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恩叫秦静跟他回家去见到了老爷子便知道喜讯是怎么回事了。
阿兰就从秦静怀里要过儿子有福,善解人意地劝秦静就带符恩回家去见老爷子,尽快点儿喜讯带来的喜悦。
秦静很厌其烦地站起来,像驱赶鸡狗一样向符恩挥手,要撵赶符恩自个儿去她家里找她老爸报喜讯,她坚决不跟他去见她老爸的。
符恩笑说,你不好意思跟我一块儿走路,那我就先走了。你也快点儿回去,老爸肯定有事要跟你商量的。
符恩走了,阿兰又劝秦静回家去。阿兰说,秦静你应当听符恩的话,马上回去,说不是他今天来与你们父女俩商讨结婚的大事呢。要不然他不会提到喜讯两个字的。
秦静告诉阿兰说,在将近两年时间里,符恩曾有十几次来央求她老爸答应同意他们两人成亲的了。但是都遭到她老爸的婉言拒绝。所以,今天她相信他讲的喜讯的话,还是泡沫空话。
阿兰说她听人传说,秦静和符恩对上对象已有一年多两年时间了,两人恋爱这么长的时间,按理来说双方应该是互相了解清楚了,也该结得婚了。为什么你们老是拖着不办喜事?
秦静说,都是她老爸不赞成他们两人去办结婚登记的。
阿兰说,听说你们当初的恋爱还是老爸一手牵线的,为什么后来又从中作梗?
秦静说她老爸迟迟不答应她和符恩成亲,主要的原因是符恩总是不得到转正为正式的公办教师。
阿兰又说,秦静你如果真心爱上了符恩,你就我的婚姻我自作主,果断与他结婚嘛。要是我的话,可不理那么多,我想嫁谁就嫁谁!
秦静讲她不能和阿兰相比的。她听说阿兰的父母还双全,阿兰身下还有弟妹,阿兰在父母心中是占可有可无的位置,不十分重要。而她秦静打从3岁始就没妈了,全是老爸一手拉扯养大的独生女。她老爸总是说,如果秦静在处理终身大事不听他的话,他就自尽死给秦静看。秦静不愿背着不孝的罪名过一辈子。
阿兰边轻拍催有福入睡边说,哎呀呀,我不知才讲刚才的话,秦静你就当作没听到的了吧。要不然我可成了教你不孝顺父亲的教唆人了。时间也不早了,你也该回去吧!说不定符恩今天到你家来报说他已经获得了转正的了呢。我赶你走了,回去吧!
秦静笑说,我知道了,出门去玩的宝仁即将回来了,你嫌我在玩碍了你们夫妻逗乐,你才下逐客令的。好的,我转去别处玩了。
秦静离开了宝仁的家,走出小巷道口,刚到街头上,正遇到宝仁拎着盛装蛤蚧的小网袋迎面走来,宝仁对秦静说他原来是去她家屋后找抓蛤蚧,转回来经过她家门前,正巧被她老爸在门口看见,就喊他回去叫秦静立即回家来!
秦静问宝仁知不知道她老爸为何叫她回去的?
宝仁讲他没走近她老爸去探问,不知啥原因叫她回去的。
秦静谢了宝仁稍话之后,就不再去别处玩了,直径走回家去,路上,她想,老爸这么急火燎眉似的叫她回去,莫非符恩去找到了他,又讲了得罪他的话,才急如星火委托宝仁来催促她赶快回去呢?唔,也许是老爸又为她物色到另外一个新的对象了呢。
她非常反感老爸过分地干涉她的婚事。最近来的一段时间里,老爸不止三次跟她讲过,现在儿女接班顶替的政策,听说上级又终止了,再加上符恩迟迟转正不了,他老人家对符恩产生了失望,正在又为秦静另一个国家干部的对象,她又听到说她老爸曾经将她介绍给过两位乡干部,尽管那两位乡干年龄比她大十岁八岁,而且有个还带着一个3岁大的儿子,可是人家还嫌她是农村户口人,不愿来跟她谈对象呢。她曾经哭对老爸说,你如果逼女儿去做填房婆,女儿就上吊跳河给世人看。
她老爸是不敢也不舍得逼女儿走上绝路的。
那么,今天符恩一去找了老爸,老爸就急不可待地托宝仁来叫她回家去。莫非符恩所讲的喜讯真正博得了老爸的欢心,叫她回去试问她是否同意与符恩结婚呢?如果符恩还没有由代课老师转正为公办教师的话,那么符恩与苏悟又有多大的差别呢?她又如何表态呢?
唉!秦静决定不多猜测,回到家弄清情况再决定。
秦静进屋一看,看不见老爸。而是符恩笑呵呵迎上前来问她为何这么迟才回来。秦静没有回答符恩的问话,反问他说:“我老爸去哪了?”
符恩告诉秦静说:“老爸在厨房正忙杀鸡。”他一改往常对她老爸的阿伯的称呼改叫为老爸了
秦静追问;“无节闲日,老爸杀鸡干吗?”
符恩故作神秘地说:“杀鸡来庆贺嘛。”
“庆贺啥事?”
“庆贺我转正为公办教师。”
啊――秦静被突如其来的喜讯而感到有些眩晕。愣了一会儿,她又转身夺门而出。
符恩扑出门来抓住她,问她想跑去哪儿呢?
她说她要去买两瓶名酒来庆贺庆贺。她挣脱开了他的手,狂奔去代销店买酒。她乐极了,她要庆贺他带来令她父女俩兴奋和感到骄傲的喜讯,庆贺她终于如愿以偿的成为一个领工资男人的妻子了,再不担心老爸逼她去做填房老婆当继母了。
作者题外话:请你投一票去祝福符恩和秦静即将成为夫妻吧!但是天有不测之风云,人有难料之灾祸。你想知道这对青年人能否结成连理,请你收藏才便于阅读下文。谢谢你跟踪阅读!!
第28章 乐极生悲之一
常言道,人逢喜事精神爽。秦静是凡人,她听到了喜讯,就像热天喝上了冰镇的?蜂蜜一样,又甜又爽;也像在呆在暗房里久了,突然开门见到光亮那样的喜悦,那样的兴奋不已。
她很想仰天大喊,我要和符恩结婚啦!但是,她又怕这么一喊被人家笑她花痴想男人想疯了。可是心里有这么大的喜悦总要释放出来才行。怎么样释放呢?笑是释放心中喜悦的一种形式,但是人笑是不能持久,不能将心中的喜悦的大数量的释放出来的。
这时她突然想到她读中学时,音乐老师讲过的一句话,人在喜庆和心情快乐的时候,就要放声高歌来表达心情的。对,唱歌!唱歌了不怕人家非议。于是她就高声地唱起了歌。
她唱歌虽不是很有名的金嗓子歌手,但是,中午时分,在街头上,只有她单独一人在街上手舞足蹈地大声唱歌,很招人眼的。她毕竟不是一个还在校读书的少女,已经不具有在大街头上扯大嗓子练唱歌的资格了。而像她待嫁的姑娘在大街头上的众目睽睽之下,应该处处时时摆出文雅矜持的形象,才适合当地的风情民俗。
秦静一边走路一边唱歌。她想到那一支歌就唱那一支歌,唱罢流行歌曲就接着唱山歌。土洋歌儿结合。大街头上就是秦静的独唱表演。
街上行人纷纷驻足观看秦静的独唱演出。同时有人在交头接耳在议论,秦静是不是发疯了呢?
迎秦静的面走来了苏梅和宝芳的姑嫂二人。苏梅张开双手拦住了秦静,并问秦静为啥疯唱?
秦静讲她高兴了就唱嘛。
苏梅手按到秦静的腹部问,高兴是不是里头有了货?
啥货?秦静反问。
苏梅凑到秦静耳际小声说,孩子。你是不是怀上了孩子?因为苏梅最关心的是秦静是否与符恩有了爱情的结晶。
秦静击掉苏梅的手说,我还没结婚哪来的孩子?去你妈的!你真坏!
苏梅说,那你为啥疯疯颠颠的狂唱呢?
秦静说,谁讲我疯颠?
宝芳手扫街道两边说,满街的人都在看你疯唱,都在猜测你是不是发疯了。
秦静这时才冷静一看又想了,觉得自己只顾高兴而失态了。不过她还嘴硬地说,你们认为我疯了,我也认为你们痴傻。
接着,秦静摸仿歌星向观众挥挥着手讲,你们爱看就来看,今天看不够瘾,我找个机会再为大家演唱一场。大家说好不好?
众人拍掌齐喊好。大家又认为秦静神经有点儿不正常的了。
苏梅又将欲走开的秦静抓住,叫秦静说出为啥高兴的原由来。
秦静诡秘一笑说,等我吹响了胜利号声,再告诉你。
秦静走了,她也觉得自己不要再那样的张杨,那样的亢奋,兴奋的情绪应该要收敛一点。但是喜悦的心情仍然在心中涌动,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已,仍旧边走边低唱着歌。
老年人在背后指点秦静说,看着她疯颠的样子,真像母猫叫春一样。
秦静走开之后,宝芳跟苏梅讲,秦静这么高兴,看来是她老爸同意她和符恩结婚的了。
苏梅否定不可能有此事。苏梅的理由依据是,若果秦静真的要结婚,必定是先告知她的。
宝芳讲小姑猜错了,并说苏梅曾是秦静在情场上的竞争对手,秦静绝对不会把爱情的机密提前泄露给苏梅知道的。
秦静连跑了几家代销店,最后才在贾石的店铺里找见有当地人推崇为名酒的桂林三花酒。她问贾石讲她要买两瓶酒是多少钱?贾石说总共17块钱。
秦静给了20块钱拿两瓶酒就走。贾石在后头喊她等一等,等要找钱。
秦静转头回来笑说,那3块钱不用找了。说完话又唱歌跑了。
贾石心里很纳闷,这个丫头平时来买东西,都是要讲价还价的,今天来买贵酒,不但不讨价还价,而且还慷慨大方多给几块钱。不知啥事让这个丫头乐得这样疯呵?
秦静买酒回到家,她爸和符恩己经摆好了菜,在等她回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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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乐极生悲之二
秦静老爸招呼女儿坐下桌前了,指着秦静放到桌上的两瓶酒说:“家里己有几斤米酒了,你何必费钱去买瓶装酒呢?”
秦静讲,今天符恩接到转正通知了,是件大喜事,爸你都杀鸡来庆贺了,也该去买两瓶酒来饮嘛。
浪费钱呀。秦细民虽口上这么讲,嘴角却流出了口水,巴不得马上呷上一口醇香的甁装酒呢。
符恩从秦静前面拿过来一瓶酒,一边揭瓶盖一边说:“爸不讲那么多,两瓶酒还不到20块钱,买来就饮它。现在我得转正了,工资也得提升了,以后逢年过节,我们就专门要买瓶装酒来饮,再不去买散装的酒来喝了。”
符恩逐个给秦细民和秦静斟了酒,最后才给自己的杯子斟酒。
秦细民饮了两杯酒后说,符恩转正了,你们两人的亲事也该办了,再拖拉迟迟不办,我是心不安的。
秦静问老爸几时为他们两人办喜事?
秦细民又把球踢给两个年轻人,办喜事的日子由他们选定。
符恩就提出到了放暑假再举行婚礼。因为这时临近期末考试,老师下班辅导学生复习功课很紧张,抽不出时间筹办婚礼的。再说放假之前,又有奖金发给老师,他又有多点钱来买东西。
秦家父女俩完全同意这个方案。而且秦细民说,还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做准备,他就打算热闹隆重一场,规划办100台宴席。
秦静当场表态由她去准备办喜酒用的柴火。
次日,秦静开始上山去砍柴。她上她家屋后的山上去一看,枯干的柴树全被人砍完了。她想在此砍青湿的柴木回去,必须堆晒一个多月才干燥,烧起来火才旺,火旺做出来的饭菜才喷香。而想砍到干枯的柴木就得去南街尾的隘口周围才有。因为那儿近几年闹黄蜂很厉害,人们都不敢去那儿砍柴。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秦静决定去那儿砍要十几担柴火。
秦静来到了隘口的边缘,来往中国羊国的过路的小商贩都劝她别在这儿砍柴,这儿的黄蜂是不好惹的。
秦静反问行人,那你们为什么又敢走来走去呢?
行人说他们行走特别小心,尽量不去碰到有蜂窝在枝头上的树。而砍树很可能惊动到蜂窝招来黄蜂蜇人。
秦静讲她专门挑着没有蜂窝挂在上边的枯木才砍,不惊动到黄蜂的,怕啥?
那天,秦静很顺利砍到两担柴火挑回去。
那晚,秦静到学校去找符恩。符恩认为她得到父亲允许可结婚了,就破戒来与他幽会。当她一进了他的宿舍室,他马上关上门,转身去搂住她,一只手就像蛇一样钻进她的前襟里去,如饥如谒地去抚摸她的山丘。
她像只温顺的猫咪任由他玩摸。
他摸弄几下,就燥热起来,拦腰抱起她走去床铺,将她放下床去。
她反而趁势拉他也躺下床来。
他骨碌翻身坐起来,一下子掀起了她的衣服,又立即动手去解她裤头的纽扣……
她捉到他的手,将它放到前胸来。那动作的意思是,此处才是开放区。
他哀求她批准他※一次,毕竟斋戒差不多两年时间了,
她说今晚不行!因为她今天去砍了一天的柴树,浑身的骨头都累酸了。既然都忍耐得这么久了,还在乎这几晚的时间吗?最后,她说他要是不放过她的话,事毕他下来了,可要送她去医院看医生,不然她就得卧床一段时间才能康复的。
他终止了入侵。忿然问她,既然累了还跑来找他干吗?
她说她是来求他明天礼拜日不上课就去帮她砍柴一天。然后,她再独自去砍两三天的柴,之后每晚都可以来陪他玩到天亮了。
当时,符恩答应了她的请求,并打着手电筒送她回去。
礼拜天早上,秦静带符恩来到了她昨天打柴的老地方。此时此刻,东方的朝霞红似火,晨风习习,凉爽宜人。正是赶路和干活的最佳时间段。而他们却看见来往通过隘口这段路的行人都穿着连帽的防水雨衣。他们都觉得非常可笑。这些商贩们为什么穿密不通风的雨衣白挨焗热呢?怪啦!
秦静把带来的扁担,绳子和铝水壶放着一堆。她怕太阳暴晒热壶中的水不好饮,就摘下头顶上的竹笠遮盖在水壶上。她认为人在林中砍柴已有树遮阴了,不必多余戴笠帽的。
符恩认为他戴的草帽是新买来的,乱丢乱放不见了挺可惜的。于是他就戴在头上当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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