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谎!”韩天成生气了。
“真的,我真没想接近他。”瑞慈苦了脸。不要,她不要屈打成招。
“就知道你不老实!死鸭子嘴硬。好,那个录像你怎么解释?”
该死,又是那个录像盘。瑞慈想死的心都有,但是她该说的还是要说。
“那次是韩过殊喝醉了,不知道住的地方,我只好带他去酒店了。”瑞慈解释着。
“喝醉?!”韩天成像是听见笑话似的,竟然笑了出来,身后那一溜黑衣保镖更是笑得放肆。
“你们什么时候见少爷喝过酒?谁见过?”韩天成微偏了头问保镖们,眼睛却盯着蔡瑞慈。这个女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没有一句话是真的!
保镖们一致摇头,说没有。据他们了解,韩少从来不在公共场合喝酒。
瑞慈傻眼了。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韩天成怒道。
瑞慈无语。她的确没什么好说的了,她现在发觉她说什么这老头子也不会相信。与其费劲解释,不如随他们说什么。
“没有了。”瑞慈抬起头,迎上老头子阴鸷的目光。
“哼!”韩天成狠狠地哼出一声,眼神里尽是杀机,“如果不是看在你是女人,我早就对你不客气!”
瑞慈撇撇嘴,念道:“你早就不客气了。”还好,声音比较小,只有她自己听见。
“我警告你!要是过殊真的恢复不了,你就等着瞧好了!”韩天成声音森冷,李博士说过不是完全没有希望。
恢复不了?瑞慈有点没听明白,她也很想知道韩过殊的情况,便问:“他怎么了?”
“你还敢问!”韩天成气极,这丫头片子是故意激怒他吗?
“我不问怎么知道。”瑞慈有点冤,这韩家的人真是怪胎。
“你自己干的好事,还跑来问我?”韩天成的眼神里射出危险的光。
“不说就不说,我自己去看。”瑞慈被他凶狠的眼光吓得一缩,这老头子果然是那怪胎的根。
随即暗暗告诫自己不要再说错话,免得不小心触到这怪胎的哪根筋,做出些常人无法理解的事,她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你做梦!”韩天成狠狠地打断了,还想接近他儿子连门儿都没有。
瑞慈一愣,完了,又说错话了。脑子里糊糊的,拼命想刚才哪里错了?
“从下一秒开始,不准你出现在过殊面前。”韩天成指着瑞慈发出通谍。
“为什么?”瑞慈眼睛瞠得老大。说实话,这个要求她百分之百做得到,她一点也不想见到那个怪胎,更加希望与那个家伙没有半点联系。可是,被人强迫着,总得知道个理由吧。
“你心里清楚。”韩天成冷着脸,“要是让我发现你再打过殊的主意,你,还有你们全家,统统会消失在中国的土地上!”
瑞慈呆住了,威胁她本人就算了,连老爸老妈也算上,这。。。。。。这。。。。。。这该怎么办,让她不见韩过殊她做得到。但是。
“万一是韩过殊来找我呢?”这个应该不算她的错吧。
“找你?!”韩天成惊讶地看着瑞慈,看来这丫头片子的确不简单,还跟他玩起文字游戏,小儿科:“那你就躲着,不管是你找他,还是他找你,都是你先惹出来的事。”
有没有搞错!瑞慈气结,忍不住叫道:“我能躲到哪里去?”
那个怪胎知道她的学校,她的家。
“这个是你的事情!”韩天成摆了摆手。
瑞慈除了暗叹倒霉之外,别无他法。
“你还不快走?!”韩天成厉声喝到,这丫头片子被吓傻了不成。
瑞慈张了张嘴,她想问问韩过殊到底怎么了?可是一看到老头子那冰封得拒人千里之外的脸,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她现在能安全地走出去,也是不错的,别节外生枝了。
从房里出来,瑞慈拍着胸脯长吐了一口气。总算生还了,这老头子没有胖子和黑人说得那么凶恶嘛?也没拿她怎么着啊!
“是死人哪!不能快点吗?!”韩过殊沉着脸,口气极度不善。
黑人和胖子在后面推着,一头的大汗,拜托,他们已经够快的了!但是不敢吭声,生怕被韩少活剥了。
瑞慈听着这声音,怪熟悉的。脑子里灵光一闪,完了!是那怪胎?!怎么办,怎么办,这,这,这要躲在哪里?
如果她没猜错,韩过殊应该就在拐角的地方,说不定下一秒就见上面了。
可是目前的状态下,她要么前进,要么后退。前进就跟韩过殊撞上,后退就是重回火坑。
为了不在中国的土地上消失,她还是退回火坑。
推开门,闪进房里,一屋子的人惊鄂地看着瑞慈。这丫头片子吃了什么,不想活了是不?
“那个,那个,韩过殊过来了,让我躲一会。”瑞慈结结巴巴的说着,手忙脚乱地找地方躲。
六十五、BB怎么办
话未完,就听到韩过殊粗粗的喉咙在吼着。
“要是她怎么样了,你们两个就等着去爪洼国!”
阿不跟在后面,安慰着:“少爷,你别急。董事长是个开明的人,不会对少夫人怎么样的。”
“狗屁,你当我是三岁小孩!”韩过殊一脸铁青色,嘴里没一句好的。
阿不直汗,他这不是为了安慰他嘛。这都听不出来!黑人和胖子想笑又不敢笑,肚子都要撑破了。
声音就在门外了,哪里可以躲?哪里可以躲?!瑞慈急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沙发?!太矮了,钻不进去。茶几?!更矮了。放眼望去,只有一个地方能容下。
没有时间考虑,瑞慈飞奔着蹿了过去,蹲下身子。
“你干什么?!”韩天成被瑞慈吓了一跳,这丫头疯了,怎么能躲在这里。
身后的一溜保镖更目瞪口呆,看傻了。这丫头躲在董事长的桌子底下。
瑞慈只顾着抹汗,一句话也懒得说了。她这一天受的惊吓数都数不过来了,这老头子也真是,不是让她躲着点吗?她在照他的话去做啊。
“她人呢?”韩过殊进门迅速扫了一眼,没有她娇小的身影,脸摆得比石头还硬。
韩天成没工夫跟瑞慈较劲了,立即换上一副啥也不知道的表情。
“进来要敲门的基本礼貌都没有了吗?”韩天成训道,这小子越来越没体统了。
“进来就进来了,敲什么门。我最讨厌形式主义!”韩过殊压根儿就不买帐,再说老头子几时关注过这种细节。
瑞慈在桌子底下撇着嘴,臭屁狂!自大狂!口气这么大,哪里像是病患?
“你把她人弄到哪里去了?”这才是韩过殊关心的根本。
“走了。”韩天成利落地答了两个字。头痛,这丫头有什么魔力,臭小子还跑来要人?看来他的决定是明智的,这两人绝对不能再见面。
听着这话,瑞慈只想哈哈大笑,原来老头子撒谎也是不眨眼的。
“走了?到哪去了。”韩过殊不相信。
“好笑,我有那么闲管着她去哪里吗?”韩天成一脸不悦。
闲!太闲了!瑞慈缩在桌子下面一个人腹语,老头子你就是闲的。
“你跟她说了什么?”韩过殊才不会就这么被老头子蒙过去。
“随便问了两句。”韩天成不耐烦了,哪里有儿子这么对老子讲话的。
瑞慈白了一眼韩天成,让人消失也叫随便问两句。
“随便问两句就放人了?”韩过殊质疑。
“话说完了没有,说完就回去躺着。”韩天成强忍着没发火,那是他脚下有颗定时炸弹,要发火也要先把儿子弄走再说。
躲着?!为什么要躺着?瑞慈狐疑,难道这家伙真的身受重伤。想着便想往外瞅一眼,看看情况。
该死!这丫头把脑袋伸出来做什么?!韩天成狠瞪了瑞慈一眼,警告她此时不要给他出糗。
韩过殊叹了口气,拨了拨那一头浓密的头发。看来,他不出点狠招,老头子是不会乖乖就范的。
“老爹!你怎么能把她放了呢?”韩过殊神色婉惜不已。
韩天成一愣,一时没搞清儿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瑞慈更是一惊,那怪胎脑子坏了?不是来救她的吗?
“我可是费了好大劲的才找到她的。”韩过殊此言非虚。
“那又怎么样?”韩天成被儿子搞糊涂了。
“唉呀,老爹,你有所不知,她怀了我的BB啦。”韩过殊显得很无奈。
韩天成惊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看看藏在桌子下面的瑞慈,瑞慈惊蒙了,一时之间忘了反应。
韩过殊唇角掠过一丝笑意,显然是对这句话的效果感到满意。
还好,瑞慈醒过来了。那怪胎是说他跟她有了BB?
“不可能!”瑞慈从桌子底下爬出来,指着韩过殊质问:“你乱说,谁跟你有了BB?”
韩过殊一愣,他纵然再聪明再睿智也没想到瑞慈以这种方式出现,这也太搞了吧。韩过殊望着他老爹,雪白的牙齿露了出来,充满无限深义地叫了一声:“老爹。。。。。。”
韩天成尴尬不已,真是阴沟里翻船,被这丫头片子害惨了。一屋子的下属被这两父子搞得直流汗,那叫一个哭笑不得。
“韩过殊!”瑞慈可不管气氛怎么样,她的名声要紧,这怪胎随便乱盖的工夫越来越强了,怒道:“你不要胡说八道!”
“谁胡说八道了。”韩过殊决定先对付这女人,“你生物老师没教过你,发生某事之后的结果吗?”
发生某事?瑞慈被这一点拔,立马红了脸。
韩天成见状,心里明白了个大概,看来他下手晚了,生米恐怕已经煮成熟饭了。要怪只怪这些家伙不早说,不免心里不爽:“为什么昨天不讲?”
“我说过我要跟她结婚的。”韩过殊换了一种方式回答,唇角扬起一丝胜利的笑意。
听到结婚两个字,韩天成像是突然被点醒了,目光移到瑞慈身上,真是了不起啊!这女人的手段也太高明了,奉子逼婚不说,还废了他儿子的武功!
“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韩天成阴鸷的目光又回来了。
瑞慈被老头子没头没脑的问话给蒙住了,什么好处?愣愣地问了一句:“什么好处?”
韩天成倒抽一口凉气,这丫头果然是冲他家财富来的。
“我告诉你,结婚想都别想!”韩天成气极。
“不结婚,那BB怎么办?”韩过殊急了。
“生下来再说!”韩天成拂袖而去。
六十六、承诺
生下来再说!韩过殊头疼,不结婚怎么生BB啊?他应该没那个幸运一击就中吧。再说这老头子也不太关心他了吧,他现在可是病患啊。
难道听说有了下一代,他这一代的生死就无足轻重了?
瑞慈更是呆若木鸡,她才二十一岁,她还要完成学业,她还有暗恋,她还要去好好看世界。可是,可是这一切就要毁了!毁在这个怪胎手上!
“啊!”瑞慈突然暴发,喊着冲到韩过殊面前,粉拳如雨点般落了下去,叫道:“都怪你!自大狂,臭屁的家伙,我恨死你了!”
坐在轮椅上的韩过殊被来势凶猛的瑞慈吓了一跳,任她打了两下之后,便捉住了她的小手,笑道:“我现在是病患呢,还打?!”
“病患?!你哪里像?”瑞慈怒目而视,不要以为坐在轮椅上盖个毛毯就能唬住她,门都没有。
瞧这手劲就知道了,病患有这么大的力气吗?
见鬼!瑞慈用力地抽回自己的手,可就是抽不出来,瑞慈急得红了脸,叫道:“你放手!”
“干嘛要放,我又不是傻瓜,放了手让你打我啊!”韩过殊坏坏地笑着。看她急得跳的样子,有意思极了。有她陪着,这段休养的日子应该不会无聊。
瑞慈被惹恼了,不要以为手被捉住了就没办法教训他了。
她还有脚。
抬脚就狠狠向韩过殊用力踹去。
还踹?!阿不等人吓得不行,连忙抢过来救场。
可是晚了,韩过殊闷哼一声,放开瑞慈的手,眉头紧皱,这一脚踹在小腿上,生疼!这女人是女壮士吗?哪来这么大力气?!
“韩少,你没事吧?”阿不上前查看。
黑人和胖子望着瑞慈说不出话来,她想守活寡吗?
瑞慈奇怪地看着韩过殊的反应,她只是稍微用力踹了一脚,有那么严重吗。
“喂!你不要装,我才不会上你的当!”瑞慈头偏过一边。
韩过殊无语。
“少夫人,韩少是真的受了很严重的伤。”阿不忍不住要解释一下,虽然韩少一再训诫三缄其口。
“他哪里有受伤?”瑞慈不相信。
“阿不!”韩过殊厉声阻止,这么丢男性尊严的事怎么能在她的面前说了?
阿不只能欲言又止,其实就算想说,他也不知道怎么描述,毕竟蔡瑞慈是个女孩子。
“在这里,在这里!”两位护士焦急又惊喜地跑了过来,准备给他换药却发现没了病房是空的。
“韩少,李博士交待过,你要想恢复得快,就要卧床静养!”护士提醒道,没见过这么不拿病情当回事的。当医院是什么,来这溜弯,害她们好找。
“就回去,就回去。”阿不连声答到。
“是的,你这样到处跑,恢复得不好,就再无没有生育能力啦!”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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