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是鞋子,穿过一次觉得硌脚的话,扔了便是,想到这里她马上停住了心里的悲伤,心里已然有了决定。
再给他一次机会吧,现在她只是听说而已,若是当她抵达东州时她亲眼看到道奕娶别人,那她也就死心了!
“晴妹,出什么事了?”当慕容清一进门时就看到了阎晴眼角残余的泪珠,心里跳痛了一下。
“没事!”阎晴用袖子拭去眼角的泪渍,轻抿嘴唇不在意地回道,接着看着他一脸疲乏的模样问:“那翠玉没事吧?”
“嗯,救是救回来了!”慕容清脸色难掩烦忧之色,说着将医药箱挂在墙壁上。
“还有什么问题吗?”阎晴看出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疑惑地问道:“难道翠花真的要缠上你了,非你不嫁?”
慕容清扯了扯嘴角,脸上浮起无奈地笑意,“可以这么说吧,她不信你是我的妻子,除非她要亲眼看到我们俩拜堂成亲她才愿意死心!”说完,他看向阎晴,而眼里的闪烁的光芒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
阎晴嘴角不自主地抽了抽,默默低下头来躲避他太露骨的视线,心里暗道:他是什么意思,是要真的和她成亲吗?还是想要再配合演一出戏呢?
·文)而这时从里屋传来了冷剑心冰冷的声音,“三天后就把喜事办了!”这语气根本不是商量而是不容拒绝的决断。
·人)阎晴闻言正要出声提出反对,却见慕容清动作迅速地掩住她的嘴,将她的身子一带往屋外的屋顶处飞去,最后停落在屋顶上。
·书)再说此刻屋内慕容心莲嗤嗤地笑起来,“这小子真是阴险,还以为无动于衷呢,没想到一直在布局呀,真不愧是我的种!”
·屋)“娘子当然厉害,只是娘子什么时候愿意为我生一个聪明的种呢?”冷剑心深情地望着慕容心莲,冷峻的脸庞柔情一片。
“你——死冰山,你是不是一直在意清儿不是你的孩子?”慕容心莲忽然沉下脸生气地质问。
“当然不是,娘子怎会这样想,只是你不觉得这屋子太冷清了吗,清儿他又不会常回来,平时只有我们两个人,要是多一个孩子的话···”冷剑心忙不迭地解释,一副妻奴样,完全没有在别人面前的冷酷形象。
“哼,量你也不敢,不过这孩子的事又不是我说了算,我又没有刻意避孕”慕容心莲不爽地嘟囔着。
“娘子的意思是为夫不够努力了···”
“你干嘛呢···”
“······”
屋顶上,明月高悬,夜深人静,入眼皆是漆黑树影,随风摇动,发出簌簌的声音。
“你什么意思?”阎晴生气地质问慕容清的举动。
“额,晴妹我不是故意的,这是我的下意识,每次我听到老爹这样决断的话我就不敢反驳,因为我反驳了没用,得到只有惨烈的惩罚而已!”慕容清语气透着无奈说道。
“什么?那他会怎么惩罚你?”阎晴惊疑地问道,难道他爹真的这么凶。
“唉,不说也罢,谁让他不是我亲爹呢?”慕容清幽幽地说道,似是不经意地道出一个事实,心里却在对冷剑心默默说抱歉,暂时要把你抹黑了。
“什么,他不是你亲爹!”阎晴惊愕地站起身,忘记自己正身在屋顶上,差点一脚踩空,身体颤了一下。
“你小心!”慕容清搀扶了她一把,让她稳稳得坐在自己身边,“是呀,他叫冷剑心,而我叫慕容清随母亲的姓,只因为他并不是我的亲爹!”他语气忧伤地说道,同时手掌非常自然地扣在了阎晴的腰间,做搂着的姿势。
“那么你的亲爹呢?”阎晴自是发现腰间的那双大掌想要不动声色地躲开,奈何那双手就像紧紧粘在她身上一样,她便随了他去,把注意里集中在了他们的对话上,她觉得她在一步一步望真相靠近,只是这真相是不是她想要的呢?
“我也不知道!”慕容清幽幽地回道,夜色下他一双深邃的眸子闪过得逞的光芒,更是得寸进尺让阎晴倚靠在他的身上。
“哦”阎晴没得到想要的答案,但也不知道怎么继续问,暂时沉默了。
她已经有一个大概的猜测了,慕容心莲就是林忠义口中的采莲女,而慕容清便是那个皇子,大概是宫里的妃子得到了消息就派人追杀他们,他们母子最后绝处逢生最后遇到了冷剑心,并在这里住下了,于是先皇就没有找到他们母子。
“晴妹,你就帮我这个忙吧,与我假成亲让翠花死心,我喜欢她又怎么能耽误她,同时在我娘那里也好交待,我娘是个死心眼的人,向来她认定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所以只有这个办法才能一劳永逸!”慕容清默默地说道,心里对他老娘万分抱歉,也不小心把她抹黑了!
“啊湫啊湫!”离此不远处慕容心莲正与冷剑心情意浓浓却不料喷嚏连连,“一定是那死小子在说我坏话,明天再教训他!”
“假成亲?这个能行吗?”阎晴迟疑地说道,她对慕容心莲的执着心里有预料,凭她一心一意要履行所谓的娃娃亲,她可能真的逃不了,只是这假成亲又是怎样一个假法,在现代吧有个结婚证还可以离婚,但这里只要拜了堂可就永远定了。
“晴妹放心,我爹娘他们不会走出这里,也就是说我们的事只要走出这里就没人知道了!”慕容清似乎知道她在担忧什么,马上解释说道。
“好!”其实阎晴也并不在意到底是真成亲还是假成亲,毕竟没有人能强迫她做不愿意的事,真的又怎样,假的又怎样呢。
“晴妹,你真的同意了!”慕容清语气中带着难以遏制的兴奋,眸光闪动,定定地望着他。
阎晴眯了眯眼,语气不明地说道:“五师兄怎么这样激动,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
“没有,没有”慕容清下意识地摇头。
三天后,冷家门口红绸高挂,慕容心莲忙里忙外,脸笑成了一朵花,而此刻阎晴却在村长家里,把村长家暂时充当娘家。
房间内有专门的婆子为阎晴梳头发,装扮,而阎晴也第一次穿上了红色的嫁衣,看着铜镜中盛装的自己,阎晴有种莫名的兴奋,这也许是女人都会有的感觉吧,虽然知道是假的,却还是会有错觉。
“姑娘真是漂亮!”婆子一边为阎晴鼓捣着,一脸赞叹着。
“谢谢!”阎晴轻笑回应,她也知道自己很漂亮。
“吴婆婆,你能出去一下吗,我想和新娘子说几句话!”这时门口多了一个人,正是神情憔悴的翠玉,她倚在门上泪眼朦胧地望着里面。
“唉,翠玉呀,人这辈子呀有些事情是勉强不了的,你想开点!”吴婆子也是村里看着翠玉长大的人,看着她为情而苦也惆怅地很,摇摇头让她进去,自己走出房间把门带了上。
“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阎晴转头看她,淡淡地问道,心里同样感叹连连,又一个被情所伤的女人,只是世间有很多人承受着情伤,而爱上一个不爱你的人算是里边最轻的伤了。
“姑娘!”不料翠玉突然哭着跪下来,“姑娘,求求你把清哥哥还给我吧!”她泣不成声,语调凄婉。
阎晴一下子愣住了,被她的惊人之语震得嘴角抽搐,哭笑不得地说道:“翠玉姑娘,你这句话从何而来,你说你爱慕容清,你说你死也要嫁给慕容清我都可以理解,可是这个让我把慕容清还给你我还真的不知道还了,首先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慕容清不是我私有物,我无权替他决定去爱谁;另外,敢问,翠玉姑娘,慕容清曾经是你的吗?后来是被我抢走了吗?”
阎晴胸口有些憋火,一连串话就如炮弹一样噼哩叭啦地脱口而出了。
“姑娘,也就是你不同意了!”翠玉语气变得阴沉,阎晴顿时感到了她身上的杀气,生了警惕。
果然只见下一刻翠玉拿出一把匕首凶光毕露朝她走来,“既然这样,我死也要拉你下地狱,清哥哥即使不是我的,也不能任何人得到!”
“翠玉,你疯了吗?”阎晴实在不可思议,一个看似淳朴的女孩子怎么会这么疯狂,难道爱情真的会让人发疯吗?
“对,我就是疯了,爷爷要把我嫁给二愣子,我死也不嫁,爷爷却说我死了我的尸体也嫁给他,我不要,我只要嫁给清哥哥!自从我七岁的时候看到清哥哥我就发誓这辈子非他不嫁了!谁也不能跟我抢!”说着她便疯狂地朝阎晴刺来。
阎晴当然没那么容易被刺中,轻松地一脚便将她手中的匕首踢开了,接着一手砍晕她将她放到旁边的榻上,摇头叹息着:“唉,要是这世上有忘情水就好了,给你来一杯!”
“哈哈哈,阎丫头真是好想法!”空气中忽然传来一道爽朗的笑声,紧接着房间内就多出了一位身穿锦服眉眼间透着贵气的中年男子,手里一把折扇,脸上笑呵呵的。
“你是谁?”阎晴全身戒备,暗暗观察他的相貌,猜测着他的身份。
“阎丫头,你真的失忆了,竟然连朕也记不得了?”中年男子似是很疑惑,蹙了蹙眉头。
“朕?你不会是——可是怎么可能?”一个敢自称的朕的男人除了皇帝只能是皇帝,她忽然在记忆的画面中搜到了面前人的信息,大惊,指着他叫道:“你···你是先皇?”
“呵呵,可以换个词叫太上皇吗?没想到阎丫头你失忆了就像换了个人一样整个性子都变了,要是当日的你就是这个样子,朕还真不敢担保会不会爱上你,而让你真正成为朕的妃子!”鸿若庆摇着折扇,做出风流倜傥的模样,语气轻佻。
阎晴闻言紧紧地皱眉,“那么太上皇你为什么要诈死呢?”看着鸿若庆的薄唇,她对的印象分降到了负数,她现在已经在怀疑当初林忠义的话,到底是他找不到采莲女,还是他始乱终弃,这个问题有待确定。
“阎丫头,你要知道有些事情知道多了未必是好事,现在是你和我儿子的大喜之日,你就好好做你的新娘子吧,只是——”他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神有些危险,“只是,我需要的儿媳妇必须要一心一意地对我儿子,所以···”
阎晴听着他的话警戒心乍起,但完全没料到他会洒出一把药粉,她猝不及防地吸入,下一刻便眼前模糊,意识尽失。
鸿若庆见她昏过去,眼里闪过得逞,背起阎晴就往外走。
第二卷 太后荒唐 第三十九章 洞房花烛
再说吴婆子见翠玉进去了一直没出来,心里担忧着不会出什么事了吧,赶紧把门给推开,却见翠玉安然无恙地躺在卧榻上,而新娘子却不见了,“哎呦,这可如何是好呀?”
“哎呦诶,新娘子不见了,大家快找找耶,新娘子不见了,快快,谁的腿脚快一点快跑去告诉冷家夫妇”吴婆子忙不迭地大喊,边跑边喊,累的一把老骨头都快散架了。
而这边冷家,慕容清穿好喜袍在慕容心莲的唠叨下正要出门去迎接新娘子呢,却见李大牛气喘呼呼地跑过来大喊道:“不好了,新娘子不见了,新娘子不见了!”
“你说什么?”慕容清脸色突变,一把拽住李大牛地衣领失控地质问。
“清哥哥,新娘子不见了!”李大牛只是重复着这句话,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因为大人们让他传的话也只有这句话而已。
慕容清也知道问不出什么,放开他后便打算往村长家而去,慕容心莲和冷剑心也一脸凝重,“到底出了什么事?”
正在他们茫然无措之际,鸿若庆的身影出现在了喜堂上,放下了背上的阎晴在椅子上,大笑着:“乖儿子,你不用着急,我已经把你的新娘子给你背回来了!”
堂中三人见到他脸色乍变,慕容清阴沉着脸冷声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慕容心莲脸色有些苍白,无力地靠在冷剑心地身上,冷剑心则是铁青着脸,杀气腾腾。
总之三人都摆出了一副不欢迎你的态势,然而鸿若庆却不以为意地样子,始终笑呵呵地道:“今天是我儿子的大喜的日子,我这个做父亲的怎么能不来呢?心莲,你说是不是?”说罢一双多情的眸子望向慕容心莲。
“谁是儿子,这里没有你的儿子,你给我滚!”慕容清怒不可遏,额上青筋颤抖,手指着门口对他怒喝,他不要看见他,他宁愿永远没有父亲!
“放肆,这就是你对亲生父亲的态度,我真怀疑心莲到底是怎样教育你的!”鸿若庆见状,再好的脾气也被消磨,何况他曾是一国之君什么时候这么被人指着大骂,顿时脸色沉了下来,眼神危险。
“我娘怎样教是我们家的事,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插手?”慕容清见他提到娘亲怒红了眼,大吼着质问。
“清儿,你住口!让他留下来!”这时慕容心莲发话了,语气冷硬,她扶着疼痛的额头,坐到主座上,“清儿,你去看看小晴怎么样,然后在搬一张椅子过来给他坐!”
“娘!”慕容清不同意地大叫,却只见慕容心莲不容拒绝地摆手制止他。
他只能憋着一股气,握紧了拳头,朝靠在椅子上昏迷不醒的阎晴走过去,“晴妹,你醒醒!”他轻轻摇晃着她。
“嗯?”阎晴迷迷糊糊地醒来,不知今夕是何夕,感觉自己睡了好久好久,都忘记自己是谁了,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片艳红,还有一个穿着喜袍的俊美男子面带着急地看着她,她疑惑地问道:“你是谁?”
“晴妹,你怎么了?我是五师兄呀!”慕容清一看她这神色就察觉到不对劲,马上探手给她把脉,却得知她的脉搏比较混乱,他无法诊断出什么,只能愤怒地朝一脸悠哉的鸿若庆质问:“你对她做了什么?”
鸿若庆摇着折扇,不以为意地说道:“没什么,只是让她不管身心都属于你而已!”
“五师兄,哦,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抠门的五师兄呀,可是你不是和尚吗,你怎么要成亲了呀,新娘子呢,我要看新娘子!”阎晴脑海里闪过一副副与这男子在一起的画面,给她印象最深的就是这男子的抠门,可是她想要再想想别的,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哎呀,怎么回事,我怎么想不起别的人了,我不会是得了老年痴呆症了吧!”阎晴拼命地打自己的脑袋,心慌不已。
“晴妹,别急别急,你只有刚才撞到了脑袋暂时失忆了,很快就会想起来的!”慕容清马上制止她自虐行为,心里已经知道鸿若庆定是给阎晴下了‘一见钟情’,而这药粉竟是他当初无意中制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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