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件多么不容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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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件多么不容易的事-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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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现在不要想这么多,我现在只想着怎么见他,怎么帮他。”
  “如果真的出了这事,你根本帮不了他。”
  “。。。。。。。”
  徐曼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顾丽丽叹了口气,抱了抱徐曼,无言地安慰了一下。
  直至中午,两个人团团转四处打关系的时候,陈哲的电话打过来了。
  徐曼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顾丽丽的电话。
  顾丽丽听了几分钟,眉头越皱越紧,最后说了声谢谢便挂掉了。
  “陈哲说人确实是昨晚连夜从S市抓回来的。到了后就连夜在急审,估计现在还在审,暂时还没消息,似乎证据挺充份的。现在肯定不让见人,找关系也没用。他说这个案子交给下面的副队了,似乎逮捕令也下来了,事情应该挺严重的。”
  虽然说已经有了最坏的打算,徐曼一下子还是有些呼息急促,眼泪哗哗下来,无助地抓着顾丽丽的手,说不出话来。
  当天下午,她们找到一个律师事务所,仔细咨询了这方面的法律常识。越听越心惊,这个罪名不仅在牢里会很受罪,而且刑期也不会低,三年起判。现在唯一希望就是因为对方是个小姐,如果她能改口,一切就逢凶化吉了,还有就是海涛在牢里能够咬紧不松口,如果他松口承认了,那任何努力也是白搭了。
  徐曼好像又看到了希望,起身走了。
  顾丽丽追在后面,看到她跑到金色年华,哑口无言。可是现在是白天,夜总会压根没开业。
  待到了晚上,华灯初上,徐曼又去了,一脸哀切地询问当日的情景,希望得到这位小姐的消息。但似乎被禁了口,无法套得任何消息。
  徐曼拿出一叠钱,里面的一位小姐同情推了回去:没用的,她肯定被公安保护起来了。我们都不知道,而且就算知道也不能告诉你呀,出了事谁敢负责呀。你回去吧。
  徐曼觉得希望一点点破灭了,一步步在路上走着,却不知道走到哪里去。
  顾丽丽在后面跟着,她今天也筋疲力尽了。
  徐曼说自己先回家,让顾丽丽也回去休息吧。
  顾丽丽不放心地看着她,最后叮嘱了几句,便告辞了。
  徐曼并没有回家,她不想回家,她蹲在路边,不停地哭,哭海涛哭自己。也不管别人怎么看。
  到了很后来,她听到手机好像响了,她吸了吸鼻子,抹抹眼泪,看了下手机,是一个陌生号码。接起来一听,是陈哲。此刻没有谁的电话比他的更让她欣喜。
  “徐曼是吗,我是陈哲。”
  “嗯”
  “你现在在哪?”
  “花园街小富人家门口”徐曼瞅了瞅路口回答。
  “你等我一下,我过来。”
  “你。。。你回来啦。”徐曼有些诧异。
  “当然,我也能现在赶回去。”电话那头男人略低的嗓声带抹轻笑。
  “不不不,我等你。”徐曼慌张地接口。
  那端挂了电话。
  她有丝不安,又有丝焦切。
  大约半小时,一辆黑色SUV攸地在她跟前停下,走下一个健硕颀长的黑衣男子,如他的车,霸气嚣张。
  徐曼愣了一下,强压下心中的不安,这个人总是给人一股很压迫的感觉。
  她装作熟捻的样子,微笑:“好久不见。”
  可惜心里实在凄切,笑容也显得非常苍白。
  陈哲走到她跟前,静静看着她,不带一丝表情。
  徐曼紧张地咳了一声,咽了咽口水。
  陈哲嘴角一扯,低声笑了:“还真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重逢呀。我还以为你永远不要见我了呢。”
  徐曼脸上一僵,一脸尴尬。
  那次陈哲似乎喝醉了,抱着徐曼霸道地拥吻,上下其手做得非常过份。徐曼当时羞忿异常,却挣脱不得。后来好不容易挣出来,陈哲的脸也被她的手给抓花了,她不解气还打了一巴掌踢了几脚,扬言再也不要见他。
  徐曼咽咽口水,心里不停地给自己打气,装作没听见刚刚的话:“那个,今天顾丽丽和你说的事。。。。。”
  有些难以启齿,这毕竟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陈哲转过身走向车说“我刚下飞机还没吃饭呢,赏脸一起晚饭吧,边吃边谈。”
  徐曼忙跟上。
  坐在车上的时候,手机又响起,是顾丽丽。
  接起,丽丽在那里喊:“曼曼 ,刚刚陈哲向我要你的号码,我给他了,他联系你了没。”
  徐曼支支唔唔应了声说:“我正在他车上呢。”
  “啊,他回来啦。你好好抓住机会,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回头和我说啊。”
  徐曼应了声,挂了电话,看了眼前面风驰电掣开着车的人,便把头转向窗外的车水马龙。
  却不想这时电话又响起。徐曼心里忍不住要咒骂了,一看,是家里的电话。叹了口气,她接了起来。
  母亲在电话那头噼哩啪啦骂了起来,问昨晚说好要打过来为什么又没打过来。现在对家里不闻不问生个女儿有什么用云云。
  因为手机的隔音实在差,徐曼觉得尴尬不已,低声回了声:“妈,我现在有急事,晚些再打给你。”
  没想到徐妈妈听到后骂得更厉害,说她昨晚也这样说,今晚又这样说,不知道天天晚上在忙些什么鬼事。话说起来喋喋不休。
  徐曼没办法,只好听着,中间嗯嗯唔唔应付,最后看母亲没有挂断的欲望,只好说:我这周末回家,到时咱们再说吧。便匆匆把电话挂了。
  “你妈来的电话?”陈哲漫不经心地问。
  “哦”徐曼无心回答:“咱们去哪呀”
  “到了你就知道。”陈哲似乎心情不错。
  徐曼也无可奈何,便不作语。
  等车突然停下来,陈哲转过头说到了的时候,徐曼一看,血一下子涌到脸上,气愤地怒视着陈哲,不知这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算什么意思,羞辱她一次还不够嘛。
  “这是我们上次见面的地方,也算重温故地吧。”男人儒雅地笑着,开门下车。
  徐曼坐在车里不动,望着那个下了车的男人,心里五味杂陈。
  咬了咬泛白的嘴唇,下了车。
  




小酌怡情

  这个饭店叫“小酌怡情”,不仅名字雅致,装修也非常情调。门面虽然不大,进去后却别有洞天,假山流水,颇有苏州园林的味道。
  徐曼跟着陈哲进了包间,心里七上八下。一会想着这人如果再有什么过份的言行,当场甩袖走人。一会又想着,为了海涛一点委屈又算什么,无限凄楚。
  徐曼说吃过了。
  陈哲也不计较她这明显的推脱,自顾自地点起菜来。点完后,燃起一根烟慢慢等菜了。
  徐曼忍不住开口:“你知道我找你什么事。我只想知道现在情况到底怎么样了,我根本见不到他的面。如果你能帮忙,我谢谢你。如果不能,我要走了,我会去想别的办法,我没胃口吃饭。”
  陈哲弹弹烟灰,漫不经心地说:“你这一天一夜都等了,现在就吃顿饭功夫你也等不了。”
  话虽这么说,他还是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浩子,326这案子审得怎么样了。”
  徐曼一听,连忙竖起耳朵。
  可惜陈哲除了这句,其它全是发着鼻音,没句话。
  差不多听了一分钟,陈哲挂了电话。
  “明天转押西桥监狱,现在不准探视,你可以买些衣物送进去。”
  “真的。真的。。”徐曼嚅喏着,也不知道自己想问那些事真的是他做的还是真的要坐牢。
  陈哲不置可否。
  “还有什么办法吗,他还年轻,他怎么能坐牢呢,能不能想想办法呢。”徐曼不知是在问他还是自言自语。
  这时菜上来了,陈哲有条斯理地开始吃了起来。
  徐曼看这情形,不想自讨没趣。说了声谢谢,起身想走人。
  “你不想帮他吗?”陈哲的声音响起。
  徐曼睁大眼睛,像听到福音:“还有方法吗,能够不坐牢吗?”
  陈哲指指位置,示意徐曼坐下:“吃完再说。”
  冗长而沉默,除了陈哲吃饭的声音。最后上了一大碗芙蓉翡翠粥,服务员给他们一人盛了一碗。
  “先喝点暖暖胃,等会才有力气说话。”陈哲擦擦嘴。
  徐曼发觉还真有点饿了,便也小口地吃了起来。
  “我想,我可以帮他。”陈哲划亮一根火柴,开始说了。
  徐曼抬起头,眼睛发亮,静待下文。
  “但是,我凭什么帮他呢?”陈哲转过头盯着徐曼,无害地笑着。
  “我在想,你今天为什么带我来这里。你是不是对于我上次打你巴掌的事耿耿于怀,如果这样的话,你现在可以打回来,打多少下都可以。我可以向你道歉。另外,你可以告诉我要用多少钱,我会努力凑给你,多少都可以,我都会努力。”
  陈哲听完啧啧摇头说,你还真情深意重啊,你都不在乎他在外面找小姐还犯这种事嘛。一般女人对于男友出轨不是都哭天喊地要分手吗,怎么到你这里成这样了。是你太忠贞了还是太前卫了。
  “我会生气,我会在乎。但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要他出来,我不想他坐牢。他的一辈子都会毁掉的,我不能看着他这样,我不能。”
  “那你准备为此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呢?”陈哲玩耍着手里的打火车,一下一下,忽明忽暗。
  徐曼盯着他,嘴唇咬得死死的,眼睛盈着血丝。一片沉默。
  半晌,才吐出一句话:“你确定你能帮他吗?”
  陈哲扯嘴一笑:“我确定他能毫发无伤地出来。”
  “多久?”
  “应该可以赶着出来过这个周末吧。”
  徐曼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那你怎么样才肯帮他,只要我能做到的,只要我能,只要我有。”
  陈哲笑了,把打火机往桌上一放,叫了声:“服务员,买单。”
  买完单后,陈哲起身,一把搂住徐曼的腰身,在她耳边轻轻地吹着声音:“就一个晚上,划算吗?”
  徐曼哆嗦了一下,眼眶眨热,转过了头。
  陈哲直接把车开到了一家五星级酒店,开了一间豪华房,搂着徐曼上了楼。
  徐曼的脑里一片空白,手足无措,她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这种牺牲是否正确。海涛知道后会感激她吗还是会嫌弃她。
  她觉得时间太匆促,她没有足够的思维思考,没有足够的时间去考虑正确的决断。
  她说能不能让我再考虑一下。
  陈哲没给他机会,他说明天我就不保证能不能把你心上人放出来了,所以就今晚,你考虑清楚了。
  徐曼觉得自己像风雨飘摇中的小船,孤军作战。但无论如何,她一定要救海涛,无论海涛事后是否明白她,无论如何,她不能让海涛一个人在牢里呆这么长时间,那么他的一生便毁了。
  徐曼义无反顾地下了决心。
  接下来的一切就变得骤然又顺理成章。
  陈哲自顾去卫生间洗澡,徐曼也进了另一间。正洗着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了,陈哲大赤赤地走了进来,徐曼一惊,想用浴巾遮住,却被陈哲一手搂进了怀里。徐曼想挣扎,陈哲却没给她任何机会,两个人淋在蓬蓬头下,陈哲的吻雷庭万钧,手使劲地揉搓着徐曼的身体。然后猛的把徐曼拦腰抱起,走到卧室扔在床上,扑了过去。徐曼闭上眼睛,眼泪无助地划下,这几天似乎总在不停的流泪,心里便慢慢也流空了吧。
  身体被人不停地摆弄着,人似乎慢慢热起来,心却越来越空洞。
  陈哲一个挺身,徐曼忍不住喊疼,整个身体缩了起来,像发泄一般,嘤嘤地哭了起来。
  陈哲有一瞬的失神,便俯下身,轻柔地吻她的脸,吻去她的泪水,动作缓慢起来。
  徐曼和海涛这么多年,却从来没有发生过关系。首先徐曼的家教特别严,母亲从小给她灌输女子自尊自爱的想法。其次这也是她的美好愿望,她觉得婚姻是神圣的,她的第一次应该留给自己的丈夫。所以这一次才会尤为悲切。
  但男人的欲望并不受自己控制,陈哲没一会便耐不住这轻轻柔柔的动作,如暴风骤雨般,热情如火,在徐曼身上不停地发泄着,运动着。感情像地心的岩浆,爆发的火山,汹涌而至,不可遏抑。徐曼则从刚开始的疼痛到适应,然后麻木,到了最后再回归疼痛。她像具没有生命的木偶,任陈哲为所欲为,她满脑子想着,海涛就应该可以出来了。想着这才几天时间,为什么天地都变了,生命都走样了,这是一个怎么样的玩笑。
  到最后,她实在累了,她迷迷糊糊睡了。
  陈哲支手看着她,在她耳边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放过你吗。从读书那时候起,你便在我的心中开了一株罂粟花,我像个得了烟瘾的人天天想着它的味道。后来我终于明白,只有尝过了它的味道,才能把它从我心中拔掉。“
  第二天徐曼醒来的时候,陈哲已经走了。
  徐曼浑身吻痕,浑身酸痛。零乱的床上,还有一摊红色的血迹,一切昭示着曾经荒诞不经的夜晚。
  走出酒店后,徐曼招了辆出租车直奔火车站,买了最早的票,回S市。
  现在是夏天,手上脖子上会是欢爱的痕迹,红的发紫甚至乌青。遮无可遮,她无法面对顾丽丽的询问,更无法面对海涛。陈哲既然答应了,虽然卑鄙但她相信他还是可以言出必行的,那么她的留下便毫无意义了。她给顾丽丽挂了个电话说自己有急事要赶回去,含糊得说陈哲愿意帮忙,一切还需要时间便挂了电话。
  给陈哲还是不放心地发了条短信,言简意赅:“言出必践。”
  陈哲收到短信,笑了笑低语了声天真便删了。想到昨晚一夜激情,感觉四肢通畅。
  
  




无辜

  徐曼怎么也没想到,第二天居然就接到了海涛的电话。
  她激动地打开按下按听,电话那头响起洪亮迫切的声音:“曼曼,曼曼,我回来了,我回来了,你在哪里。”
  徐曼抱着电话,泣不成声,嘴里只会停不住地无意识地喊:“海涛,海涛,海涛。。。。。。。”
  泪停也停不了,心里一面伤心着,一面欢喜着,只会流泪。除了喊他的名字,不知道说任何话。
  “让你担心了,宝贝。不过宝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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