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主人又怎么能不懂待客之道,好好奉陪呢,今夜,咱们就不尊不归!”
宴尔岊淡淡说完,丝毫看不出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却给人一种自信,慕子非脸上的笑意微微一僵,凤眼一眯,盯着桌上的美酒,他还真是不信有宴尔岊会陪他喝个大醉。
秦晋很无奈的走到了一遍,却是站在门口处望着,并没有离开,听到慕子非和宴尔岊在一起拼酒,想着路随心特意嘱咐过的医嘱,倒吸一口气,看来他要死翘翘了。
“波尔多的玛歌,果然是好酒!没想到你家里还收藏着这样的好酒,果然是来对了。”,慕子非闻着那酒香,笑道。
宴尔岊的嘴角勾起,那锐利如鹰的眼眸盯着他,并未答话。
慕子非一怔,轻蹙眉道,“难不成,你这酒是只拿来看,不准备让我一尝的?不过,你应该了解,这除了美酒,我可没什么别的爱好,你可不能小气。”
而此时,看到张姐让小雅端出来的茶水,秦晋一下子便明白了他们腹黑的先生要做什么,轻笑一声,不忍心再看下去,他虽然很不喜欢慕总裁,但是毕竟跟先生也没什么矛盾吧,这样就对人家,可不太仗义哦。
别人或许不知道原因是什么,可是,他之前去帮路小姐买几株薄荷时就说过,薄荷可以醒脑,她正好摆放在实验室外的窗台,路小姐为此还告诉过他一个偏方,说是薄荷柠檬泡茶,让喝酒的人同时饮用,不出三杯酒,那人肯定醉得一塌糊涂。
这慕总裁闻到酒香诱人,肯定会忍不住想要多喝一杯,任凭他酒量再好,再喝点茶水下去,肯定得醉惨,看他下次还要不要大晚上的来吃什么夜宵,明显就是故意的吗。
慕子非看到那玻璃杯中绿叶黄柠檬的茶水,很是清新,小雅还特别提到说是路随心专门做的茶,就算是为了气宴尔岊,他也得喝不是吗,但他毕竟不懂医,更别说药了,连宴尔岊对中药都不是很懂,也只是那日听她跟秦晋说的时候,无意中听到,这才试一试,看效果咋样,秦晋都不忍再看,这跟电视里的暗算有什么区别呢,尽管不伤人。
而一楼的主卧里,一道微风吹得半开窗户上面的飘窗翻飞着,发出簌簌的声响,路随心翻身抬手,旁边空荡荡的一片,猛的睁开眼,却发现屋子里开着淡淡的壁灯,*上却只有她一个人,她明明记得是也宴尔岊一起睡的呀,他呢?
因为门没有完全关严实的原因,所以,她能清楚的看到走廊上的灯光,索性便翻身下了*,她对宴尔岊突然不在房中感到有些诧异,又看到*头柜上,宴尔岊之前穿的睡袍,也就是说明他还是换了衣服的。
想着,便紧蹙眉,感觉这个男人真是一个绝对危险的人,等他腿后好,就算她真的借他做了什么对宴家不利的事,也算是回报他所有的恩情,以后各不相欠,她可不想跟这些人纠缠在一起,等她弄明白了事情,以后还是回g市好。
“咦,路小姐,你醒了?”,小雅收拾好厨房,一走出来就看到刚好走到客厅的路随心,连忙笑道。
“你们怎么还没休息?”,路随心的脸色不是很好看。
“哦,是有客人来了,他来的时候,我们正准备休息,但是他又不走,所以秦晋只好去问先生了,现在现在正在外面陪他喝酒呢。”,小雅吐吐舌头道。
路随心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走到门口,花园里果然灯光十足,远远的就能看到那个桌子之上的两个男人正各自端着酒杯,她原本不想去的,可一看到宴尔岊把酒杯往嘴边放,就忍不住向前走去。
“路小姐,你别担心,其实先生没喝的,只是那个慕总裁非要喝,他才陪陪的,可能就只是闻闻酒气。”,小雅大惊,连忙追出去,小声解释道。
从宴尔岊开始中西医合璧的治疗后,路随心可是在家里明文规定了那些能吃,那些是一点都不能碰的,而且要求很严格,他们平时煮饭,炒菜都得注意,有些调料都是不能放的,现在先生还在喝酒,肯定惨了!
“我去看看就好。”,路随心并未理会她,而是收了收外套,直接走过去。
小雅见她好像并没有生气的样子,虽然感到诧异,但也没有多说,还是跟了过去,万一吵起来,她也好劝着,不是吗。
“呵呵。。。。。。大美女,我可是等你好久了,怎么现在才出来?”,慕子非见到路随心突然出现在视线里,笑嘻嘻的说道,张扬的将手中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路随心走过去,因为没有椅子可坐,只得站在桌子边,才看清楚,现在的慕子非已经是双颊微红,眼色都有些迷离了,难怪她刚刚听他说那句话有点飘的感觉,本能的低眉看着桌上已经少了二分之一的红酒瓶,又突然看到茶杯里的茶水,眉头一蹙,“慕总裁怎么大晚上的过来了?”
“我本来是想要过来找你吃宵夜,品美酒,谈。。。。。。”,慕子非听她这样问,一下站起来,只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早已迷离的双眼猛然大睁,整个人踉跄了一下,重重的倒在了椅子上,“哼哼”着要说什么,却又吐字不清楚。。。。。。
路随心本能的伸手去扶他,紧蹙眉头着,这慕子非,喝了薄荷柠檬水,还能喝掉半瓶红酒才醉,意志力很强悍哦?
“秦晋,送慕总裁回去。”,宴尔岊看着只是淡淡的说道,漫不经心,一口饮尽了他手中杯子里的最后一口酒。
“你这样做,他知道了会很生气的?”,路随心喃喃自语,侧身一看,居然看到那个男人正在喝酒,脸色顿时一黑,没好气的训斥道,“谁准你喝酒的?”
对于她的怒气,宴尔岊丝毫不介意,反而目光柔和的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薄唇勾起一个浅浅的笑意,他的女人,果然是向着他的吗,刚刚还在担心别的男人,这一下扔掉别人开始凶他了。
优雅举起酒瓶,再往水晶杯里到了一些,透明晶莹的高脚杯中,那嫣红色的液体从杯壁缓缓流入,被男人好看修长的手指托起后,轻轻晃了晃,放到唇边,动作很是迷人。
路随心虽然不是一个很懂得品酒的人,但好歹也对此有那么一点兴趣,被他这么一蛊惑,她岂能错过?宴尔岊现在可是她的病人,不能饮酒。
所以,女人轻笑着,动作快速的伸手夺过他手中的酒杯,优雅举起,学着他的样子晃动了一下,在唇边闻了闻,果然是香气迷人,让人忍不住要一口饮尽,却舍不得,囫囵吞枣,怕辱没了这么好的红酒,她可不傻,能让慕子非和宴尔岊入口的红酒,绝对不是她在商场里买的那种一百多块钱的干红龙蛇珠。
“他这人太过张扬,这一次如了他的心意,以后想起了大半夜都跑来,我可没时间接待,不过这次后,他肯定不会晚上来家里找人吃宵夜了。”
宴尔岊自顾自的淡淡道,丝毫不介意路随心刚刚抢他酒的动作,他不过是不希望有些人来破坏他抱老婆睡觉做美梦的时间,不设计他一次,他还真得意了。
不过,来找路随心吃宵夜不过是一个幌子,跟路随心交谈才是目的,慕子非是宴尔颢自以为的王牌,却不知道这是一头狼,宴家那些人防了他,却惟独没防这条狼。
不过,对于慕子非的人品,他还是相信的,他不会轻易对同济下手,而为唯独漏看上了路随心这一颗不起眼的小草,怕是跟他打的是同一个主意,只是,这花已经属于他宴尔岊了,那么,等着开花后摘花的人也会是他,其他人,不管是谁都已经晚了。
路随心此刻哪里顾忌他的神情,只是将酒杯在轻轻的晃动了几下,又看向他,很是义正言辞的说道,“病人不能饮酒,不是说过你现在吃的任何东西都要经过我的同意吗,现在你是我的病人,我有权控制你的饮食。”
说完这一切后,就乐得跟个小老鼠似的,皱了皱鼻子,笑米米的将那一杯酒一饮而尽,很是满足,刚刚,她闻着那酒香味就早已经按耐不住想要喝了,只是宴尔岊这杯子里只倒了那么一口,酒瓶里剩下的,她可不敢倒,要知道好的红酒贵得死人,有钱人都是开了后一次喝点的,她能尝尝就好,不会贪心!
小雅张了张嘴,没有来得及阻止就已经晚了,她想说,那是先生用过的酒杯,其它人是不能用了,可是,路随心显然没注意到这些,唇扬起一个潋滟的笑,眼中喜悦无比,但小雅却暗中想,惨了,惨了,先生洁癖很严重的。
可是等了半天,也没有她预想中的怒气,只看到路随心还端着酒杯,悠悠的站在那里,好似在回味什么,斜眼一瞟宴尔岊,不仅没生气,反而笑得一脸*溺的看着路随心,忍不住“咦”了一声。
宴尔岊的眼中带着一丝趣味,盯着路随心那很是享受而微眯的双眸,薄唇微微拉开一个浅浅的幅度,原本想问她要不要再来一杯,可最后还是没有主动开口,反而是推动轮椅移动过去一点,伸手拉住她的手,带着一丝探究和关切道,“心儿。”
“嗯?这酒还真是赞耶。”,路随心笑嘻嘻的说道,这才放下酒杯,也是真的不贪心的想要再来一点,她一向是个满足的人,曾经可没想过能尝到这么好的葡萄酒呢!
对她来说,不管是再好的东西,有一点就是幸事,不用太多,否则一旦心变得贪婪了,就会自找烦恼,她可不想那样。
“我的玛歌啊,小子,你。。。。。。你。。。。。。”,苏老师童鞋不知道什么时候冒了出来,拿起那酒瓶一看,立马哀嚎起来了,他现在可是心疼,肉头,肝也疼啊,他最爱的波尔多红酒中,就算玛歌的细腻醇香了,可是因为价格不菲,所以,从来不会自己掏钱,那样他会天天肉疼的。
宴尔岊并不理会他,只是一个用力,将看着有点傻掉的路随心拉着就走,留下幽幽的一句话,“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老师至今都还没有娶一个师母,所以,这玛歌还不算是你的。”
“你信不信我明天就去娶一个回来,看你舍得给我买几瓶。”,苏老师童鞋肉疼的反驳道,三年前,拍卖会上一共才五瓶,宴尔岊拍走了三品,说是作为他结婚的新婚贺礼,可是他生来不受控制,婚从来没结过,倒是各地*无数。
对于苏老师童鞋的话,路随心有些惊讶,宴尔岊却伸手拉她,示意她低头,俯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只见她轻轻一笑,男人看得一愣,大手忍不住轻柔的撩开她耳边的发丝,一股说不出的温馨在两个人之间缓缓流动。
而苏老师童鞋却气得吹鼻子瞪眼,对那两人的*丝毫不敢兴趣,抱着剩下的半瓶酒就大步从他们身边走过,要让他为了两瓶酒就跳进坟墓,他再不靠谱也干不出来的!
第075章 是在表白吗
不知道是不是只穿了睡裙,套个外套就出去,晚上在外面吹了冷风的原因,第二天路随心起来时头就开始疼,而且是疼得很厉害,刚一坐起来,就有点天旋地转的感觉,宴尔岊只得连忙将她按到*上,盖上被子。
本能的想要出去替她拿掉药时,却发现轮椅昨晚后来睡前前被她收在了一边,有点远,他坐着*上根本勾不着,所以,对于腿脚不便的他而言,一切都变成了一件很吃力的事情,看到她如此痛苦,唯一能做的也只能先将*头柜上的水端起来。
“先喝点水。”,宴尔岊感觉到她在发烧,很是难受的样子,只得自己一手揽着她靠在怀里,一手端着水杯先喂她喝点凉开水,这样她会舒服一些。
路随心刚刚的那一折腾,此刻头更是晕得不行,整个人都有点迷糊,喝了一杯凉水后,才稍微好受一点,却也是躺下去就昏昏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只是感觉到屋子里进来了人,宴尔岊在她身边叫那些人去拿什么什么药的,后来,又喂她吃了药,让她好好的睡一觉,屋子里才安静下来。
等宴尔岊把这一切处理完,自己又起*出去吃了早餐再回来,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他喂她的药中本来就有安眠的成分,所以,看着*上已经沉睡的路随心,倒是也不在意,只是看着看着就时而轻笑,时而严肃,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而等路随心退烧幽幽睁开眼,看着头顶那如梦似幻的俊逸容颜时,竟然有些怔愣住,男人身上独特的气息将她全身包围住,让她的心砰砰的直跳,只是还没有来得及想,他的容颜就已经无限放大,温柔的气息将她淹没,难道是梦吗?
男人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锁骨,肩头上睡裙的丝带滑落,她是他的妻子,她睡在他怀里,两人纠缠在*上,好像一切都那么的不真实。。。。。。
下午三点钟时,阳光透过纱帘,全数落在*上,路随心缓缓睁开眼睛,眨了眨,屋子里的一切映入眼底,好像不是梦,明眸猛然睁大,身子直接从*上弹起来,脑袋里出现的一切,她恼怒狠狠磨牙,居然不是梦,真的不是梦!
各种情绪在她心口猛烈撞击着,她又挠又羞,抱头冷静,却看着宴尔岊*着胸膛靠在*背上,露出大片肌肤,胸口的抓痕,牙印和吻痕,这些痕迹在那白希光滑如玉的肌肤上格外刺眼,路随心一脸阴霾,她想不出这个房间里,还有谁对他做出这样的事,却又想不起他们到底最后发生别的事情没有。
男人的薄唇轻轻扬起一个浅浅的幅度,微微睁眼,从眼缝看着她,没有尖叫,没有大惊下*,不过精神还行,看来是烧退了,只是她半掉着肩带松垮的睡裙,和那白希的肌肤上无数的草莓痕迹,同样显眼。
“心儿的身体好似有点糟糕,竟然稍微受凉就发高烧,还烧得这么严重,可一吃药,两个小时就退烧了,只是人有点。。。。。。。”,宴尔岊很是认真的淡淡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