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愿意,不过,他到时候只会求着你,你知道的,还有两年时间不到,他就得退下来了,这些年,他可是真正的做到了不贪污,不**的,那是因为他有更大的利益可图,如果同济到时候不需要他的lotm了,并且要做点利国利民的大事,而这时路冰又被毁了,变成无用之人,那么,短短一个多月的期限内,他要想知道同济的底,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找到一个与他息息相关,还连接着宴家的人,当然,我们还得做点准备工作滴!”
宴尔岊说得是云淡风轻,他要路海国断了和宴家那些人的合作,就要狠狠的做得让他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择。
路随心轻笑一声,这个男人说话还真是让她一惊一乍的,“当然不愿意”,她还以为自己的小小计划被他破坏了,正想发表意见时,却被他后面的话弄笑了,惊叹他的腹黑和智商,还真是说得轻松,以为路海国那么好对付,那人可是老狐狸。
只是她这一声笑,在某人耳中听起来却全然不同。
“能猜到我现在在想什么吗?”,宴尔岊修长的手轻轻勾起她的下巴,低眉凝视着她,那一眼,似乎连此刻窗外的阳光都绽放在他那沉寂幽黑的眸子里。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也没有那么恶心和无聊,去猜你在想什么!”,路随心撇了撇嘴,幽幽说道。
“嘿,你得明白,在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你,才有正大光明猜想我想什么的权利!”,宴尔岊似真似假的说道,那本就低哑磁性的声音,现在听来更是轻似微风,带着柔柔的*溺意味,说话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唇边。
路随心再也不能镇定的靠在他怀里,心湖闪烁着不安的悸动,让她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双手慢慢攥紧,暗想着是先开口说话,还是像往常一样直接推开他,却被男人一个浅浅的轻笑声瞬间粉碎。
她清楚的听到了自己心中那层层防守的高高围墙,在这一刻,有破裂的声音响起,直到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脸慢慢逼近而轰然倒塌,那强烈的心跳声如打鼓般,完全乱了节奏,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哪怕脑海中的句句警告在响起,在告诉她,她并不了解他,她看到的只是他的冰山一角,这个男人,是她看不透,看不穿,也驾驭不了的,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是她不可以心动的?
路随心突然感觉很无力,她第一次感到这么无助,她控制不了那狂乱的心跳,宴尔岊清楚的看到了她眼眸中的慌乱慢慢变成了无助,甚至是无力,那一眼,刺痛了他的眼,她终究是个连恋爱都没谈过的小女生,就算有城府,还是太过单纯!
收起他所有的想法,闭上眼睛,无奈叹息一声,将她紧紧按在怀中,一只手轻轻拂过她的背,带着怜惜和*溺的安抚,似乎想要将她的不安和无助统统抹除,他突然有些不忍心了,只因他比谁都清楚,这世上最伤人的,最残忍的莫过于“情”!
路随心被他突然的动作整得一愣,茫然的趴在他怀里,清眸如碧波的水面,一层层涟漪,有着一丝哀伤,这一次,她清晰的感觉到,心,有点不受她的控制了。
宴尔岊轻蹙着美眸,依旧闭着眼睛抱着她,却又有什么不一样了,明显在纠结着什么。
“好了,你什么都别想,有什么事到时候在说,我会处理好的。”,宴尔岊深深吸一口气,下颚轻轻摩挲着她的额头,最后却变成一个轻轻的吻,落在她额上,心里有些打鼓,他是不是这次变化得太快了?让她不知所措?
“大哥。。。。。。”,宴尔笙急冲冲的推开门就大步走了进来,可眼前的场面让他傻掉眼的同时又想入非非,更是严重的刺激到了他无敌的想象力,忍不住心中窃喜,他以为他大哥腿伤后就那啥不行了呢,不过看这情况,他好像破坏了好事呀,条件反射般的转身准备赶紧开溜。
路随心一听到他的声音,立马从宴尔岊的怀中挣脱出来,一个大步退了好远,慌乱理了理自己凌乱的长发,这才看向他,淡淡道,“我先去收拾一下,如果秦晋订到了机票就可以回去了。”
宴尔岊的眼眸被她刚才那心虚的慌乱给取悦了,薄唇轻轻咧开一个浅浅的幅度,淡淡的笑着,那笑容,帅得像破晓的光辉,要照亮整片大地一般,明媚异常,让周围的一切都瞬间黯然失色,再无一点光彩,可惜,路随心此刻却无心欣赏,只得大步逃开。
其实,两人这样的反应,不想让宴尔笙想歪都不行了,女人的娇羞逃开,男人的得意满足,典型的有猫腻,所以,宴尔笙一脸坏笑,笑得很诡异却又感觉很开心的用目光恭送着路随心的离开,这个大嫂,虽然脸上开始的时候却是丑得不行,但现在痘痘好了,看着还行,而且是越看越顺眼了。
“大哥,大哥。。。。。。快跟我说说,刚才我错过了什么情节?”,宴尔笙大步走到*边,很是八卦的问道。
宴尔岊轻笑着摇了摇头,他肯定是猜中了她的心思的,只是,她刚才眼眸中那毫不做作的无助,让他很清楚,就算她现在被他所吸引,但她也不可能那么快就将她自己交付给他,不过,这也是早晚的事,女人,还没有他宴尔岊看上后,不自动投怀送抱的,不是吗?
“大哥?我在问你呢?想什么了,还走神?”,宴尔笙用手在宴尔岊眼前晃了几下,很是不满的抗议道。
“回来了!”,宴尔岊回过神,瞬间沉下脸,冷冷道。
“唉。。。。。。”,宴尔笙叹息一声,闷闷道,“是回来了,不过你眼中只有女人,哪里还会想着我这边的事了?不过,为什么我到的时候,听到秦晋说因为二哥带医生过来,所以我们要回g市了?是二哥发现了什么,跟你翻脸了?”
“他很小心,并没有强行让医生检查,只是他这次来,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是不想错过找到汪尘的最佳时机,不过,他既然留下来了,我们就先回去吧,反正最主要的事已经做完了,至于其它的,日后慢慢处理。”
宴尔岊淡淡道,并没有生气,因为破坏他这次计划的,是他的老婆,他能说什么呢?只要他的她喜欢,那就多陪她来g市玩玩,又何妨?
“大哥,按理来说,就这样简单的从表面上看一下,就算是专家也诊断不出什么结果的,只是二哥他的疑心太重,必然会知道你的腿已经在复原期间了,有可能很快都能站起来,到时候家里的人自然就知道了,反而会更加怀疑你,不如回去后就直接公布你的治疗情况,反而他还没法再下手了。”,宴尔笙沉思着说道。
“回去后再看看也是一样,老二心思缜密,疑心重,自以为聪明,却处处都是他致命的弱点,先不管他,让他在g市折腾吧,正好空出时间让随心那边好办事。”,宴尔岊淡淡道。
“你说的事,这跟大嫂有什么关系?”,宴尔笙不满道。
“你想想!”,宴尔岊垂下眼帘,神情淡淡,却有着一股神秘睿智的气息在。
宴尔笙紧蹙眉头,犹豫了一下,才说道,“他们如果知道了,暗地里逼迫大嫂,那我们可是就失算了,你说的这样挺好,这一次,他们必然想不到,大嫂会是我们真正的筹谋,甚至他们更加想不到的是大嫂的身上有汪叔的股份,而现在,你虽然不是什么重病,但好歹是腿不行了,正好让他们就算怀疑,也不会太多余注意到大嫂,再放出你腿治疗的效果,如此的乐观,那么二哥肯定不会干了,就只得再出手了,那么大嫂就算现在真在同济做事情,也不会太让他们注意。”
宴尔岊没有告诉宴尔笙,是路随心破坏了他的计划,只是浅笑不语,因为路随心那样做也是好意维护他,于情于理,他都该是高兴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怪她呢?
“大哥,你不会真的喜欢上了大嫂吧?”,因为不甘心,宴尔笙最后还是弱弱的问了一句,他只是小小的八卦一下下啦。
房间里因为他这么一句话,瞬间陷入沉默,他没有回答,剑眉微微展开,似乎熟睡了一般。
“好了,好了,我不说不问了,但是你自己晚上还是要注意一点,哈哈哈。。。。。。”,宴尔笙坏笑着说完立马闪人,若是不然,他可不能保证他说完这句话是否能站着走出去。
秦晋订当天傍晚的机票后,连忙上去汇报,却正好赶上路随心下来,连忙温声道,“路小姐,机票已经订好,只是我们真的今天回去吗?你好不容易回来了,要不要回家去看看。”
“我没事,下次再说吧。”,路随心语气坚定,神情淡淡,让人看不穿她的想法。
“小姐,这次如果不去看看沈老,下次可真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g市了?”,秦晋有点急声道。
“秦晋,你今天很奇怪,有问题哦。”,路随心勾唇轻笑道。
闻言,秦晋脸色一黑,狠狠握拳,一脸不悦,哼了一声,像个受气的孩子。
“那我以后不会再这么自作多情了,反正你们是小姐,我们就是打工的,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免得说多了,还觉得我们有问题呢。”,秦晋闷闷的嘀咕着。
路随心抬起头看向他,思索了许久,才淡淡道,“我到c市结婚的事,我外公他们不是很了解,等我脸上好了,我会回来的,反正离得这么近,而且虽然这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这一次去,很有可能会给宴尔岊带去麻烦,不是吗?”
秦晋一喜,笑着点头,这才满意,他就说吗,路小姐其实是很关心先生的,不会做对先生不好的事,他们还不信,跟他打赌,非说二少这次来有人通风报信,还说路小姐心怀叵测,反正他看着是不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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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回到c市后倒是一切顺利,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只是因为做的是晚班机,到紫瑞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简单的吃了一点东西,便各自收拾完睡觉了,只是次日清晨,随心一醒来,连早饭都没吃,直接关门窝在了自己二楼的小书房,不让人打扰,很久才出来。
“路小姐,你下来了,要吃东西吗?”,张姐一看到正走下楼的路随心,连忙笑着说上前道。
“嗯,好呀!”,别说,她还真饿了,轻笑着走向餐厅,“张姐,你帮我把秦晋叫来一下,我有事找他!”
“啊——哦,好!”,张姐以为她会醒来就开口问先生的,那知道是秦晋那臭小子,但也没多问,让人去准备早餐的同时,便去呼秦晋了。
果然速度很快,在路随心才喝半碗小米粥时,秦晋便笑嘻嘻地出现了,“路小姐,你找我?”
“嗯!”,路随心头都没抬,边吃边说道,“宴尔岊的人,我也不知道到底该找谁,但是就跟你熟,所以只能麻烦你了,如果你办不到,就帮我找办这件事的人吧!”
“啊,哦,好吧!”,秦晋被她的话说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嗯,你帮我看一下,能不能找一间屋子改成推拿室的那种形式,最好是在旁边安一个木制的浴桶,但是浴桶的高度只要普通浴缸那么高,如果没有那么矮的木制浴桶,能不能专门定做一个。”,说着,随心便放下碗筷,将自己旁边开始找好打印出来的资料递给秦晋,“这就是我在网上找到的,你可以参考一下,对了,到时候随便给宴尔岊买几条沙滩裤回来,虽然他有很多衣服,不过好像没有沙滩裤哈!他那些短裤都是子弹裤,穿起来,帅气是帅气,可就是太露了!考人的意志力!”
“呃。。。。。。。”,秦晋脸色猛然一红,嘴巴直接张成“o”型,像看稀奇一样,死死盯着早已经开始大吃大喝起来的女人,什么叫做帅气是帅气,就是太露了,考人的意志力啊?
“怎么了?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吗?”,随心抬头,看见他正一脸纠结沉思的看着她给他的资料,好奇问道。
“哦,没有不清楚的,只是别墅有桑拿室,只是和路小姐说的不太一样,我马上找人去重新弄一下,稍微修改一下,今天就能弄好。”
秦晋讪讪的说着就走开了,脑子里却想着就算先生回来后,腿不能动了,必须要让他们照顾的时候,也是不会让他们帮忙换某些衣服的,这路小姐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连觉得很帅气都知道,看来,果然是贴身照顾哦!
只是,如果先生听到她刚刚的话,定不会气得火冒三丈呢,不果他可不敢把那话传出去,除非他不想活了,摇了摇头,秦晋还是抿嘴偷笑着走了出,脑子里一直想着那句“考人意志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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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原本正玩果冻消消消激动的路随心,却被张姐活生生的给打断了,而且在张姐跟她说了几句话后,便很是郁闷,板着脸,直直的端着托盘上的水杯和药冲进了书房,没好气的说道,“喝了吧。”
宴尔岊先是被太的态度吼得一愣,但到底是什么都没有问,只是合上电脑,双手环胸的坐在书桌前,静静看着她几秒钟之后,突然伸手拿起那一盖子堆在一起的药片一把扔进嘴里,接过水杯,一饮而尽,但那苦涩的药味冲破糖衣,好似还是在他的唇边蔓延。
明显今天的药比之前的多,但他还是没有去仔细看,更没有问那是多的什么药,也不想去探究,因为他相信她,这话说出去或许别人不会信,觉得他对药品太过熟悉,更信任他的医生,所以才这样放心。
其实不然,他是真的不想去知道,更不是因为太过于信任他的医生了,尽管他很难想像,他还能这般相信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他对谁,都未必如现在对她这般信任,纵使是二叔和宴尔笙,他都保留三分,只因为,他已经做不到完全信任了,那血浓于水的亲情,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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