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修仙血泪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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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修仙血泪史-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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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由于为了补偿这里的闭塞还是什么,区区四镇却富庶非常,这小镇可说是一应俱全,各种矿藏,蔬菜水果。人们常年生活在此处,安稳平静,如同世外桃源一般,也并没有任何非出不可的理由。

    这最靠南面的小镇,名为芩,这里虽然也是望不到大海,但在镇子周边却也有不少大小不一的湖泊,那些富户大家一般住在镇中,而拮据一些的小民们便是在围在湖泊做着渔民或者是胆大些,住在山间做着樵夫与猎户,他们常常白日里赶集去了趟镇里,晚上在急急的赶回家来。

    这些樵夫,渔夫的妻女们时常也去卖场帮帮忙或者是大户人家帮帮工。风吹日晒,又辛苦劳作,大都衰老的很快,即便是又年轻的女孩子,最多也只是清秀而已。

    快入盛夏,日头越加热了起来,正午,钱府后院,一位年约十五六岁的小姐,穿着橘色印花高腰儒裙,双臂之间松松挂着一条雪白的披肩长长的拖在地上,梳着坠在一边的流月髻,简单的带了个珍珠簪子,半卧坐在二楼的边廊凳上避暑。她一双漂亮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院子里一个正在,烈日暴晒下擦拭水缸的年轻帮佣,露出嫉恨的神情。

    傍边伺候的小丫头一声也不敢出,心中却是着实想不通,自家姑娘虽然一向自持貌美,可自从上次不小心见到后院里帮工的杨嫂子,便一直闷闷不乐,对人更加刻薄起来。其实,实在是犯不上如此,即便那杨嫂子生的再是美若天仙,不过就是个樵夫的老婆而已,哪里有小姐金贵,更是影响不到她,小姐又何必日日如此折腾别人。

    与此同时,那院子里在烈日下热的汗流浃背,还不得不仔细擦拭本来就没有一丝灰尘水缸的柳依依,苦不堪言。

    她雪白的脸蛋早已经晒的通红,心中暗自埋怨,咒骂着杨文修,若不是他一路跟丢了那人,现在自己早就恢复法力,哪里用得着在这受这凡人的怨气。

    柳依依认命的拿着抹布,咬着嘴唇继续擦拭着早已经光滑滑的水缸,这个钱小姐,小小年纪气性倒不小,上次不过见了自己脸一眼,竟然日j□j着自己中午日头最热时,到后院擦水缸。柳依依心中明白,这是这位钱小姐想让自己晒得皮黑肉糙的,看上去温温柔柔,不想原来凡间家族的女儿各个都像那个楚灵儿,表里不一。

    柳依依想到这点更是郁闷非常,自己和杨文修的法力虽是没有,到底肉身早已脱俗,这么个普通的日晒,自己即便再是难受,却难以黑了一丝,照这么下去,满足不了这个小姐,自己以后日日都要被这小姑娘看在后院暴晒,去哪里探听消息啊,倒是白白牺牲跑来给人作践了。

    柳美人,摸了摸自己胸前衣服里收到的那厚厚一叠传音符,却因为自己一丝灵力也没有无法打开,想到这段时间,受的苦,受的气,一直憋屈着,柳依依心中怒火一旺一旺的,而万里之遥的清源山上,摆灯阁里刻着柳依依名字的本命灯的小火苗也是一窜一窜的,精力旺盛,活泼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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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此同时,清源山上,在这四季如春,天地灵秀的美景里,清凡看着眼前这位拦着自己的小师妹,一脸疑惑:“你如何知道柳师姐去了南跃林?”

    穿着梅花衣裙的周师妹回道:“大约两年多前,记得派中师兄提过,在南跃林最外面的一层浅林中好像见过柳师姐与一位穿着清风谷标识的师兄在一起。”

    清凡皱了皱眉,又看了一眼周婷,心道:那清风谷的杨文修应该也对,只是柳师姐与杨文修不过筑基修为,又怎么会不顾危险,孤身二人跑去妖兽众多的南跃林呢?这也太奇怪了点。

    这周婷是想将我诓去南跃林送死不成?虽然我李清凡原先是招人讨厌了些,好在自我穿来也算是洗心革面,也没怎么得罪过周婷,她倒是犯不着故意来骗我吧。

    周婷见清凡这种眼神也皱了皱眉,不悦道:“我不过是看师姐早上急急跑去看柳师姐的本命灯才多说这么一句,师姐若是不相信大可以去问,炎火堂的张孟冉师兄,便是他上次看到的。”

    清凡点了点,道了声谢,便告辞飞去,身后周婷看着李清凡远去背影,倒是看不惯的冷哼一声。
115使者
    芩镇的清晨;大户人家里就连家丁们也才刚刚起来,可街上却人来人往;络绎不绝了。钱府后门口,一个大约五十多岁的老汉;正将自己家昨夜里刚做的豆浆豆腐脑都摆了出来;他刚推出盛着已晾温的豆浆桶;抖开白布正欲遮上;却看到几步远处朝这边走来的年轻人,便笑着招呼起来,“杨家郎君,今日又来的这样早啊。”

    那位被唤杨家郎君的年轻人笑眯眯的点了点头;他穿着旧旧的深蓝布衣;拉着一辆破旧的木车,上面的木柴推的高高的。其实,这样的送木柴的樵夫,也当不得郎君的称呼,只是豆浆刘老汉却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好。

    这年轻人虽然衣料陈旧,甚至是微微有些不太合身,又拉着这么一辆破旧的柴车,可奇怪的,一点也不让人又轻视之感,他气质极好,总觉得是哪个大家的公子,举手投足之间总是与市井混迹的人不同。

    他与他的妻子从北方的雀镇来这芩镇不久,从上个月这位杨郎君在旧巷救了被赌馆围殴的钱管家后,便接了日日给钱府送柴火的活,他的妻子也来了府上帮佣。

    年轻人总是一双笑眯眯的眯眯眼,身材修长匀称,面容也算白皙俊俏,嘴角常带着笑容,看上去十分可亲,十分招钱府和街坊各位大妈的喜欢。正说话间,钱府紧闭的后门一下子打开了,一个揉着眼睛大约十三四的小童仆朝着年轻人笑道:“杨大哥,就知道你肯定这么早来了,我娘一早便催着我起床开门,怕你等久了。”

    年轻人伸手摸了摸那小童仆的脑袋,笑回道:“那谢谢方妈妈了。”便拉着木车进了府中,小童仆在他身后张望两眼,又急急追在他后面问道:“杨嫂子呢?怎么今日没见到杨嫂子?”

    杨文修顿了顿,脸色有些讪讪的:“她今日有些不舒服,便休息几日。”说着,下意识摸了摸衣袖下面被掐的青紫的手臂。心中暗道:柳依依这狠手下的,现在又没灵力,估计要等一天才得好了。他有些不明白,上次他跟丢了那人,都被揍了多少次了,明明前段时间气都消了,这柳依依晒了几日太阳,昨日回去又开始开揍了,哎,等回复了灵力,真要回去打听打听,这清源的女弟子是不是都这么彪悍,果然不愧和李清凡是一个师傅的。

    想到灵力,他脸色又一下子苦了起来,原本以为最多不过几个月的事情,不想这都快两年多了,还困在这里。说不着急是假的,可依依和自己决不能乱了阵脚,但自己师傅就算那么个不靠谱的人,过了这么久,自己一点消息也没有,他又没闭关,再怎么样也该过来找找了吧。

    杨文修一边苦着脸,一边推着木车,朝厨房走去,那双眯眯眼时不时的朝后宅那边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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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宗,清凡坐在陈宇平的房间里,皱着眉头,半趴在桌上。

    陈宇平脸色也微微有些凝重,他伸出一根手指,一下一下的敲着桌面。

    “李师妹先不用着急,杨兄应该和你柳师姐一起的,他们若是遇上了危险,我这边的玉珏会有示警的。”

    清凡叹了口气,随意摇了摇手:“我总觉得他们是不是遇上什么了。”她又长叹了一口气,望着对面的陈宇平说道:“南跃林以咱俩现在的修为怕还是不够啊,苍空道君又前几日远游了,我师父也一直闭关未出,柳师姐的本命灯好好的,估计师门也不会管的。”

    陈宇平看了清凡一眼:“既然这样,那还是按原计划,五日后动身吧,我等下就去事录崖挂玉牌,看看有没有师兄弟要去那边试练的。”

    清凡抬起头来,想了一会,:“那陈师兄你去吧,我也回清源看看有没有弟子正好欲往那边一试的。咱们还是五日后,在朝南亭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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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府后院,粉面娥眉的钱小姐,盯着跪在地上的丫头,不耐烦的问道:“你是说那个小贱人今日没来?哼,她倒是敢。不过才擦了几日的水缸,就学起躲懒来了。”

    地上的小丫头,吓得不敢抬起头来,趴的更低了:“今日门子上只见了杨大哥一个人,说是杨大嫂身体有些不舒服。”

    钱小姐不耐烦摆了摆手,小丫头忙站起退了出去。

    小姐身边的大丫鬟翠儿看了看钱小姐的脸色,斟酌的说道:“姑娘何必为那种上不了台面的人费心,那位贵客如今还住在府上呢,昨日瞧着三姑娘和五姑娘竟是去献了殷勤。”

    钱小姐冷笑一声:“就凭她们两那样的姿色?不是说那晨华宫只招美人吗?她们两个能蹦跶什么。再说那使者日日闭门,连爹爹都进不去,说不上一句话,她们去做什么,去丢人吗?”

    翠儿犹豫道:“只是,在怎么说她们也是属于三个家族的小姐,万一要是那位使者……”

    钱诺妍冷冷看了一眼,翠儿慌忙住了嘴。

    钱小姐冷哼一声又道:“你当是又多好的事?只听得说去做神仙了,你看往届招去的先辈们有回来的吗?你是想着,我去了再带着你去伺候?”

    翠儿急忙低下头。

    钱诺妍站起来,朝着东院那边望了望,有些疑惑道:“应该每十年才选几个的,怎么才过了三年,今年使者又来了?倒是也奇怪了。”
117廉家
    南方的城镇总是带着别具一格的秀雅与含蕴;既有小桥流水,清雅古斋的幽静;亦有鎏金异彩;红袖满楼的俗世繁华。

    清凡几人为防夜长梦多,多生枝节;一路白日飞行赶路;夜间便在客栈或是荒郊打坐休息,这短短不到十日之间便来到了临南城。

    这临南城虽远离京师,却也繁华似锦;过了这个最后一处凡人聚集的城镇;出了城南门;就可以远远望见几座连绵青山,翻过那些青山便是那名声显赫的南跃林了。

    日头已经微微西斜;只是夏日阳光充裕,阳光依旧亮的有些刺眼。陈宇平几人出了师门四季如春的地界后也都换上了薄薄夏装,在清凡得瑟的拿出七色冰蚕纱裙,风骚的换上了件浅浅水波渐变,玫红色的薄裙时,女人爱美服的癖好使江蓝萌立即被吸引过来,这一路时不时的围绕衣服聊上两句,清凡与江蓝萌的冰冷情谊倒是也慢慢得到了不少缓解。

    “师叔,现在天色虽然还早,却也近黄昏了,等我们赶到南跃林最少也要天黑了。“也已经换上了薄薄湖蓝与墨蓝拼接色轻衫的花寒,眉目俊雅,在这炎炎夏日倒是看着让人舒爽几分。

    陈宇平随手摸了摸左边衣带上系着的玉珏,也抬眼看了看天色,回道:“也是,既然来了,便不急于一时了,我们还是同原先一样,找处客栈歇息一晚,明日凌晨动身吧。”

    夜间的林南城,闷热依旧,就连那夜间的丝丝晚风之中也夹杂着热气,清凡是修士,更是水灵根更是不会被这凡尘俗热影响,只是这异常闷热的天气,让凡人苦不堪言,从打开的窗户外,不时的传来埋怨感叹之声。

    今夜,不是因为这热气,清凡却不知为何心中有些焦躁,便不再强迫自己打坐,立在打开的窗户下,望向南边那一片在夜间也更重墨色的山脉。

    清凡半靠着窗户,面上隐隐带着郁色。忽然一阵清风飘过,从外院门那石子路上又走来几个身影,大约是半夜新来的房客,店小二恭敬在前面带路,引着几位客人向左边院落的厢房走去。清凡扫了一眼,竟是微微一愣,那几位新来的房客也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转过头来朝清凡这边望过来,其中走在最前面的那位中年人,他身形微顿了一会,朝李清凡微微颔首,便随着小二向左转去了,他身后跟着的四位年轻的男子倒也朝清凡多看了两眼,面露惊讶之色。就在这五人转过走廊朝左行时,清凡听到后面一男子似乎赶了上去,喊了一句二伯。

    李清凡摸了摸下巴,没想到这间凡尘的小客栈中,还能遇到另一批的修士。

    夏日的天色总是亮的很早,还不到卯时,天却都微微泛白了。

    “原来道友竟是玄宗的花寒?真是久仰,久仰,没想到今日有缘却能在这见到玄宗的高人。”

    “不敢,廉道友过誉了。”

    李清凡到了客栈大厅时,厅内不止陈玉平几人,那中年人与带着的四名修士也一齐站在了大厅里,与花寒,陈宇平几人已然攀谈起来。那四个年轻人,站在中年人的身后,脸上似乎有些期盼之色的看着陈宇平,花寒几人。

    从这中年人口中得知,他们这五人都是出自廉家的修士,这廉家在云州算的上是二流末的修真世家,通常这种世家,长老之中最多也就一两个金丹期的修士做镇,家中的子弟们,除非是才智过人,天资聪颖,靠自身的能力进入修真大派的内门,其他更多时候,家族长老是不愿意子弟们去别的门派,更愿意将弟子留下,壮大本家的实力。因为他们不同于那些大世家,他们既然没有那些德高望重在各大名门的道君长老,进入名门内门一点优势也无,还不如留在本家,更有底气一些。

    这中年男修筑基中期的修为,是这四个年轻修士的二伯,据他而言,这次是带着这几个世侄来南跃林试练一番的。这中年男修话虽说的顺溜,只是清凡见那其他四人在听到南跃林试练这话时的神色却是郁郁,到像是另又隐情似的。

    清凡摸了摸鼻子,陈宇平了然的朝她笑了笑,也是,这五人中,只有中年男修的修为是筑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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