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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最后一片破布也被扯下,男人毫不犹豫的将少年拉进怀里,云绯雨这才意识到他说的都是真的,恐慌加剧,想起前世就是被这个男人强上,今生怎能再如他所愿。
胸前被男人的衣服磨的生疼,云绯雨咬紧牙关,抬膝就向男人下裆攻去,但男人的速度远远比他快的多,在发现他的意图时,双腿一夹,就将他唯一能活动的肢体,牢牢困住。
此刻,两人的姿势看起来暧昧之极,身体四肢紧紧纠缠,下体紧密的贴合在一起,感觉到男人坚硬而灼热的分身正抵在自己小腹,云绯雨恐慌加剧。
忍住身上被针扎的疼痛,他开始大力挣扎,话语对失去理智的男人已是多余,只能靠行动来表达自己的不愿,但是身体高矮强壮的巨大差异,还有胸口火辣辣的疼痛,让他很快就败下阵来,只能瘫在男人怀里无力喘息。
云顷飏异常兴奋,他知道自己怀里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而向来讨厌被男人碰触的他,心底仅存的抗拒,也在接触到少年身体那刻,完全消失殆尽。
身体在叫嚣,**在膨胀,顺应了自己的内心,他吻上那渴求已久的柔软,而一发不可收拾。
少年口中的津液比蜂蜜还要甜美,引的他不断深入、探索,想要得到更多,正当他在少年口中大肆搜刮、舔弄之时,却被舌叶传来的疼痛止住了动作。
“敢咬我?”云顷飏危险的眯上了双眼,如果不是自己反应迅速,恐怕此刻已少了半条舌头。
舌叶隐隐做痛,腥涩味布满口腔,残虐的本性被引发,看着少年唇角流出的银丝,里面带着若隐若现的血红,男人狞笑着,毫不犹豫的咬了上去,将云绯雨残破不堪的红唇,咬的更加鲜血淋漓。
血液的味道刺激了男人,再也把持不住,几下将自己身上的衣物全数撕落,不顾云绯雨的挣扎抵抗,硬是将他的双腿高高抬起,直接将自己灼热的硬挺,狠狠刺进他柔软紧窒的穴内。
看着他因痛楚而扭曲的脸,和痉挛不断抽搐的身体,云顷飏更加兴奋,抱紧他的腰肢,疯狂而残酷的大肆抽动起来。
第五十七章 黑夜白昼
不抗虐者请略过本章,不抗虐者请略过本章,不抗虐者请略过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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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潮湿的地牢里,飘荡着痛苦沙哑的呻吟,伴随着的,还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和**的撞击声。
本是鲜血流淌的刑堂,此刻却被**纠缠的二人,和空气中的甜腻气味,带出一片旖旎**。
凌乱破烂的衣衫上,上下浮动的两人,在一阵激烈的撞击声后,云顷飏一声低吼,释放了自己的**。
淫糜的气息将二人包围,云顷飏不知疲倦的再次啃咬上那已被鲜血覆盖的甜蜜,怎么也品尝不够似的,将舌探进少年口内翻滚舔弄,贪婪的掠夺着甘甜的津液,连带着鲜血的味道,一起吞噬下肚。
看着身下银乱而满是伤痕的身体,埋在少年体内的**再次昂首翘头,贪恋他的美味,男人沉浸在荒淫的激情中。
交合处滋滋做响,少年柔软的内壁在不住收缩,使男人的**失去了控制,疯狂而残暴的惯穿冲击,男人兴奋的****颤抖,一边毫无节奏的大肆抽动,一边迷恋的揉捏着少年口中的滑腻。
破碎的呻吟从少年口中溢出,沙哑的嗓音带着致命的诱惑,听着少年略带哭腔的呜鸣,男人再也把持不住,一个激灵过后,将灼热在少年体内绽放。
混合着血色的乳白液体,随着男人疲软的抽离,一起涌出。
刺鼻而淫秽的气息充斥在空气里,男人微眯着眼,一把翻转过少年无力的身体,将已充血发涨的**,再次刺入少年体内,无休止的掠夺。
接连地折磨让云绯雨陷入麻木。**被摧残。自尊被践踏。他已无力反抗。低垂着眼帘。任凭身体被男人一次又次地惯穿。温热地液体从伤口不断流出。娇嫩地内壁火辣辣地疼痛。顺着背后地脊椎传入脑中。却无法传进心里。
…………
在这**而淫糜地刑堂。时间在慢慢流逝。少年地身体。也随着男人地不断侵犯而变地支离破碎。残破不堪。
男人赤红地双眼。随着**得到舒解变地清朗。****细胞在欢娱地歌唱。一夜地侵犯。却看不出丝毫疲态。整个人显得神清气爽。
当他看见身下紧闭双眼地少年。震惊、恐慌、迷乱一涌而上。复杂地情感在心中相互交织。本是带着报复之心将人捉来。但是。没想到竟会演变成此。他低估了少年对自己地影响。心中杀念顿起。
颤抖着双手掐住少年地脖子。感觉到他颈侧脉搏在逐渐衰弱。云顷飏突然慌了起来。急忙将手贴在他地胸口。小心翼翼地输进真气。感觉着衰竭地心跳渐渐活跃起来。这才松了口气。
突然,他又猛的缩回双手,吃惊的看看少年,又看看自己的手,有些无法相信自己的救护行为,复杂的神色又出现在脸上,内心激烈交战。
地牢外的响动惊醒了云顷飏,想必是有急事,否则影不会惊扰自己,看了眼昏迷在地的少年,一时间无法做出决定,捞起一件破衣扔盖在他身上,可立刻又对自己这种下意识的行为感到困惑,摇摇头,起身走出地牢。
**着身体站在牢房门外,听着无恶向自己汇报完毕,他皱起眉头,接过无哀递来的衣服,一边套上一边问:“问没问他,那些人找我何事?”
“刘管事没说。”无恶恭敬回答。
“知道了,你先回去叫他招呼那些人,过会我就回别院。”
“是”
扭头看着站在一旁的无怒和无哀,云顷飏想了想,吩咐道:“你们就暗中守在这,不准放任何人进去,也不准……放人出来。”
“是”二人同时回答。
有种想进去看他的冲动,但理智不允许他如此,心中的矛盾依旧没有解开,虽然大概能猜到那些人造访的原因,无非是知道了他这位云家下代当家出现在古川城,想要巴结而已。
其实对那些献媚的嘴脸毫无兴趣,但一直待在此处只会让他更加烦闷,干脆暂且远离这个对自己影响过深的人,趁此整理下混乱矛盾的内心。
梳洗完毕,他带着无喜和无乐,骑马朝三十里外的古川城奔去。
云顷飏本住在古川城内的云家别院,但因不想让别院里的人看见云绯雨,从青州城出发后,连赶三天三夜的路程,直接来到这个临时落脚点。
此处原是魔教教众的聚集地,因被云家人扫平,而后就荒废无人居住,由于位置隐蔽,离古川城又近,所以那日他直接将云绯雨带来此,即便是云敬天突然赶来,也不会猜到他在这里藏了个人。
刚进云家别院,就听见厅堂里传来吵闹的声音,云顷飏皱起眉头,背着双手走向大厅。
当他跨进门槛,喧闹的大厅立刻安静下来,每个人脸上都带着讨好和恭敬,纷纷上前迎接行礼。
云顷飏挂起温和有礼的笑容,一一向众人点头致意,随后坐到厅内正****的位置,环视一圈,微笑道:“顷飏刚才有事外出,所以让各位久等了,抱歉抱歉,要不这样,今日我坐东,请各位到城内的‘客来香’吃个便饭,算是赔罪,如何?”
这些人都是古川城里几户大家族的少爷,还有几位高官的公子,平日都嚣张跋扈惯了,不过在云顷飏面前,一个个都如拔了牙的老虎,乖巧而温顺。
他们集体出现在此,自然是受了家里长辈的命令,利用年龄相仿的优势,跟下任云家家主打好关系,不管以后是在商业或者官场,如果能得到云家的支持,必定会一帆风顺。
听见云顷飏的提议,众人相互看了看,其中一位身穿宝蓝长袍的年轻人站了起来,朝他拱了拱手,“其实我等前来,就是想替少庄主办个洗尘宴,不过少庄主这么说了,我们也不能不领情,要不这样,今日就由少庄主您做东,明日我们再回请少庄主,您看如何?”
此人是古川城府衙的侄子白清秋,虽然云顷飏与这些人是头一次见面,但云家有最大的谍报网络,而且身为云家家主,必须要熟知各地的关系户和他们的家族,虽然没见过本人,但在看这些家族资料时,都付有相应的画像,所以对这些人,他一点都不陌生。
云顷飏笑笑,“如此也好,不过现在时间尚早,各位有什么好提议?”
众人深思……
“去赌庄赌钱怎么样?”一个矮个的小胖子站起来,却立刻遭到白清秋一记冷眼。
“少庄主不要介意,这小子就喜欢胡说八道,少庄主怎么能去那种污秽不堪的地方。”白清秋慌忙起身,随后又瞪了那小胖子一眼。
云顷飏笑笑,刚才那个小胖子是丝绸大户李家的小儿子,最大的爱好就是赌钱,其实他们有所不知,云家的生意遍布各行各业,这古川城内的最大赌庄,就是云家所开设,只不过象这种生意,云家人只在暗地里操作。
“要不这样,我们租个画舫去游船如何?”白清秋看向云顷飏。
虽然并不感兴趣,不过云顷飏没扫他面子,点点头,立刻起身,“走吧!”
见主人已带头,众人不再犹豫,急忙起身,紧跟其后。
第五十八章 流尘公子
艳阳蓝天,碧水涟涟,轻歌泛舟,鸳鸯缠绵。
虽说是冬天,但在古川城内的鸳鸯湖上,依旧飘荡着十来艘大大小小的游船,其中最大的一艘游船上,传出阵阵欢声笑语,和悠远流畅的琴音,伴随着的,还有温婉的歌唱,一副热闹畅快的景象。
云顷飏依在窗口,手提一壶酒,望着碧波粼粼的湖水发呆,就这样,一坐一个时辰,而一旁的莺歌曼舞,似乎根本未入他的眼,未进他的耳,整颗心,早已不知飞去何方。
白清秋暗中观察着他,从叔父那里得知,这位少庄主办事能力已和当代庄主不分上下,隐隐有青出于蓝胜于蓝的气势,而且还具有当代家主没有的温和品性,如果能得到他的赏识,今后不管在官场还是生意场上,都会前途无限。
只是,少庄主不喜男人近身,这是叔父偷偷告诉他的,至于原因,叔父没有说,只说这个秘密知道的人不多,要他小心行事,千万不要弄巧成拙。
叔父无子,从小对他疼爱有佳,似乎有让他继承衣钵之意,而他对生意也无兴趣,家中有大哥和小弟继承家业,相对于,官场更吸引他,望着对面的男人,白清秋低头轻喃,“到底怎样才能得到他的赏识,他到底对什么有兴趣?”
看到又有人想往云顷飏身边靠,白清秋狠瞪一眼,那人立刻老实,因为众人来之前推举他为领头,说好什么都听他的,他都还没展开行动,怎能让那些人的无意举动坏了一切。
既然不清楚这位少庄主的喜好,那就慢慢试探好了,白清秋拿定主意,眼神瞟向弹琴跳舞的两名女子。
两女均为古川城‘桃红柳绿’的头牌,一个善琴,一个善舞,而且都生的花容月貌,更为可喜的是,一个清雅如兰花,一个热情如玫瑰,完全是不同的类型,看着她们,白清秋心想,这位少庄主会选她们其中的谁呢?
接到白清秋的暗示,二女子同时停下歌舞,轻移莲步,走到云顷飏身边坐下,其中红衣女子手持酒壶,笑吟吟道:“公子,您既然不喜看奴家跳舞,奴家陪您喝酒如何?”而白衣女子则低着头,静坐在一旁,看起来有些害羞。
二女走到身边时,云顷飏就已将视线从湖面收回,微微扫视四周,白清秋匆忙逃开的眼神和脸上的不自然,已尽落眼中。
美人计吗?他冷笑一声。刚想将二女赶走。但转而一想。自己为何会坐在这里?不就是想暂时将那人从脑里抛开。出来散心地吗。真是……。
细看二女。果然都是绝色。如果不是今天心情不佳。平日他是不会生出赶走她们地念头。他对女人一向温柔。至少表面如此。
“好!”云顷飏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懒懒地看着二人。心想。就看看你们有什么能耐。
…………
晌午将至。太阳已升上正当空。二女都已灌下数杯酒。带着醉意贴上他地身。云顷飏微微有些不悦。站了起来。
“白兄。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去‘客来香’吧。”
看到他起身,就知道二女没戏,白清秋略微有些失望,不过却不敢表现丝毫,立刻跟着起身,点点头,“好,我这就吩咐他们靠岸。”
云顷飏看着他的背影,心想,这人还不错,知道进退,是个可用人才。
一餐饭吃了三个时辰之余,酒兴起,众人都一一拿上杯子向云顷飏敬酒,免不了有所碰触,白清秋看的心惊胆跳,拦住一个,却拦不住另一个。
不过,当他看到云顷飏总会有意无意的躲过那些伸去的手、撞过的肩,顿时在心里松了口气,同时也确认了叔父所说的话,刚开始还是有些不信,不过看到此刻,他是完全相信了,虽然好奇原因,不过他明白,不该知道的就不要去打听,免得引祸上身。
酒足饭饱,众人都坐于桌前喝茶闲谈。
“白兄,现在戌时未到,你看……我们要不要再找个地方乐上一乐?”
看着那名面色发暗的绿衣男子开口,白清秋暗道不好,然而还不等他阻止,李家的小胖子开口了,“嘿嘿,史段秀,你还不死心,都被流尘公子拒绝了五十八次,你还去?不是我说你,你就一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
绿衣男子没有理会他的挑衅,而是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你懂啥,追美人就要靠毅力,靠恒心,这叫精城所至,金石为开,不懂就不要瞎说,一边去。”
此人云顷飏知道,史段秀,古川城都督府的二儿子,行军打仗不如他大哥史风武,不过颇有点小聪明,也深得他父亲喜爱,只不过,他生来只喜男子,从不近女身,是古川城有名的断袖。
看着云顷飏眉头微拢,白清秋急忙开口,“早什么早,玩了一天,你们不累,少庄主也要回去休息,来日方长,今天大家就散了吧、散了吧……”
众人有些不乐,不过在白清秋的怒视下,都缓缓起身,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