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成婚:惑乱邪王心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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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成婚:惑乱邪王心 (完结)-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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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炎晋凤眸流光暗转,把她个情景看个明明白白。

一腔无名怒火,因看到她此时此刻还不肯说话,不肯放低姿态的模样,心中不怒反笑。

难道,她处在的劣势还不够低吗?还是以为没到底呀?

他索性更放肆将她的身子用力往墙中压,让二人的身体紧密到没有一丝缝隙。

他邪魅的双目紧紧凝着她,用行动示意除非他自愿放手,否则她任何威胁都不顶用!

二人争执不下,他耍赖地欣赏着她几乎滴血的脸庞,看着她因礼教授受脸红的样子,比亲吻她来得爽心多了!

其实做这些,就是要让她知道,她最在意什么,他就专挑那事干!还要往极致里逼!

花园是大庭广众吧!略施一计,已可让她将整副心事移转至他身!

你俞瑾凝不是一向不愿与我为伍吗?我就让你羞个明白!

这天下,只有我赫炎晋不愿意,不想做的事,还轮不到你来选择见不见我!

除非是我,对你真真不感兴趣!

二次是这书房,你当是神圣之地,在此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怕亵渎了孔孟,污染了书香。

你这个被礼教束缚得几乎毫无情趣的女人,你遇见我,你该感恩戴德!

忽地,书房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俞瑾凝敏锐的听到异响,脸色唰地惨白一片!

正要喊叫,却见他再度低下脑袋。

来不及反应,他火热的薄唇又一次覆上她的娇嫩,将她的声音硬生生的堵了回去。

负气地辗转,至死放休!

“王爷,红妃娘娘求见!”

巧思计得逞

“王爷,红妃娘娘求见!”

门外,狄秋低低的禀报,却让屋里的女子霎时又红了脸色。

红香珊来了!

如果被她撞见自己正和他……

那她俞家的名声……不用要了!

垂在身侧的双手狠狠地攥紧,俞瑾凝突地瞪大眼眸,却意外地捕捉到他眼中那一闪而逝的玩味,心头猛地揪紧。

赫炎晋,赫炎晋……

她到这刻才知道,眼前的男人她完全没看透!

身体被他禁锢着,唇上传来的都是他的味道,急得她额上都冒出了冷汗。

这个男人再是八面玲珑,此刻她也无法一一参详透彻。

十几年的礼教束缚,冲击着大脑神经,此刻只想逃离他,躲到安全地带去。

不许任何人来践踏她的尊严。

红香珊就在外面,她一定会进来的,一定会!

可是眼前的男人,却没有一点打算放过她的念头……

她又羞又急,冰凉感从脚底涌向全身。

赫炎晋此时也缓了动作,邪魅的黑眸玩味的盯着她,昭显着他的残忍。

他那灵巧的火舌,此时正沿着她美好的唇线轻轻描绘,慢慢地感受着她的甜美,却没有再深入……

他在等她求饶,用她甜美的声音!

“王爷?!你在吗?”

门外的狄秋久久没见回应,只好硬着头皮催促了声。

里面还有王后,虽然他不知那二人在干什么?但眼前的红妃可不是个好伺候的主。

“王爷在不在里面啊?不等了,有什么事本宫担着……”红香珊说着,一把架势就要破门而入。

俞瑾凝听着外面的对话,黑亮的眼眸看看大门又看看赫炎晋,焦急万分地用眼神示意着。

赫炎晋似乎看懂了她想表达的意思,但赖皮地当作什么都不明白,朝她无辜地摇头!

这死女人,还在坚持什么?

俞瑾凝第一次这么失态地,双脚在地上蹦跶起来,见他态度坚决,绝望的闭上了眼眸,强忍着喉中涌起的屈辱,全身瑟瑟发抖。

一门隔两心

赫炎晋冷眼凝着她的细微变化,深邃的眼底丝毫没有动容,阴沉的低语,“张开!”

果然,俞瑾凝原本紧闭的贝齿渐渐松开,让那邪恶的男人有机可寻。

他在得到一点空隙后,火舌倏地探入,占有性地席卷着她的气息。

大掌猛然捏住她的两腮,抬高她的下颌,让她更加贴近自己。

温热的火舌游走在她口中,他如愿的触碰到她的丁香,准确而迅速地将它卷入,狠狠地吮吸着,不给她任何退缩的机会。

此时的赫炎晋,邪恶的宛如恶魔,残忍的宣示着他的霸道与决心!

虽然他那份还未公众于世的决心,有丝可笑!

俞瑾凝全身使不出一丝力气,小舌被他吸吮得发麻,身体里面传来一波波奇异的感觉,就像上次一样,让她害怕的想要逃走!

狄秋听到书房里传出细微的响动,脸上神色稍松,忙得要来推门。

“啪嗒——”

是门栓落下的声响,狄秋才要迈出的步子紧跟着停下,杵在原地,猛地眨了眨眼,汗颜地开口。

“娘娘,王爷怕是有要事要忙,娘娘一会再过来吧!”

红香珊早已一脸不悦,凭她以往到书房的情况,王爷哪次又拦着不让她进去过?

“王爷真的在里面吗?有什么要事比本宫还重要的?本宫做了好些糕点,还说拿给王爷尝个鲜!”

她一边心不在焉地说着一边朝门缝里张望,恨不得就要把门上的糊纸戳开个洞,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可疑?

“那……末将的便帮娘娘提着,一会王爷得空了,一准第一时间呈上去!”狄秋尴尬地接话,第一次发现自己还有睁眼说瞎话的本事。

红香珊秀眉一蹙,狠狠地瞪了眼狄秋的不知所谓。

她才不是想狄秋拿进去,她想自个端进去。

“王爷?王爷……”她唤了两声,仍未听见赫炎晋回应。

怕他真是在商讨什么机密事件,犹豫再三,她最终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命丫鬟把食盒递给狄秋提着,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书房。

不知物珍贵

“王爷,红妃娘娘离开了……”

片刻,狄秋又朝屋里补声道。他也不知这能不能算作帮忙,但总比不说好!

俞瑾凝听见狄秋这一声通报,整个人倏地一松,软软地滑下去,若不是腰间有力的臂膀及时拥住她,她也顾不上妇行中所要求的端庄,来个一屁股坐在冰冷的地上,怅然若失。

她现在满腹心思都在卸除紧张的当口,也就不能在意赫炎晋对她做了多少。

他能轻易的将她抱紧在怀里,欣赏这她酡红的双颊。

唇齿间传来的阵阵悸动让他流连忘返,不忍这样快就放开她。

“王后真是孺子可教,本王心大悦!送你一样东西!”直至呼吸顺畅,他轻言低声喃喃,那灼热的气息直直的喷洒在她的耳后,滚烫的温度,让怀中的她浑身一个激灵。

她愣愣地抬起眼,有丝迷离地看着他。

王后,他总是叫她王后,他叫那些女人都叫爱妃……

他从怀中掏出一块紫色项佩,用绛紫色的丝带做链,为她系到颈后,将紫玉在她襟前摆正,兀自欣赏起来。

“白肌如雪,紫玉娇艳,真是美不胜收啊!”

俞瑾凝猛然低头,平日里的机灵总算找了回来,一思及他话中之意,想也没想,抚上紫玉的手蓦地一紧。

“你敢摘下来试试,夫之物妇终生不可弃,王后连这点规矩都不懂了……平日里还摆什么谱?给本王戴着!”

俞瑾凝发现,这个男人变脸的速度真是常人所不能及,前面的话说得轻飘飘让人刺痛,后一句就狂怒地吼出,任你还不能回味便只能照做!

她想,她要是摘了,他一准还要找什么新鲜法子来羞辱她!

可是颈上这块紫玉,看起来倒是挺名贵的样子。

他要赠物,也该是给红香珊!

什么时候轮到她?

他回头看她,见她面颊绯红,语气一时又缓了下来,“行了,本王还有事要忙,你退下吧!”

无法相比拟

须臾,俞瑾凝才低着脑袋,百帕遮面,双腿虚软地从书房里出来。

刚踏出书房的大门,正要不顾形象的狂奔而去,却不料门外的狄秋又一次狠狠打击了她的尊严。

“末将给王后请安!”

原来还有一个人守在门外,那之前……俞瑾凝又羞又气地急急点头,硬着头皮将奔改止快走,沿着外廊的直线速速远去。

狄秋一脸纳闷,回头循着王后仓皇离去的背影瞧着,还不知自己错在哪?见她奔下长廊,暴露在日光下,那抹纤细的身影还隐隐闪现那一抹紫光!

狄秋大愕,急忙奔入书房,跪地询问,“王爷,您把南海奇精送给王后了?”

“有何不妥吗?”赫炎晋丢开手中的书卷,负手斜身回望向他。

“那不是……”狄秋总算是机灵的,后半句话还在嗓子眼,便已明白了王爷的用心良苦,“末将知晓了!”

难怪昨夜他哭求不得,只差没赖地痛苦。原来爷是打算把南海奇精送给王后。

如此一比,他是明白了。

就算他在爷面前自刎抹脖,也是得不到的!

赫炎晋幽幽地叹了口气,把玩着手中扳指,嘴角露出淡笑,“知道了还问,真是越来越不长进了……去,收拾行囊,明日便去南海郡,该做什么,你自己想去!”

“末将领命!”狄秋铿锵有力地应下,随即便提起袍角退出了书房。

看着那个高大的背影离去,他才敛下眸中的淡然,皱眉的揉了揉太阳穴,翘长的睫毛轻阖,让光线在眼睑处投下一排暗影。俊美的五官,仿若雕刻出来的,毫无瑕疵。

静还不到一刻,门外忽地又有人来了。

“王爷!”

是管家!赫炎晋应了声,闻脚步声停下,才慢慢转身,管家身边,还有狄秋。

赫炎晋收回了冷睨傻瓜狄秋的一抹冰冷,沉冷出声。

“何事?”

“宫里来人了,传了皇上口谕,让爷您立时进宫去!”

忠心亦有之

“王爷,要不要末将……”

“你怎么还在这里?”赫炎晋也不管身边人要说什么,一脚便把狄秋踹了出去。

狄秋站在门外愣了下,抿唇,“末将这就去收拾行囊……”

转身欲走又顿住,补充道,“再帮王爷传了蟾宫过来!”

这下说罢,才哀哀地消失个彻底。

半盏茶时间,赫炎晋已换了衣衫出到大门。

管家留步时补充了宫里的撵轿候在门外,他一说起这个细节,赫炎晋也知晓了。

皇帝急诏,又准备打他一招措手不及!

但凡及每次,他都配合着那个男人演一副陷入狂热里的模样。那男人的下一代再不济,他却是还有几丝心明神清的。

但这也不能改变天龙终结的命运!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内忧外患达数年之久,对于这动荡格局,有心沾染皇位的人少说不下百余。

皇上让他带兵平乱,他也趁此机会收揽己用,皇上若不激他,他仍能忠心不二!

外人都说他此时容易一步登天,手握十万大军,除去京城皇上三千亲兵,八千近卫兵,各地亲王八万亲兵总和,若真是干卜相见,他也没能有必胜的把握!

说到底,剑光一闪去的就是一条人命,都是天龙百姓,他不忍!

坊间里的传闻,真是越传越悬乎了!

此刻皇帝诏见,不会还有什么好事落他头上!

若他没估错,几下重用之后便是连消带打,只是算不准会在什么时间罢了!

出了王府,便见一身蓝衣,神情温润如玉的男子候在辇驾边。

“爷!”那人见他出来,忙身前躬身作揖。

“你便和本王去一趟罢,狄秋病了,回头你抓几副药回来!”

男子温雅的一笑,两人眼神交会,彼此便明了心意。

“是!”毫不拖泥带水的应下,间隙,也在赫炎晋入了辇子后跳上了驾板。

“恭送王爷!”管家一副卑躬的样子低眉,然他才听说狄秋病了,可他刚刚还瞧见那人来着,爷这又是跟谁玩呢?

马蹄轻扬,嘀哒声中,鎏金木轮滚远!

管家直身朝四下望了望,并未见王府四周有何异常,这才掩去老谋深算的犀利眸光,回身入了槛,令家丁关了府门。

天地都爱色

俞瑾凝歪在贵妃椅上,一晃又是两个时辰。

她睡不着,想睡,却总在昏昏欲睡间猛然又清醒过来,然后面对脑中一片白雾,神思又偏远了去。

这一次,她索性发了狠将颈上的项链摘了下来,拼了人品玩命盯着,才不至于让自己为避书房那一番香什么艳什么的事给糊弄过去。

这颗紫玉,是顶好之物!

虽色泽质地不算最上乘,但她也知,这紫玉也不是做项佩用的,自然就不经雕琢。

可雕琢以后呢,这紫玉,究竟会如何美?

珠宝她也是见得多了,母亲这房,虽平时收到父亲的赏赐不多也不精,但她心中那片天地里,她已养就一番鉴别之能,父亲大人好玩,她得幸便懂了。

谁说遵循《女诫》教导不好?

持之以恒,潜移默化,其中乐趣大大有之,收获亦颇丰。

她就想不明白,为何天下间的女子,都要视这些规矩为洪水猛兽。

而现在,困扰她的事,她也想不通!

还记得嫁过来的某月某日,她一时兴起去了花园,却不料就撞见了他,那时他坐在亭子里,身边莺莺燕燕不下四五者,那欢笑喧哗声大到让她掩耳都挡不住。

她转身就要走,却突然听见他传来一句话。

“天若不爱色,星宿无牛女。地若不爱色,木无连理枝。天地都爱色,吾人当何如?”

说来奇怪,那亭里说话之人离岸边的她少说几十米远,期间还有女子呵笑琴瑟声,想似不可能听见的!

但这话,却传的犀利,清清明明便入了她的耳。

她当时羞得无地躲!隐忍得吱吱磨牙。

你赫炎晋色便色,还弄出那么绯靡一辞调,你真是受儒家思想长大的么?

一时间,她居然有点鄙夷那赫老将军!

鄙他怎这样教儿!

所以,她总是说俞家名声俞家名声,就是不许别人像她这样想他而这样匪议她的家人!

……

家父也着急

淑人君子,其仪一兮。

早有古话说过,人内心如何,都会在外在形态上有所表露。

也不用再观察什么了,赫炎晋就是一……

那两个字,她总是在它们即将浮现脑海之时便生生压住了,这时的她,还不敢做那念想!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王府里诸多天香国色,他是否又起厌了?

这几天又找上她的麻烦?

还弄块紫玉让她仓惶,是想做什么?

他看她不像那些夫人对他趋之若鹜遂来挑刺?

可他该给她狼牙棒而不是美玉!赫炎晋那双轻佻眼底,她不止两次看见他显露的阴鸷,那绝不是错觉,是谋算!

心头一紧,她烦躁地起身去了梳妆台,抽出花笺,急急落下几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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