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秋季准备舍弃神力,和金然厮守短短百年的时候,金然被狸猫精抓去。秋季追至阴阳山狸猫精巢穴,发现金然已被妖精吸食净阳气奄奄一息。愤怒之下的秋季没有控制好自己的神力,一招毁灭阴阳山所有生灵,犯下滔天大罪。
九十九道万劫雷劈下,秋季的神力被一点一点销毁,魂飞魄散前。她护着已成魂魄的爱人,即便天雷焚身也不肯放手。
金然直到这时才知道,秋季原来是天上的四季女神。看到秋季为救自己引来万劫雷,他舍身为秋季挡下最致命的第九十九道天雷,代替秋季魂飞魄散。
秋季从此游荡在三界中,成为一缕孤魂。誓死守卫拥有爱人的记忆,不肯饮下孟婆汤转世。
这首哀怨的曲子*悱恻,从最初秋季清静的神仙生活,转到恋爱时的美好,又忽而变成生离死别时的悔恨难舍。
只有封涟妖这种经历过大爱大恨的人,才能将这样的曲子,演绎到最完美。
尾音落,大厅内响起久久不消的掌声。
满屋人在听罢封涟妖的琴音后,更是对封涟妖本人好奇无比。就连一直将注意力放在许世洛泽身上的米惑,都好奇的看着绿帐,小声问容城滕衣。“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第一花魁——封涟妖?”
容城滕衣从小厮托盘中取过点曲谱,恭敬的放到米惑面前,谦虚回答。“让米大人见笑了。郡城不比京都,无论吃食还是玩乐,都不可能比得过。米大人若是觉得尚合心意,请点一曲。”
米惑淡淡一笑,明明看的出她也为封涟妖的琴声所动,却是将点曲谱放到许世洛泽面前,软言说道。“滕衣这般客气,倒是叫我不好意思。小泽,还是挑一首你喜欢的吧!”
许世洛泽看了一眼面前大红色的点曲谱,温柔的笑意不减,天生含笑的眸子看向米惑,温和的劝道。“封公子的琴声美妙,令人意犹未尽。只是,宴会刚开始,大家都未用膳。一直烦劳封公子抚琴,只怕所有人今夜都要饿肚子回家。到时候,不知道的人,会误以为郡守大人小气。不如,先请封公子出来和大家一起用膳,再行抚琴助兴,怎么样?”
许世洛泽的话说得有理有据,不仅让人无法拒绝,更是令大家深深信服,他那温柔公子的雅称绝对不是虚无白来的。
就连一向在外人面前极其严肃的容城滕衣,听了他的话都唇畔含笑,赞扬道。“还是许世公子设想周全!小德,请封公子去后院休息用膳,稍后再请他出来。”
米惑却是一直用大大的眼睛看着许世洛泽,笑意有三分了然。八成也是看出来,许世洛泽这样做,不仅是为大家着想,更多的应该是吃封涟妖的醋,不愿意米惑再对封涟妖好奇吧!
容城滕衣请封涟妖去后厅休息,然而我一个晃神的功夫,那个身披萤绿薄纱的妖精,竟然带着大家垂涎的目光,妖娆走到我身旁。让小厮加了一个椅子在我旁边,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和我极其亲密的耳语。“婉婉,我陪你坐!”
我先扫了一圈儿各色目光,在看到容城滕衣的臭脸,与米惑复杂又有些不解的脸之后。无奈的侧头,同样小声的回答。“你都坐在我身边,还问我干什么?”
封涟妖倾城邪魅一笑,姿势极其妩媚抓了抓披散在胸前的长发,眨了眨天生就百媚丛生的丹凤眼,似耳语却大声的说。“婉婉,人家是为了你才接这次应酬的,你这样说,会伤了人家脆弱的小心肝!”
呃!额滴神呐!求你杀了我吧!
平日邪魅霸道的妖精,今日竟然当众撒娇。你撒娇就撒娇吧!居然是撅着洋红色的唇瓣儿,双手可怜巴巴拉着我的衣袖。他这个样子,若不让其他人误以为我和他有什么,那我施婉韵三个字都可以倒过念。
唇畔的笑容僵硬了,我无语的瞪着撒娇装可爱的封涟妖。和这妖精相处久了,我已经对他那张无敌邪魅美艳的脸有了免疫力。
用余光看了看脸色奇差无比的水凌澈,我赶紧冷声对封涟妖说。“想坐就坐吧!这是闹哪一出?没看见我夫君在吗?”
谁知,封涟妖竟然极其委屈加哀怨的看着我,那双邪魅的丹凤眼突然就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子,那真是能瞬间碎掉无数少女心。
咬着唇瓣儿,低声轻喃却字字清晰。“原来,天下女子皆薄幸!往日的承诺不过都是过眼云烟,我终归是一个出身低贱的倌人。你今日娶了夫君,就忘记我们的过往吗?婉婉,我只是想默默的看着你,你连这点要求都不能满足我。你这样,真是要把我的心伤碎吗?”
男人版家斗
封涟妖住进我家,最闹心的不是花青云,不是水凌澈,而是娘!她命人将封涟妖安排在离我最远的院落,把花青云叫去嘱咐很久,就是为了让花青云晚上看住我,千万别让妖精勾搭了去!白日里只要我在家,她就在书房门口‘赏花’,那是绝对绝对要亲自看住我才放心。唉!啥也别说了,囧一个吧!
我和封涟妖之间,其实连*都算不上。他屡次对我‘下手’,都是因为被激到不服。如果娘不严防死守看着他,只是拿他当普通客人,根本不会发生任何事。可是,有一日他来找我议事,被娘挡在外面后,这邪魅叛逆的妖精撅了撅洋红色的唇瓣儿,让我闹心的事儿,就发生了……
夏天的鸟儿都喜欢在早晨唱歌,听着外面‘啾啾’不停鸣叫的鸟声,我气的把被子蒙在脑袋上,郁闷的嘟囔。“真烦人!”
花青云同样睡到迷迷糊糊,伸手将我揽在怀中,像哄小宝宝一样的轻轻拍了拍我,软言道。“时辰还早,你多睡一会儿!”
借势偎进花青云清香的怀抱中,昨晚*‘耕耘’,此时的他自然是没有穿衣服。光滑的皮肤微凉,挨着他感觉超棒!
‘啾啾啾……’正在我享受美男软玉温香,又动了一丝想法的时候,窗口该死的鸟儿又叫起来。
用力把被子烦躁的丢向窗口,我猛然坐起大嚷。“该死的!到底是谁把鸟挂到我窗口的?”
花青云眨了眨大眼睛,看向一大清早就无比暴躁的我,又看向隔着珠帘和薄纱之外的窗口,回答。“咱家没人养鸟,这鸟八成是野外飞来的。”
我郁闷的揪了揪满脑袋乱糟糟的头发,没处发火只能硬憋。“一会儿吩咐下人,看见一只赶走一只,不许在院子里撒谷物,不许招来任何一只会叫的鸟。丫的!这一大早叫得这个闹心!”
“咯咯~”花青云看着我掩唇轻笑,慢慢将我拉躺回怀中,笑着说。“这世上哪儿有不会叫的鸟呢?以前在农村住的时候,到处都是鸟儿,我也没见你如此烦躁过。现在进了城,你反倒觉得这罕见的鸟叫烦人。唉!真不知道说你点什么好!”
我扁扁嘴,抬手摸上他光溜溜的小腹,意有所指的回答。“你怎么知道我以前不会这样喊呢?那时候,我们还不是住在一起的吧?难道……以前每天早晨,你都到我窗口,看我起*不成?”
粉霞染上麦色脸颊,花青云羞涩的闭上眼睛,娇嗔回答。“胡说什么?我、我怎么可能到你家去趴窗口,看你起*?我只是……猜的。”
“哦……”拉长尾音逗着他,顺带用力点头同意自己的话。
“青云,你还是老实交代吧!都看到过什么?胸部?屁股?还是……这里?”说到最后,我就带着花青云的手,按在嫩滑的大腿间。色迷迷的拉长语调,故意逗弄着他。
“婉韵!大清早的,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色?”花青云僵硬着粗糙的大手,羞涩的娇嗔道。
我撅撅嘴,眼睛斜向下方,没想到自己看到是花青云没有任何反映的某处。难道,我魅力出问题了?“青云宝贝,这大清早的,你没正常生理反应?还是我挑;逗的不够卖力,所以你才从有反映变成没反映?”
花青云有些难为情,乌溜溜的大眼睛睁开一小条缝隙,看了看自己肉色软软的兄弟,小声回答。“成亲两个多月,你天天晚上折磨人家,就算白日里不做活儿,我都觉得腿软。这会儿……这会儿怕是……不行啦!”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两年,对这里的人情历史,我都已经完全了解。这个女尊国里,女人怀孕都可以带兵打仗,那是相当勇武霸道。男人呢!虽然和正常世界的男人看着没什么区别,身体却差很多。尤其在这种事上,是绝对不可以贪恋的。就算是*楚馆里的阿爹,他若不是想弄死自己的人,都不会拼命让一个小倌连续接客。
再看看花青云软软的兄弟,我才知道是自己大意,只想着新婚燕尔和他好好腻腻,没想过他的身体到底行不行。幸好他今日实话实话,否则再这样下去几个月,花青云的身体非让我弄垮了不可。
爱怜的轻吻一下他的额头,诚意向他道歉。“青云,是我不好。以后我不会这样贪欲,会注意保护你的身体。”
花青云娇羞的微笑,将脸埋进我的颈窝,回答。“婉韵,这不是你的错,是我好想给你。以后每夜一次,我想我还是受得了滴。”
在他墨蓝色的长发上轻吻,嗅着他清香的芦苇气息,迷迷糊糊间又睡去。就这样一个凌晨的浅梦,却做得*无边极其香艳。直到醒来,我还在琢磨,到底是自己欲求不满?还是早晨说了色色的话,所以才会做这样一个梦?
花青云边给我整理衣裙,边看我走神,久久后,他不放心的问。“婉韵,你在想什么?”
我自然是不能告诉花青云,我梦到和别的男人OOXX。用力眨巴眨巴眼睛,开始编瞎话。“我在想,十四为什么最近这么消停?”
花青云摘云朵花的手一顿,不解的看向我。“他不过就是一个孩子,无论闹腾一点,还是安静一点,都是正常的。”
我继续低头深思,总觉得事情不会这样简单。但是,没有弄清楚小恶魔到底是什么身份,自然不会找到真正的答案。他是真的失忆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花青云采了一朵最新鲜的云朵花走过来,放到桌上的水盆中清洗干净,走过来放到我手中,轻言。“十四最近爱上读书,每日都在书房认真学习写字。这孩子难得安静,你还不习惯,非要他闹你不可?”
想想也是,我还真是被虐习惯,每次一想到小恶魔,就自动自觉变成M。呃……习惯,果然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
将云朵花放到嘴里,一股甜甜的味道便弥漫口腔。这个女尊世界,果然是女人的天堂,就连避孕的东西,都是这般好味。可是,没嚼几下,我就觉得今日的甜似乎有些过分,仔细品了品,竟然还带着一丝若有所悟的怪香。
赶紧把云朵花吐出来,看着已经碎掉洁白的花瓣明显带了一丝红色,心头不好的感觉升起。“青云,你看,这云朵花是不是有问题?”
花青云自打我吐出云朵花就在讶异,听到我这样解释,马上就感觉到不好。急急向外跑,大声喊着。“来人呐!快去找大夫!”
他和我一样,怀疑云朵花里有毒。甚至比我更加慌张,在我拿着银针试毒之时,就端着盐水过来给我漱口。我只好放下银针先漱口,紧接着又被他拉到*;上躺好,一定要静止延缓毒素发作。
看着他忙来忙去,紧张到麦色脸颊都发白,我也只好听话的躺在那里。没有那么紧张,仔细的感觉身体,并没有传说中那种胃部抽筋,也没感觉到五脏剧痛。
还没来得及告诉花青云,娘就在水凌澈的搀扶下走了进来,随在她们身后的,还有小恶魔和封涟妖,就连一向不出屋的祁殊言都到了。
“韵儿,你怎么样?”娘边走边问。
我摇摇头,诚实回答。“没什么特殊的感觉。”
“青云哥哥,既然老板姐姐没事,你那么着急让谷雨去找大夫做什么?还是……老板姐姐有喜啦?”小恶魔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花青云,那嫩嫩的小正太脸说着这种话,根本一点害羞的意思都没有。额滴神呐!这到底是个什么孩子?
娘刚走到我的*边坐下,听了小恶魔的话,从惊恐变成兴奋,一把拉住我的手,激动的问。“是真的吗?你和青云,这么快就有孩子啦?”
我无语的翻个白眼,还来不及纠正,水凌澈就在娘身边接话。“夫人有喜是大事。娘!我这就准备香烛果品,一会儿到祠堂感谢祖宗保佑!”
娘此时的心情好到极致,对水凌澈的排斥都少了很多。能进祠堂祭拜祖宗的,只有正夫一人。然,这个时候娘也顾不得其他,马上点头。“还是凌澈想得周到,你快去准备吧!韵儿身子不方便,青云要照顾他,你就代替青云去吧!”
封涟妖瞪着邪魅的丹凤眼看着我,拧着手里的帕子不知道在想什么。听了娘和水凌澈的对话,撅了撅洋红色的唇瓣儿,不屑的自言自语。“不就是怀个孩子吗?至于这样紧张兮兮的大肆庆祝吗?”
娘坐在我身边,挑眉看了一眼封涟妖,说道。“这儿是韵儿的闺房,你一个外人来这里不合适。封公子,请回吧!”
封涟妖气愤的叉住自己盈盈一握的小腰,难得穿着正式不裸露,却是习惯娇媚妖娆的样子,就连吵架都是那副惑人的声调。“什么叫我一个外人?他难道也是婉婉的夫侍?他难道就是你们施家的自己人?”
莫名躺枪的祁殊言神色仍旧淡淡,连看都不看一眼叫嚣的封涟妖,只是盯着桌上那堆白中透红的云朵花发呆。
娘愧疚的看了一眼祁殊言,再看向封涟妖的时候,目光更加厌恶。“齐真人是韵儿的救命恩人,怎是封公子比得起的?”
封涟妖气愤的瞪圆丹凤眼,越逼越急干脆口不择言,指着我的鼻尖娇声说道。“救命恩人又怎能和金主比?施老妇人,请您认清楚,你女儿是靠我养的!”
‘轰!’封涟妖的一句话,宛若五级地震一般,把屋内各怀心思的人全部震傻。
我郁闷得直翻白眼,终于知道家无宁日是什么意思,谁要是娶了叛逆的封涟妖,那这个家就绝对不可能有一时消停之日。这家伙最擅长的就是,争强好胜和语不惊人死不休!
娘更是气到直哆嗦。在她心里,我是个自强自立,有胆识有魄力又聪明,全天下最难得的好女儿。怎么这会儿被封涟妖说成,是需要小倌来*的无能女子呢?
水凌澈见状赶紧轻抚娘的背,帮她顺气的同时,更是要站在自己家人这一边,皱着眉头冷声说道。“封公子,你是施家的客人,请你切勿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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