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了?”贺四轻笑着,伸手抚上他的脸颊,惊讶的咦了声,随后又多摸了几把,“啧啧,手感真好,不知道身上怎么样?”
眼见他的手就要伸到自己衣服内,云绯雨没有火,只冷哼了声,“贺妈妈看起来不光是年纪大了,连脑子也不好使了,我记得你刚才说过三天后开始吧,现在这样,算怎么回事?”
贺四面上一僵,还没人敢当着他的面说他年纪大脑子不好使,好好好,好的很,这只野猫,看来得好好调教调教。
只见他娇笑一声,便松手放开了青年,转过身轻扭腰肢,“走吧,我带你去休息。”
云绯雨被他突变的举动弄有些糊涂,稍稍楞一下,轻轻摇了摇头,而后立刻跟了上去。
三日后,云绯雨睡的正香却被推醒,迷糊睁开眼。看见是贺四后,不禁望向窗外,天微微透了点白光,他坐起身疑惑的看着那人,心中充满不解。
虽然三天来他很少出门。但也知道这里的作息是申时到寅时迎客,白日都休息,现在大概刚入卯的样子,这人不是应该在睡觉吗?
“跟我来。”男人直接命令,而后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
微楞了下。云绯雨捞过床头地衣服立刻跟上。虽然不知道男人会带他到哪。但也明白。今天。是训练日地开端。
此刻地走道里异常安静。只听见两人地脚步声。在到达尽头处时。面前出现了通往楼下地阶梯。疑惑着。他依旧默不做声地跟随。
一下楼梯。入眼地是宽阔地院子。正在他四处打量之时。却听见那人再次冷冰冰命令。“过来。”
那人不知何时转到了楼梯下。站在一个门口前看着他。屋子里昏昏暗暗看不真切。但云绯雨却直觉那里似乎蹲伏着一只猛兽。而那门则是猛兽地嘴巴。狰狞着锋利地獠牙。准备他一靠近便将他撕咬成碎片。而后吞噬下腹。虽然不怕死。但对那间屋子。他从心底产生了丝怯意。
“怎么。怕了?”贺四微眯着双眼。打量着站在五步只外犹豫不决地青年。舔了舔微干地唇。小野猫。现在就怕了?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听见男人地话。云绯雨有些恼火。但依旧没有立刻上前。而是询问。“里面是做什么地?”
不错,还没被激傻,看来以后会更有趣,真期待啊!贺四微微一笑,清晰道出,“调教室,专门调教……不听话的小野猫。”
没有理会他话中的含义,云绯雨只在思考调教室的用途,虽然不清楚,但听名字也大概能猜到一些,这不禁让他更加犹豫,而男人似乎有些不耐,“放心,今天只是先给你介绍一下调教室的功用,另外看场戏,快进来。”
看见男人闪进屋内,云绯雨在衣服上擦掉掌心地汗,抬步上前。
听见关门的声音,他顿时浑身汗毛乍立起来,墙上的油灯被点燃,屋内的一切立刻涌进眼中。
房间不算大,只摆了一个五斗柜,一张躺椅,但躺椅的高度似乎有点奇怪,墙上则挂了十几根粗细不同地鞭子,而另一面墙则指垂落着两条铁链,再无其他。
“看完了吗?”
声音从身后传来,云绯雨猛然回头,男人的呼吸喷到脸上,他如受惊的兔子般,一步跳开老远。
贺四看着他的反映,有趣的眯起眼,芜尔一笑,而后掌起双手拍了两下,“带进来。”
只见两个壮汉架着一个浑身瑟瑟抖的少年走了进来,而后随便往地上一扔,便矗立到一旁。
“好好看着。”男人没有看他,但云绯雨知道他在跟自己讲话。
走进少年,贺四冷冷开口,“把衣服都脱了。”
苍白的面孔,但掩饰不住那秀美的容颜,少年拽住前襟,一边摇头一边蹭地后退,“不、不要、我不……”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朝身后地两名汉子微一扫,两人立刻上前,衣帛破裂地嘶啦声不断响起,同时响起的,还有少年不住哀求地哭嚎。
“够了,你们……”
从刚才起,云绯雨就渐渐明白调教的含义,就是教训不听话地小倌。
就在他忍不住想要上前阻止时,却觉身体突然无法动弹,嘴巴也说不出话,而那个男人则站到了他面前戏笑,不住摇头,“啧啧,真不听话,我不是说了只让你好好看吗,可没让你捣乱哦。”
那人突然倾身上前,感觉到耳垂被柔软的滑腻卷起,紧接着一阵刺痛,那人在他耳边轻吟,“这是小惩,记清楚了,这三个月你属于我,所以不要再试图违逆我,不然。”
随着那人的转身,轻笑从耳边滑过,带着一阵寒意,从被咬的地方传入心里。
“看清楚了,不准闭眼哦!”
少年已被脱个精光,如小动物般瑟缩在墙角,贺四从墙上取下一条红色的窄鞭,在手中锃锃拽了两下。而后一脸笑意的靠近。
“别、别过来……啊……”凄厉的惨叫,一条血红的印痕出现在少年白皙的肌肤上,随着他的逃窜躲闪,鞭子如长了眼睛般,不住落在了他的胸口、后背、臀上。
云绯雨气红了眼。却根本无可奈何,刚想闭上眼,就听见那人冷喝一声,“给我看好了。”
忆起刚才地威胁,他突然想起。自己如不听男人的话,是不是也会被如此对待?看着眼前的景象,脑中顿时一片混乱。
当惨叫哀求变为细碎的呻吟时,看着那趴在地上身体轻颤的少年,云绯雨有些诧异。那呻吟声不象是痛苦,倒象是……
“差不多了。”男人突然停下动作,呼吸有些微喘,“把他抬床上去,小心点。”
两名壮汉立刻上前。抓住少年没有受伤地手臂和腿,轻轻抬起,而后将他俯趴在那张躺椅床上。
粉色的雏菊完全展露,贺四拿着个白色瓷瓶走上前,瓶身倾斜,粉色的液体直落而下,落在了少年受伤的臀部。
“嗯……”痛苦又欢快的呻吟从少年口中溢出,男人地手在他臀上游移片刻。而后滑向那粉色的雏菊……
当一切结束。那人解开他的穴道,云绯雨这才感觉到自己背后的衣物已全被汗湿。双腿也有些僵硬软,不知道是因为站的时间太长。还是因为那令人血脉沸腾地画面。
贺四站到他面前,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挑起他的下颚,“怎么样?有什么感受?”
吸口气,压下混乱的心神,任由那人用手指勾画着他的脸颊,云绯雨淡淡道:“没什么。”
“啧啧,嘴巴真硬。”那人地手突然抓住他微硬的下体,在他即将爆时转身朝门口走去,命令道:“给你半个时辰的时间洗澡更衣,然后进行柔体舞蹈训练。”
握紧拳头,强忍下内心的愤怒,直到那人离开,他才倒退几步,靠着墙壁大口喘息,在心中不住苦笑,已经走到这步,还在抗拒什么?当初同意那人,自己就已经没有说不的权利,而在这里,自己唯一的身份就只是一名男妓。
洗澡更衣,泡在水中,混乱的心绪渐渐平定,他已想清楚,既来之则安之,为了能杀死那人,就算让他下十八层地狱,也再所不惜。
柔体训练,是小倌每天必须的训练,因为不管是舞蹈还是在床事方面,他们地身体必须柔韧灵活,云绯雨虽然已成年,不过他一直都有坚持做老头教地柔体操,所以身子还算柔软。
随后便是学习舞蹈,勉强将将舞师风冷演练的最简单地舞步依葫芦画瓢一遍,却看到了两人紧皱的眉头。
“不对?”他有不禁疑惑,虽然是感觉有些不对,就是这舞蹈太女子气。
“不是贺四突然开口,“你是练家子?”
云绯雨楞了下,点点头,随后补充了句,“以前是手就不由自主地抚上肩膀,在心中轻叹,有力使不出,不过还好,还能动。
贺四用探究的眼神不住扫视他,而风冷却在自言自语,“难怪一点美感都没有,明明是一样的姿势,我就说。”
云绯雨静静的看着他们,也不说话,耳中听着他们谈论自己学舞的事,心却已经飞往千里外的延京,他们都还好吧?两位将军应该都没事了吧?自己家的小院,落了一层灰了吧!
“算了,你慢慢考虑,我觉得最好是单独给他编一段舞。”贺四转向神游的青年,“雨落,跟我来。”
云绯雨明显的楞了下,突然想起这个名字是男人给他起的花名,便默默向那人。
“记住,以后我叫你,都要回答是,贺妈妈。”
看了眼那人,云绯雨垂下眼帘,没有情绪的应道:“是,贺妈妈
第二百零七章 堕落成魅
“这是什么?”云绯雨拿着件半透明的纱衣,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人。
“衣服,看不明白吗?”贺四淡淡看了他一眼,“穿好后立刻出来。”
“你让我穿这个?”云绯雨一挥手把衣服扔了出去,早晨的火气忍到现在,此刻已忍无可忍。
贺四从地上将衣服拣起,而后转过身,一步一步朝他走来,面无表情的开口,“不穿这个你想穿什么,你现在只是名男妓,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
冰冷的话语从头浇到脚,手指挖进掌心,连带着心一阵阵的抽痛,男妓……、想起杜冷那天的话,让他从心里就成为男妓,原来如此,剥夺自由,践踏自尊,被人随意观赏玩弄,完全没有说不的权利,这就是男妓,而自己,就要成为这样的人。
深吸口气,从那人手中抽回衣服,平静道:“贺妈妈教训的是,我会穿。”
见那人抱臂站在那没有出去的打算,云绯雨在心中冷笑,转过身就开始脱衣,直到听见关门的声音,他才颓然的一屁股坐到床上,刚下的决心又开始动摇,自己选的路,到底是对、还是错?
跟着那人进入一间会堂样的厢房,里面三五成群的坐了几十名男子,看着他们身上穿的半通明纱衣,云绯雨明白他们就是这里的小倌,但有四个人却鹤立鸡群的单独围坐在一张桌子前,他们都穿着看起来质地非常好的锦缎,想必就是这里地头牌四季。
此刻地贺四就完全是一个老鸨的模样。只见他妖娆多姿的走到正中间。而后拍了拍手,“静一下,来,给大家介绍认识一下,这是新伙伴,叫雨落。大家要好好相处哦!”
稀稀拉拉的鼓掌声响起,众人都望着蒙着面纱的云绯雨,眼神充满了探究。
虽然不明白那人为何突然让他蒙上面纱,不过如此一来,他感觉轻松许多。
“春柳
“是。妈妈
四季那边一位身着青绿色锦袍地男子站起。面容清雅俊美。看着他地笑容。就感觉被春风抚过一般温暖。
贺四拉过云绯雨。对他说。“今天雨落就在你身边伺候。”
春柳微感惊讶。但立刻就应道:“是。春柳记下了。”而后看向青年。温柔浅笑。“你叫雨落吗?有什么不懂直接问我好了。”
疑惑地看了眼身旁地男人。对他地用意似乎懂非懂。但见他没有解释地意思。云绯雨看向春柳。点点头。
“你是哑巴吗?难道不会用嘴说话?”贺四出声呵斥。
云绯雨忍住想要火的冲动。看向一脸和善地春柳,轻声说了句,“谢谢!”
贺四又开口,“今天雨落先跟在春柳身边,明天就跟在夏夕身边,后天是秋水,最后是冬清,然后一天一轮换。”
“是,妈妈
男人看向他,青年低下头,“是,贺妈妈
过了两天后,云绯雨终于明白了那人的用意,就是要他从心底抛弃原来的自己,成为真正的男妓,如不想随便被人碰触骚扰,那就要学会风月场所的各种应对技巧,来保护自己。
转眼,就是两个多月后,这天天刚亮,还未睡到两个时辰,云绯雨就已醒来,坐在床上怔怔呆。
夜夜欢歌笑语、纸醉金迷,每场主角都不是他,但他却场场都游戏其中,恍惚间,有些不明白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
抛弃原来地自己,就等于让他抛弃以前地一切,他办不到,只好逼迫自己成为最出色的演员,只是,现在哪个才是真正地自己?他在心里产生了疑惑。
“醒了吗?”门外传来贺四的声音。
“是,贺妈妈
迅速调整好状态,云绯雨轻声细语地回答,而后立刻上前打开门,笑吟吟望向那人,“贺妈妈真早,今天是有事吗?”
贺四点点头,看着眼前的青年,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将他变成这样地是自己,但看着他对自己巧言令色的模样,心中竟泛起一丝惆怅。
伸手轻抚上他的脸,柔声道:“今天最后一次教你,同时也是对你的测试,是想在调教室?还是就在你的房间?”
回头望了望,想起调教室的阴暗,云绯雨开口,“这里吧。”总之也快离开了。
男人点点头,而后拥着他进房,顺手将门关上。
一进屋,就是激烈的舌吻,二人都毫不退让,纠缠、嬉戏、互相挑逗,而后贺四退开,赞赏道:“很不错。”
“是贺妈妈教的好。”青年在男人耳边诱惑轻吟,双臂如水蛇般缠上他的颈脖,用自己的身体摩擦着他的柔软。
贺四一把抱起他,走到床边放下,随着双手下滑的动作,衣物完全褪下,房内的气温顿时升高。
感觉到男人的坚硬隔着薄薄的裘裤在自己身后轻蹭,云绯雨身体出现瞬间的僵硬,但转眼就用抬腿勾腰的动作掩饰过去。
主动吻上那人,勾着舌划过他的齿龈,听着那人呼吸加重,并起双腿隔裤夹住那人的坚停轻轻摩擦起来。
“嗯……”伴随着一声压抑的呻吟,贺四扒下他的双手,微喘粗气坐起身,“你过关了。”
青年起身不依不挠的缠了上去,心想,能接受此人,一定可以接受跟那人。
他坐到男人身上,一边摇摆着腰身挑逗,一边在那人耳边低声蛊惑。“贺妈妈不跟我做到最后吗?您不想要我吗?您那儿烫的跟着了火似的呢?”
身体突然被压到。感觉到男人失去了往日地冷静,双手不断在他身上游移滑动,亲吻热情似火,在肺部空气就快被乍光前,那人突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