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晚辰[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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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晚辰[高干]- 第4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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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

    赵文生听到这事,二话不说,提了药箱跟蔓蔓前往周玉的家。去到那里,蔓蔓和周玉聊起了这事的前因后果。赵文生走去给孩子做检查,走到孩子跟前一看,摘下了眼镜:这哪里是不知谁家丢掉的孩子?这不是妞妞吗?

    蔓蔓没有见过妞妞。赵文生是在一星期前,仍在给这孩子看病的大夫,可以说比孩子父母还更了解这孩子。

    “赵大哥,你说她是谁?”蔓蔓听赵文生自己说认识这孩子,和全屋子里的人一块愣。

    “妞妞。”赵文生道。

    “妞妞?”

    “你老公,我老婆的堂叔家的孩子。”

    妞妞这会儿可能是药效过去,开始动了,一动扯到伤口,哇哇哭了起来。小脖子上一道浅显的血痂蹭破了伤口,又汩汩流出了血。赵文生赶紧拿块纱布给这孩子捂着伤口,又对蔓蔓说:“她可能是饿了。她现在和你两孩子喝的是一样的奶粉。”

    “现在去拿这奶粉来得及吗?”蔓蔓道,“如果她喝的奶粉和我孩子一样,那可以喝我的奶吧?”

    赵文生未想她会这么说,回头看了下她,充满感慨:“如果你愿意,母奶当然是最好的。”

    “我怎么不愿意?哪怕她爸妈是杀人犯,她这丁点大的孩子有什么罪过?”蔓蔓二话不说把孩子抱过来,走进周玉的房间给孩子喂奶。

    屋里几个人看她如此果率的行为,无不钦佩的。周玉说:“世轩,你是养了个好女儿。”

    温世轩憨然地笑笑,笑里面满是欣慰。或许小女儿不怎样,但蔓蔓是值得他骄傲。

    范慎原这会儿振作了起来,问赵文生:“真是那家人的孩子吗?”

    “我给那孩子看病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别人家的孩子我不敢说,这孩子,你想让我短时间认不出来都不容易。”赵文生苦涩地把眼镜重新戴上。吴家的事他不是不知道,但没有想到吴家会把孩子给丢在马路边上任其死活。

    “现在要怎么办?”温世轩问,“这孩子没有其他亲人了吗?”

    “现在与这孩子最亲的,应是她舅舅。”赵文生道。

    “那通知她舅舅过来接。”温世轩边说边行动。

    赵文生却一把拉住他:“现在,都不能确定是谁把她丢了的。如果把羊重新送回虎口怎么办?”

    温世轩听他说的有理,止步不动。

    “这孩子,先由我带着。”赵文生道。

    对儿科医生这个建议,没有人能提句反对。

    妞妞被丢,接着被赵文生带回了自己家里的事,不会儿传遍大院。蒋浩平急忙从家里赶来,不相信自己兄弟家里人敢做出如此灭绝人性的事情。

    赵文生正与公安局的技术人员检验孩子脖子上那道小伤口,确定是用什么刀具划的,一致认定有人是要杀了这孩子。案件的严重性质进了一步。

    “据我们调查,这孩子除了她舅舅以外,其他家人,都在天津被检查机关指控调查,不可能有作案时间。”

    “她舅舅呢?”

    “她舅舅听到消息,马上从单位赶回了家里,发现家里的保姆因为畏罪潜逃。现在我们在追这保姆,即使找到这保姆,恐怕在她身上找不到作案动机。”

    赵文生突然回忆起:“她舅舅是结婚了吧?”

    “她舅妈在单位工作,没有作案时间。而且,看起来,这孩子的舅舅和舅妈都一样担心这孩子的下落。”

    “既然担心,他们没想来看这个孩子吗?”赵文生扶起眼镜提出疑问。

    “因为过于担心孩子,她舅妈不小心从楼梯摔了一跤,听说是小腿骨折。”说完这句话,公安局的侦查科人员与赵文生对着心照不宣的眼。

    是人都会觉得蹊跷:汪芸芸这担心过度的摔倒小腿,超乎了常人的反应。

    蔓蔓在家里分出牛奶、奶瓶、尿布等等东西,包括本来要预给自己女儿穿的一些衣服,是让蒋梅拎过去先给妞妞用。对此,两娃都用虎视眈眈的目光盯着蒋梅手里拎着的,本是属于他们双胞胎的东西。

    两娃感到危机感,对于好像一个要来抢自己位置的女娃。

    蔓蔓伸手,一只手捏女儿,一只手捏儿子的小脸蛋:“有什么好妒忌的,不就是些东西?一些身外之物。”

    两娃哼哼,听到母亲这主动告诉,心里其实很满足。妈妈始终是他们的妈妈,谁都别想抢走。

    君爷在听说孩子被丢的事件后,也提早了回来。主要是担心妹妹知道后会不会有什么想法。到了家后,先是敲妹妹家的屋门。

    蔓蔓走出来给他开门,好奇地问:“你今天这么早回来?”

    看了看她屋里,确定妞妞不在她屋里,说:“没什么,今天单位事情不多。”

    一眼都能看出他在想什么,她推他回自己屋里:“你这是瞎操心。”

    “我——”他看着她,欲言又止许久。   
【255】我的妻 
   那时候,一句沉淀多少年下来的对不起,呼之欲出。终究,是被煞风景的手机给打断了。没能说出口,坚毅的嘴唇紧紧地抿着,唇角若陡峭的山峰散发着烦躁的冷峻。

    “哥,电话!”她拍拍他公务包。

    他迅速拉开拉链,抽出里面的手机,口气像是要宰了对方似的:“什么事!”

    对方被他这声音吓到,战兢道:“请问是陆先生,是吗?我是珠宝店的送货员。”

    珠宝店,他记起来了。今早有来过电话,不过他不在家,叫对方等他回家再送。

    “我现在在家,你送过来吧。”

    “陆先生,我现在已经到了你们大院门口,门卫说要你们允许,我才可以进去。”

    “那你等等。我让门卫带你进来。”说完,挂了电话通知门卫放行。

    蔓蔓站在他旁边听着,伸长脖子,踮着脚尖,正因为是听出了点什么,漆亮的眸子里闪出了兴奋。

    回头,就见她像条哈巴狗一样在他周围摇尾巴想要一探究竟,他不觉间就伸出了手,往她脑袋上拍拍:“别急,做好的戒指送上来了。”

    她抚摩下被他拍的头顶,翘着嘴角,感觉他拍她的手势真是像拍条狗,算了,她也知道他向来把弟妹当成小狗儿,要他们听话就好,不听话那就,唇角又一翘,见着门卫带着送货专员上楼梯来了。

    “进这边吧。”大概是想对父母保密,他让送货员进了她这边的屋子。

    蔓蔓送门卫走后,小心窥了下对面好像母亲并没有听见没有动静,于是轻巧地关上门。折回身后,是走到了客厅。

    那送货专员满头大汗,拿了条纸巾擦了擦汗,再拉开包链取出了包装紧密的首饰盒,对戒指的主人说:“请您签收,陆先生。没有开封的。”

    他人不在天津,因此没有办法到天津门店亲自去取,而且听说有人可以专门送货上门,如此方便之下,就此让对方送了过来,也免得需跑到北京哪一处热闹场地和别人拥挤。现在看来,这送货的流程挺专业的,是称得上信誉过关的珠宝店。

    检查了下外面的包装的封条无异后,拆了封条,当场验货。

    蔓蔓这时是跪在了桌边,等着他的手将盖子打开,心头是砰砰的跳,比老公送她戒指时的心跳更厉害。毕竟这是自己第一次设计戒指,好比是自己的孩子。

    她紧张的模样,是把送货员都惹疑惑了,问:“是你女朋友?”

    兄妹俩一块囧了。

    “她和我像男女朋友吗?”浓眉若横刀立马的张飞飞挑,是要把对方瞎了眼的眼珠子挖出来。

    他们是兄妹,长得很像的兄妹!

    送货员马上知道自己说错了,但是,看他们两个,仔细看了会儿,真看不出个所以然。不怪人家,一个遗传老爸,一个遗传老妈,单从外表看,真是很难看出相像的地方。

    心情没了,或许人家做首饰很专业,但是这看人的目光太不专业了!手指压在盖子上,有些气有些恼,却不免是挑起眼角仔细打量她的五官。是长得像他妈,但说是要像他和欢儿,的确不是很像。怪不得当初第一次见面,没能一眼认出来。

    蔓蔓若是知道自己那当哥的,脑子里绕来绕去绕到最后竟是给自己当初犯的错找借口,八成得呕死。

    “怎么不打开?”她催促。

    瞧她这样,就知道她烦恼的方向与他完全不一致。这个妹妹的脑电波,向来与他南辕北辙。他没眼看似地瞪了下那送货员,是迁怒。可怜的送货员被他瞪了两眼后,仍不知究竟自己错在哪。抽口气后,手指啪嗒,却是很爽快地掀起了首饰盒盖子。

    那一刹那裸露在众人眼前的钻戒,已经不足以用金光闪闪来形容。

    在珠宝店工作本该对珠宝已经免疫的送货员,哇了一声惊呼:“真漂亮。”

    钻戒本身能被白露和君爷这般挑剔的人相中,无论雕工或是原料已是很夺目。配上那独一无二的戒座,美得好比皇帝皇后的皇冠,璀璨中,带的是至高无上的尊贵。

    太耀眼了。连他本人都被吓一跳。

    或许这钻戒本身在他那天看来只有十万的价格,但现在,被他妹妹这一改造,远远超出了十万的价值。

    在旁边早已小心观察他神色的蔓蔓,见他眼中闪现出惊色时,她唇角弯弯地笑了,是满足,一个设计师设计出来的东西能得到客人的满意,是最满足的事情。眯眯的月牙儿眼,勾起来像夜里的上钩月,拨着愉快的宫弦。

    他再看她一眼,见她笑得像条小狗似的,怎么都没法和这个钻戒设计师的瞩目头衔联系在一块。

    这就是他妹妹。明明是金子偏偏像沙子的妹妹。

    他心里无限感慨,忙把盖子盖上过于璀璨的戒指。这个动作,犹如像在金子上慌忙撒上层沙子,盖住他心里的宝贝。

    送货员把签收单和证书拿了出来,检查后,说:“陆先生,如果你觉得没有问题,请您签收。因为你是选择在网上支付的余款,请到时候注意查收我们用快递寄来的发票。”

    抽出别在口袋上的钢笔,在签收单上龙飞凤舞签上自己的名字,盖上笔套,此事算是大功告成了。

    送走送货员,蔓蔓倒了杯水,装作若无其事地端到大哥面前,问:“打算什么时候送给白露姐?”

    “我什么时候送,你是要替我送吗?”他老神在在地吊她的胃口。

    蔓蔓撇下眉,不说就不说呗,道:“这个事,可是谁都帮不了你。”

    好啊,她这是当妹的说教起哥来了。哼一声,抱起手:“你说我瞎操心。我看你才是瞎操心。”

    见他把戒指盒放进贴身口袋里起身要走,蔓蔓忙跟着到门口,说:“哥,白露姐不像我,你骂我没关系,对白露姐温柔一点。”

    他转回身,浓眉微挑望着她:“我什么时候对她不温柔了?”

    与对她比较,对白露,他的确算是温柔多了。可如果拿她老公对她来比较,那就差远了。当然,她不能拿自己老公蒋大少妻管严的标准来要求她大哥,只是,至少,女人都是一样的,希望男人对自己能关心一些。

    “你对她口气是很温柔了,只是,如果在心里面对她,更温柔一些,不是更好吗?”

    伸出的指头,毫不犹豫往她翘着像月儿的小眉头上一弹,笑骂道:“你是被你老公宠坏了。如果全世界的男人都像你老公那样,那还得了!”

    蒋大少宠老婆,如今在大院里是举世闻名。那叫做宠的没有一个限度。老婆说东,就是东。老婆说西,那就是西。纵使是以温柔著称的姚爷,看见蒋大少这么个宠法,都觉浑身冒汗。任谁都学不来。

    以高大帅一句话来形容蒋大少,那就是见了媳妇,蔓蔓是棉花,蒋大少是比棉花更软的软面条,没有羞耻度的。

    话说,君爷拿到婚戒这事,很快,就近几个兄弟都知道了,纷纷来看稀奇。这里有结婚的,和尚没有结婚的。都喊着君爷把宝贝拿出来给大家看一眼。

    “文生,我拿出来,你是不是也得拿出来给大家看?”君爷那是当仁不让,把结婚了的先拉下水。

    赵文生道:“我这结婚都几个月了,猴年马月了的东西你都让我拿出来给人家看,不是很怪吗?”

    “说起来,好像那天喝你喜酒的时候,都没见你和你媳妇戴戒指。”高大帅想起来,说。

    赵文生瞥瞥他:“那天你都没有来喝喜酒。”

    哪知姚爷在旁力挺高大帅:“他没来,可他看了你们的新婚照。而且,我那天确实也没有见到你们戴戒指。”

    “你们应该是看到了我老婆戴戒指,我没有戴戒指。”赵文生纠正他们看走漏的眼睛,“婚戒只有一个,内里刻了我们两个的名字,只戴在我老婆手指上。我自己没有。我自己当医生的,不适合戴戒指工作。”

    众人听着他如此敬业的精神,唏嘘一片。所以说这婚戒的选择上,男人是各有各的想法。

    赵文生想的是要天天戴,既然自己不能戴,那就老婆戴。既是要天天戴的东西,蒋梅无名指上的那枚婚戒,无论款式或是材料,都是选择了朴素耐看耐用,尽显大方。平常人不留意,且看不出来。不过只要他们两口子自己看出来就可以了。

    蒋大少当初选择纯银戒,只是因为老婆喜欢,老婆要朴素。他自己是军人在部队工作,并不适合天天戴婚戒。况且这银戒,如果在空气中裸露多了,沾上汗渍容易变黑,需要经常打理。蔓蔓经常在家,同样不戴着,因为宝贝。再说了她是厨师,是家庭主妇,干家务活多,搞来搞去,容易磕伤了比较容易受伤的银戒。

    这小两口,是把婚戒珍藏着,只是小两口想浪漫的时候,再拿出来戴戴。用蒋大少的话来说,偶尔戴一回儿,叫做久别胜新婚。

    现在大家回头来看君爷大血本买下来的钻戒。那一个个的感觉,就像是看到了奥斯卡电影片——好梦幻。

    “我说,君爷,你这个钻戒厉害,白露姐姐的心都得被你挖了。”高大帅舔舔嘴角说。

    “男人买婚戒送女人,不就是要把女人的心给挖了吗?”君爷翘着悠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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