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成婚:惑乱邪王心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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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成婚:惑乱邪王心 (完结)- 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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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女心之战21

说着她正要走,却不料司马萌玉一反冷静,忽而大笑起来,那笑声闻者一阵寒意。

她朝她走来,挡住了她的去路。

“你总想避开我,你看不起我司马萌玉,不愿和我这样的人呆着?”

俞瑾凝冷冷一笑,原来她还在意别人如何看待她的名声?她叫她司马姑娘她很不高兴吗?可是她俞瑾凝也有自己的规矩,王爷对她毫无表示,不说纳妾不做安置,她又怎可能地自作主张去为她求什么?

再说,以她们之间莫名其妙便结下的怨怼,她也不觉去为司马萌玉强出头算是个事!

她退后一步,耐着性子解释道,“姑娘多虑了,我为人无趣也不知如何跟人打交道,这都是自身原因,姑娘不用思虑太过,坏了心情可亏大!”

“你还是这样……哼,冥顽不灵!不知该说你笨好呢?还是你深陷泥沼还未知呢?”

“深陷泥沼?”俞瑾凝淡淡道,唇边的笑容平淡而宁静,那双乌黑的眸子中竟看不出一丝的情绪,“你是指,王爷对身边女人的态度,我是镜花水月,还不清白?”

“是!不说我和你,说将来!”司马萌玉冷笑着,眸中的幸灾乐祸越来越浓,“你可曾想过,将来王爷一统天下,后宫佳丽三千,为了争宠,多少女子会不顾名声颜面,使尽浑身解数在王爷面前表现?恐怕那招数是你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你能保持这样的距离多久?难道每一个你都要用看我的眼光来疏离?恐怕最后被疏离的那个人会是你啊!”

俞瑾凝听着司马萌玉的话,心底茫然顿起,这些道理她不是没想过,只是,她有她自己的打算。

“人各有志,若是这样,我也不会让王爷难做……女子对于帝王来说,谁都只是个过程……”

“说得好不理智!你是未曾失去过,你感受不到那种与灯成影,孤伶一人的滋味!你以为当你红颜逝去,王爷心里还会有你吗……”

两女心之战22

“不可能的俞瑾凝,你若清楚知道这点,你就不该和我为敌!最起码,咱俩也算王爷身边最重要的女子,陪着他一路历经生死悲欢走来,是他赫家香火最早的延续,我们之间有太多想同的故事,本该惺惺相惜,而你却要自扮清高,将自己孤立在一个高度,在高度上鄙夷我,你觉得你这样就会笑到最后吗?”

俞瑾凝抿唇,半响淡淡一笑,明确地拒绝道,“谢谢姑娘提醒!只是……我与姑娘要走的路不一样!”

她说过,自己要做赫炎晋身边的贤妻,将来后宫归她管,她一定会为他分忧,而不是像司马萌玉说的连成一气打击弱小,这样的后宫才是真正的永无宁日。

她侧眸看着司马萌玉不吱声,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她抿唇一笑,淡淡道,“姑娘,其实你很爱王爷对不对,因为爱所以恨我,对吗?”

司马萌玉一怔,没想到她忽然将话题转移到这事上,咬唇思忖了会,眯紧了眼,“是,我恨你,恨你在这世上什么都有了,却还不知满足!”

贪得无厌!俞瑾凝伤心地想笑,原来不论她平日多么遵从礼数,在别人眼中,她却是个这样的女人!

“既然是这样,你就该知道不要惹我!”

“你——”真是一股无名怒火就窜上了脑门,好狂的口气,不就赖着王爷现在厚爱,凭什么她能跟一个救过赫炎晋性命的人斗?

司马萌玉气红了眸,当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揪上了她的衣袖,朝着她大喊道,“我便知你是这样贪心的女人,俞瑾凝我警告你,若你使了邪计让你肚中胎儿早我的出世,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的!”

俞瑾凝所有的客气与耐性也顿时烟消云散了,她久久凝视着司马萌玉那张华美却愤怒的脸,深不见底的黑瞳中竟有淡淡光芒闪烁,忍了许久的怒火,也还是在她一再的自我安慰中消了去。

“我无话可说,请你放手!”她甩开了司马萌玉的钳制,而后往前走不到一步,忽听身后一阵兀响,震得她浑身,犹如刀割!

“噗通——”

深不见底的湖水里,忽然溅出了很大的水花。

水花泼到岸上,打在她定在原地不敢动弹的绣花鞋上……

两女心之战23

听说王爷回来了,现正去往司马萌玉那边屋子。

俞瑾凝在自个屋里也是坐立难安,想着他这趟回来得紧,那也定然是需要解释的时候,也稍事整装,前往那屋领罪去了。

缓缓走入屋檐下,快到她门口,长廊转角处,听得两丫鬟低低地议论声,“王后娘娘好歹毒的心思,一石二鸟,真有她的!”

司马萌玉醒了吗?这事就说出来了?

她还真成了推司马萌玉落湖,心存歹念的女人了?赫炎晋也会这样认为吗?

其实,她也是无心的……

她侧身掩在廊柱后,躲开路过的丫鬟,心房一阵阵地跳痛着,为自己即将接受的是谅解或是惩罚伤神,一声叹息吹碎了苍穹薄云。

走入司马萌玉的屋子,素洁的家具,凝重的气氛。

她瞧着他身边一众人等朝她无声地躬身请安,她颔首应过,遥望着那个沉默于暗色中的背影,默然不语地握着司马萌玉的手。

他对司马萌玉到底是有些感情的!怎会没有呢?

就算没看清他面上颜色,也能从他浑身散发出的一阵威严中感受到那锥心的疼痛。

想起之前司马萌玉与她的一番说话,她才了解,她是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坚强。

蟾宫俯身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他回头来看她,若有所思地注视了许久,然后,他放开了司马萌玉的手,朝她走了过来。

她紧紧地盯着他深邃墨黑的眸子,眸中满是怒气,她震惊地后退了一步,双手不由自主的握紧……

“王爷……”

她紧张地想要解释,而他靠近却是一把抓过她,拉着她就往外走。

他捏得她的手生疼,她咬着牙身不由己地随他而去,她不敢吱声,心里很痛。

夜下的风稍稍有些紧,他的衣衫被风吹起,看来甚是宽大。

心口有一瞬间被割裂一般,她忽然明白了,他生气是为什么?

自己究竟做错的是什么?

两女心之战24

“沏茶!”

回到屋里,他放开她的手,径直朝着榻边走去。

她细细去辨清他语气中淡然的腔调,忽然觉得自己像个被包庇的罪人。他若是对她有怨,问吧,她不怕,可是他什么都不说,这样的包容是不是太过?

做错事,她已经做好了被责罚的打算,否则也不会选择在他回府之后后脚跟到,她不想欠下司马萌玉什么,然而她却连司马萌玉是醒是迷都还没瞧清呢,流言啊,将会以怎样的形势扑袭而来?

她没听他的指使沏茶去,反而开口问道,“王爷,司马姑娘的身子如何?”

乍一听她那一句王爷,赫炎晋轻蹙了眉,后又电光火石地明白了她的用意,冷冷一笑道,“孩子保住了!”

俞瑾凝睫毛微垂,面上微微有些在意的黯然,但随即便振作起精神,微笑道,“瞧妾身问的,王爷洪福齐天,孩子定然保得住!”

赫炎晋没说话,只直直地凝着她强颜欢笑的容颜,心底窝火。

他还不了解俞瑾凝是什么样的人吗?从她那句王爷说出,她就是要让他拿出一个王爷该端的架势。说来真好笑,他还得配合着,莫名的。

然而看着她脸上闪过的难色,他的心又是痛了下,何必呢,她即便不问,那都是意外,他也怪不到她头上来。

他正要起身来拉她,却见她更快地,“噗通”一声在他面前跪了下去。

“你这是干什么?”赫炎晋肃然了脸色,觉得不痛快起来,她总是这样没完没了的,好玩吗?

俞瑾凝抬起头,凝视着面前的他,深吸一口气道,“求王爷赐罪!”

“起来说话!”他压下些怒气说着,见她还跪着,声更冷了些,“我已免去你一概跪礼,要跟我说事,起来说,否则一切免谈!”

俞瑾凝咬牙,沉默了半响,站起身道,“妾身曾与王爷保证过,一定不会让王爷有后顾之忧,如今才入住弘苑一日,就与司马姑娘起了误会,让王爷在百忙中劳心费神,妾身之过,王爷怎可不责罚!”

两女心之战25

赫炎晋缓缓转眸,目光复杂的看了看又一次缩回保护壳中的人,扯唇道,“我并没怪罪你的意思,你何必跟自己过不去!”

“妾身自学习《女诫》便懂阴阳参配的道理,妻子要是不贤惠,丈夫不可不驾驭,威仪不可不整顿,早已不是王爷疼爱妾身的事,已涉及天地间大义人伦大节,王爷怎能不罚?”

“你还真跟这个卯上劲了……”赫炎晋苦笑。

他要怎么解释她的紧张?

事实上,从他们剖白感情那日开始,他便知他的调教变法失败了,若要让她全数改掉身上的坏毛病,他便不能将一切始末告知,这是一种潜意识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情人之间相处的法则,又或者说,只能是从那日开始,彼此都要包容对方缺点,再不能拿这个来说事!

否则,爱从何来?爱如何走下去……

她向他保证过,属于她的职务她必然做好,只是他也想不到,这一天来得那样快,在她还未完全明白,她真正拥有怎样的权力之前……

所以,他又看见了一个缩回自己乌龟壳中的俞瑾凝,她认为只有这个办法才会让自己心甘情愿去领受,她认为她也为他找到了一个最公私分明的借口?

是吗?

可是,她有考虑过他真正的想法是什么吗?若说司马萌玉的孩子保住是大幸,保不住也是他来处理的事,而她全都揽上身了,她是想让他怎么处罚?轻了她是不是要说无法服众;重了她是不是想让他连这个孩子也不想要了?

想想,她这人也真是难伺候,他在心理将她的不知趣骂了个一万遍,面上才稍显平静道,“这事不急于一时,司马萌玉那边我自会关照的,日后再说吧!”

“王爷……”

一听她这哀愁的语气,他飙火了,“若你还不懂见好就收,我不把你催肝断肠剥皮抽筋整治得五内俱焚七窍生烟我就对不起你!”

“总之,我自有分寸!此事到此为止!”他骂罢,出门,接过蟾宫手里的马鞭,又过营里去了。

两女心之战26

他黯然着,身影远去。

背后。

一怔间,俞瑾凝手一挥,腰前的平安锦囊跌落地去,她绝美晶莹的大眼中映满了金丝线中盘龙玄武的大字样。

伸出手,极其自然的抚了抚“赫”字的纹路,嘴角勾起了一抹苦笑。

锦囊,她绣好了,而要到什么时候才算合适,能让她赠予他?!

嗯,她回想起他们从司马萌玉屋子里出来,那阵风过,吹起他宽大的袍子,便如他现在如风一般消失在弘苑。

他很忙!

宽大的袍子,愈加显现他消瘦的身子。

战事,是不是要爆发了?

为此,她又不禁自责起来,烦他在这时两边奔忙,她这个做妻子的,一点儿用处都没有了?

她不是说过要做他的慕容!

慕容……

为他坐拥江山不遗余力的那个人,她都快要遗忘了!

风声渐歇。

失魂落魄的人将平安锦囊收入袋中,而这时,屋外传来丫鬟着急的禀报,说是司马萌玉刚刚醒来,听闻古大夫说起她身子不好一事哭得肝肠寸断谁也劝不住,嚷着要去找王爷讨公道。古大夫派人来问王后意思,现在该如何是好!

她能想到古大夫的心思,倒不是为难她什么!是看王爷最后和她在一块,以为王爷会有何交待下来的话!

她想着赫炎晋才走不久,又要回来岂不恨死,一番拉扯,她决定亲自去。

当作探望也好,司马萌玉不受,看她没事,她也当给自己一个安心!

“不用派人通知王爷了,本宫去看过!”

“是!”丫鬟眉眼含惧,弱声应道便退到屋外,瞧着她这副小心翼翼的模样,俞瑾凝挑眉瞧着,竟数出了几分寒意来。

丫鬟害怕她!?

想她坚守了小半辈子的严以律己,女诫傍身,这只是一个意外,也成了白纸上永远也抹不去的污点了。

她也早知司马萌玉不会愿意看见她,若不是周边还有古大夫劝说着让她勿动气,她定会腾起身子操了家具往她身上砸来。

两女心之战27

怒瞪了她半响,司马萌玉目光讥诮地讽刺道,“王爷不在,你何必要假惺惺地来看我,我受不起你俞瑾凝的道歉,你走!”

俞瑾凝目光扫过周围无言插话皆垂首沉默的几人,微微叹息道,“王爷交代了,一切以司马姑娘身子为重,食材药材都挑最好的,服侍的丫鬟不可偷懒,这几日……要劳烦古大夫多操心!”

“王后请放心……”

“我叫你滚啊……”司马萌玉一声大喝,目光隐隐生寒,“你都指挥到我屋里来了!我不要你的好意,不要你的假交代,你让王爷来见我,你藏着他做什么?俞瑾凝,你别以为这会我下不得床,这一切事都在你掌握中进行,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你给我滚……滚呐……”

眼见司马萌玉的情绪再度恶化,怕多生不测,古大夫忙上来将俞瑾凝规劝出了门。

在屋外走廊上,古大夫告诉她,王爷特意交代的勘察现场,蟾宫回来的消息是确实难辨是有意或意外,因为地面现出的划痕都证实是司马萌玉鞋后跟的抵制,有这样的证明,不能说司马萌玉故意借势往湖里跳借这假象来冤枉俞瑾凝害命未遂。

司马萌玉咬着不放是情绪激动所致,他只希望俞瑾凝别往心里去记恨司马萌玉此刻的不理智。

这事过去也就过去了,所幸王爷的孩子是保住了,只是经此一吓,司马萌玉本就虚弱的身子,恐怕再经不得大动静。

俞瑾凝为此特意问过古大夫,他告诉她,所谓的她身体虚弱,是因为受了竹舍里那些避孕植物副作用的影响,因她违背自然意愿强行怀着孩子,在体内毒素未清的情况下受孕,身子承载的负荷太多,固然是有此磨难的。

俞瑾凝心中一寒,忍不住浑身一抖,心知还是得让着司马萌玉些,从前是躲,现在是让,区别在于,那肚腹中怀着的,是赫炎晋的孩子!

哪怕司马萌玉做法再自私,祸也不该是孩子,想起古大夫所言,这母体若是每日忧心,进食过少,会直接影响腹中胎儿发育,她也不想,一个好端端的孩子将来出世时是伴着疼痛而来!

她道了句她明白,谢过了古大夫对她的细心叮嘱,卷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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