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君俏宰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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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君俏宰相-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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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时期,老弟你就委屈下吧!”想想姜菲以往的斑斑劣迹,程克刑忍笑好心地安慰。
(十六)教训任大宝
    姜菲的方法很快奏效,看着冻伤的麦苗渐渐转好,于是一传百百传千,大家纷纷效仿。追溯到源头的京都,紧急传召程克刑进京。不想贪婪姜菲功劳的程克刑坚持姜菲一块进京,无奈姜菲以必须随时关注麦情推脱。日夜兼程的程克刑,跟随着传唤公公的身后来到了大殿上。看着金碧辉煌的大雄宝殿和高高在上、霸气十足的大殿男人,程克刑有些明白姜菲不愿意面对的原因了。毕恭毕敬地汇报完所有情况,低首垂眉静待指示。

    “嗯!粮食收成是国家的根基,此次农耕危机的完美收官,程爱卿功不可没。众卿家都要和程爱卿学习,既解决了问题又没能朕增加任何负担。程爱卿,你想要什么奖赏?朕要好好奖励你这个大功臣。”

    程克刑听得头皮发麻:“此次事情全仰仗皇上天威,微臣只是顺带着讨了个巧而已。”

    “嗯!程爱卿谦虚了,既然爱卿不愿提及,贵公公宣读诏书。”皇帝也不多说。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掖城郡守程克刑,奉公职守、治政严谨,堪为表率。此次麦苗冻伤时间,反应迅疾、处理得当。惠及苍生、造福百姓,为朕解忧,着提拔程克刑为工部侍郎······”

    “谢主隆恩······”听贵公公读完圣旨,程克刑有些忧虑:自己调往京都,姜菲会愿意随自己一起上任吗?

    “好!今日朕在昭阳殿设宴给程爱卿庆功,诸位爱卿奉陪如何!”

    皇帝请客,谁还敢有意见,退朝后的大臣纷纷上前庆贺,须于应付的程克刑只得将困扰压在心底。吃完酒宴回到客栈,累极的程克刑到头就睡。也不知睡了多久,宫里来人宣他进宫。

    琢磨不透皇帝的用意,踏进御书房的大门,跪拜完皇帝,进距离的他才发现,当今皇帝是如此年轻。只是剑眉下的一双晶眸,锐气逼人!不容小觑!

    “程爱卿,朕找你过来,想问问你对下任掖城太守,可有什么中意的人选?”

    “启禀皇上,微臣对被提拔之事,完全出乎意料,所以一时之间还没有顾及这些问题?”虽然姜菲是程克刑心里最佳人选,但是在没有明白姜菲是否愿意跟随的情形下,私心里程克刑希望能压一下。

    “笃!笃!笃······”轻敲桌面,犀利的目光审视着程克刑。“嗯!你一路赶过来,也十分幸苦!不过,朕听下面汇报,程爱卿收了一位高人做师爷,而且这次的主张,他也有参与。所以朕到觉得他是个不错的人选。爱卿以为如何?”

    想不到年轻的皇帝居然已经形成自己秘密的情报网,自己真的轻视他了。眼前的人深不可测,究竟还有多少自己不知的内情,大冷的天,程克刑感觉汗湿后背。“皇上圣明!姜师爷确实是个不错的人选,只是他这人淡薄名利,来京都前,我曾请他一同前来面圣。只是他坚决不答应,所以微臣没敢轻易提出。”

    “哦!”皇帝沉默了会:“既然如此,你先到京都上任,让他暂时代郡守,等有合适的人选,去留随他吧!”

    听皇帝如此一说,程克刑心底暗暗窃喜,这也算是折中的选择了,如果皇帝强留姜菲,万一姜菲不愿意,后果就难测了,严重时可是人头落地的事情了。

    送程克刑上任,已经是年关岁尾,团圆的气息渐浓,家里的女人们纷纷忙着年节的活儿。接手县衙事物的姜菲,忙着一年工作的总结,想不到古代也做这东东。

    姜大人,东街那边出事了?”姚宇方急匆匆进门。

    “哦!那你怎么没把人带回来?”姜菲疑惑:

    “姜大人,你有所不知,闹事的那一方是京都将军府任大将军的小子——任大宝,所以我赶紧回来请示大人怎么办?”姚宇方紧皱眉头,担忧地看着姜菲。

    “任大宝?”

    “任将军一家都在都城,只是他父母双亲一直不肯离开生活了一辈子的掖城,所以前些年一到过年,任家总会派个人回来陪二老过节,只是这个任大宝在大街上调戏小媳妇时,被程大人算计、吃了个暗亏后,一直没有回来。想必知道程大人调走之事。又回来耀武扬威了。”姚宇方看看皱眉的姜菲:“这任将军夫人生了仨闺女之后才生了这么个小子,差点将军夫人的位置就不保了。所以对任大宝疼爱有加,要星星绝对不会给月亮的,结果这任大宝什么正事不会,吃喝嫖赌样样在行!时间一长,只要不闹出人命,这任大将军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管了!”

    “走!带我去看看!”姜菲站起身。

    “啊······”姚宇方傻眼,吞吞口水,敢情说了半天白说啦!

    “没事!一会去了我会见机行事的。”明白姚宇方担心自己得罪人的姜菲安慰:

    满腹忐忑的姚宇方领着姜菲来到东街,远远地看着一高壮男人带着一群黑衣家奴,在街上晃荡,所过之处鸡飞狗跳,卖年货的小摊小贩怨声载道。

    “喂!干什么的,让开点,别挡着我们任大公子的道!”黑衣家奴看见一瘦小男人挡在街道中央,没有让道的意思,上前喝道:“说你呢!眼睛瞎了还是耳朵聋啦!”

    有啥样的奴才就有啥样的主!一群败类!“哦!难道这条马路是你们家的呀!”姜菲故意惊讶:

    被姜菲的镇定吓住的家奴,一时没了声,回头看看任大宝,后者一副满不在乎横样。“喂!你知不知道挡了谁的道?”见姜菲摇摇头。家奴喝叱:“这可是堂堂大将军府的公子,没事你赶快闪远点,不然小心皮肉之苦!”

    “呵呵!有道是大路两边各走一遍。你说我挡着你主子的道了,我还说你主子挡我道了呢!”没料这家奴狡猾滴知道避重就轻,姜菲将计就计。

    猜不透的家奴,不敢贸然动手,急忙向任大宝救助。

    “给我把他轰走!”众目睽睽之下,骄横惯了的任大宝面子有些挂不住了。

    “慢着!你说你是任大将军的公子,不会是冒牌的吧?我可听说任大将军治军严谨、有口皆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败类!”姜菲讥讽。

    “你、你、你······”几时受过这样的侮辱,任大宝气的直哆嗦:“给我上,狠狠地打!”

    “大人!”掩在人群里的众衙役,一见事情不妙,抄起家伙护在姜菲身边。

    “大人?”任大宝一愣。
(十七)惹来麻烦
    “你们休要胡闹,这位可是代郡守——姜菲,姜大人!”想着息事宁人的姚方宇急忙挑明。

    “ ;哈哈哈······我当是什么大官的,不就是个小小的郡守,给我爹提鞋也不配!给我滚远点······” ;任大宝满不在乎。

    “诸位乡亲,大家说这清正严明的任大将军,怎么会有辱骂、羞辱朝廷命官的败类儿子吗?”姜菲心思一闪。

    “没有!”对任大宝早就不满的街坊、商贩齐齐喝道。

    “既然如此,众衙役听令,将这假冒之人给我拿下,重责三十大板以儆效尤!”姜菲沉声下令。

    众怒难平 ;!姚宇方领着衙役冲上去,没费功夫就将任大宝拿下,搬了条长凳当街就一五一十地打了起来!娇生惯养的任大宝哪受过这般罪,还没打到十来下,刚刚还鬼哭狼嚎的任大宝就晕了过去。

    “大人!现在怎么办?”担心难以收场的姚宇方慌忙住手请示。

    “姚头,你用冷水把他喷醒。”姜菲直叹息。待被喷了冷水的任大宝醒来,姜菲走上前矮下身体低声说道:“我说任大宝,看着你高高壮壮的,这么不经打,瞧瞧这身板被花丛酒林掏空的小样儿。躺在你老爹的功绩上耀武扬威,算什么男人!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如果还有一点做人的良知,就不要再给你老爹脸上抹黑啦!现在你招供承认假冒之罪,剩下的板子也就算啦!好汉不吃眼前亏哦,怎么样?考虑考虑?”

    气、怒攻心的任大宝牙根咬的“咯咯”直响,艰难地喘息着。

    “怎么样?想好了没有?你不要不服气,今日你觉得被羞辱了,我也随时恭候你的报复,不过,只要凭你自己的真本事,我绝对奉陪。”

    “我签!”任大宝咬牙切齿。

    “来人,将此人承认假冒的供状拿过来。”姜菲拿过来看了看:“你既认罪自己按上手印。”姚宇方接过供状,泪流满面的任大宝艰难抬手,重重按下手印。

    “掖城百姓遵公守法,睦邻友亲,只要我在掖城一日,绝不允许此类事情再次发生。顾念你没造成太坏的影响,加之新年将至,万家团圆。本官今日网开一面从轻审判。下次被我逮着,连今日剩下的板子一块补上!”姜菲指着几个吓呆的家奴冷声喝道:“你们几个还不快将人扶回去,是不是想替他把剩下的板子补上!”

    一听姜菲的话,几个家奴吓得连滚带爬、在百姓的叫好声中,背着不能走路的任大宝灰溜溜地逃命而去。

    京城,大雄宝殿,早朝过半,贵公公一撇拂尘:“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臣有本!”憋屈了半天的大将军任彪闪了出来:“微臣今日大殿之上告御状,状告掖城代郡守姜菲,糊涂判案、屈打成招!致使我儿任大宝被当众羞辱,至今未归、生死不明。皇上,微臣就这么一个儿子,那日在掖城被姜菲羞辱,是他罪有应得,对此臣绝不护短。但是据微臣询问家丁得知,当日姜菲曾悄悄和臣儿说了什么,致使臣儿伤愈后悄然失踪,至今生死未卜。别人家过年欢欢喜喜,微臣家人整日凄凄惶惶。请皇上明鉴!”

    “任将军,你家之事朕也有所耳闻。此事发生之后,你儿子也已回到京都,而且是在安全归家之后,才失踪的,若朕草率下令惩罚姜菲,不仅朕无法服众,而且此事一旦传开,将军也一定会受到百姓非议。但这件事掖成代郡守姜菲却实处理不周,着刑部重新彻查此事,迅速将当日实情上报朝廷,还任将军一个公道!任爱卿以为如何?”

    皇帝如是一说,任彪也不敢多言:“谢皇上隆恩!”

    散朝后,一直纳闷的程克刑皱眉跟着众大臣身后。“程侍郎!程侍郎!请留步!”

    被尖细的男声惊醒的程克刑一看,是皇上身边的贵公公。“哦!贵公公找我可有什么吩咐?”

    “大人!皇上有请!”

    “那麻烦公公带路。”程克刑估计皇上这时候找,应该和姜菲的事情有关。也不多言跟着贵公公来到御花园一处僻静的凉亭,行玩完礼节却没有立刻起身。

    凉亭里的男人眸光深邃淡淡一笑:“程卿家这是为何?”

    “皇上!任家之事您一定赞成姜菲的处理结果,臣斗胆恳请皇上给姜菲一个申辩的机会!”

    “哦!爱卿怎么知道朕对姜菲的处理没有异议?”

    “皇上,微臣不该妄自猜测圣意,但是皇上一直没有追究此事,足见皇上爱民之心!”

    “那你是指责朕出尔反尔啦!”男人淡淡地摇晃着手中的莹白的茶器。

    “皇上,臣绝无此意!皇上的圣明天下皆知。”常言道:伴君如伴虎!程克刑这会儿真正体会到这句话的真谛!

    “呵呵呵······程爱卿快请起,因为你和姜菲最熟,刚刚殿堂之上你并没有为他申辩,朕一时也不知深浅,所以想测测姜菲的为人处世,值不值得爱卿信赖。程爱卿吓到了吧。来人!给程大人搬张凳子、奉茶!”

    “谢黄上!”程克刑捏捏手心的冷汗,不用总这样吧!不定哪天小命都吓玩完了!

    “程爱卿对这件事情怎么看?”

    “皇上,如您所说姜菲惩恶扬善,但这件事却有过火之处。但当日情形我也只是耳闻,究竟有没有不为人知的隐情,臣不敢妄加断言。臣斗胆请皇上给姜菲解释的机会?”

    “这么说,姜菲即使做的有欠佳之处,还是值得程爱卿信任。朕不明白这个姜菲有什么过人之处,让爱卿如此肝胆相照?”

    “这······”程克刑苦笑了下:“启禀皇上,微臣也不知道究竟为何。”

    “既然如此,朕也就不逼迫程爱卿了,你先去忙吧。”待程克刑告退,男人捏着瓷杯,无意识地摩挲着,“宏远,你怎么看?”

    “皇上,这任家公子在京都,虽没有大的恶行,但是吃喝嫖赌无所不沾,据微臣所知,多年前因在掖城当街调戏小媳妇,被程克刑当众狠狠地训斥了一通,这次估计想回去嘚瑟嘚瑟,没想到碰到个更黑的主——被当众打了板子!臣想着会不会这小子觉着面子挂不住,躲哪儿去了?或许等事情淡了就会露面了!”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男人轻笑:“只是这个姜菲到让人好奇了······”
(十八)扭伤脚踝
    接到程克刑派人火速送来的信件,坐在书房里的姜菲皱眉。虽然知道此事会带来的余波不会小,但是惊动了京都还是她没有想到的。这任彪怎么这么小心眼呀?居然护短到告御状!切!啥人呀!告就告呗,谁怕谁!

    “菲菲!程大人信里有说什么吗?”不放心的倪秀媚担心地问道。

    “没什么?程大哥来信只是恭贺我们家添丁,说有空回来看看我们。”不想让倪秀媚担心的姜菲避重就轻。

    “这就好?我还以为上次你打任大宝的事情,被捅到皇上那里去了呢?”倪秀媚轻拍胸口。

    “看你!干嘛这么担心呀,别担心了小心长皱纹,你们家相公回来不认识你了噢!”我怎么把她们忘了,心底沉重的姜菲笑呵呵的岔开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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