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儿子拴住你:算计爱情(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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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儿子拴住你:算计爱情(全本)-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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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团转。真不知以前一个人带孩子有的还一个人带几个孩子是怎么养的?!”瑶瑶边逗着白荷边向小刚唠叨着。“不过这带孩子也是累并快乐着!孩子带给你的乐趣也是无穷的!”。

  一晚上就在看护小孩中繁忙地、愉快地度过。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四章 找爸爸
星期四,小刚忙了一整天,下班后,感到头一阵儿胀痛,就想出去走走,唉!现在这些犯罪团伙已经是有组织、有计划、有级别、运用现代化科技手段的高科技犯罪,想找出真正的犯罪嫌疑人、真正的主谋,想找出方式对犯罪团伙一网打尽真的要费很多心思,要考虑周全,计划周密,真是耗尽精神!外边的微风吹得自己清醒一些,也随风吹来一阵女童的歌声,听上去调皮而甜美,哦!是“捉泥鳅”!

  “池塘的水满了雨也停了

  田边的稀泥里到处是泥鳅

  天天我等着你

  等着你捉泥鳅

  ……”

  动情的歌声,让小刚的思绪回到了童年,多么开心的时光啊!也只有童年才不会这么累!也只有幼儿的思想是单纯的、无邪的!小刚不觉随着歌声地方向走去。

  不知不觉走到一个幼儿园旁,这个幼儿园有铁栅栏围成大门,其他三面是白色的墙,墙上绘着向日葵、太阳、长颈鹿、载歌载舞的小朋友等充满童趣的图画。里面一栋三层的粉色的教学楼,教学楼后面是一个大操场,草场上有幼儿的健身器材,如滑梯、翘翘板、迷宫等,在靠着墙的方向有主席台,一方面幼儿作体操是的令台,另一方面在文艺活动时做舞台。此时它就做一个舞台供小朋友们唱歌、跳舞。在主席台周围坐满了家长。因为珠海原来是渔村,很多路及建筑随地势而建,这个幼儿园的地势就比旁边的马路d低,在马路上正好能看见幼儿园的表演。

  不知什么时候,“捉泥鳅”结束了,这时台上站着一个略微偏瘦的小男孩,穿着一身迷彩服,我们就暂称他为“迷彩服”, 迷彩服戴着同样的帽子在台上边唱边舞:

  落雨不怕 

  落雪也不怕 

  就算寒冷大风雪落下 

  能够见到他 

  可以日日见到他面

  如何大风雪也不怕 

  我要我要找我爸爸。 

  去到那里也要找我爸爸 

  我的好爸爸没找到 

  若你见到他就劝他回家

  我要我要找我爸爸 

  去到那里也要找我爸爸,

  我的好爸爸没找到 

  若你见到他就劝他回家 

  若你见到他就劝他回家

  小男孩唱得很投入,很动情,很执着,也很戚惨,随着歌声他做着冒着大雨、顶着风雪不畏严寒和酷暑地寻找爸爸的动作,找得那么认真,找得那么仔细,好像这不是在表演,而是他真的在呼喊爸爸,寻找爸爸,唱到“若你见到他就劝他回家时”的热泪盈眶的模样及极力恳求的表情惹得观众席上的爸爸妈妈们一阵阵心酸,都不由自主地留下泪。

  小刚的心随着歌声一阵阵疼痛,目光随着迷彩服的动作而起伏,鼻子酸酸的,早已泪流满面,面前的情景在泪光中逐渐模糊,仿佛听到主持人在劝戒家长,让爸爸们多关注孩子的成长,在讲养孩子不单是母亲的责任之类的话,又仿佛听到雷鸣的掌声在为迷彩服喝彩,依稀中迷彩服谢了一次又一次的幕。小刚用手捂着捂着鼻子和嘴巴,压抑着自己的感情,可压抑不住嘴中的呜咽声,任凭泪不由自主地一流再流,他一眼不眨地盯着迷彩服,就这样呆呆地,傻傻地倚在一棵树上,仿佛是个铁人。演出什么时候结束的他不知道,人群什么时候散的他也不知道,只是这么无助地倚在树上,呜咽着、克制着、心痛着、迷茫着、追寻着、反思着。直到一阵儿童的谩骂声把他惊醒。 。 想看书来

第五章 观架
“嗨!小野种,今天上午我不会,你凭什么抢着答,你是故意出我的丑!小野种!你成绩好有什么了不起。”一阵谩骂声传过来。小刚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在幼儿园门口旁边的拐角处,在一个胖胖的看起来很恼怒的男孩的带领下,几个小男孩围住一个看起来有些瘦小的男孩,他们叫嚣着,围攻着。

  “我不是!”那个瘦小的男孩边向墙边退边坚定地答,眼睛里闪烁着高傲、不可侵犯的气势。小刚认出来了,这就是“迷彩服”,虽然他已经脱了迷彩服换回了校服,但小刚还是一眼认出来他就是“迷彩服”。

  “你就是野种,你没有爸爸!”其中一个壮男孩说。

  “我不是!我有爸爸!”。“迷彩服”眼光狠狠地瞪着骂他的人有坚定地答,手握成拳头,忍耐着心中的火气,眼睛向路边张望,神态有些焦急,似乎要急于赶路,急于出去。

  “看什么,再看也不会有人接你,哈哈!”。“再看也看不出爸爸来!”。“你就是野种,没有爸爸的野种!”。“如果你有爸爸,怎么从来没有来过?!”。“你分明就是野种!”。几个男孩七嘴八舌的骂着,并推着他,甚至有人用手打他。

  “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你们走开!”“迷彩服”边喊边想从几个壮孩的包围圈中冲出。他推攘着,叫喊着,挣脱着,当然无济于事。身上挨着拳头,衣服被扯着。那个领头的抱着他扭打着。

  “啊!”那领头的突然惨叫一声,原来这个“迷彩服”冲领头胳膊狠狠的一咬,其余的小朋友赶紧去看怎么回事,他迅速抓起自己的书包飞奔而走。

  小刚看着这一幕,惊呆了,小刚是坚强的人,从来不轻易流泪,而此时泪又滑到脸颊,手也不知什么时候已变成了紧紧的攥着的拳头,他隐忍着、克制着、默默的观察着。看到“迷彩服”飞奔而走,不由悄悄地跟上。

  只见“迷彩服”沿着路向东飞奔着,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地跳下一段石阶,向北飞跑,奔入一个大院,小刚知道这是人民医院。今年刚改造好,两栋崭新的高楼,设施也是崭新的。现代人就是这样:楼新了,环境好了,设备新了,仿佛医疗水平就提高了很大的档次了。就好像一个贸易公司从小街门面房里搬进黄金地段的高档办公楼;公司就成高素质人群工作的地方一样。

  “迷彩服”急忙地跑入墙壁上镶嵌着“住院部”三个铜制大字的高楼。小刚急忙跟上,只见他跑上三楼进入一间病房,门开个小缝然后关闭,通过门的一开一关可以看到里面站着一个男人,他背对着门,可小刚一眼就认出他是谁――他是严海。小刚不由自主地悄悄地向前走几步,想去看个究竟。他通过门上的玻璃往里张望,病房里有两张床,一张床上是空的,靠着窗子的一张床上躺着一个女人,头发零乱,鬓角处有大束白发在夕阳的余晖中分外晃眼,脸上盖着氧气罩,看不出胖瘦,从病号服的状况可以看出,该女人骨架不小,但不再丰满,一只露在外面输点滴的胳膊证实了这一点,手指细长,但有些瘦,仿佛只剩骨头,看不出一点血色,手背上扎着输液管。整个病床上除了点滴地滴答滴答声外,没有一点生机,甚至感觉不到这个女人的呼吸。

第六章   绿萝
“爱裴,是不是和小朋友打架啦?”严海看到“迷彩服”轻轻地进来,轻轻地关门,“迷彩服”的头发是凌乱的,衣服是褶皱的,还粘着灰尘,严海低下头抚着“迷彩服”的头慈祥地、略带责怪地询问。原来“迷彩服”的名字叫爱裴!

  “没有,叔叔!”爱裴目光闪烁地答。

  “小朋友是不能说谎的!你看你的头发,你的衣服这么凌乱!”严海蹲下去,对着爱裴认真地说,同时帮忙拍衣服上地灰尘,拉正皱巴巴的衣服。

  “叔叔,他们说我是野种,”爱裴低声认着错,同时抬起头热切地望着严海说:“我是有爸爸的,对吗?叔叔!我爸爸也是警察,对吗?可他不要我!妈妈说我只能喊他叔叔。”

  “不,他要你,只是要过段时间,给他一段时间,好吗?”严海解释道,虽然他知道解释是无力的,他爸爸是不会认他的,但总要给他希望,因为他还只是个孩子。每当爱裴说起爸爸时的热情、期盼、希望都是他无法回答,也极力回避的。他急忙转移话题“爱裴,妈妈的情况不乐观!你要坚强!”说完他又后悔了,瞧自己是多么笨呀!蠢呀!他只是个孩子,怎么要承受这双重的悲痛。下午她还没有醒来,他就申请了专家会诊,估计很快专家们会来。

  “叔叔,妈妈会好起来的,对吗?”爱裴问严海。

  “是的,一定会的!”严海抹着“迷彩服”的头,坚定地答。眼睛一丝不苟地盯着病床上的女人,仔细观察着她,注意着她的表情、肢体,如果有一丝动静决不会逃过他的双眼。他对着她耳边加重语气说:“绿萝,你一定要醒来,你儿子难道你不要了!你不能这么不负责任!瞧儿子来了,爱裴来了!”

  但病床上还是没有一丝动静!

  小刚混混沌沌地看着,迷迷糊糊地听着,依稀听到走廊里有脚步声和讨论声向这里来,他匆匆地退后,恰巧这间病房靠近电梯口,电梯对面是护士办公室,在电梯口处放着两张候诊的不锈钢椅子,小刚迅速退到候诊椅上坐下。

  来的是几名医生,他们讨论者,进入了小刚刚才偷看地307号病房。

  “是32号病床吧,现在要进行专家会诊。”医生们边说边检查,边记录,边讨论。检查着他们的眉头就皱起来了。其中一个医生对着严海严肃地、慎重地、责问地、埋怨地说,“看来情况很不乐观,今天是第四天了,她还没有彻底清醒,你是怎么做丈夫的?!她太疲惫了,劳累过度,严重贫血,她有胃溃疡、类风湿、肩周炎、腰部骨质增生、心脏病等病症,最重要的是她似乎排斥醒来,你做好最坏的打算!”

  “最坏的打算!最坏的打算是什么意思?”严海急忙地问,然后恳切地、真诚地、努力地哀求着,“胡医生,你是这里的专家,求你一定救她,孩子还这么小!求求你!你想想还有什么办法?求求你!”

  “从医学角度,我们尽力了,明天上午十点前再不醒了,恐怕再没希望了!”胡医生客观地回答。

  爱裴从医生进屋就懂事地后退到一边,给医生让开空间给妈妈检查,一直关注着医生的言语,听到这里,他一下子冲到了胡医生的身边,用他的两只小手紧紧的抱住胡医生的腿悲伤地恳求: “胡叔叔!求求你救救我妈妈,我离不开她呀!”然后又跑到病床前看着妈妈喊“妈妈,我求你醒来,以后我一定听话,不再调皮,决不惹你生气,好好学习,我不和小朋友打架,不再问你要爸爸,妈妈,求你醒来!快醒来!”

  胡医生看着爱裴,眼前突然一亮!

第七章  逃避
“有什么办法?”严海观察到胡医生的表情后急忙地问。

  “你不妨尝试着呼喊她,说些她感兴趣的事,刺激她的感觉,带给她巨大的求生欲望,也许奏效!你知道人的意志和希望有时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奇迹!希望可以唤醒她,唉!”胡医生交代完,领着医生们走了。

  爱裴只是在哭喊着妈妈:“妈妈,你醒来吧!妈妈,求求你,我一定一定不再调皮。对了,妈妈,我的“蚝田”得了区里的绘画奖,”爱裴边哭喊着边去书包里取画。

  严海看着爱裴稀里哗啦的眼泪,匆忙的行动,戚惨的神态,不禁心中一阵阵酸楚。对着绿萝温柔地说着,慢慢地变成大喊“绿萝!你一直都是坚强的,你一直那么积极向上,你一直那么清醒,你一直那么理智,你不顾一切地追求爱情。绿萝,最艰难的时候都过去了,你一定会幸福的,爱裴才四岁;还需要你照顾,绿萝,你不能不负责任,你还是个母亲,田绿萝,你这个不负责任的女人!快醒来,看看你的儿子,他那么懂事,那么优秀,快醒来!田绿萝!……。”

  小刚在候诊椅上呆呆地、没有思想地观察这一切,心中矛盾着、斗争着、激战着、挣扎着,可听到爱裴及严海地呼喊,他仿佛被什么深深地刺伤了,逃也似的立刻了医院。

  王静下班后去度假村订了婚宴、又去信印名门订了婚纱及外景拍摄地才回到住处。原以为小刚在家,她看遍房间,没有!打手机没人接,再打,仍然没人接。打到小刚的单位,同事告知,小刚早走了。去哪里了?难道去准备结婚的事情,因为要结婚毕竟还有很多细节要落实。王静就边盘算着日程边等小刚,十分钟过去了,没回来,二十分钟过去了!仍然没有回来!半个小时过去了!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小刚还是没有回来。手机也一直没有人接!王静实在坐不住了,打电话问瑶瑶,瑶瑶说没有去她那里。到底去哪里了?怎么还没回家?!怎么还没回家?!家;难道小刚在他自己家?王静想到这里,立即往小刚的家赶去。

  小刚的家实际就是父亲当年的福利费房,房改后归了职工,位置在胡湾里,父亲去世后小刚一个人在住,那房子有十好几年了。王静和小刚商量过结婚后,老房不住,就住王静的房子,所以王静的房子才买在小刚单位的附近。

  王静打开房门,屋子里静悄悄地,她心里正疑惑,突然发现小刚瑟缩在沙发里,把自己整个蜷缩在一个角落里,像是负伤的野兽般蛰伏着,眼睛大大的睁着,用手无助的扯着头发,一动也不动。王静吓坏了,急忙跑上前抱着他,用手抚摸他的额头,急切地问:“你怎么了?发烧了?额头不烫呀了。那你怎么了?”他不说话,只是静静地蜷着。没办法,王静就静静地抱着他。过会儿,王静轻轻地,温柔地说,“你肯定是累坏了,我帮你按摩按摩,再刮刮痧,来,好人,头向下躺好,对,就这样趴着。”

  王静娴熟地、努力地、真诚地给小刚按摩着,慢慢地小刚放松了。 

  “你怎么还会这些?阿静,你真是个才女、全才!”小刚感慨道。

  “可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吗?”王静微笑着问,小刚没有回答。王静从刮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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