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脱"肛"的野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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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匹脱"肛"的野马-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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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这话江彬是最烦听的,可今天他却觉得从前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接过那每年都有的厚厚一个红包,江彬知道,无论什么时候,身后都有两双默默支撑着他的手。那力道不因年龄的增长而减弱,他们传递的,不只是温暖与爱意。从蹒跚学步,到如今在社会上打拼,他要努力成长起来,在父母需要的时候,也能撑起一片天。
  
  晚上,一家三口坐在沙发上看春晚。江彬从前总抱怨春晚的质量一届不如一届,俗得很,没意思,但今年却是看得格外热真。父母一左一右地坐着,就像儿时一左一右地牵着他的手,将他荡得老高,仿佛随时能触及那蔚蓝的天。
  如今,他长大了,而爸妈也老了。有些事,他或许不该再一味地逃避……
  接近零点时,外头的鞭炮响成一片。吓得隔壁家的狗汪汪叫。江将掏出手机,给爸妈看狗儿子的照片。一家三口脑袋碰脑袋地看着,有说有笑。
  江彬滚动触摸屏的动作快了些,不经意间翻到余晖洒满办公室一隅的照片。
  “这是我工作的地方。”江彬向二老解释。心却飞到那个安静的傍晚,刘建深从小黑屋里走出来,带着欠揍的微笑停在他勉强,朝他伸出了手。
  慢镜头回放着他将手交到他手心,他回握住他的画面……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爸,妈……和你们说件事。”江彬握紧了手机道:
  “我其实,有想要过一辈子的人了。”
  江爸江妈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半晌方将视线移到江彬脸上,继而激动道:
  “你怎么不早说?亏我们还给你托人介绍!”“什么时候领上门来瞧瞧?”
  江彬因为紧张与激动而涨红了脸,却并没有后悔自己脱口而出的这番话。
  “明年吧!等我们感情稳定些……”
  老两口满口答应着,脸上笑开了花,随即又询问起那“闺女”的情况,江彬回忆了一遍两人的过往,有些艰难地斟字酌句道:
  “一开始,我对他有些误会,但在后来的相处中,他教会了我什么是忠于自我,什么是无愧于心。我曾经做过逃兵,但他并没有放弃我……他给我的,远比我能回报的要多得多,是他让我相信,我能成为理想中的那个我,虽然路还很长,但我们会并肩走下去。”
  江彬说完,十分认真地注视着父母。
  母亲带着讶异的微笑,父亲只是在许久后保守地点了点头:
  “带来看了再说。”
  这个话题便到此为止。
  江彬其实明白,父母知道真相后必定是错愕与痛心疾首的,但他不想再让这段感情埋在地下了。既然天注定他是这个模样,那么爱他的父母总有一天会接受会认同,他也便能多一份与刘建深走到尽头的勇气。
  这般想着,江彬走到阳台上去关窗,隔绝那些个母亲讨厌的烟味。刚收回手,口袋里的手机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江彬……”
  江彬一愣,忙掏出手机,竟发现是处于通话状态,而且已经保持了将近五分钟了。
  “你刚不小心按到快拨键了?”那一头的大尾巴狼嘴角咧到耳后根:
  “我都听到了。”
  江彬愣住,随即从脸颊红到了耳后根。
  他都听到了?
  听到了多少?听到了什么?
  此时的感觉,就像赤条条地站在衣冠楚楚的刘建深跟前,任凭对方审视似的。
  “你……你……你想怎样?”江彬说完就想咬舌自尽,怎么憋了半天竟像是有什么把柄落下在别人手里被威胁时谈条件的语气。
  彼端一阵刺耳片的鞭炮声,片刻后才听了一声低笑:
  “想上你。”
  江彬果断挂了电话。
  十几分钟后,手机铃声响个不停。江彬按了好几次,终于还是拗不过刘建深的坚持,避开父母按下通话键:
  “你干嘛?”
  “我来楼下。”
  江彬挂了电话,随即溜到窗边,借着盆栽的掩护偷偷往下看。
  混蛋!还真来?!
  正巧零点过了,爸妈都说要睡觉,江彬也便跟着洗漱。等爸妈一关上房门,立刻带上钥匙下去了。
  “那么冷的天你干嘛……”话未完,就被拖进了车里,搂在怀里一阵舌。吻。
  江彬还未反应过来座位就被放倒了一双温热的手,马不停蹄地掀开他的毛衣,剥下他的裤子……
  “我不和你开玩笑。”刘建深压在江彬身上,咬牙切齿地像一头饿疯了的狼:
  “一刻都不能忍了。”他狠狠咬上江彬胸。口。
   




66

66、第六十六章 跨了个年

  江彬闷哼一声,使劲推刘建深的脑袋:“你发什么疯?”刘建深吻着他心口,仿佛要将自己的感情注入进去霸占着他的全部似的,再不能容纳他人踏足。“你说的一辈子,我记着了。”江彬被这句噎住,立刻红了脸道:“我说给爸妈听的……”“那再说遍给我听?” 刘建深一口咬住江彬胸前的突。起。江彬闷哼一声,被那自胸口窜至全身的酥麻逼得咬紧了牙关。刘建深就爱看他这样,轻拢慢捻抹复挑,十八般武艺都用在他身上,直逼得江彬扭着身子挣扎,却怎么也逃不开令他理智溃散的蔓延到全身的快。感。尤其当刘建深一口含住他的下面时,惊得喘息着叫出了声。“你……你别太过分了!”江彬断断续续地警告着。这里好歹是他家楼下,虽然在小区最里面一幢,但鞭炮声离得并不远,随时都可能有人拐进来。虽说车窗都贴了深色防爆膜,从外头看什么都看不清,但长期接受保守教育的江彬依旧觉得心虚,这简直就是在父母和邻居的眼皮底下与男人做那档子事!这在江彬的认知里,是极为龌龊和不堪的。“这就算过分?”刘建深可恶地舔了一下江彬那里敏感的冠。状沟。江彬身子一颤,低叫出声。“还有更过分的……”刘建深说完便低了头,一口将江彬那活儿含了进去。那突如其来的温暖的包裹与牙齿的磕碰令江彬措手不及,那强烈的刺激宛如一剂毒品,令他第一时间警觉,也第一时间沦陷。
  “你……你放开……”江彬紧绷着身子,带了些哀求道。然而回答他的是更为技巧性的挑。逗。江彬用手臂遮着脸,再无法考虑礼义廉耻的问题,他大口喘息着,间或泄出一两声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刘建深闻着江彬的气味,含着江彬的形状,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为了一个男人做到这个地步。他喜欢此时江彬又抗拒又迷恋的神情,仿佛慵懒的猫儿用尾巴扫过心口撩。拨,恨不能一把抓过来为所欲为。然而现在还不到时候,刘建深隐忍着蠢蠢欲动的欲。望。卖力地吞吐着那渐渐充血的器。官。那原本敏感的褶皱,因为他的舔;弄而渐渐舒展开来,顶端沁出些液体,刘建深用舌尖一卷,细细品尝着。带着些膻味的甜,在他口中颤抖着,跳跃着,勾勒着翻云覆雨的美景。他用牙齿描摹着那上头青筋的走向,在顶端稍一停留,又整个包裹进去。“啊……”江彬有一种快要失禁了的恐惧,这样被一个男人含着,品尝着,他竟还情不自禁地抓了他头发,有意无意地迎合着他的节奏。这种无法控制的情。欲,是最多一个月一次用手解决的江彬所没有体验过的。他觉得,这世上再没有比这更令他羞耻的事,想要逃脱,却又挣脱不了。而此时的刘建深,时刻留意着江彬的神情,见他沉醉其中,便加快了吞吐的频。率。偶尔记下江彬顶到他喉咙时,他也没吭声,忍着想吐的欲望只求江彬能在这过程中感到愉悦。终于,在嘴巴都发酸了的刘建深用力一吸时,江彬“啊”了声,小腹一紧释。放在了他的口中。高chao后的江彬脑中一片空白,从未体验过的极致的快乐令他尝到了一种类似灵魂出窍的飘飘欲仙的滋味。这与以往任何一次以左手为辅的活动都不同,更何况那个含着他的人是刘建深。“怎么?不痛快?”刘建深见江彬落回到座椅上闭着眼喘息,伸手替他抹了抹眼角。江彬这才发现自己竟不争气地哭了。也许是源于那份强烈的羞耻感,也许是源于那从未体验过的刺激。江彬觉得十分丢脸,进而觉得刘建深这种半强迫的行为十分可恶。然而,更可恶的是他在这之中得到了快。感,并沉溺其中,成了帮凶。
  “好了,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刘建深大致能猜到江彬的心思,抽了纸巾替江彬擦干净,又舔了舔嘴角。江彬这才意识到方才刘建深似乎是把那东西吞了。一想到这里,江彬便忍无可忍地推了刘建深一把,一手提着裤子就去摸车门,却被反应迅速的刘建深从背后压在门上,动弹不得。“箭在弦上……想过河拆桥?”刘建深在他耳边的呢喃,竟如催情剂般,有着立竿见影的效果。江彬能感觉到那顶在后头的硬。物,隔着两层布料仍灼。热得令他心跳加速。这是因他而起的欲。望……他觉得羞耻的同时,又夹杂着些微的兴奋与期待。不是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只是不知会来得如此令他招架不住。他还没有准备好……还没有将那些个秘密坦白地告诉刘建深……“这时候走神?”刘建深显然不满江彬的神游天外,在他一愣神的功夫,按着他腰部便将牛仔裤连着内。裤一同扒到膝盖处。“喂你……”话未完,便觉一根手指抵在他入。口处,轻轻按摩片刻便猛地刺了进去。“啊!”江彬痛得眯起了眼。虽然是并不是完全不懂男人与男人的情;事。但只真轮到自己身上又不禁胆怯起来。听说第一次会痛,会撕裂,会发烧,会下不了床……江彬越想越后怕,明一早还和父母拜年呢……正想着,忽然感觉后面一凉,有什么液体被刘建深用两根手指一同送了进来,里里外外地涂了个遍。“你……”你蓄谋已久!明白过来这是什么的时候,江彬简直想呼救。刘建深分明就是抱着这样的打算赶到他家楼下的,他还以为那句“想上你”只是色。情的玩笑。还没准备好的江彬想喊停,但听着耳畔刘建深粗重的喘;息,江彬又有些犹豫。他知道,刘建深忍得很辛苦……似乎从认识以来,刘建深便总是在为他退让,江彬的小心思,他都知道,可却从不点穿他。他在耐心等待着,等待江彬理解他、接受他的那一天。他的付出,从不是为了索取回报,江彬猜,他所知道的,必定只是这爱情故事中的冰山一角。刘建深其实并不算个好脾气的人,他的迁就与忍让,他的包容与体谅,不过是因为他爱他。而反观他自己,为刘建深做的简直少之又少,他知道刘建深不会放弃他,离开他,故而肆无忌惮地任性着。之前还信誓旦旦地和父母说要付出,要成长,要并肩而行。却连这点所谓的“冲动”都不愿宽容。这般想着,江彬猛地拽住刘建深还在身后肆意进出的手。眼神对上,却又说不出“勾。引”的话,半晌方憋出一句:“别弄了,反正你也不大……”刚说完,车内的气温便直线下降,跌破了冰点。江彬方意识到自己说了怎样伤人的话,想解释,却被一把拽过去坐在了刘建深的腿上。被刺伤了自尊的刘建深利落地解了裤子,扶着江彬的腰便逼他往下坐,但因为顶端已经有些湿润的关系,滑了几次都没进去。刘建深一阵烦操,干脆把江彬按在躺平的座位上,从后面覆上,掰开那两半诱人的“水蜜桃”,一送腰狠狠顶进去。“啊!”这是江彬第一次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被另一个男人占。有,伴随着剧烈的疼痛而来的,是脑中关于南京的记忆片段。闹市里,一大把一米多长的糖葫芦边上,那老师傅提起长长的一根竹签,一下子戳穿了好几个红艳艳的冰糖山楂……好痛……“江葫芦”唉唉叫着,那里猛地收缩着,夹得刘建深也十分不好受。“放松些……”刘建深拍拍那两半粉嫩,随后摸到江彬疲软的前头开始安抚。然而江彬却很难将注意力从后面的剧痛中拉回来。他咬紧牙关死死拽着跟前柔软的坐垫。刘建深看江彬那难产的模样,不敢再贸然动作,掀起他毛衣一路亲吻着他的背,随后不断加快手上的动作。江彬虽然之前刚释。放过,但余韵未散仍敏感得很,又加上刘建深此时就埋在他体内,这前后夹攻的刺激,令他很快又有了抬头的趋势。刘建深手上取悦着江彬,忍得也着实辛苦。看江彬神情稍稍松动,便又忍不住往里顶了顶。“唔……”江彬咬着牙尽量不让自己出声,额上却已沁出一层薄薄的汗。他想,他不能那么自私,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而且之前也看小说上说,做着做着就会有感觉的,似乎承受的一方还都挺享受,什么颠鸾倒凤,欲。仙欲死,……“唔……”刘建深忽然的撤出让江彬深吸一口气。“啊!”刘建深忽然地顶入又让江彬吐出一口气。在“唔”与“啊”交替了几次后,江彬发现,疼痛依旧没有缓解的迹象,而所谓的快。感一压根没路过。“那些写小说的腐女该不会都只是道听途说吧?”怀着这样苦逼的想法,江彬欲哭无泪。刘建深意识到江彬又开始开小差,不满地一顶,江彬立刻被那加快的频率给带得大脑宕机了,“啊……嗯……唔……别……”无意识的单音节被淹没在越来越密集的爆竹声中。偶尔的一朵烟花,绽放在车顶,照亮两人重叠的身形,仿佛偷窥一般。周围停泊车辆的防盗警报声鸣个不停,刘建深摆着腰胯使劲抽cha着,在烟花陨落的一刹那,将精。华尽数释放在了江彬体内,随后叠在一处喘息。这滋味太过美妙,刘建深闭起眼搂着江彬想,他们终于是合二为一了。待江彬也稍稍缓过神来,刘建深摸到他胸前挂着的那对戒指,解下来,自己套上一只,又将另一枚戴在江彬的无名指上。“爷会对你负责的。”刘建深用恩少霸占了民女身子后的口吻道。江彬牵了牵嘴角,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又无力开口,只瞅着两人交叠的手。手上的戒指彼此呼应,修长的手指彼此交缠。昏暗的路灯,将这一美好的细节,定格成了发黄的老照片。刘建深心满意足地看了许久,掏出手机拍照留念。“喂……你能不能……”“嗯?”刘建深欣赏着一下手机里自己的杰作。“能不能……先退出去……”江彬气若游丝道。刘建深笑了,江手机搁到一旁:“再等会儿。”他搂着江彬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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