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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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妙不可言-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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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示弱,顿时燃起了郝妙的怒火。“叶文远……你个混蛋!你强‘暴我!我讨厌你!讨厌死你了!”用手捶他的背,他没反应,又推他,可是他死死地把她钉在床上,丝毫不放松。委屈,生气,哭声更响亮。
      
  “妙……对不起,对不起!”他罔顾了她的意愿,他是禽‘兽,叶文远想抽自己两巴掌,以示自己知错的决心。但现在这样无补于事,他只能捧着她的脸,细碎地吻她的额,吻她的眼皮,啜走她的泪水。“对不起……别哭……原谅我。”
      
  “呜呜……”已经分不清是哭累了,还是身体里的酒精作怪,被他缠绵地吻着,郝妙愈加晕眩。泪水悄悄止住,她的手攀上他的发顶,在发脚处轻抚了两下,无力地滑落到肩膀。
      
  仿佛得到最好的暗示,叶文远的身体忽地一个激灵,沉在她体内那部分又再蠢蠢欲动。强忍着,汗水从额上滑落,流进嘴里。他甩甩头,稍稍动了动,便听到她轻哼了一声。
      那简直是天籁之音,叶文远调整好姿势,把她的双脚圈住自己的腰,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撞。
      已然快进入梦乡的郝妙半眯起身,终于察觉到他又在使坏,抬起脚想踢他。结果他顺势把她的脚曲起,搭上肩,下‘身一挺,完全沉没进她湿润的身体里。
      
  郝妙尖叫一声,一口气差点透不过气来。他退出,又再用力撞进去。郝妙觉得全身的肌肉都在拼命地收缩。他完全不给她松口气的机会,动作越来越凌厉,郝妙一下子陷入虚幻,兴奋得尖叫。
      
  叶文远没喝酒,但他觉得自己也醉了。她以最直接的方式,告诉他,在这场性‘爱里,享受的不止他一人。她紧紧地把他包裹着,嘴里不断呢喃他的名字,叶文远觉得自己灵魂都要出窍了,更加卖力地舞动,把积聚已久的力量全部迸发出来。
      这一夜,很漫长。这一夜,呃?不用睡了…… 


48 

      酒精害人;对于这一夜的回忆;郝妙非常模糊。
      依稀记得自己被叶文远弄上了床;还被他骂,她伤心而泣;哭得心都碎了。最后累极;一直沉睡;沉睡……那家伙做了什么事,她始终以为是梦。
      她宁愿相信是梦。
      第二天醒来;看着这个宽敞的卧室,还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的阳光;一切那么熟悉,又那么讨厌;郝妙突然放声大哭。
      怎么就摊上个这样的男人?错的是他,可是最后总是自己吃亏,自己受伤害?
      叶文远倒淡定,扒了扒一头短发,裸着身坐起来。经过昨夜的饕餮盛宴,他的心情极佳,嘴角隐隐含着笑意。听她嚎啕不止,并没说安慰的话语,只默默地递上纸巾。
      郝妙哭了一会,未有任何片言只语的道歉软话,火气更盛。拍开他举着纸巾的手,跨脚就要着地。脚板刚踫到地毯,身体便软软的往地上倒下去。
      可恶的这头狼,昨晚把她给拆骨了!
      叶文远及时把这小人儿捞起,揽进怀内,唇吻着她的发顶,好脾气地说:“妙,我们忘记以前不开心的事,重新开始吧。”
      他倒说得轻松,忘记?为什么要忘记?郝妙用力把他推开,忍着浑身酸痛跳下床,拾起地上的衣服冲进浴室,“呯”声甩上门。
      叶文远施施然跟到门口,敲敲门:“洗澡吗?”
      听到外面传来的话,郝妙才发现身上又是酒味又是汗臭,亏他可以忍一晚。索性冲了个澡,洗干净后,顺便刷了牙,看着镜内的自己苍白的脸,顿时觉得很挫败。
      门外的人仍在不停地敲门:“妙,先开门,我要上厕所。”
      明知道她在洗澡,非要来,分明就不把她的生气当一回事!这个自以为是的臭男人!
      郝妙把毛巾狠狠扔在洗衣蓝内,转身走到门口拉开门。
      站在外面的他竟然还没穿衣服,只随便披了件浴泡。看到她清清爽爽地出现,语带轻松地说:“其实我不介意一起洗。”
      不要脸!很好笑吗?郝妙压下怒火,对他牵强地勾了勾嘴角:“我洗过了,你自便吧!”
      以为她不生气了,叶文远大喜。拍拍她的脸颊,吩咐道:“乖,帮我找套衣服。”说完走进浴室,关门前还风骚地朝他眨了眨眼。
      
  对着白色的玻璃门板,假装的笑脸终于挂不住。浴室里传来水声,还有断断续续的轻哼,他的心情真不错,如果她没有丢掉工作,估计这样的早晨是个美好的开始。可惜,他太不把她当人看了。
      从别墅出来,她给家里拔了个电话,告诉妈妈昨晚跟叶小妞玩疯去了,所以没回家。夏美似乎料到她不开心,几次想说些什么,被她打住。
      挂掉电话,郝妙又拔了叶子薇的号,对方关机了。有点担心,昨晚的那个男人是谁?为什么自称是小妞的老公?她如果结婚,自己没可能不知道。
      叹。才两三个月的时间,怎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连好朋友有了男人,她都不清不楚。
      拍拍脸,才想把手机收好,叶文远的电话就杀到。
      臭家伙,真以为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吗?
      郝妙飞快按下关机键,耳根清静。
      
  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没工作的日子真心不自在。今天难得的好天气,一连边半个月的阴霾天气终于结束,阳光灿烂地照耀着,暖暖的驱走了不少寒意,可是她的心是冷的。
      
  一股怡人的咖啡香扑进鼻里,她侧身一看,是一家咖啡店。店名叫有个人,不知开店的人心里是不是惦记着某个人。隔着玻璃望进去,室内一片晕黄的暖色调,伴着传出来隐约的外语歌声,给人感觉悠闲随意。店里廖廖的坐着几个人,非常宁静,画面看着舒心。如果可以像他们般了无牵挂的享受一个个悠闲的下午,该是多好的一件事。
      郝妙叹了口气,心里想的念的都是找工作的事。春节刚过,正是找工作的淡季,不知道能否再踫到合心意的。
      眼睛不其然又往咖啡店里瞟,落地玻璃橱窗上贴着对喜庆的红色娃娃,弯着腰两拳双握,笑意盈盈。
      连你也觉得很高兴吗?
      
  怔怔的看得出神,忽地腰部被撞了一下,她“啊”声叫了出来,扭头,只见一个男人抱着几大捆餐布从身边经过。怕是看不着路所以撞到她了,顶端的那捆有要掉下来的趋势。
      郝妙掂起脚,帮他拿下顶部那捆。
      “谢谢!”那人轻声道谢,结实的双手揽紧了点,踏大步走进店内。
      郝妙跟着进去,顺手把东西放一旁。男人把几捆餐布堆进收银台下边,再转身时微微一怔:“是你?”
      世界太小了,郝妙不禁哑然失笑:“好巧。”眼前的人,正是那个雨夜救了她的大恩人。
      “嗯,看来你的脚已经痊愈了。”男人拂了拂额上的汗,伸出手:“你好,我叫汉洋,谢谢你帮我拿东西。”
      那晚太匆忙,又狼狈,根本没来得及互相认识。郝妙忙把手伸出去,跟他轻轻一握:“你好,我叫郝妙。其实是我要谢谢你才对啦,那天晚上……”
      “小小事情你记到今天。”汉洋挥挥手,一副大恩不言谢的样子。
      
  郝妙吐吐舌,既然人家如此大方,那她也不好再提这事。看了室内一圈,已经没话可说了,又不便阻着人家做生意,只好尴尬地笑了笑:“没事我先走了。”转身就要离去。
      “诶!”汉洋叫住她,“你是来见工的吗?”刚才见她在外边驻足,对着那张写有招骋的纸看了很久,会是今天要来见工的工读生吗?
      “呃?”郝妙满脸疑惑,“你这招人吗?”
      
  “对呀。你不是来见工的?”他不好意思的饶饶头,“我这里招兼职的,上一个工读生春节后不再来了,现在店里忙不过来。你看,这些事都要我自己做”他指指收银台下那几捆餐巾。
      看来大恩人是这里的老板,郝妙顿时这亮了眼,“你这里招人要什么条件?我可以应聘吗?”这咖啡店的环境她喜欢,既然工作丢了,先在这干一段时间再说。
      “呵,我这里主要是晚上的时候忙不过来。所以兼职的时间是下午6点到晚上11点打烊。怎样?你有兴趣?”
      “啊?不能全职吗?”只来晚上,那白天她做什么?
      “全职当然更好,但会很辛苦,从下午两点开始到晚上哦。试用两个月,月薪二千五,过后看表现再加,包一顿晚餐。”
      
  “可以的可以的!”郝妙狂点头,心里盘算了下,月薪在M市这个小城市来说还OK。一天11个小时,是长了点,不过时间都集中在下午和晚上,也不算难熬。再看这里下午比较轻松,应该不会太辛苦。“绝对没问题!”焦急的语调听着唯恐他会反悔。“可是,我什么都不会。”
      “也没什么的,就是端端盘子,收拾一下而已。”他摸着下巴,对于她这么急着要做这份工作有点怀疑。不会是闹着玩的吧?
      “打扫我在行的!”她拉起衣袖,“要不我现在可以试试。”
      “哦,不不!”他摆着手,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这个小姑娘太有趣了,性格这样耿直率真,让人有种心安的感觉。“明天开始上班,可以吗?”
      “可以的!”她孩子气的猛点头,心想这个老板实在太爽快了。
      “那好!小毅,你带她去量量尺寸,看看现在的制服合不合身。”他招来一个年轻的女孩子,示意带她去量身。“你刚才说叫什么来着?”
      “啊?我叫郝妙。”她喏喏的应着,不敢相信自己这么轻易就得到一份工作。
      “嗯,你叫我洋哥就可以了。去吧。”他挥挥手,那个叫小毅的女孩子对她友好地笑一笑,领着她走进一间房间。
      量好尺寸回来,洋哥已经不见了人。跟小毅道了谢,她踏着轻快的步调走出咖啡店。室外的天空万里无云,蓝蓝的色调格外美丽,一阵凉风吹过来,也不见冷。
      努力吧郝妙,你不是个容易被打败的人! 


49 

      回到家已是华灯初上。
      正月还没过完;小面店外路边的装饰灯管依然闪得灿烂。叶文远就站在那耀眼的灯饰下;双手抱着胸;远远地冷眼看着她。
      郝妙视若无睹,快速穿过她走进店内。
      
  “妙妙你到哪去了?电话也不开?那个人从中午来了一直等到现在。”郝福对叶文远的称呼始终有所保留;仿佛这样就能证明自己对女儿这段感情保持中立;不赞成也不反对。
      
  郝妙小小地“嗯”了声;拉开椅子坐下。咖啡店离别墅区很近,步行才十分钟不到;估计主要客源来自于那边的富人。也是这个原因,公交车班次不够频密。好不容易走了半小时看到车站;左等右等好久公车才缓缓使来。那车穿过了大半个城市,就是不绕来家这边;她又走了大半个小时才到家。
      拿纸贴抹了抹额上的汗,再揉揉酸软的小腿,累死了。
      被完全漠视的叶文远随着她身后进来,看她一身疲惫,气极也不好发作。倒了杯水,重重地放到她的面前,转身走进厨房。
      善察人神色的夏美知道两小口肯定闹翻了,再加上女儿工作被辞一事,多少有些心虚,也不便责备她。下了几个云吞,让叶文远端了出去。
      再怎么气也不能虐待自己的胃,郝妙呼啦呼啦地把云吞吃完,再喝光一杯水,重重地呼了口气。
      今天周末,附近学校放假,客人不太多。最后一桌结帐后,郝福擦了桌子,叶文远帮忙布上饭菜,一桌四人终于坐齐。
      吃饭的时候大家话不多,偶尔夏美会张罗着让叶文远吃块肉什么的,看着已把他当成自家人。原来同一条气管出气,怪不得一起瞒着她把自己的工作辞掉。
      对于这事,郝妙不是不气。妈妈向来尊重她的决定,这事肯定是叶文远做了手脚。想到这,拿着筷子的手不禁用力地戳了饭碗几下。
      “妙妙,吃饭时不许戳饭碗!”
      郝家虽然只是平凡小户人家,但一些餐饮礼仪,当妈妈的夏美抓得很严。
      郝妙因为吃过云吞,已有五成饱,被妈妈这么一说,顿时就没了胃口。垂下拿碗筷的手,她扫视了饭桌上一圈。
      妈妈神情严肃,似乎对她失踪一天又关机又不报备行踪的行为颇不满;爸爸偷瞄了她几眼,欲言又止;叶文远只默默地吃饭,对她完全不理不睬。
      这几个她最亲密的人,均站在同一阵线上,就欺负她形影只单吗?郝妙咬咬唇,悄悄深呼吸了口气,冷淡地宣布:“我找到工作了,明天上班!”
      尤如投下了个炸弹,其余三人即时顿住。
      “做什么?”叶文远眉头一锁,率先发言。
      “在XX路有家叫有个人的咖啡店做侍应生。”真不想告诉他,看他的表情,明显会不赞同。郝妙抿紧嘴,决定不多说,这次无论如何也得坚定立场。
      “工作时间多长?”
      “下午2点才上班至晚上十一点。”答复是漫不经心,她迅速抬起手把饭往嘴里塞,只求快点吃完走开。
      他放下筷子,眉挑得老高,声调更是高昂了几分:“一天工作十一小时?你是不是疯了?”
      “你别管!”啪声放下筷子,不吃了!就知道他是这种反应。
      “妙妙,工作时间太长了。而且你之前好歹坐办公室的,现在当侍应生……”
      “爸爸,当侍应生怎样了?家里也是开小面店,我平常扫地擦桌的活没少干,怎能现在就嫌弃起这项工作来了?”
      “我……”郝福词穷,在老婆女儿面前,他总是说不过她们。
      知道她的脾性,硬对着肯定不行。夏美叹气,平心静气地说:“工作到这么晚,你不累吗?”
      
  “穷人家的孩子没有说累的权利。”她气冲冲的回了一句,堵得几个人嘴巴死死的。“我不是征求你们的意见,只有觉得有必要跟你们交待一下。既然你们都认为我前一份工作不好,还自作主张帮我辞掉了,那好,我就另外再找一份。这份比较单纯,不用跑来跑去,只做些琐碎的工作,你们还有什么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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