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吧。就我现在这身打扮,根本不用猜也知道是农村人,人家这么问一点也不稀奇。
愚蠢的问题我当然不问,再次转动眼睛看了看他空闲的二层小楼,笑的那是要多歼诈就有多歼诈,要多邪恶就有多邪恶。
银衣男不自觉的拉了拉衣襟,坐正身子等待我的回答。
“这房子能借我一天,糊弄下人不?”我毫不遮掩的问。
“不能。”他爽快的回答。
“我不是拿来做坏事,只是想应付一下婆家亲戚。”我坦诚的解释。
“不能。”他仍旧铁石心肠,丝毫不为所动。
于是,我站起身,步步沉重的走向他,小手一伸威胁道。“若不借,小心我……嘿嘿嘿!”
冤冤是相报⑨
银衣男斜了我一眼,根本没理会近在咫尺的爪子。
“你不知道这房子闹鬼吗?想骗人也得找个好地方。”
泄气的将毫无威慑效果的手放下,我狠狠白了他一眼。“本姑娘天不怕地不怕,更是不怕鬼,你不想借就直说,拿闹鬼糊弄我,你只真当我没见过市面吗?”
银衣男注视我良久,紫色眼瞳似乎是透过我看到过去,不知不觉他竟笑的妩媚异常,温柔的仿若可以滴出水一般。
很久很久后,他终于点头。
然后,我便开始收拾他的房子。
他说他叫即墨夜非,一个很独特的复姓。
即墨夜非虽然邋遢点,古怪点,却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几乎我的问题他都会回答,但不包括他的私人问题。
他帮我找工具收拾房子,帮我倒垃圾打水,整整忙到快近亥时才能停手。
再次打量屋子,原来是间设施完全的酒馆。
我蹙着眉头有些发愣,直直身子伸个懒腰,傻傻的问。“夜非,你自己有酒馆,怎么跑到人家去吃霸王餐啊?”
即墨夜非将盛满清水的盆子放到我面前,直接无视我的问题。
郁闷的拍拍衣服,我只好自圆其说。“好吧!算我没问。”
匆匆洗把脸,丢下告别的话就骑驴向家奔。
似乎每一次我进城,花青云都会焦急等候。
还未走到岔路口,借着月色就能看见他孤零零的灰色身影。
我所在处是小树林,深夜里花青云是绝对看不到我的。
转了转眼眸,突然起了怀心思,悄悄将驴子栓好,我潜入树林外的草丛向花青云走去。
身边半人多高的荒草,掩盖力绝对不比芦苇荡差,再加上今夜有些凌乱的风丝,我已走到他身后,他竟然都没发现我。
张开双臂用力抱上花青云纤细的腰肢,不待他怔愣我就大喊一声。“打劫!给钱的不要,长得帅倒是可以劫色。”
他吓了一跳,本能的用力挣扎着,根本没听到我喊什么,更没听出我是谁。
结果,脚下一个不稳,他和我就以绝对暧;昧的姿势,双双跌入草丛,滚了几米远。
我傻笑,仍旧环在他腰肢上的手没敢动。“嘿嘿!青云,,大半夜不睡觉,你站在这么一个了无人烟的地方,等我打劫呐?”
花青云从滚入草丛就已经认出我,恐惧之后便是怔愣,这会儿手仍旧保持着挣扎的姿势,奈何我俩的位置已换。
听了我的话,麦色的俊颜满是羞涩,垂着眼眸静静的看着比我们还高出很多的荒草。似乎那草里有什么宝贝一般,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丢了国宝似得,一言不发。
好吧!他什么样,我又不是第一天知道。这种话他是肯定不会回答的,还不如说点别的。
“怎么不说话啊?在这里傻站到半夜,不就是等我呢吗?现在我就在这里,你倒是吱个声呀!”我坏坏一笑,借着明亮的月光看着美男含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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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冤是相报⑩
花青云身子紧张的绷着,推我也不是,顺着我也不是。
明亮的月光中,麦色脸颊全是可爱的红晕。
美目半掩不敢看我,只好盯着旁边茂盛的青草说。“别闹了,事情办的怎么样?”
美男秀色可餐,我要是停手,那还算个女人么?
于是,我左手搂紧他的腰,右手摸上他红到发烫的脸颊。
触感并没有那么细腻,可我却喜欢的不得了。不由得连声音都温柔起来,笑嘻嘻的望着他。
“该解决的都办妥啦,只待明天大姑姐视察。我很能干吧?怎么奖励我啊?嗯~~~我的小夫君。”
花青云不解人事却听懂我话里的**,羞囧的贝齿咬住唇瓣儿,一个字都接不了。
脸颊红如火烧,憋了半天,最后说道。“婉韵,天不早了。我送你回家!”
我挑眉坏坏而笑。“切!我一个大女人,还用你送回家?转移话题这招不灵,你换个话题,看看能不能说动我。”
“天上的月亮好美!”抬起乌溜溜的眼眸,花青云就来了这么一句。
我撇撇嘴。“这不是废话吗?马上快满月了,月亮自然又亮又大又圆,能不美吗?不过……嘻嘻!什么东西都没有你在我心里美。青云!你是我见过最美的男子。”
这话虽然极其不靠谱,却是此刻我心底的真心话。都说**眼里出西施,在我的心中,花青云就是那独一无二的西施美人,不是并列在四大美人之中,而是我心底最珍贵独一无二的。
激烈的红晕褪去,花青云麦色的脸颊挂着可爱的粉色,转了眼眸看着我。那般静静的,那般柔柔的。在这个世界里,男人都是弱势群体,是依附女人而生的。他们天生就是藤蔓,只待找到最合适自己依靠的大树,然后默默付出一生。所以,当花青云用这种眼光看我的时候,我一点也没有觉得哪里不对。
或许,真的是来这里久了,或许,就因为遇到花青云这样温婉可人的男子,才迅速冲淡我前世的回忆。让我这么快接受自己穿越的事实,接受自己已经到了女尊国的事实。过往的前世宛若云烟,慢慢消失在记忆的碎片之中,令自己都遗忘从前的种种是否真实。
我想,也许我本就是天钺王朝女尊之下一名普通的女子。我想,这里本就是我的家乡。只是因为我病了太久,做了一个太久的梦,所以遗忘很多事。现在梦醒了,遇到了对的人,所以我又回到从前,很简单就适应本属于我的生活。
“青云,我爱你!”看着那双漂亮的眼眸,我突然动情的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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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爱别放手②
皎洁月光温柔的洒在人间,明亮清澈仿若粼粼碧波。我和他yi丝不gua在草丛中,像极了两条纠缠彼此的美人鱼。
月夜朦胧照在他细腻的身子,他羞涩的低垂眼帘,却没有丝毫放弃的意思。
有些粗糙的十指轻轻放在我的腰间,一寸寸抚摸像是顽皮的嬉戏。
我求饶的拨开他的手指,口中笑声还没断。“别这样,呵呵…哈哈…我怕痒!”
他听话的顿住,贴着自己的身子放在地上。那副规矩的模样,绝对让人贪心大作,恨不得马上将他吞下去。
“咕噜”先没出息的吞吞口水,拿手戳了戳那两点诱人红梅,傻兮兮的问。“你怎么不动了?”
清秀的面容更红,他偏了偏头躲避我过于吃果的目光。“我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呃???哦买尬的!!!这古代男人也忒纯了吧?衣服都光光了,居然说他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坏心眼起,我挑眉问。“那你怎么知道把衣服都脱光的呢?”
他诧异的眨眨美眸,然后对上我相当认真的反问。“不应该脱光?哦,那我帮你穿上。”
说完,他竟然真的抬手去摸身旁凌乱不堪的衣服。
我的天呐!花青云!你还能不能再实诚一点?
赶紧压住他的手,我啥都不想解释,直接就吻上去。
不同于之前所有的吻,这一次我带着侵;略,带着占有,带着浓浓的情yù,狠狠的吻上这个让我又爱又气的小男人。
手指顺着他完美的颈线开始细细的抚摸,算不上娴熟的挑;逗用在他身上,却比魔法更加厉害。
只需一会儿,他便已经准备就绪,火热的摩擦在我的小腹。
“婉韵,我……”他难耐的轻哼,却被我迅速的捂上。
同样沙哑的声音回应。“嘘!我知道你准备好了,但你要等我一会儿。只要一会儿!乖!”
人生的第一次何等的重要?青云,我希望可以给你留下最完美的记忆,同样也希望把最好的你在最合适的时候送给自己。
额角已经布满细汗,他却听话的点头。纤纤十指学着我的样子,开始油走在我的身体。
只要是我说的,他都相信,都会照做。哪怕,背叛他的感觉,背叛他的身体。
酥酥麻麻的感觉随着他带电的手指蔓延在全身,不由的全身都软了下来。我不知道这种感觉是否叫做准备就绪,可我知道,该是彼此拥有的时候。
因为,我再也不想等下来。
拉开他的双手,我在他的身上坐直。在一切开始前,我还有话要问。
“青云,你还有反悔的机会。现在告诉我,你还要不要继续,我尊重你的选择。”
他抬起乌溜溜的美眸看着我,清澈的眸光中是满满的柔情,情;欲并没有完全吞没他的理智,只有这样才能让我相信他的坚持。
他含羞轻轻点头,低哑着嗓子应声。“我不会后悔的。”
说完,就闭上美眸,等待彼此融合的一瞬。
深爱别放手③
“你别着急,青云是个稳重的孩子,不会有事的。”就在我的小屁屁离花青云重点部位不到一厘米的时候,远处小路上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男音。
吓得我和花青云马上改变原先的‘计划路线’,一起坐在草丛里偷偷向外张望。
然而,伴随着脚步声而来的两个人,却真真把我们吓傻了。
额的神呐!是张寡夫和花母。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应有的抓歼队伍?一个是‘前任男友’,一个是对象他妈!
呃呃呃!貌似一害怕就想太多了。
而比我害怕的,当然是身边的花青云。
他就像初中生牵着女友手,被老妈当场逮到的样子,双拳紧握满脸是汗,紧张的心跳连我都听个清晰。
当然,我们刚才的程度绝对比拉手严重的多。
赶忙握住他的手,人太近不能说话,只好用行动告诉他:别怕,有我在。
花母紧张的向小树林张望,根本顾不及脚下的路。
边走边说。“我刚去过施家,婉韵进城还没回来。青云定是寻她去了,这大半夜的,若是碰到坏人可怎么办?”
张寡夫刚想说什么,花母却是脚下一滑,就在雷霆万钧的时候,张**一把将她拉住。
四目相对,两个人竟然半天没说话,更是没动。
我俩对视一眼,怎么都感觉他们俩说不出的不对劲。
半晌,花母站直身子,张寡夫扶着她的手却没收回。
声音是不尽的温柔。“绿什,当心呐!”
花青云一个哆嗦,看着他们的目光相当复杂。随即,满脸气愤到通红,伸手就要穿衣服冲出去。
我按住他取衣服的手摇摇头,示意他稍安勿躁。
那一声充满感情的呼唤后,张寡夫却是匆匆将手收回,低下头不再作声。
花母云淡风轻的一笑,望着远处的小树林轻语。“多少年没人叫我小名啦!连自己都快忘记还有这样一个名字。”
张寡夫别过脸,声线恢复正常,仿若刚才的千言万语都不过是幻影。
“青云和婉韵的婚事将近,若是忙不过来就知会我一声。”
呃!话题转的真快,我和花青云还没听出个子丑寅卯,他就说到我们身上。
然而花母的思维却可以追得上,很快回答。“倒不用你忙什么,我只是担心聘礼的问题。”
张寡夫转了一下精明的眼眸,问。“你还觉得婉韵对青云不是真心?所以聘礼会出问题?”
花母叹口气,答。“青云一心一意爱着那丫头,无论我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知子莫若母,我也不好再多阻拦。我只是担心……”
花母沉默了,张寡夫也沉默了。这俩人不亏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乡亲,就这样说半截话,人家居然就能心有灵犀的明白。
然后,张寡夫说。“不是定下明日建之陪着看房吗?”
花母看了张寡夫一眼,那一眼饱含信任和依赖,道。“建之毕竟年轻,很多事都容易粗心。不如你暗中跟去,然后……”
接下来的话,俩人耳语起来。
深爱别放手①
“……婉韵,你是认真的吗?”我以为,听了我的告白,花青云不说高兴的跳起来,应该也是很热烈的回应。却没想到,回答我的,就是他犹豫不决的问题。
我爱他,有这么难以令人相信吗?
反思似得闭上眼睛,用心琢磨花青云为什么会不相信。唉!或许这也不能怪他,谁叫我以前错过太多次证明自己的机会呢?虽然,我在母亲的逼迫下发了誓,虽然花青云在母亲面前拉起我,不许我将什么天打雷劈的狠话说绝。
可是,就因为我当时的犹豫,或许早就伤了他的心。否则,他不会特意提出要求,要我在婚礼上送耳钉给他。他一直想证明的就是,我的心底,到底有没有他。
爱到这样彷徨,爱到这样恐慌。我想,我不能怪花青云。要怪的只有我,是我错过了从前太多,导致即将成亲的花青云,仍旧无法相信我的表白。
深深叹了一口气,我将花青云拉起来,两个人并排坐在草丛中,像从前很多一样,背靠背倚在月光之中。看着从天下倾泻而下,毫不吝啬的纯净银白。
我轻声说着。“青云,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似乎对这个世界什么都不了解。”
花青云犹豫了一下,这个问题早就生成在他心中,只是他一直都没好意思问罢了。
在他的心里,我一直都聪明的过分。明明大家都知道我没读过书,却聪明到连饱读诗书的花建之在我身边,也只能是个听命行事的角色。明明从没进过城,却可以在偌大的赫连米庄占去便宜,在那么多人的注视下不见一丝怯懦。
如果说这是天生的,从前我和他也是一起长大的。虽然彼此没有交际,也不是不了解对方。这一切,都太不合理。可是,他从来没有怀疑过我,只是很好奇。
“如果你愿意说过我听,我想知道。”想了想,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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