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晚辰[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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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晚辰[高干]-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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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过去,是不敢坐这女人身边,挨在女人脚下的羊毛地毯上。
    “都决定了要做坏人,做一点亏心事都害怕,怎么行呢?”杨乐儿说着她这话,益发感到可笑地娇声笑着。
    温媛觉得这女人的笑声越听越恐怖,有心想试探这女人的底线到哪里,问:“你做过很坏的事吗?”
    “比如——”杨乐儿架起腿,头一边枕在沙发枕头上,像在回想,“很久以前,我把我姐姐的孩子抱走,本想丢到那池塘里面去了的。结果来了个男人,加上那两个小混蛋发现囡囡不见了。”
    “囡囡?”
    “喔,我姐姐孩子的小名。”杨乐儿似乎不喜欢她打岔,眉一皱,继续说,“就姚家的小混蛋先发现的,不过他跑错方向去找了。我见情况不妙,只好马上把那孩子随便放到了田边。那时候真该一脚把孩子踢到田里去,可惜没来得及。因为我姐姐的儿子追过来了,我只好跑,拼命跑,终于甩掉那个小混蛋。”
    “可你不是说你姐姐找不到孩子——”
    “对。后来发现做坏事真是有好报的。他们没能找到那孩子,不知道是死了还是被人抱走的。”杨乐儿一拍掌,乐道,“反正谁都没有怀疑到我头上,要知道我姐姐难产,是我帮我姐姐接生的这孩子,如果我真想把这孩子弄死,不是早动手了,可我偏不,等着。”
    这女人,是接生婆?
    一阵阴寒裹住温媛的身,勉强地笑一笑:“现在那孩子是不是死了?”
    “这你放心,绝对是死了的。因为有一次我在其它地方见到这孩子,一眼看出来是姐姐的孩子,因为有着和姐姐一样的眼睛,我开着车,撞了过去。”杨乐儿说完,看到她两边肩膀打着哆嗦,一只手轻轻抚过去。
    接触到这只冰冷的手瞬间,温媛差点跳起来。
    “傻孩子。你现在和我是一条船上,我怎么可能害你?我得靠着你当上姚家的儿媳,赢了我姐姐。”
    “你说姚子宝?”
    “还要讨好姚书记。”
    书记?
    疑问的眼神回头望着上面一脸妖笑的杨乐儿。
    “不高兴吗?要当咱市委书记的儿媳。”
    面对这双好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妖眸,温媛点着头:“高兴。”
    “好好做。”拍拍她头,杨乐儿道,“你想要的,我都能帮你实现,所以,我会帮你铲除你身边妨碍你的一切,就像铲除我姐姐的孩子一样。”
    温媛握起拳头:这不是她正想要的吗?
    门铃叮咚,响。
    家中没有保姆,杨乐儿亲自起身去开门。
    温媛赶紧进房间里补妆。
    “雷老师,请进。”是杨乐儿讨好的声音。
    “我听教授说我这学生,是将来想当我师妹。”
    是一个年轻的、悦耳的男性嗓音,听起来,都能让人想起轻舞飞扬的画面。
    着急对着镜子补妆的温媛,动作不自觉变得细致起来,是慢慢细致地描起了好看的眉。
    于是,雷文斌在被杨乐儿招呼了一杯茶后,不耐烦地望望表。若不是教授说这个客人很重要,以他从来没有试过被学生等的脾气,早就起身走人了。
    房门咿呀一开。
    走出来的少女,一袭白纱裙,青春的身体好像含苞欲放的花朵,两条油亮的麻花辫,让他好像一瞬间看见名家画里站在麦穗田里的少女,盈盈地走出画面,向他走来。
    扫过雷文斌脸上一丝微怔,杨乐儿满意地站起来,对他们两人说:“娟娟,还不赶紧带雷老师到画室里去。”
    听到声音,雷文斌回过神,细致的眉拧起。
    在温媛眼里,眼前这个帅气的老师,不仅出乎她意料的年轻,而且帅得让人不会感到拒绝,杨乐儿办事果然有一手。
    “老师,这边请吧。”
    长腿迈出,跟着进了准备好的画室,眼前一亮,那些很多艺术家都很想拥有的梦幻工具与空间,此刻变成现实摆在眼前。
    教过不少豪门的孩子,但极少有出手如此阔绰培养孩子的,雷文斌心里不觉小震,再看向像麦穗田里少女的温媛,眸光微微的不定:这女孩究竟是——
    “老师,您电话响了。”少女朝他微笑。
    失态,让他迅速背过身,接起小K再追来的电话:“是,我是没有在公司。什么?她现在要到公司来,你让我马上回去?总经理,我想你忘了件事,我是你公司的首席设计师,在和你签署的合约里面,没有说过要给她温蔓打下手。”
    温蔓?
    阴沉不定的眩光在眸中聚集成针一样的锋利。
    负气摔完电话的雷文斌,回头,见女学生已经准备好,坐在了画架前面,一副等他亲临指导的姿态。
    “你先随便画个石膏像我看看。”
    立在背后,看着温媛举笔,对照石膏比例打画稿的动作,中规中矩,雷文斌的眉稍微皱:“你的基础打得不错,但是,缺了点什么。”
    向来只有被人赞扬的温媛,尝到第一次被人批,脸色稍霁:“老师,请问,你是说我缺了什么?”
    “灵气。或是叫风格。艺术家都有自己独特的风格。想考进中央美院的学生,一定要有自己独特的画感去感动评委。可以表现在线条、笔锋、画面结构、阴影处理。而一个出色的画家,只要看她画画的动作,就能看出来不一般了。”
    转身,犀利的光,带着一种蛊惑的笑,对着他:“老师,你觉得你的判断,绝对是没有错的吗?”
    细致的眉负气地拧:“你什么意思?”
    “我刚听老师电话里说到一个叫做温蔓的画家。我有幸看过她的画。”
    蔓蔓在满月宴大放光彩,将温明珠打得一败涂地的事,是后来她听温世同说的。
    为了增加她的危机感,温世同甚至把朋友不知从哪里弄到的,有人在会场拍摄蔓蔓作画整个经过的录像,放给了她看。
    用手机,重新播放这段录像,呈现在雷文斌面前。
    雷文斌的脸色,一点点地往下青,往下白。
    笑,凝在少女的嘴唇:“老师,你似乎太小看这位叫温蔓的画家了。但是,你别担心,我一定会帮老师赢过老师的对手。因为你是我的老师,你若不赢,我将来怎能赢过她?”
    ……
    蒋大少在学校里分派媳妇做的曲奇,当做新婚喜饼。
    因为媳妇做的不多,每个人只能分到几块。
    两个爷先是不在,迟了回到宿舍,听说这事,来向蒋大少本人要喜饼。
    蒋衍同志倒是没有忘给两个爷留着。
    当场拆了包装,蔓蔓做的喜饼,样子和蔓蔓一样,戴着眼镜,小猪猪模型。
    “我说,你们是打算在猪年生孩子吗?”高大帅站在门口,啃着喜饼问蒋大少。
    他是和媳妇说了哪一年都没有关系,但是如果媳妇有心在猪年生,不是不可以。
    “你们能推迟到猪年生吗?”光是听那天在满月宴上这对新人的对话,两位专业的爷都觉得蔓蔓不中奖的机率太低了。
    “这——”蒋大少故作神游中地转眼球,见两个爷没有被他迷惑,径直等着他答案,只得坦白,“什么时候生孩子,都没有关系,我和她说好了的。”
    这话说得,一群兵哥都不怀好意地朝他邪笑。
    高大帅不客气地道出蒋大少的软肋:“蒋中校,别告诉我,你到现在连那个套怎么套都不懂吧?”
    “谁说的?我懂。”蒋大少被激气时,不小心上了这群人的当。
    很快一群人把他围住,要他亲自示范证明。
    蒋大少气得不行,跳到书桌上,指着下面一个两个嘴里啃着他媳妇做的喜饼:“你们再敢对我怎样?小心我向我媳妇告状,你们想再吃我媳妇做的曲奇,没有机会了!”
    这个恫吓,犹如一枚出奇制胜的糖衣炮弹,把围攻上来的兵哥们全给吓回去了。
    “是你媳妇做的?”
    “我们还以为你们夫妇从哪里买的呢?”
    “本想托你买一些回家。”
    蒋大少撇撇英眉,这可洋洋得意了:“我媳妇做的食物,天下第一美味,谁都买不着。”
    众人再嚼这曲奇,越嚼越舍不得吃,因为太好吃~
    两个爷各只啃了一块,其它的都偷偷包起来,准备带回家。
    等一群哄闹的人散了,蒋大少勾搭上两个爷的背,飞眉,俊脸肃穆。
    “有什么事吗,蒋中校?”姚子业与另一人对上眼后,问。
    肃着眉宇,是低声说起了温媛和许玉娥的事:“那晚把蔓蔓和温世轩都吓到了,以为她们母女是失踪了。后来打听到是去了温世同家,温世同对温世轩称是母女俩去了旅行。可我托朋友问过京内各大旅行社,都没有接到温家登记的出行记录。出京的各高速公路出入口,没有温世同车子的车牌号码经过的记录,温世同几辆车,都在自己车房里停着。暗地里问过温世同左右的邻居,都说没听说温家有人出去旅游了。同样,没人见过许玉娥和温媛上过温世同的家。”
    姚爷好看的指甲尖捏起了下巴。
    君爷那双冷冷的眸子,时而寒光一炫。
    “我自己让朋友调查的这些事,暂时不敢和蔓蔓提起。但始终觉得这事很蹊跷。”蒋大少说,眼底的肃色不言而喻。
    任何有可能威胁到他媳妇的,他都不能放过。
    “你有空多回去陪陪她。”一阵默后,君爷口吐的话,既简单又是概要。
    “你们没有什么线索吗?”蒋大少锐利的眸,掠过他们两张沉默的脸上。
    这段时间两个爷经常请假,令人一样感到蹊跷。
    姚爷伸出手,在蒋大少肩膀上拍拍,同样的言简意赅:“这事,我们会处理好的。”
    说完,两个爷一前一后,迅步走了出去。
    莫文洋闪进来,摸着鼻梁:“你说这两爷神神秘秘的,都是亲密的哥们了有什么话不好说的——”
    踢开门,一手撑门柱,倚在门口的高大帅,对他们俩耸眉:“爷不说,是为你们好。”说着把手架在脖子上:“爷的事,都关乎这个的。”
    其实谁的事都和他没有关系,只要不是关系到他媳妇。蒋大少眉眼一派肃气,他有他的做法。
    ……
    进了宿舍房间,姚子业将门紧紧关上,锁紧,并且忒吩咐高大帅给他们守门口,别让任何人来扰。
    解除衣领扣子的陆君,想到什么,冷眉紧涩,从口袋里取出那天那张让人暗中拍下的照片。
    照片里的女孩,蓝布鞋,大眼镜,麻花辫子,淳朴害羞的模样儿。
    “杨乐儿说给宝儿先看看,有给我陆娟的几张照片,不过都和这差不多。”凑过来看的姚子业,锁着眉宇说。
    “是姓陆吗?”寒笑,从嘲讽的冰眸流露。
    “要知道她是不是姓陆,抓住她的标本,私下验。”冰光同样在狭长的眸中飞过。
    “是个法子,但终究是只跳蚤,太着急反而打草惊蛇。”
    听闻这番话后,姚子业长眉沉下段阴影,眸光微微地打着寒转。
    原先以为对方只是打着囡囡的主意,现在看来对方是打着他们姚家的主意,更或许是想陆家姚家一箭双雕。
    想到那天,陆老头将他们两人招进自己屋子里,背着手,来回地迈着军步:“现在,他们是自己浮出水面来了。要顺藤摸瓜,把一切事情搞清楚。”
    “爷爷,我想先把囡囡接回来。”陆君当时,或许是有点焦急了,挺着背,朗朗声,请求。
    顿住脚的陆老头,只是用一种耐人寻思的眼神问:“她愿意吗?”
    的确,怎么对蔓蔓解释当年的事,都很难解释的清楚。
    如果到时候温世轩反咬一口,不是他偷走囡囡,是见囡囡被人遗弃。
    到底,当年是怎么一回事。按理说,他们两个小孩,即使把囡囡抱出屋子放在自家院子,有陆司令当年跟随陆夫人下乡避祸的卫兵看着,不至于就这样被温世轩抱走了。
    当年丢了孩子,一时混乱,后来这当值的卫兵见情况不妙,跑了。是改名换姓躲到哪里,陆家派了很多人,调查这么多年,同样没个信。
    隐隐约约,是有背后一股强大的势力在笼罩着,掩盖着。
    “查出来,把真相全部查出来,再说吧。”陆老头说。
    扭着衣领上的扣子,一用力,断了线,陆君低头,看着那颗扣子在地上盘转,不会儿滑进了床底下,心头的弦被拉直了,拉紧了。
    “陆君?”同样看着那扣子滑进了床底的姚子业,眉紧紧地拉着。
    “你觉得她是温媛的可能性有多大?”
    这个问题,姚爷肃紧的眉往下低:“你要我说直觉,有百分之五十以上。”
    “我觉得有百分之九十九,你说的百分之五十,那是因为你没有和温媛直接对过面。”甩起了手中的照片,冷冷的眸,犀利如最尖锐的刀锋。
    “另百分之一呢?”问得仔细。
    “我猜不到杨乐儿要害囡囡的理由。你知道的,当初我妈早产,我妈和囡囡的命能得救,都是因为杨乐儿在。”
    一些疑问,像是团雾,伸出手怎么都拨不开,一如他记忆里那一幕。
    那时候,幼小的自己是怎么追到温世轩的,都记不清了。
    然提到温世轩,眸光寒转,倒是想起了个主意:“不如,我们先来做个最简单的测试吧。”
    “你想怎么做?”姚子业肃穆地望着他。
    知道,他是担心他伤害到温世轩的同时,会伤害到蔓蔓。
    而的确,他对温世轩是怀着恨意的。
    冷眉一提:“她是我妹妹,我比谁都不希望她受到伤害。”
    姚子业缓慢地点了下头。
    电话打出去,是到杜宇的手机。
    据他了解,温世轩,是近来经常帮杜宇送东西到各处的客户。
    接到君爷突然来电的杜宇,惊诧非常,差点将手机掉阴沟里去了。
    “你听好,我现在希望你做的事情,请你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你老婆、蔓蔓和蒋中校。”
    冷中,带足了铁的命令的言辞。
    杜宇抓紧手机,忙低声道:“陆上校,我做事,您尽可放心。”
    “好。其实我要你做的事很简单,请你找温世轩,借你的名义,帮我送一样东西,到这个地址。”
    ……
    雷文斌坐在画室的板凳上,鞋底在地上踩拍子,听起来很是焦躁。
    提笔打了篇画稿的温媛,停下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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