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血汉子遭遇师生恋:爱在道德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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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血汉子遭遇师生恋:爱在道德之下-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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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被他这一唠叨弄“醒”了。从沉闷中解脱出来,却不知说什么好。她重又道:“久等了,你们喝,你们吃……”说着就走了。
  我拿来茶杯,刚要倒酒时,她又回来了:“路老师,你们谁能花开这钱?”她拿着张50元钱不断晃动着,像拍卖会上的主持人一样神气活现。
  “我没有钱。”我难为情地说,“冰南你们几个有吗?”
  “我不够了。”冰南道。
  周红从T恤衫口袋掏出一卷钱,数开了:“恐怕不够——”半天,又说:“对不起,不够!”
  众人的目光聚向了程军,程军说:“我是两张‘1顿顿’!”
  这时,“王老五”进来了:“帮着花一下吧,娃娃买麻子哩!”
  程军猛冲出店门。一会儿,他回来了:“不用花啦,不用花啦,喝酒,喝酒,菜都晾凉啦。”
  众人笑了起来,王老五只好出去啦。
  众人急问程军原委,程军说:“还不简单吗?在我谆谆教导下,杜报纸三人不吃麻子啦!”
  “牛排都凉冷啦,喝酒,喝酒。”我说,“本司令要宣布一条特别规则:‘输下的酒可以用讲故事的方式免去……’”
  “你不是为我省酒钱吧!”程军正色道。
  “哪里,哪里!此议只为助兴热闹。”
  “那不成故事会了吗?”“光棍委员会”里“异军突起”,周红和冰南一起向我“发难”。
  “非也,非也,二位贤弟。这里还有细则:当且仅当某‘酒友’输两杯时,他可寻取自愿,申请讲一个故事免去其中一杯酒。”
  “那岂不是浪费时间!”周红继续“咬”住不放。
  “本司令尚未宣布完,二,申请免酒着,务必在30秒钟之内开讲,故事内容形式均不限,但必须使四座满意,待四座纷纷表示‘满意’后,方可正式免酒。”
  程军和冰南若有所思,不置可否。周红仍在“负隅顽抗”:“这岂不成‘高难度动作’了?”
  “本规则有未尽事宜由本司令负责解释!”
  “‘本司令’岂作‘胡司令’耶!”周红仍不甘心。
  “报告‘胡司令’,开酒!”冰南斩钉截铁地说。
  我见时机成熟,马上宣布:“诸位,诸位!为程军、孙秀梅夫妇喜得千金,干杯!”
  四杯“砰磅”相撞。
  “咕咚,咚——”四人一仰脖子,四杯“黄河”便穿肠而下了。
  “抄,抄——”程军激动地,“咱们兄弟四个,好一阵子没这样聚了——进不起馆子了!”
  一桌默默地吃着。
  “我建议,为贤侄女程茗早成大名,干!”周红道。
  “干!”
  “干!”
  “干!”
  ……
  三瓶“黄河”被“平分秋色”了。
  我清了清嗓子:“我宣布,碰杯结束……”
  “不,不,不——”冰南站了起来,“我提议,为路明的玄机妙理,干!”
  “哎,咱们不能‘跑题’,应该围绕‘贺千金’这一中心。”我反驳。
  “那为贤侄女有如此芳名,干杯!”冰南胸有成竹。
  我无言以对,程军早高擎起了酒杯。于是,四人又仰了一回脖子。
  没等我宣布,程军站起,拱着双手:“报告‘胡司令’,请求诸弟兄,允许我为各位看一杯水酒,略表寸心……” 。。

八、最后的瞬间(6)
“甭客气!”周红道,“繁文缛节‘睡觉’吧!”
  我还在踌躇,冰南开口了:“我看还是指头上见,开拳!”
  “报告司令,我有个请求。”程军道。
  “说吧!”
  “我打通拳,对方输多少喝多少,‘免酒令’暂停执行!”
  “Certainly!”
  轮上周红转一圈了,我特别强调:“‘免酒令’自开拳之刻生效!”
  周红“旗开得胜”,冰南先倒挂了两杯酒,他举起右手面向我:“报告司令员同志,本‘酒员’请求免酒,请指示!”
  “请开讲!”我极兴奋地“指示”道。
  旷师老婆放下盘鱼忙跑了出去,不到半分钟旷师夫妇站在了雅座门口。
  冰南极诡秘地道:“诸位,我的故事很短,就像《过江诸人》,请大家满意。听着:我们学校教师厕所的灯一直长明着,韩校长三令五申,要求教师做到‘人走灯灭’。可半月过去了,灯还是全天候地亮着。昨晚我睡不着,去上厕所,厕所里一片漆黑,一拉灯,灯没亮。今早一看,灯被敲碎了。经打听,才知道,原来是韩校长以身作则,来了个‘灭灯走人’。”
  “Good!”
  “Better!”
  “Best!”
  旷师夫妇没趣地走了。冰南和周红两杯撞在一起。
  接下来我和周红。我回敬了他一下。周红跺着脚,抓起喝剩的一只酒杯:“报告司令,这杯酒姓周,暂搁着。我不行了……”
  “不行,军令如山!”冰南“抗议”道。
  “那你讲个故事吧!”我动员着。
  “报告司令,我没有故事。”
  “把你《新概念英语》上的Story随便拉出来一个。”
  “书到用时方恨少,我想不起来了。”
  “那你喝吧!”
  “我真的不行啦!”
  “哎,司令!”程军推推我,“我建议让他给咱们说一句实话。回答:你往独立高中调怎么‘泡汤’了?不要打弯子——我知道那里缺英语教师,像你这样的英语本科生,怎么能教小学一年级数学呢?”
  “回长官话,他们说‘工作需要我教1…1=0’!”
  “罚酒!喝三杯!”我命令道。
  桌上立即添成了六杯酒,其中五杯姓周。
  周红一下子愣住了,半晌才说:“司令,司令,我有个故事。”
  “Please talk it。”
  “Yes;sir。”周红耸耸肩,“很久很久以前,局里了解到山里的志丹中学有一名炊事员,名叫余有功,是一名‘老革命’。‘老革命’工资之高,全县无人相比。几十年过去了,余有功已退休,可工资照领不误。”
  “余局长上来后,人秘股长便殷勤相告:‘志丹初中有你一个本家哩,是革命的有功之臣。’余局长‘欣然规往’,问校长:‘你们学校有个余有功,是吗?’校长思忖再三,说:‘有哩,与你一家子。’局长便要见他‘一家子’。校长说:‘余老上山采药去了。’局长神往起来:‘想不到我们余家人还真不错,有道骨仙风,有仙骨道风。’校长忙说:‘有哩!’局长又问学里的‘劳保’有没有他本家的。校长说:‘学里没有‘劳保’。’局长带理没理问:‘有没有老余的?’校长连说:‘有哩!’局长满意地走了。”
  “前年‘教师节’,局长给志丹中学打电话说要看望‘老余’。校长忙说:‘“老余”不在’!局长训了。校长又说:‘在哩!’局长上来后,校长却溜了。并且,学校也放了假。局长一气之下,定要见见自己的本家。他找到一个学生,问他知道不知道余有功。学生说:‘知道哩!’他说:‘那你引我到他家去。’‘家?’学生吃惊地。‘对,家!就是他住的地方。’见这位开小车的人一本正经,学生也‘“二本”正经’起来。将余局长引到了一个驴圈里,说:‘这就是驴(余)有功以前的家,它早死了!’” txt小说上传分享

八、最后的瞬间(7)
三人的目光都盯上了周红,周红却耸耸肩:“That’s all。 Thank you。”
  “哎,周红,你不可能这样完了吧!”程军焦急地问。
  “完了。真的完了。”周红坦然地说,“我要喝酒了。‘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哎,周红。”冰南抓过周红端起的酒杯,“我替你喝,你得把故事讲完。”
  “故事就这样,讲完了。”周红反复强调着,郑重其事。
  旷师老婆端来了全鸡,惊讶地说:“鱼咋还在哩?”
  “驴早死了呀。”我说。大伙纵声大笑。我才醒悟过来。
  旷师老婆嘀咕着“神经病”,走了。
  “本司令有令,周红必须回答在座的提问。每个问题可免一杯酒,归提问者喝。”
  冰南放回酒杯不由分说地开问了:“余局长怎样处理这件事的?”
  “他免去了校长,发落了股长。——这杯酒跟你姓!”
  冰南没说什么地接过了酒杯。
  “Who will ask question?”周红向我们看了一回。
  “There is one question; who’s the head…master and who’s the……”
  没等程军说完,周红说:“好!一个问题完了。”
  “No; No……。And; and who’s the”众人都紧张思索着替程军在英文里找“股长”一词,他却冒出另一个问题。“what’s the English for‘股长’?”
  “I don’t know。”我和冰南摇摇头。
  “可不可以免酒?”周红来了劲,眼里闪着光。
  “不可以。”我发话。
  “So am I。”周红坐回座位,“Listen。 The headmaster’s my elder brother。”
  “哇,我猜对了!我喝一杯酒。”程军兴奋了,“你哥哥正是94年调上地区党校的。”
  “不错。”周红说,“你再端一杯酒,我来回答你股长是谁?”
  “I see; I see; He is Mr chen in our school。”程军肯定地。
  “陈老师就是原先的人秘股长?”我问周红,又问程军,“我听说他现在精神有毛病,是不是?”
  “不错!”他俩来了“二重唱”。
  “What’s the next one? Here is three glasses of ‘Huang he’。”周红向左右看看。
  我问:“那毛驴怎么领起了工资?”
  周红说:“山区吃水困难,要到几十里以外的地方驮,于是局里就给编制了个人员。”
  我还要问,周红却递来了酒杯。
  冰南接上了我的问题:“为什么工资还没停发?”
  程军一咧嘴:“这还不简单?冒领工资呗!”
  “此言差矣。因为那里的教师是人不是神,他们没有一天不喝水。你不知道,那里我哥去以前要用五头驴驮水。后来我哥买了个四轮机拉,费用可想而知。”周红端起酒杯:“谁来这个酒?”
  冰南伸出手,程军却端了过去。
  “再不能提问题了。”程军看着我,“酒司令宣布命令。”
  “司令电,今观各人门前均有酒,唯程、路二人多出一杯,此二人可参照执行‘免酒令’。”
  程军心领神会,说“陈股长”被罢以来,心理变了态,当着中学师生面,叫出杜报纸,人们以为他要批评“土包子”,不想他却笑着摸起了这娃的“牛牛”(生殖器)。
  我勒令“不能免酒。”
  程军涨红了脖子申辩着:“这是真的!他现在搞开‘同性恋’了。晚上经常叫男生为他看房子,他半夜就闯了进去,学生便遭了殃……”
  “我也听过他这事。”周红说。
  “无论如何,这酒不能免。”我重申道。
  “好吧,我再讲一个身边的故事。”程军并不气馁,“《关于拖鞋问题的问题及其他》:我们学校的老师,从早到晚穿着拖鞋出入厕所、讲台、寝室之间,可谓是‘一拖到底’了。到后来,学生也来了个‘有其师,必有其生’。校长对此大发其火:‘我们学校自我来以后连年质量下滑,跌入低谷。我看就是这拖鞋托坏了。现在,整顿我校,必从拖鞋入手。今后谁敢再穿拖鞋,我认为他就是冲我校长来的,跟我过不去……’令行禁止。话后,拖鞋在校园里绝迹了。

八、最后的瞬间(8)
“本周一,我们班升国旗。初一学生对新校一切都很生疏,尽管星期天我做了专门‘培训’,可临到升旗,娃娃还是拖延了时间,不想,校长站在国旗下咆哮开了:‘你能升个熊!’他边骂边将国旗拿在手里*着。‘你能弄个熊!……’全校师生都鸦雀无声。这时,听到升旗班有人小声说:‘你能弄个熊,你只会拖拖鞋!’在场师生哄然大笑。笑声中,旗上杆顶。
  “校长在‘升旗仪式’第四项领导讲话里说:‘有的同学乱议论我穿拖鞋——你看我现在就拖着拖鞋——你没想想,我不上课,而你们整天在上课,在教育人,在受教育,穿拖鞋成何体统?有些事情你要反过来倒过去想,我们都是教师呀,整天在为人师表……’”
  “校长整整训了一小时人,直到第一节课上了,他才不得不终止了‘演说’。因此,我有权愉快地告诉你们,本周我少跟了一节早读。”
  大家都怔着。
  程军又说:“免酒乎?免酒哉!”
  周红和冰南没反对,程军的酒便被免了一杯。
  “本司令给大家讲一个关于教师的故事:上一学期督导三年制村学时,我们听了一位叫牛强的教师的课。牛老师的课讲得干巴稀松,还有十分钟的时候他结束了讲授。于是,松了口气,脸上露出‘胜利到达彼岸的成功’,踱到黄主任跟前严肃地说:‘黄主任,你几个有啥没有?’我几个都被他问愣了,他却以为我们没听清楚,又问了一遍。黄主任躁了:‘你弄你的!’‘我讲毕了,看你有啥吗?’……我和丁会计强忍着一肚子的笑。课下了,一走出教室,黄主任就骂开了:‘我转了这么多地方,没见过这么个冷熊!’后来,他又将牛老师叫来‘耳提面命’了一通:‘你那普通话,连学生都不如。我看,有机会叫‘你小姨’好好教练教练你……’
  “我女儿要更名了,应叫程小伊。”我刚讲完,程军便宣布道。
  冰南和周红都不满地瞅着程军,我也有些诧异。
  好一会子,周红才说:“为人父者,你想喝多少酒?”
  “悉听尊便!”程军满不在乎,“大便的‘便’。”
  “你没那么‘便利’,任‘路司令’发落吧!”
  “好,”我说,“咱们先打扫自己门前。”
  大家喝完,桌上便剩下我和程军被免掉的那两杯酒了。我再添了一杯,道:“本司令很遗憾地宣布,程父立即喝三杯酒,以谢罪!”
  程军接连灌了三起,我都看得有些不忍了,周红却乘人之危地将指头伸向了他。程军哪能招架得住,又连输两杯。他端起酒杯:“你们知道倪小伊多漂亮吗……多美吗?她的的字写得多好哇!嗓子多甜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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