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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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妙不可言-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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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再等一会。”
  “什么?”他不是一直拒绝来?现在反而赖着不走?
  “我头痛,累。”他揉揉太阳穴,语带疲惫。先休息半小时,等会走回去算了。
  郝妙侧过头很仔细地打量着他,发现他的脸色有点苍白,才记起他仍在生病中。“你是不是不舒服了?”她紧张地跑过去,摸摸他的额头。
  “我在这坐一阵,你别让人来骚扰我。”
  “要不我让人送你回去好吗?”回家起码比较清静。
  “回去又没人照顾!”还看不到她!他深深地凝注了她一眼,在看到她脸上的担忧时,满意地往沙发上一靠,闭上眼。
  郝妙没办法,只好蹑着脚离开,还不忘替他关上门。作者有话要说:吃什么的,一定要低调。

28

  叶文远只在休息室里闭目养神了半小时,便悄然无声地离开。郝妙就跑开了一会,再拿着茶点回去,已经不见了他的踪影。
  心急地打他的手机,接通后他只说了几个字:“我先走,你晚上过来!”
  他的说话依然强势,不过郝妙却听出有一丝疲倦。她冲着电话喊:“你是不是很累?身体又不舒服了?”
  “如果我说是,你会不会现在就来?”
  “呃?”郝妙呆呆地张着嘴,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回答。
  “挂线了。”明知道会这样,叶文远很快就把电话给掐断了。
  因为惦挂着他,婚礼一结束,郝妙就偷偷溜掉。
  晚上九点多,别墅区已变得很清静。这里住户本就不多,一条路过去,就十来户。郝妙把电瓶车停在屋外,花园内的那座三层高洋房,地下层客厅和二楼他的房间均亮着昏黄的灯光。
  她按门铃,等了几分钟还是没人开门。
  怎么搞的?明明有人在?不会又病晕了吧?
  郝妙有点担心,只好重复中午那个进门方法。
  着地那刻她跟自己说,以后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做这种蠢事。干嘛她要像贼那样,要爬墙才可以进去?
  饭厅的落地窗依然没锁,她如常地在进屋后顺手就下了锁。也幸好这里保安严密,不然他老忘记锁门,家里肯定很快被偷光。
  拾级而上,到达二楼时,她把亮着的灯关了大部分,只留下一盏壁灯。敲他的房门,没动静。郝妙直接推开,便看到他躺在窗边的椅子上。
  怪人!明明就在家,却不给她开门。
  郝妙走过去,推了推背着门口的他。“喂!”
  叶文远转过身,幽幽的眼神淡淡地扫过来。那么美的一双眸子,眼底闪过一抹深深的落寞。
  这已不是第一次看到,上次是什么时候?郝妙努力回想,却发现记不起来。但对于总是孤单一人的他,心里突然就萌生了丝丝怜惜。要责怪他的话顿时收回,她心头一软,蹲□,与他平视。“你怎么了?”
  他不回答,手自然而然地覆上她的手背,并用指腹轻轻的摩挲她骨节间的凸起。极轻微的一个动作,却传递着某种亲昵,让那掌心偏低的温度带来的点点凉意,也变得分外亲切。
  郝妙对他这种反应有些无所适从,只因相对于她来说,他从来都是强势的一方。是不是因为生病了?所以才会变得特别脆弱?
  她抿抿唇,歪起头瞅他。俩人就这样互相对望,她几乎就要迷失在他深黑的旋涡里,半刻不到就彻底败北,只能狼狈地躲开他的注视。
  “你为什么不给我开门?”话题一转,她略把音量提高,以扫走尴尬的气氛。
  “我不开门,你不也进来了?”叶文远慢慢地把手指蜷起来,把她的小手握在自己的掌心里。短短的几根手指头,细软无骨,雪白得像葱白段。
  郝妙揪住他的食指一顿:“咦?你是故意的?”
  他瞥了她一眼,拽拽的样子已经直接给了答案。
  郝妙瞪大眼,不可置信地问:“为什么?”太离谱了!竟然故意让她吃闭门羹?“你这是什么意思?让我来又故意不开门,你耍我玩呀?”
  “谁耍你?我累,懒得动。”其实他有点享受她的擅自闯入,即使他不开门,她也没有跑掉。连续两次,她如是这般,这说明了他在她心目中的重要性。叶文远勾起嘴角一笑,仿佛吃了蜜。
  “懒——鬼!”就因为这个原因,便要她爬两米多高的铁闸?万一被保安叔叔发现,会不会报110?她还要不要做人?“你不会是故意不锁饭厅的门吧?”他就这么有把握,她一定会自己爬进来?
  叶文远不说话,很明显是默认了。
  “神经!”懒也有个限度,她是个女生好不!他这人老是随心所欲地按自己的心意行事,完全不顾及别人的感受。郝妙没好气地甩甩手:“放开!”
  叶文远紧抓住她的手不松开,微施力,便把她拉倒在自己身上。
  “喂!”她挣扎,却被他箍得结结实实。
  “我不会放手!”
  “你真讨厌!”郝妙大刺刺地骂他,却得到满不在乎的回应,她不甘心就这样示弱,张开嘴往他胸前微微凸起的那个部位咬下。
  “嗯!”他闷吭了声,似乎是被咬痛了。
  郝妙自以为得逞了,转眼又咬第二口。她就是要他知道,她并非好欺负的!只要她发了狠,连她自己都害怕!
  这忽然流露出来的杀气,几乎逗笑了叶文远。她怎能以为,这样子他就怕了?他由得她在自己身上胡闹,每咬一口,皆像抓痒,还带着丝丝的酥麻感。
  可是没多久,他就笑不出来了。
  他们根本忘记了自己是在小小的躺椅上,铁了心的郝妙,在手口脚并用的情况下,成功把他扑倒着地。两人双双从躺椅跌落,以一上一下的姿势,横卧在地毯上。
  一向自诩斯文淡定的乖宝宝郝妙,完全没发现自己正野性地跨坐在他身上,她还懵然不知,揪住他胸前的衣服,洋洋自得。把这个骄傲自大的男人压倒在下面,是何等有成就感的事?仿佛一下子翻身农奴得到解放,让她想高歌,以示兴奋。
  这个想法在她脑袋瓜里轻轻的打了个转儿,郝妙差点就笑了出来。
  叶文远沉默的躺着,挑起眉凝视着她。兴许因为做了得意的事,她的双眼闪闪发光,微卷的短发凌乱的披散,竟然有种说不出的妩媚。叶文远把她的发拔到耳后,手指顺着那纤细的颈脖缓缓下滑,黝黑的双瞳跟着手在游移,沿着锁骨,到胸口……
  熟悉的触感,一下子令郝妙察觉到俩人姿势的暧昧。彼此身体最灼热的地方紧紧压迫在一起,顶着她的某处坚硬如铁,每隔两秒,似乎还在悄悄跳动。她僵硬着身子,缓缓抬头,很快便对上他带着明显欲‘望的双眼。
  “啊!”她几乎整个人弹起,可是他却用双手握住她的腰际,不让她动弹。她扭动纤腰,却发现他双目锐利,整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他又在想着坏事情,对吧?
  郝妙艰难地咽了下口水,哭丧着问:“如果我说不可以,你会不会……放我走?”
  叶文远一愣,然后难得的轻笑出声:“你说呢?”
  他的脸部因为这个笑容而变得闪闪生辉,原来他也会笑,而且笑起来,还该死的迷人。郝妙瘪瘪嘴,这才把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她是头一次从这个角落观察他,这男人颈部的线条长得十分漂亮,脸上皮肤光洁而细腻。他的五观很突出,尤其那双眼眸,眼角上翘且狭长,俨然就长了一双丹凤眼。现在那双美丽的眼眸微微弯起,还定定地注视着自己,如何不叫人心神不定?
  郝妙突然变得口干舌燥,她仿佛被那两抹闪着强势光芒的黑吸去了灵魂,完全迷失在他的美色里。恍惚间,她好像看到二人不着寸缕,他抱着她,生猛地冲撞。
  “啊!你温柔点!”她忍不住大喊。
  “好。”他笑得更荡漾。
  “我……我不是!”郝妙顿时风中凌乱了,她胡说些什么呀?“我没有,我没有想那种事情!”她手忙脚乱地解释,才发现自己越描越黑。最后只好用双手捂着红脸,企图掩饰自己的丑态。
  叶文远愣了愣,继而大笑,笑得全身几乎抽搐。她真可爱,怎能这样可爱的呢?明明就是个吻一吻都会变成小白兔的人,怎会忽然说出这种惊世骇浪的话来?所以,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她是个思想成熟的大人了?
  叶文远把她拉下,轻轻吻上那片惨遭她蹂‘躏的红唇。仿佛嫌一切不够刺激,他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衬衫的钮扣上。
  这仿佛给了最明显的提示,郝妙在那低沉的男声里带着浓烈的欲‘望和笑意中,完全死机。
  小笨蛋非常害羞,那只好主动了。叶文远又拉下她咬咬她的锁骨,手从她的衣服下摆伸进去,一路摸索,直抵胸口那处软玉温香。
  “啊!”身体的敏感部位即时起了反应,带来的是酥酥麻麻的感觉,郝妙吓得整个人缩了缩。清纯如她,何曾被人如此对待过,整个心脏紧张得几乎麻痹,呼吸差点就停住。
  叶文远乘她发愣之际,抱着她翻了个身。姿势完全互换,他更加放肆地进攻。很快,她身上的裙子被全部扯开,她有如新生的婴儿,所有一切,全暴‘露于他的眼前。
  根本就没有机会觉得冷,他的身子就像棉被一样覆盖着她。心里有道声音告诉她,不可以这样的,他们这样做是不对的。可是当他的手在她身上的每一处敏感地‘带拂过,修长的手指好像弹琴般时轻时重,时快时慢地按压时,郝妙浑浑噩噩地完全忘了自己。
  这个成年人的游戏,一男一女,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郝妙半眯着眼,意识始终无法集中。他肯定在她身上施了魔法,因为她觉得热,越来越热,热得快要爆炸。可是为何他一直不肯给她最直接的刺激,就只略作试探,即使她毫无经验,也被撩拔得快要疯掉。
  “你……呜……”她只觉浑身火烫,又气又羞。不玩了还不成?撑在他胸膛上的手轻轻的推了推,她想退缩。
  可是有人却把这误读为催促,他深吸了口气,握住她的两肋。一瞬间,他狂燥地进入。
  “啊!”疼痛和最原始的结合感震撼了郝妙所有的感官,她皱着脸,只感到埋在自己身里的那部分凶猛如刀,似乎要把她柔软的身体狠狠割开。
  什么漫天星星?什么烟花盛放?叶小妞你骗人?
  郝妙在心底大吼,满身的疼痛,除了煎熬,还是煎熬。她感觉不到这种事有何快感,黏腻、撑得难受,便是最直接的感观,她现在只求快些结束。
  她的手一直死死地掐住他的手臂,指甲都深深地陷进他的皮肤里。叶文远终于察觉到她的异样,他停住动作,附□,喑哑着嗓音问她:“很难受?”
  郝妙眼开紧闭的眼,一颗泪珠从眼角滑落。她点点头,那混着汗水和泪水的脸上,说不出的可怜,和楚楚动人。
  叶文远心里一梗,不得已忍痛退出,抱起她回到床上。
  女孩子的第一次都这样,郝妙突然觉得自己不应该怪他。只是这也太颠覆了她的思想,她其实跟别的女孩一样,有着粉红色的幻想,她的第一次,该是浪漫和甜蜜,幸福而圣洁。但是现在,她却在一张地毯上丢了自己的初‘夜。
  现实就是现实,她以后不会再好奇,不玩这玩意了。
  床垫的另一边忽地下陷,是刚才离开的他回来。郝妙并未理会,不过下一秒她却差点尖叫出声,只因他把她整个人抱起。
  “去……去哪?”她揪着他的手臂紧张地问。
  “泡澡。”
  郝妙这才舒了口气,任由他把自己抱进浴室。小小的空间内白烟弥漫,原来刚才他去放热水。叶文远小心翼翼地把她放进浴缸里,再拿起浴球,似乎想为她服务。双手仍害羞地掩在胸前的郝妙随即大喊:“你……快出去!”
  叶文远看了她一眼,并未坚持,放下浴球便退了出去。
  郝妙舒了口气,这才开始理清思路。疯了!今晚她肯定是疯了!她明明说要跟他撇清关系,可是现在这浑水却越淌越浊,她还糊糊涂涂的失了身。
  她拍拍脑门,咬唇,发现一切已成事实,懊恼也来不及。她把自己整个人埋进水里,决定不管了。
  舒适的热水带走了她的部分疼痛,她从水里露出头,看向门口。门板的磨砂玻璃上,有个明显的黑影。他一直站在外面?
  双手抓住浴缸边,郝妙有些不安地张望。他不放心自己,对吧?
  重新坐回浴缸里,郝妙仰起头看着天花板。刚才,他明明没有餍足,他的突然刹住,多少令人意外。男人不是一经爆发便不可收拾的吗?他反而表现出少有的温柔,还想侍奉她洗澡。对于她的难受,他并非无动于衷的。
  “咚咚”,门板被敲了两下,清清浅浅的声音带着少许的焦急,从外面传来:“你好了吗?”
  “呃?哦哦。”郝妙匆匆站起身,水迅速从她光滑的肌肤上倾泻而下。因为心急,她刚踏出浴缸便打了个滑,两膝撞向浴缸边沿,结结实实地摔了一跤。
  尖叫声与踫撞的声音惊扰了等待的人,“呯”声巨响,叶文远心急火燎地破门而入。烟雾弥漫间,才发现她正姿势不雅地躺在地上。“你干嘛?”
  郝妙慌慌张张地爬起身,岂料浑身无力。她想遮掩自己的身体,却不知道该遮哪部分,情急之下,只好掩着脸羞愧而泣。
  叶文远揉揉额角,拉了条毛巾包住她,并把她抱回床上。帮她擦干头发,她还没停止掉眼泪,他轻叹,好脾气地问:“哪里摔痛了?”
  郝妙抿紧唇,很想叫自己坚强点,然而刚才摔得她骨头都快散了,还有最私密的地方,也隐隐透着不适。她为什么就这样倒霉?
  “是这里痛吗?”叶文远揉揉她的肩膀。她皱了皱脸,他意会过来,手随即下滑,移到屁股上。“是这里?”
  郝妙顿时涨红了脸,闭着眼猛摇头,“是腰!”
  大掌滑到她的腰际,轻轻的,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很舒服。他有当按‘摩师的潜质,郝妙舒适地吐了口气,柔柔软软地嗯了嗯。
  大掌突地一顿,她轻抬眼帘,便发现他又在定定地看她。那双眼眸,像无底的深潭。
  “干嘛?”她眨眨眼,还没弄明白危险正逐渐移近。
  他眼帘一动,低头,默不作声地继续按揉。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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