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门之后,古楷昊对容城滕衣只有恨,所以根本也未与容城滕衣圆房。就在他万般不得志之时,也就是滕衣走投无路的时候,她们两个相识。古楷昊对水凌云一见钟情,为了水凌云亲手杀了真正的容城滕衣,又托人花钱安排这门远在郡城的官职。现在,你明白为什么我和滕衣,会那么小心防着古楷昊了吧?”
我震惊的看着即墨夜非,待他说完之后用力眨巴眼睛回神,惊讶的声音都变大。“没看出来啊!大家闺男的古楷昊,居然能亲手杀死自己的妻主,还敢欺瞒朝廷安排一个假的容城滕衣当官。这份胆识,我佩服!”
从来没想到,容城滕衣当官的背后,竟然还有这么大一个隐情。不得不说,他们两个也是绝配了!一个冷清无视,一个热情猛追。同样都是敢赌的人,那我就陪他们好好赌上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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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目标
“古楷昊为了容城滕衣都敢杀死自己的妻主,他是那么爱着容城滕衣,为什么你们还对他那么不放心?处处放着他?”是他问我明白没有的!所以,没明白我就直说,等着即墨夜非给我一个准确的答案。
即墨夜非的唇畔溢出讽笑,反问道。“如果我初次见你,回去就把滕衣杀了,你还敢要我吗?”
“……”这话回答的够犀利,直接把我想说的话堵回肚子里去。不过,我转了转眼眸,突然看着即墨夜非坏笑,回答。“初次见我就杀容城滕衣,我是肯定不敢要的。但是如果你现在回去帮我把容城滕衣杀了,我一定会非常感谢你,还会八抬大轿把你迎回施府,当神灵一样供奉起来的。誓”
即墨夜非横白我一眼,气愤回答。“你觉得我哪里像潘金莲?”
“脸蛋儿像!一样的妖媚!哈哈哈!”我抱住即墨夜非的胳膊乱晃,尽量把讨好的话说得情真意切。他不会做潘金莲帮我杀容城滕衣,可不保证,他不会睚眦必报,惩罚我的无赖。嘻嘻!女尊世界的男人同样不好惹,古楷昊就是个典型的例子。
我不可能告诉即墨夜非,我来套他的话,就是为了对付容城滕衣。所以,为了不言多必失,在和他撒娇耍赖一会儿后,我就主动溜回书房,被另一个和容城滕衣有关系的男子监视。
三天后,郡城来到暴雨季,已经下了一天一夜的大雨丝毫没有停息的意思。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容城滕衣会在这个时候要求出门,而且还是带了二百人的车队出城。可是,就算她做了完全准备,还是在郡城郊外遇袭,整个车队和护卫两百人无一生还!而她同样死在泥石流之下,尸骨无存!
消息传回郡守府,古楷昊当场晕死,醒来后却是药石不肯用,执意要随容城滕衣而去。就在古楷昊悲痛欲绝欲相随之时,他收到一封密信。欣喜之余与容城念非滴血认亲,在得知这是他亲骨肉之后,放弃求死念头。但郡守府名存实亡,他只能抱着更名为念衣的女儿搬到尧侯府,暗中追查袭击容城滕衣的凶手,一直不肯回京都婆家。
在等到容城滕衣死讯以后,水凌澈直接晕倒在前厅,而即墨夜非则傻傻的看着远方,不知道脑子里都在想什么。我依旧老习惯,摸着自己越来越大的肚子,满脸是怎么隐藏也去不掉的笑意。任谁都知道,我和容城滕衣是死敌,既然是这样,我又有什么好装的?高兴,我就笑出来!否则的话,一定会引起那俩鸡贼的男子注意敦。
除了百里千耀和我,没人知道容城滕衣为什么会在这种天气,跑到郊外山岗上去。哈哈!其实,我也没用什么高明的手段,无非是散布一些谣言告诉她,真正的容城滕衣家人来郡城寻她,此时正在哪里小住,待雨停就会进郡城府衙当众为她庆祝。
所以,她就迫不及待冒雨赶到那个我早已经动了手脚的山岗,再排一些人围在那里,能杀的人就杀了,不能杀的就启动机关,用土石把他们全部埋葬。反正,我是不会留下一个活口,冒着日后被水凌澈和即墨夜非知道的风险,妇人之仁的留下不该留的性命。
不要怪我狠毒!实在是,这就是个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社会。想当初,我和那三批杀手也没有仇怨,他们哪个杀我留情了?怪就怪,他们当初选错了队伍进,才会有今日不得善终的命运。
又过了两日,暴雨终于停了。容城滕衣的尸骨终于被找到,却已经面目全非粉身碎骨。容城滕衣和古楷昊的关系一直都不好,如果不是即墨夜非因为我离去,容城滕衣又大着肚子没办法,她是不会留古楷昊的性命到现在的。
但是,现在容城滕衣死了,古楷昊归入尧侯府,看来我下一个要动手的目标,就是许世清斐。我要让她们知道,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而现在,就是她们还债的最好时机。
许世清斐到底是年纪大了,过了年少冲动的时候。即使知道许世洛泽故意把土地给了我,她仍旧保持沉默没做什么,但是我也清楚,她不是不做,而是在暗地里策划大事,准备再次将我一举消灭。
然而,比她沉不住气的,自然是许世洛谦。她远在京都都听说了这件事,跟着想回来更改婚期的米惑与封涟妖,同时到达郡城。如果不是这几日连续下雨,只怕早就冲到我家,来找我算账了。
容城滕衣的事尘埃落定,该来的和不该来的,都同一时间跑到我家。我看着会客厅里四章各有表情的脸,扶着肚子笑意深深的坐在主位,问道。“有事说事,没事儿的话,我这个孕妇可要去休息啦!”
“施婉韵!你还知道你是孕妇,肚子里怀着崽子?那你怎么不积德?就不怕生出来的孩子没屁YAN吗?”许世洛谦第一个沉不住气,听了我的话拍桌而起,指着我的鼻子直接就骂上了!
我不怒反笑,用余光藐视她,轻描淡写的回答。“许世清斐都没把你的屁YAN生没,我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你……”许世洛谦气结,一句话的功夫,她就败下阵去,顺着许世洛泽一直拉扯的手,再度坐回到椅子上。嘴里这才别处一句话!“狐狸精!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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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当然是指,许世洛泽故意败家,把土地拱手让给我的事。许世洛谦说把全城女子的偶像给迷住,还骂我是许世洛泽的狐狸精?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恭维,不是吗?
“呵呵!你还真就说对了!我施婉韵没别的能耐,就是对男子有本事。特别是像那种,平日里装温柔大众情人,背地里却诸多算计心眼极坏的恶心男子!”根本不顾许世洛泽一直的示好眼神,丝毫不给屋内所有人的面子。
米惑的脸黑了黑,看着我紧缩眉头。她是喜欢上封涟妖,想要在许世洛泽进门前纳个小侍进门,但是这不代表,她就不喜欢许世洛泽,可以任由我辱骂他。
“施姑娘,你这话就过分了吧?占了人家的便宜,还反过来辱骂,这等不厚道,你的眼里还有王法和本大人吗?”米惑稳稳的坐在哪里,拿着茶杯的手气得直斗,官威仍旧保持在脸上。
我鼻端冷哼,不屑回答。“若想论王法,米大人应该早生二十年,从那个时候管起,才能不枉费王法的公道意义!所以现在,您没有说话的权利。无论你今日来的目的,是不是想给许世家做主要回土地,我都不会给你这个机会。因为,您脑袋上没写‘王’字,更不是姓子雅的皇室!”
“施婉韵!你好大的胆子!到底是谁给了你勇气,敢对本大人这样说话?”米惑差点没因为我的话气吐血,终于忍不住从椅子上跳起来。结果许世洛泽拉完许世洛谦拉米惑,而米惑的另一边,则是一直眯眼而笑的封涟妖,他完全一副事不关己看热闹的样子,也不知道到底在心底谋算着什么。
“大人办事也要将王法,此处一不是公堂二不是朝堂,我又没请你来听风凉话,你为什么要坐在这里呢?请您别忘记,这里是我家,我有言论自由。如果不爱听的话,你现在就可以走,谁又没留你!”怀孕导致我的脾气越来越不好,所以我现在极度没有耐性和爱心,根本不想和谁纠缠一个没用的话题。
虽然还不知道小恶魔的身份,但是自从听说他姓子雅,我就觉得自己已经有了靠山。心底不再赶到恐惧,说话的语气自然变得强硬。其实,我倒是没有指望小恶魔的意思,无非是觉得自己忍气吞声已经够久了,现在还不放肆的生活,只怕这还没有结局的战争之后,我想嚣张也嚣张不了。所以,我是抱着破釜沉舟的心思,已经完全不顾及任何东西。
“施婉韵,你少废话。我这次来,我就要拿回属于许世家的土地。你若痛快还来,我还能放你一条生路。若不然……”米惑其实是许世洛谦请来的,此时看到米惑吃瘪,许世洛谦再也没有耐心等下去,马上切入正题。
“若不然怎样?你还能吃了我不成?我告诉你许世洛谦!论下流手段,谁都会玩,我不会比你们许世家差!不信,咱们就比一比。大家都是跛脚毛驴,全都不走正道,好啦!”我打断她的话,一脸得意的抢白。
她们要来找我算账,许世洛泽知道消息,自然不会不跟过来。此时的许世洛泽,是我们中最矛盾的一个。他看透了利益纠葛,也受够了两代人的恩怨,然而最不幸的是,他却爱上了两代恩怨最重要的主角。所以此时的他,只能窝在中间做夹心饼,两处受气又两处不得好。
他现在是许世家的罪人,连一向最疼他的许世清斐,现在都不待见他,若不是米惑的到来,此时还被关在祠堂里思过。许世洛谦更是与他怄气,怪他赔光了马上就要传到她手中一半的家业。他现在唯一剩下的依靠,就是米惑而已。
然,这么一闹,米惑也会明白,他真正的心意。婚约没了他不在乎,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如果米惑再撤销对他的支持,只怕等待他的结果,就是出家为僧。或许,他也有另外一个办法。
突然感觉到,许世洛泽看我的目光带着一丝算计,我反映极其强烈的回眸看他,得到的却是他温柔笑颜,和一个极其俊美的微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我相信刚才的感觉并不是幻觉。
“你……很好!咱们走着瞧!”许世洛谦气愤起身,指着我的鼻子下战术。
“瞧就瞧!怕了的人是孙女!”我同样冷笑迎战,心里早就有了谱。随着我的肚子变大,那批赝品也已经快到可以面世的日子。为的就是对付许世家最后剩下的古董生意,既然已经做好准备,我凭什么不敢迎战呢?
四个人呼啦啦的来,只有三个气嘟嘟的走。呃!准确说,是两个气嘟嘟的女人走了,封涟妖那阴险的家伙怎么可能生气呢?把他放到米惑的身边,我是一百个放心,所以期间连一个眼神都没和他交流,就任由他这样和米惑离去。
最让我不解的是,无论许世洛谦怎样暗示,米惑怎样不高兴,许世洛泽都没有和她们一块儿离去。许世家现在陷入危机,不正应该是许世洛泽以身相报的时候吗?他怎么没去讨好米惑?反倒留我这儿啦?
“表哥,还有事?”大肚子不能久坐,待人都走了,我就扶着肚子溜达。却不想许世洛泽就这样迎过来,一脸温柔又谄媚的笑容扶着我慢慢走,那副神情简直就跟夫妻一样暧MEI又得意。
《
p》“表妹,你记得我,若不让我记得你,这样的相处有失公平。所以,讲讲前世的事儿吧!”许世洛泽突然对我们前世的故事好奇,这倒令我很意外。我还以为,他留下是要问沈逸仙的事儿呢。
跟在我身后不远的祁殊言清雅眼眸中显出担忧,他倒是不介意我和许世洛泽发生感情关系,最重要的是在他眼里,许世洛泽是我们的敌人,我现在和敌人如此接近,万一伤到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那就万万使不得啦!
知道祁殊言的关心,我回头对他施放了一个安心的笑容,随带挥手告诉他不用跟来,就这样和许世洛泽两个人朝雨后清新的花园走去。
虽然是许世洛泽扶着我,而我却像呼唤一个失忆的恋人一般,将前世的故事对许世洛泽说了一遍。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会问我前世,而我现在想的,只是给过去做一段完结。无论现在的我对许世洛泽到底是什么感情,从前我却是真的爱过他。有了开始就要有结束,这也是放手前的最后一次。
“原来,那个世界如此美好!”对于被女尊压迫习惯的男子,现代社会是一个很大的诱惑。当他听完后说出这样的结论,我也没什么意外的。
放开许世洛泽的搀扶,我独自向前走,不再回头之时,丢下一句完结的话。“就算再美好的从前,也已经回不去,以后你我,不要再相见!”
我不知道身后的许世洛泽到底在想什么,一门心思就是回房间休息,肚子大了身子自然就沉了,总是这样立着我觉得双腿太不舒服。然,就在我走到门口之时,却听见房间内一阵打斗之声。
“你输了!”片刻后,祁殊言的声音清冷传来,那酷酷的语调,绝对可以迷煞无数异性。
“谁啊?这么背!居然敢和我的神仙哥哥比武?输了也活该!……啊?许世清斐的暗卫?”听到打斗尘埃落定,我就推门走了进门,但是废话还没说完,看到那个武不然口中,穿着特殊的暗卫,我直接改成惊呼。
祁殊言这才一脸了然的明白,既然知道是谁就好了,省去审问的麻烦。要说干什么成了习惯改掉都难,这其中当然也包括杀人。自从嫁给我以后,从前一杀人就会犯心魔的祁殊言,在这段保护我的阶段,已经习惯利落的处理掉对手。此时听到我的话,抬起青蓝梭就要直接让他结束。
“等等!这人怎么看着这么眼熟?”我抬手示意祁殊言住手,刚才进门的时候,光注意他那一身打扮了,现在看到他的脸,我却是令一声惊呼。
“连千纯?你不是许世清斐的小侍吗?怎么不好好给她管钱,当起转门承受危险的暗卫工作啦?”这人我在许世清斐家见过,是她无数小侍中最得宠的一个。没想到,他还如此多才多艺,不仅算数学得好,拿算盘的手居然还会杀人?
我越说越靠近连千纯,怎么也没想到他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和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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