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他搂着江彬的腰,含着他耳垂舔;弄。江彬本以为,刘建深只是留恋这样肌肤相亲的感觉与这一刻的温情,看了眼戒指,想着里头刻着的字,心中的不满也随之烟消云散。这本就是……早晚的事……更何况,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样为刘建深辩解着,心里似乎也好过了许多。
“你听……”刘建深忽地咬着江彬耳边道。震耳欲聋的烟花爆竹声,不用刘建深提醒,江彬也听得到。扔在一旁的手机显示此时是零点零分。旧的一年已经过去,新的一年,在两人相拥中悄然走近。以后,也该会如此紧紧相拥,渐渐忘却从前的伤痛,坚强而自豪地一同走下去。正如同,他像父母承诺的那样。明年,等明年一定要带这混蛋上门,就说是自己娶的媳妇……“喂你……!”正在心中构建美好蓝图的江彬倏然发现那留在自己体内的阳。物似有复苏的迹象,瞬间慌乱了起来。“你以为我在等什么?”刘建深嗤笑一声。他自然是等高潮后的不应期过去,等烟花爆竹响得足以盖过某些令人脸红的声音。“你……你禽。兽!”浑身无力的江彬就这般被蓄谋已久的刘建深就着还在体内的姿势面对面地抱坐到他身上。之前那些属于刘建深的体。液还留在江彬那里,这个姿势继续,自然也顺畅了许多。江彬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被迫岔开脚坐在刘建深身上被他上下顶弄。新一轮的疼痛不断刺激着神经,只是渐渐的,在你不断累加的痛楚中,似又有些别样的感觉翻腾上来。那是掺杂在令人麻木的痛感中的诡异的兴奋。就像可乐里的气泡,源源不断地冒上来,连成一片酥麻感。江彬忍不住哼出了声,他那因为疼痛而疲软的前端,也因了这感触而重新有了抬头的迹象细心的刘建深自然注意到这一变化,大受鼓舞地对着江彬那一处卖力抽cha,顶得江彬喘息连连地抱住他的颈项:“啊……哈啊……嗯……别……”江彬扬起脖子,手指抠进刘建深的皮肉里。此时的他已有些分不清谁在谁的身子里,只觉得一团火,从心头烧到全身,只有不停地交。合。才能稍稍缓解。刘建深毫不在乎后颈的那点疼痛,只专注于江彬的神情,他不断尝试着调整角度和频率,想给江彬更多愉悦的体验。可不知怎么的,忽就想起江彬背着自己去见何鉴,还被他拥抱的事。这种他本以为不那么在意的不快,此时却随着血液流淌到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嫉妒,想狠狠报复一番他那无法定性的“不忠”。于是选了个最紧要的关头,忍着释。放的冲动恶劣地停下动作。“说……你想不想继续?”江彬满心都被那从未体验过的极致的快;感所填满,许久后才意识到刘建深在问他话,睁开湿润的眼看着他,努力扯回一丝理智否认道:“不……”“哦。”刘建深爽快地应着,架起江彬的腰将他抬离了些许,江彬立刻被那突如其来的空虚感弄得抓狂。他都到这份上了,刘建深还玩这花样,亏他刚才还柔情蜜意地想着一辈子的事,此刻真恨不得一口咬死他!“混蛋!”“不是混蛋,是莲花。”刘建深舔着江彬那满是牙印的胸。口:“一朵被观音坐在身下的莲花。”江彬被这比喻嘲得满脸通红。但体内的躁动却催促着他,只得放弃争辩道:“你想怎样?”刘建深笑得春风得意:“你上班的第一天我就和你说过,凡事要主动……”此刻的江彬真想一巴掌呼在这世纪末的大淫。棍脸上,敢情打他进来他就没安好心?怪不得闲来无事就戏弄他欺负他撺掇他……旧仇加新恨!主动是吧?江彬磨了磨牙,按着刘建深的肩膀猛一沉腰就坐了下去结果两人同时闷哼一声。江彬因失而复得的疼痛与充实而后。穴一缩,见刘建深一个大喘气险些缓不过气来,终于找到些心理平衡,露了得意道:“你听过没?男人硬的时候心软,软的时候心硬。”刘建深万没料到江彬会如此行事,埋在他体内被夹得舒服得紧,脸上却一副痛不欲生的神情:“你放松些……”江彬不疑有他,愈加夹紧了后边,骑马似地上下动作着,时不时还入戏地拍一下刘建深大腿:“驾!”刘建深见江彬那小人得志的模样,知道他也得了此中妙趣,也是心中欢喜。挂着一脸悲壮不断说着“慢点,慢点!”,骗得江彬愈加卖力。待江彬发现情况似有些不对时已是为时已晚,刘建深摇一摇狼尾巴,一把推倒江彬从正面狠狠进入了他。“啊——”江彬被顶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刘建深抬高他一条腿,掐着他的腰马达似地动作着,只把江彬折腾得呻。吟连连,到最后,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刘建深摸到手机拍了一张他此时的模样,这才又顶;弄几下释放出来。高chao的余韵渐渐消散后,留下的是十指相扣的温情。刘建深揽着冲他呲牙咧嘴的江彬无限满足道:“你知道吗?”江彬气鼓鼓地等他,心中却多少有些期待。“你流出的眼泪……”刘建深温柔的抚着江彬眼角道:“是你脑子里进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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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第六十七章 阿拉丁神灯 。。。
江彬虽然还不太舒服;但大过年的,他还是想按着原计划;给出生在北方的刘建深包一顿饺子;然而两人回去后却并没有见着蒋毅荣。
“他回你们租房去了,说是拿些资料。”刘建深换了鞋道。
“什么时候?”蒋毅荣有时候写小说写得魔怔了,三井半夜地跑回去拿资料也不是不可能。
“昨晚,我走后没多久就走了;发了条消息给我。”刘建深给江彬看了手机短信,很简单的一句“回去拿资料。”,并未说何时回来。江彬这才有些担心起来,拿资料能拿一晚上不回来?是睡在那里还是怎么着了?都下午了;至少该告诉他们一声吧?
江彬越想越不安,拨了蒋毅荣电话;却是关机。
“这别出什么事了?”
刘建深也皱了眉道:
“去看看吧?”
于是两人衣服都没换拿了钥匙又往租房赶。
等到了楼上,江彬掏钥匙开了门,发现蒋毅荣的运动鞋在,不禁松了口气。卧室很昏暗,想是窗帘拉着在睡觉。江彬于是脱了鞋子轻手轻脚进去,刘建深有些迟疑地站在鞋架边。
到了卧室门口,待眼睛适应了这里微弱的光线,江彬却一下子愣住了。
蒋毅荣的床上,睡着两个人。
江彬一眼就扔出从背后搂着蒋毅荣的没戴眼镜的张邈。相拥的轮廓很恬静,这个画面对却太惊悚。江彬脑中“嗡”的一声绷断了一根弦,呆呆看着睡得正香的两人,直到刘建深进来。
刘建深比江彬重些,踩着地板的“吱嘎”声让警觉地张邈先醒了过来,他睁开眼时还带着些许迷茫,待看清两人面容时忽地脸色一变,但很快,他又恢复成惯常的不紧不慢的模样,动作幅度极小地直起身下了床,又给蒋毅荣掖好被子。所幸,张邈是穿了小背心和平脚裤的,方才他下床时,江彬也看到蒋毅荣是穿着内。裤的,但即使如此,也不能证明他俩没发生什么。
张邈披了件外套,示意他们去外面说,江彬站着没动,还是刘建深握住他的手紧了紧,随后拉着他退出去,轻轻带上房门。
坐在餐桌前,三人都沉默了好一阵,张邈才喝了口水道:
“我给他打了镇定。”
江彬深吸一口气,打镇定剂?大镇定剂干什么?已经要用到如此卑劣的手段了吗?
“他看到我怕……”张邈放下杯子继续道:
“我只想见见他……”
“见他都见到床上去了?”江彬努力抑制自己的怒火压低声音道。
“我没做什么。”张邈坦然道。
江彬知道张邈说的多半是实话,可他就是无法忍受自己的“闺蜜”在睡眠中被人有预谋地放倒了当抱枕。然而看张邈不发一言地低着头,一副“任你罚”的模样,江彬反而不好发作,只得直击主题道:
“你也不想想他为什么怕你?”这话一半是疑问一半是质问,江彬不否认张邈对蒋毅荣的感情,之前蒋毅荣单相思告终,也是张邈这位“田螺姑娘”时不时过来照料。可他实在是有些无法忍受张邈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合情理的举动。
然而张邈听了他这话的反应却是从腰间解下一个红色的小荷包。那荷包正面绣了一对鸳鸯,反面对应着鸳鸯绣着首尾相连的两个字——“邈”与“荣”:
“上次来,是等不急。”
“等不急什么?”
“要他的一根毛……”
刘建深听不懂,用询问的眼神望向江彬。江彬这才猛然记起之前请张邈约富乐堂的金霖时,蒋毅荣答应要买张邈的梯子,张邈说不要钱,只要一根蒋毅荣的羞羞毛……江彬低头看着那荷包,忽然明白里头裹的必定有什么,也明白为何蒋毅荣会如此怕张邈……
不知情的刘建深眼见着江彬的表情从迷茫到狰狞再到吞了苍蝇,着实有些好奇,江彬却已说不出话来。张邈也无所谓江彬的反应,将那荷包赛到左胸口袋里拍一怕确认它的存在后道:
“开过光的。”
江彬吐血。脑补了一下大师开光的画面……如果他知道这荷包里头装的是什么一定会吐张邈一脸血!
张邈没注意江彬神情,只从双肩包里掏出一支录音笔,搁在桌上按下播放键。。这段录音里是缪可卿的声音,说的却是张邈的事:
“我和毅荣,是同一所初中的,我六班,他八班,我那时身体不好,药的副作用,人虚胖,想法又古怪,老师和同学都疏远我,只有他,每天都和我在同一条走廊罚站……”
“噗——”刘建深十分不厚道地喷了口水,随即抹抹嘴咳嗽两声。张邈沉浸在回忆中,倒也没在意刘建深的失态。
“其实并没说过几句,只有次阴差阳错地替他挡过一拳,当时挑衅的是他们班的尖子生,他们说,我们是废人,是注定要被淘汰的。他送我去医院时和他说,下次期末考要考年级组前三,他不信,可我做到了。但班里的尖子生却冤枉我作弊。我被拉到升旗台上全校通报批评,所有人都在幸灾乐祸,他却冲到台上喊‘他没作弊,你们这群傻逼!’。我一直记得,他露在裤子外头的一角衬衫和顺时针旋转的发心,他比我矮半个脑袋,可我却觉得,他能撑起整个世界。” 纸张翻页的声响:
“他被拉下升旗台的时候,还不停地骂,我看到他哭了,我就想,再不能让他受这种委屈,我要证明他们是错的。可这事以后,他爸妈迫于学校的压力替他办了转学手续,他走前给了我一个号码,说以后谁欺负我可以找他……我把那电话压在写字台的玻璃底下,忍着不联系他用功读书,后来,我考上了市重点高中,给他打过去,他却已经搬走了……我好不容易问到他下落,又觉得还不是时候。等我医科大学毕业赚了点小钱再去找他时。他却已经不记得我了……”缪可卿叹了口气:
“我知道我很古怪,就是这些话,也是我写下来,再请舒禾整理的,但我希望,听到这段录音的你们,不要剥夺我痴心妄想的权利。”
录音结束后,张邈关了录音笔。刘建深对江彬附耳道:
“我估计可卿没少参与,这种煽情风格,我在她要求加薪的邮件里没少见识。”
江彬只点点头,关注点却不在这上面。之前听苏麦黎说过一些,只是没想到还有这么一个故事。他以为张邈只是多年后认出蒋毅荣是他同学,对他动了心而已……
“为什么不亲口说?”
“说不出。”张邈回答得言简意赅。
江彬联想起之前张邈的言谈举止,稍微有些明白了,可能张邈在思维与语言的衔接能力上有着某些障碍或者某个根深蒂固的心结,所以无法亲口说出这些话,但究竟是怎样一个情况他不想深究,只有几个疑点他想借此机会问清楚。
“舒医生明知毅荣对他……还替你……”
“我求的。”张邈直言不讳。
江彬忽然想到舒禾与缪可卿的“情侣关系”:
“那舒医生和可卿姐……”
“我求的。”
江彬一下就炸毛了:
“你求这个求那个,但你有没有问过毅荣的感受?”江彬脑中浮现的是得知舒禾与缪可卿确立恋爱关系后蒋毅荣靠在他身上流泪的画面,分明是很简单的一句喜欢,怎么到了张邈这里就如此复杂?
“问不出。”张邈道。
“张医生,你平日里开网店还兼职秘书,是为了你们的将来存钱?”
张邈点了点头。
江彬刹那间心软了,但一想到蒋毅荣又硬了。
“是,你是付出了很多,但毅荣压根没求你啊!他从头到尾都被蒙在鼓里,你现在反过来怪他不记得不回应,还给他用药!这算中二病呢还是汤姆苏?”
张邈依旧盯着桌上的水杯不说话。
“好了好了!”刘建深打圆场道:
“张医生都讲到这份上了,听他把话说完。”
江彬只好不满地盯着张邈,张邈抬头看着他:
“请保密。”
“我没这义务。”江彬回绝道:
“你要么和他说清楚,要么别再出现!”不然蒋毅荣迟早要被他吓出病来。
张邈没答应也没拒绝,只道:
“我是阿拉丁,他是神灯。”
江彬很想吐槽这设定,却被刘建深握住了手,只得耐着性子听张邈继续道:
“阿拉丁摩擦了神灯,愿望才能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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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第六十八章 过大年 。。。
有一种人;智商和情商成反比,比如夏洛克、比如谢耳朵、比如张医生……你说张邈不聪明吧;他能考上医科大学;投资有眼光,扒分很在行。你说他聪明吧!他追求蒋毅荣的方式就没正常过……江彬扶额想,他是该把跟前这阿拉丁打残呢打残呢还是打残呢?
刘建深并没有江彬的困惑,起身握住张医生的手道:
“英雄所见略同。”
“江神灯”一巴掌拍过去;“刘拉丁”光荣了。张邈看他们在那儿打情骂俏,觉得特刺眼:
“告辞。”
“等等,你把我说的当成耳旁风?”江彬拦住他。
张邈扭头对刘建深道:
“有了他,我卖你那充。气娃娃退回来吧!给一半钱。”随后在江彬冷冷盯着刘建深的时候猛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