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嫁:罪女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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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嫁:罪女皇妃-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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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疾步走向寒雪,寒雪拭干眼泪抬起头,却被他灼灼生辉的炽烈眼神看的心中一阵莫名惊颤。

“你……”他刚要开口说话,韩征却在此时出现打断了他的话。

“奴才参见王爷、云主子。王爷,陛下请王爷到御书房稍待片刻。云主子,陛下请您现在过去。”

王爷?莫不是当今天子的两位兄弟安亲王与瑞亲王中的一位?

“王爷有礼。”寒雪颔首问候一声,随即对韩征道:“有劳韩总管带路。”

他目送寒雪跟在韩征身后沿着池塘离开,寒雪感觉到背后的他一直用那种让她疑惑的目光注视着她,失神间,脚下不慎踩到一块圆滑的石头,身子一歪,眼看着向一边的池塘里倒去。

寒雪的病刚好,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这一掉下去,无疑是雪上加霜,非得再病一场不可。在韩征“云主子小心”的惊叫声中,寒雪以为自己就要扑进池塘的那一刹那,眼前一道白影闪过,回神时,她已稳稳地落进了白衣男子的怀中。

“你没事吧?”

清风般舒适优雅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寒雪捂着“砰砰”直跳的心口,抬眼望向他浅笑盈盈的眼眸,“我……我没事。多谢王爷……”

寒雪本想站直了身子道谢,谁知方才的一幕过于紧张,待放松下来,只觉脑中一阵天旋地转,身体便昏软下来。他连忙扶住她的肩头将她护在臂弯之中,眼里满满的都是忧虑之色。她这是怎么了?怎么身体变得如此虚弱?

就待他开口询问时,突然,玄启威严震怒的声音骤然在园中响起,震痛了三个人的耳朵:

“你们在干什么!”

作者题外话:************************************************

欧也(^o^)/千呼万唤始出来,有爱滴男二号。话说,白衣飘然,貌似是男二号滴招牌装扮??

第七章 瑞亲王爷

明黄色滚金镶银的袍摆划过,下一刻,寒雪便被玄启扯进自己的怀里,额头和胸膛的碰撞,顿时让寒雪眼冒金星,脑中嗡嗡作响,混乱一片。

韩征被这一连串的突如其来轰得有些头脑发懵,好半响才回过神来。韩征见到玄启明显黑沉的脸色,又瞅见陆彦青站在玄启身后直耸肩,心知玄启八成是误会了什么,于是连忙上前一步说道:

“陛下,云主子方才差点儿掉进池塘,是瑞亲王爷救了云主子。”

玄启闻言,黑沉的脸色果然缓和了许多,只是紧抿的薄唇仍是显示他还有些许的计较。方才从他的角度看去,就好像二人亲密地拥在一起一般,即使本没有什么,也让他心里猫挠似得烦闷极了。

“如此,朕替云嫔谢过五弟了。”玄启占有性地搂紧怀中的人儿,低头见她乖乖伏在自己怀里,这才安心许多。

“五弟去见过母后了吗?”

“臣弟已经见过母后了,本来是有些事要找陛下商议,方才陛下与大臣在议事,臣弟才在园子里等候。”他的眸色暗了暗,语气是平静的,心却是纷乱的。虽然早在几日前就得知她已是皇兄的妃嫔,可“云嫔”这两个字,仍是带给他针扎一样密集的刺痛。

“头……晕……”寒雪抱着头颅,难受地轻吟出声,有些摇晃地身躯令两个男人同时变了脸色。

“韩征,谁准你带云嫔出来的?”玄启再次黑沉了脸,朝着韩征暴吼一声,弯身抱起寒雪又道:“彦青,你去找太医过来。”

随即,玄启脚下踩了轻功,风一样地抱着寒雪回了玉泉殿。

瑞亲王呆呆地看着玄启消失的方向,眼中划过一抹沉沉的痛楚,嘴角边的苦涩笑意只勾了一下,很快便消失不见。几番犹豫,他仍是想着玄启追过去,留下韩征独个儿被玄启吼愣在原地。

唉,他可真是冤枉啊!韩征有点儿欲哭无泪的感觉。刚才是谁一听云主子来了,欣喜得连眉毛都在笑来着?怎么这会儿倒成了他的不是了?他这把老骨头哟,迟早不是被/操磨死就是被冤枉死!韩征哀叹着摇摇头,小跑着也往玉泉殿去。

玄启将寒雪小心地放在软榻上,没多久,陆彦青领着气喘吁吁的太医到了。太医战战兢兢地请了脉,这才长舒一口气。幸好,这次只是因为身体尚未完全康复有些虚弱而已,多休息就没事了。唉,他早说过这病说严重也不严重,说不严重也挺棘手,要保持心气平和,不然对病情有害无益。就这么个折腾法,再躺上十天半个月,也好不利索啊。

玄启一听这话,本就阴沉的脸色又立刻恼了一分,若不是陆彦青扶了一把,老太医险险就被吓得腿软瘫坐在地上。香染见清荷又泪湿了眼眶,连忙将她拉出屋外去,免得她又上演一出“泪雨千行”的戏码搅扰寒雪休息。

玄启身上的森然冷气很快席卷了整个玉泉殿,韩征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扭头望向殿外,见在殿外站了好一会儿的瑞王走了进来,立刻像是见了救星一般迎上前去。

第八章 原是故人

瑞王看着寒雪尖俏了许多的下巴露出心疼的表情来。香染疑惑地盯着他白皙俊朗的脸庞,总觉得这个瑞王爷自己在哪里见过。

“五弟与云嫔……难道相识?”玄启亦敏锐地捕捉到瑞王神情中些许的异样,心中已是笃定这二人之间一定发生过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寒雪抬起头,细细地辨认瑞王的面容,清亮的眼瞳透着淡淡的疑惑。似乎是很眼熟,可她并不记得自己何时结交过这样一位皇亲国戚。

“你……再好好想想。真的不记得我了?”瑞王期待地盯着寒雪问道。

对于寒雪的反应,他虽然有点儿难过却并没有责怪。早就知道她认人的本事跟她认路的本事一样差到天/怒人怨,更别说还能想起他这样一个很久都没有见过的故人。或者说,他只是一个很久没见的路人而已,在那一年的那一天,意外地闯进了她的视野,却没能留下深刻的痕迹。

突然,香染冲到瑞王面前,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围着他打量了好几圈,这才不敢肯定地探问道:“玄……玄英公子?”

“唉!没想到居然是香染这丫头先把本王认出来了。小雪儿果真不记得本王了?记不记得四年前,你非要拉着本王去看什么山樱花,结果你这路痴带错了路,连累本王差点儿重伤复发的事儿?”

四年的时间,不长也不短,足以令人记住一个人,也足够令人忘却一个人。

寒雪闻言,恍然大悟地瞠圆了美眸,“玄英公子?这怎么可能?”寒雪仍是不敢置信。

“可是,当年,你不是这个样子啊?”

寒雪的视线在玄启与玄英的脸上来回移动着,果然,眉眼之间确实有几分相像,令人一看就猜得出两人是一脉同宗的亲兄弟。不过,两个人的气场有着很大的不同。玄启身上有着属于帝王的霸气和威仪,而玄英却在温和的外表下更添了一分俏皮和逍遥自在的洒脱。

“呵呵!怎么样,本王是不是变帅了?当年本王在边塞带兵,日晒雨淋得都变成黑炭了,而且那时候身上脸上都是擦伤,也难怪小雪儿认不出本王。”

记忆的闸门一下子打开,寒雪猛然就想起了与他曾经那一段短暂如烟花的过往。那时,她不过才十三岁,是个整日缠着父兄要学习医术的丫头片子,而玄英已是翩翩美少年,更是一方封地的领主,边陲将士的统帅。

人生的际遇有时真的很奇妙,明明是不相干的两个人,却能因为那些看不见的缘分,一次又一次地相遇。

玄启心中虽然惊讶,可当他看见寒雪对着玄英露出明媚的笑脸时,脸色顿时阴云密布黑沉一片。

小雪儿?岂有此理!叫的还真亲热啊!玄启心中莫名就涌起一阵怒气。

他的妃子和兄弟当着他这个天子的面儿聊得火热,哪里还把他放在眼里了?早知道,就该让太后将这兄弟牢牢看住,省的一回宫就操着他那张与自己有几分神似的脸皮到处惹桃花。这回惹的,还是他的桃花!讨打!

“咳!”玄启重重地咳了一声,眯眸阴森地扫过玄英的脸,“行了。你不是说有事找朕商议吗?还不去御书房侯着?难不成还想让云嫔留你吃饭?”

玄启下了逐客令,狠狠咬重“云嫔”二字,意在警告玄英“她是朕的妃子,你小子胆敢再给朕叫一声小雪儿试试!”

谁知玄英摸准了皇帝陛下不会拿他怎样,不怕死地补充一句,“小雪儿,那你好好休息,本王先走了。改天,本王一定送你一份大礼,保证让你乐呵好几天!”

玄启的怒火登时被玄英勾挑的沸腾一片。只见他竖起俊眉,怒不可遏地吼出玄英的全名,暴怒的吼声惊得窗外树丫上的鸟儿呼啦啦飞起一片:

“东方玄英!”

第九章 骨肉至亲

玄英心情大好地离开玉泉殿,寒雪看着玄启几度阴晴不定的脸,忽而就笑了。

“陛下跟王爷的感情果然很好呢。”而且,这样的他,比平常那个冷淡的君王有人情味儿许多。

“朕并不像你想的那般无情。朕与玄英自小一起长大,确实比起君臣更像是兄弟。玄英是朕的好兄弟,亦是朕最信任的人。”玄启淡淡地说,丝毫没有掩饰手足之间的深厚情谊。

这番话说的很平静,可听在寒雪耳中,总觉心口微微有些酸涩。明明是很煽情很诚恳的一番心迹剖白,可从玄启的嘴里说出来,却多了几分心酸和沧桑的味道。明明眼前仍是那个俊美高贵的帝王,她偏偏就能清晰地感觉到被他隐藏在背后的无奈寂寞。

她突然就想,除去帝王的光环,他也不过是个需要温暖和爱的普通男子。他作为帝王所背负的东西,有着普通百姓无法体会的沉重。即使最平常不过的手足情,在他看来却是难得拥有的宝物。这又是怎样的一种悲怆呢?

“你……”

二人几乎同时开口。寒雪发觉自己不敬地说出个“你”字来,连忙捂住嘴巴怯怯地缩了缩。然而,玄启只是顿了声,突然间便展开一朵暖暖的笑靥。他喜欢她这样没有隔阂地跟自己说话,哪怕只将他当成玄英那样的朋友也好,而不是摆着恭恭敬敬的嘴脸来惧怕他的身份。

“呃,我……嫔妾……”寒雪有些尴尬地抿抿唇,“嫔妾听韩总管说,是陛下帮了香染,本来是想去向陛下道谢的。”

“朕知道。”玄启淡笑颔首,“其实,朕只不过在太后面前说了句无关痛痒的话。你若真要谢朕,就快些把身体养好。”

半个时辰之后,玄启坐在御书房的龙椅上,手中翻着一本折子,眼睛时不时地瞟向正悠闲喝茶的玄英。

玄启本来想问清楚四年前的事,可又觉得自己这样一问,好像是妒夫似的,本想等着玄英主动交待,可他这五皇弟一向没心没肺的紧,完全没有“坦白从宽”的意识。

“你找朕有事商议,就是为了跟朕讨茶喝?没有想主动跟朕交代的事?”玄启重重地合上奏折,很不满意地丢给玄英一记白眼。

“呵呵!臣弟以为,陛下不准备跟臣弟讲话了呢。”玄英很是得意地冲站在玄启身边的陆彦青眨巴眼睛,满意地看见陆彦青的脸上隐隐有黑气浮现。

方才二人打赌,赌玄启会不会先开口讲话。显然是玄英赢了赌局。

陆彦青僵直地站在一边儿,心中却在暗暗叫苦。他的皇帝好主子啊,平日在朝堂上面对那几个迂腐难缠的老臣,颇有雷打不动的定力,怎么在这小事儿上给沉不住气了呢?可怜他的荷包,这回真是连渣渣都不剩了。

玄启当然不知道二人心中正盘算着赌局胜负,而这二人更是保持了高度的意见一致,决计不让玄启知道。不然,这位看起来温和实则报复心有点儿重的皇帝陛下,难保不会想出什么损招来让他们两个斯文扫地!

第十章 没有结果

四年前,玄英奉命回京,在途中遭遇暗算险些丢了性命。他身中多处剑伤,拼命才逃过了杀手的追击,却在婉州青云镇的山林里坠马。

当时,青云镇正爆发一场小规模的瘟疫,山上普度寺的和尚全部病倒。恰巧上山看诊的纳兰宇和纳兰寒誉途径山林小道,救下了失血过多昏迷不醒的玄英,也就是那个时候,玄英得了纳兰一家月余的照顾。

“四哥,可记得去年前往臣弟封地,归途也遭遇杀手之事?”玄英语含深意地问道。

“王爷这样问,难道是想说……这两路杀手乃是同一路人马?”陆彦青隐隐猜得玄英的意思,心中大吃一惊。想当初,倘若不是他们事先有所察觉,使了金蝉脱壳之计,恐怕陛下和他很难毫发无伤地全身而退。也就是那一次,才在青云镇顺路救下了纳兰寒雪。

呵!四年前纳兰父子救了玄英,一年前自己又救下寒雪。缘分这东西果然玄之又玄,你永远都不会知道它安排了什么人在什么地方等着你。玄启不禁在心中感慨一番。

“臣弟没有直接证据证明这两批杀手乃是同一路人马,也没有查到这两批杀手的确切来历。哼!那幕后主使然精明的很,连根头发都没有留下。”玄英冷峻的眸中闪过犀利的杀气,丝丝如利剑般投射出来,跟平日里闲散王爷的摸样判若两人。

“不过追查过程中的种种迹象却表明,这个可能占了八成,而且极有可能并非陵轩的人。只不过,四年前他们是为了臣弟手中的虎符,一年前,却是想直接取了四哥的性命!”

说到这里,玄英眼中的森然之气更是阴狠了几分。帝王之家,少不得血雨腥风,他不用想都知道想要他们兄弟项上人头的也不只一两个。庙堂之上江湖之外,复仇也好,想取而代之也罢,终归这天下本就不会真正太平。

玄启没有说话,他负手而立,心中对这没有结果的结果早已心中有数。真的就无从查起吗?在他的观念里,没有查不到的,只有想不到的。

他不敢说自己是多伟大的帝王,可是他的权术与计谋是不输给任何一位君王的。江湖之外他不敢说,可是这庙堂之上,他心中又岂会没有计较呢?谁忠谁奸,孰清孰浊,不过看他愿不愿意管,是不是时机来管罢了。

他要的是万无一失,他的身份和责任,决不允许他的判断有半分差池。在这把椅子上坐久了,不变的心机深沉老谋深算是万万不行的。这便是身为一个帝王的悲哀,注定要在明枪暗箭里孤独地打滚挣扎。

总之,眼下这就是一笔糊涂账,没有真凭实据之前,说什么都是凭空猜测,能做的便是防患于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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