,若是崩塌,必定天下大乱啊!你不能……”本朝之所以没有动这地宫,只是派人保护,正是传言龙脉在此,所以不敢妄动。
  话音未落,鲜血喷出,全身筋脉已废,司徒石惊恐的看向已经魔障的男子。
  “天下大乱,与我何关?”一声冷笑,他眼中疯狂肆意。
  龙脉所在又如何?他只要地宫中的女子平安。
  清月若有恙,天下都要与他一起陪葬,何况区区一个龙脉!
  司徒石顾不得身上的伤,双目睁圆,大喊道:“云风奚,你疯了!若是此处崩塌,你必会被朝廷通缉,到时你难逃一死!”
  云风奚缓缓看来,幽冷的目光带着来自地狱的死寂,仿佛他眼中的一切都是没有生命的死物,司徒石身子一颤,本欲出口的话哽在喉头,接着闷声吐出一口血,瘫倒在地上。
  “风奚!”夜无风紧皱着眉,想要去劝,却不知该如何说起。
  云风奚眼神轻斜,山间的清风因那幽幽的声音染上了诡异,“夜无风,你也要拦我么?”
  夜无风敛眸,片刻低叹,“我帮你。”
  两道强大内力向那处山体袭去,顿时崩裂的山石向四下飞去,两人闪身躲过,接着再次出掌。
  云风奚动作不停,排山倒海的内劲不断地袭去,白衣如云翻飞,飘逸中带着碾压一切的力量,眼中一片冷寂。清月,清月,若你有事,我会倾尽一切的力量,让所有人为你陪葬!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地等着我,你答应过要做凌云山庄的少夫人的,不能食言……
  三天后,京城皇宫,皇帝看着呈上来的急报,脸色一变,大怒的将手中的奏折掷到地上,又将桌上所有的东西扫了地上。
  周围的太监宫女齐齐跪地,大气都不敢出,战战兢兢的跪着,努力将头埋下。
  “这帮江湖人简直胆大包天!毁了地宫,毁了龙脉,他们这是要反了朕吗?”暴怒的声音甚至有些微颤,“还有郑王,封地中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竟然才发现!废物,一群废物!”
  身后的大太监跪着,暗暗瞥了眼那急报,待看清内容时,倒吸一口冷气,这云风奚简直不要命了,竟然敢破坏龙脉所在。
  “传朕旨意,命郑王全力缉拿云风奚、夜无风两人,抓到后,立刻押来京城!”
  而此时,千里之外的地宫,夜无风正要拉着站在那里久久未动的云风奚离开,“风奚,我们得快点离开,外面的人很快就要找过来了!”
  两天前他们就已经被发现了,之前为了找到入口,耗费了大量内力,他们苦苦支持到三日已经快要到了极限,若是再不离开,恐怕真的要落入官府追兵之手了。
  云风奚震开夜无风,继续向前走着,夜无风踉跄两步,狠狠甩袖,提步跟了上去。他们已经找遍了地宫,也找到了云初两人所说的和清月分开的地方,但那里只剩一片狼藉,他们什么都没有发现。
  抬起头,却见前面的云风奚不知何时停住了脚步,“我们走!”夜无风一愣,他以为云风奚已经执念了,正在想着怎么劝他离开,没想到,云风奚竟然要离开了。
  “好。”无论怎样,只要他还有理智便好。这地宫里没有找到清月,说不定反而是件好事,说不定已经被人带走了,或者从别的机关中离开了。
  凌云山庄,一队官兵和郑王的侍卫包围着庄子,云君浩冷眼看着押着他的人,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交给那领头的人,“不想大难临头的话,就将此信交给郑王。若是此事办好,必是大功一件。”
  那人将信将疑的接过信,狐疑的看着云君浩,却见他神情郑重,心中便重视了几分,想起这云君浩身为凌云山庄的庄主,也是美名远播,应该不会故意骗他。于是那人点点头,算是应下了此事,将信收起,挥手命人将云君浩带走。
  此时,郑王府的一个僻静的小院中,一个面无血色的女子躺在床上,身上包扎着多处地方,虽然仍在昏迷,却是皱着眉头,有些不安的微微摇着头,仿佛在担忧着什么,手指渐渐的扣进身下的被褥,缓缓睁开了眼睛。
  看着眼前布置精巧的房间,玉清月眼神微眯,挣扎着就要坐起,却身子一晃,差点栽倒,这时一旁正坐在桌边打盹的丫鬟听见动静,急忙起身走到床边,扶住了玉清月。
  “姑娘,你醒了?”
  玉清月打量了一下那丫鬟,慢慢顺着力道依着床,“这里是哪?”
  “这里是郑王府,姑娘可是昏迷了好多天了。”那丫鬟看了看玉清月身上的伤口,确定没有裂开后接着道:“姑娘稍等,奴婢去禀报世子。”
  玉清月看着那急匆匆离开的丫鬟,缓缓吐出一口气,闭了闭眼,没想到竟是郑王世子凤昭离救了她。不过,自己擅闯地宫,甚至还造成了地宫的塌陷,他身为皇室,不应该把自己投入大牢么。
  正在玉清月眯着眼靠在床上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身世子规制华服的凤昭离站在门口,看着已经醒来的玉清月,脸上明显带着惊喜。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府医马上过来,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尽管和他说。”
  玉清月悠悠的看着凤昭离,半晌忽然一笑,苍白的脸色使她看起来不再洒脱,反而多了几分病弱,让人怜惜,只是语气却无改变。
  “世子,不知您打算如何处置民女?”
  凤昭离看着玉清月疏离请冷的目光,心中酸涩,自己在她心中不过是一个只有几面之缘的陌生人罢了,不,甚至连陌生人都不如。朝廷、皇家在她的眼里都是敌人吧……
  “你安心养伤,不要多想,需要什么的话,尽管和丫鬟说,会有人给你送来的。”说完,凤昭离脚步匆匆的走出房间,身影有些狼狈。
  玉清月敛眸,那丫鬟说自己已经昏迷了几日,不知风奚身上的寒凝蛊解了没有,身体怎么样了。
  尝试着动了动身子,发现根本使不上多少力气,黛眉皱起,以她现在的情况,根本无法动武,更别提离开守卫森严的王府了。
  玉清月叹了口气,缓缓靠向软垫,合眼没有的了动作。
  另一边,云风奚和夜无风离开地宫,甩开了追兵之后,两日后终于赶回了凌云山庄。而此时,凤和帝正看着郑王送来的密折,神情大变。
  怎么会……云风奚真的是如妃的孩子?可是自己之前明明查过,云风奚的生母早逝,并不是如飞啊,如果云君浩没有撒谎,那就是之前云风奚动了手脚,所以他才没有查到真相。
  “云君浩押送到哪了?”凤和帝转着受伤的扳指,语气不明。
  身后的太监恭敬道:“回陛下,押送的队伍今日下午便可入京。”
  “派人去传旨,让他们务必今日未时之前抵达京城!”
  “是。”
  当日下午,太阳格外的烈,地上甚至隐隐有热气冒出一般。摆设考究的御书房中,一人穿着囚服,身上带着拷链站在那里,正是云君浩。因为身体不好,再加上这一路颠簸,云君浩脸色异常难看。
  他曾想过无数种说出风奚身世的情景,然而真到了这一日时,却是心中无波。
  凤和帝看着云君浩,“云君浩,朕问你,云风奚到底是什么身份?”
  云君浩抬头,神色如常:“他是如妃的儿子,当朝二皇子。”
  “云君浩!你可知欺君之罪可是要诛九族!”
  “所以,草民不敢说谎。”云君浩低下头,看着脚镣,“当年,如妃娘娘在寺庙中遭到袭击,恰好被草民遇见,娘娘临终前将皇子托付给草民。”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出他的身份?”
  “草民当时并不知娘娘的身份,只能将皇子带回凌云山庄,对外称是自己的孩子。”
  “后来皇家发榜,寻找如妃娘娘和二皇子,草民这才知道了那孩子是皇子,但当时那孩子昏迷不醒,草民怕被怀疑是对皇子不利之人,没敢报告官府。后来,草民妻子病重,不久于人世,草民无后,又不愿再娶,便斗胆将皇子留了下来,当成自己孩子抚养。”
  一阵铁链的声音响过,云君浩已经跪到了地上,“一切都是草民一时糊涂,草民这有当年如妃娘娘当时留下的玉佩为证,还有皇子右肩上有一块月牙形胎记,望陛下明察!”
  凤和帝脸色阴沉,盯着伏在地上的云君浩,半晌不语。
  他知道云君浩之所以现在说出这件事,只是怕他杀了云风奚,云君浩的话里的一些漏洞,他已无心追究,现在最重要的是云风奚真的是如妃的孩子吗?
  如妃,想起那个当年那个飞天一舞的女子,凤和帝的脸色稍缓,他对如妃是真心喜爱的,那个女子温婉却不怯弱,十分大度识体,想起当年,凤和帝的怒气渐渐平复,心中对云风奚的身份竟隐隐有些期待。
  看向云君浩,凤和帝依旧沉声道:“就算云风奚是朕的皇子又如何,他破坏龙脉,同样罪不可恕!”
  

☆、第五十九章 重逢、再入京

  云君浩闻言,脸色微变,却仍是伏着身子未起,“草民自知犯下大错,任由陛下处置,只是是出有因,若二皇子没有中那寒凝蛊,便不会有今日之事。”
  “寒凝蛊?”凤和帝想起,之前查到过云风奚好像自幼中毒,没想到却是这寒凝蛊。
  “是,寒凝蛊只能由虹冥来解。”云君浩说完不再多语,事情的真实经过他绝对不可能说出,那样会平白再连累到。
  凤和帝踱了两步,“虹冥……”虹冥草是一味奇药,所以才和那些珍宝一起被收入了地宫。动了动嘴,想要问一下云风奚现在的情况,却忽然想起云风奚的身份还没有确定。
  凤和帝一惊,自己心中竟然已经信了云君浩的话。想起三国大会之时,自己曾对云风奚的身份起疑,只是后来的调查推翻了他的想法,他心中烦躁,所以才会打乱了计划,派了人火烧行馆。
  “那玉佩在哪?”凤和帝出声问道,语气中已经听不出任何喜怒。
  云君浩心中一松,回道:“那玉佩草民已经交给郑王,大约快要送到京城了。”那是证明风奚身份的重要信物,他身为囚犯自然不敢戴在身上,被押往京城之前,他便交给了郑王。
  凤和帝看了眼云君浩,转过身,龙袍一挥,“先将他带下去吧。”
  云君浩被门外的侍卫带走,凤和帝拿起桌上郑王送回来的密折,飞儿,云风奚真的是我们的孩子吗?
  郑王府内,一个小院中传来一曲笛音,悠悠缓缓,似是有无尽的心事,虽未语却更让人感受到其中的心伤。
  那次,风奚找自己一起前往京城时,自己曾为他吹过一曲《相思局》,他当时笑说自己吹的韵味不对,全无缠绵悲伤之味,反而多了淡然洒脱。自己当时收起笛子,说自己又未曾体会过那般滋味,曲随心,又怎么会吹出,只是喜欢这曲音律罢了。
  那时,她却未料到,有一天她会为他吹一曲刻骨相思。手腕一转,玉笛入袖,自己身体尚未复原,困在这郑王府无法离开,甚至都无法离开这个小院,那丫鬟说,凤昭离对外并没有说出她的身份,只是称自己是他偶然救回来的农女。
  凤昭离,他究竟想干什么?
  另一边,郑王书房。
  “昭离,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那个玉清月你打算怎么处置?”郑王脸色不善的问道。
  “父王,她身受重伤,尚未痊愈,再说现在只知地宫塌陷,并没有人知道是何人所为,我已经下令封了口,没人知道玉清月在郑王府。”凤昭离急忙道。
  郑王看着眼前带着些急色的儿子,他知道昭离对这个玉清月起了些心思,但在他眼里,昭离年少轻狂,对容貌不俗又性格特别的女孩子有些想法无可厚非,只是一时性起罢了,却不想昭离竟然将玉清月从地宫中带出后,甚至还隐瞒了她的身份,将她藏在郑王府。
  “若是陛下追究此事,你想过后果吗?”
  凤昭离身形一颤,若是被陛下知道了此事,说不定会猜疑郑王府一脉,进而对他们打压,但是想起云风奚为了寻玉清月,竟敢去破坏龙脉,凤昭离拳头微紧,他只不过想认真地为玉清月做件事。
  他希望自己在她心里,不只是个不值得记住的过客。
  轻风阵阵,吹走了些许心中的烦意,玉清月坐在窗前,看着院中那唯一的一棵柳树,微微怔神。
  “姑娘,王妃请你去你趟。”那丫鬟推门进来,脸上带着些担忧。
  玉清月对着丫鬟轻轻笑了笑,“好,麻烦你给我带路。”
  走过王府的回廊,跟着那丫鬟走进堂中,只见一雍容的女子坐在主位上,周边还坐着许多贵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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