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不见这两人又扛了,立即闪身走人,免得成为被泱及的池鱼。
“我要先洗脸,再洗头发。”韩过殊满足地吩咐。
瑞慈二话不说,从浴室里端了一盆水出来。
“就在这洗?”韩过殊吃了一惊。
“你觉得我还有力气把你弄到浴室里去吗?”瑞慈白了他一眼。
“也是,你那小身板就那水平。”韩过殊大度地体谅。
瞧那德行就受不了,等着吧!瑞慈狠瞪一眼,把毛巾丢到水里,打湿了再捞出来,哇!好烫!好烫!瑞慈被烫得直缩手。
“很烫吗?”韩过殊看在眼里。
“不烫!不烫!一点都不烫!”瑞慈强忍着,把毛巾像征性的拧了拧。心里暗道:烫不死你本小姐也要烫伤你!
下一秒,毛巾像锅盖似的封到韩过殊脸上。
瑞慈叉着腰得意地等着韩过殊从床上跳起来。
好半天,没见韩过殊有反应。瑞慈一惊,该不会被烫晕了吧?!立即把毛巾揭下来,韩过殊正闭着眼一脸的惬意。
“干嘛拿开,要捂个两分钟才能让血管活起来。”韩过殊教训道,又说:“再去弄热一点,重新覆。”
瑞慈惊得瞠目结舌,眨了眨眼睛,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不烫吗?”
“烫,不过还不够,再烫一点效果会更好。”韩过殊意犹未尽,又有点奇怪:“你怎么知道本少爷喜欢热水覆脸?”
瑞慈无语。她的本意是给点颜色给这家伙瞧瞧,没想到这怪胎还有这等的嗜好,果然是怪胎,她的小手被烫得通红了,他没一点事。
“难道你去打听了本少爷的喜好?”韩过殊见瑞慈不出声,脸上又阴阳怪气的。不由得乐了,果然杨杨说得对,女人就是爱口是心非。
瑞慈差点笑出来,这家伙还真是会想像,怎么不去写小说。
“其实你不说本少爷也知道。”韩过殊继续乐。
毛巾像飞毯似的盖了下来。
清静了,总算是清静了,这家伙自大得不可理喻。
把那盆烫得要死的水倒掉,瑞慈扑倒在镱子前,这家伙真是跟死猪似的,不怕烫!那就改变策略用冷的。
瑞慈心理平衡了不少,只可惜这里没有冰,否则就冰水侍候。
搬出好大一盆冷水,瑞慈笑容满面。
“来,我帮你洗头发。”瑞慈很是殷勤。
被瑞慈突然变软的声调吓了一跳,对他这么好,还真是让他感动。既然这样,那就别让她太累了。
“算了,本少爷今天就不洗头发了。”韩过殊摸摸脑袋,露齿一笑。
“不洗?!”瑞慈的笑容僵住了,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洗个澡就行了。”韩过殊为自己的宽容大度所感动。
七十四、诱惑
洗头发变成了洗澡,瑞慈硬是没想明白她在哪个环节出了纰漏让他给发现了,盯着韩过殊愣愣地看着。
“动作快点啦,看你动作慢得本少爷连头发都不想洗了。”韩过殊被瑞慈认真盯得有些不好意思,慌慌地解释起来。
原来如此。吓死了,瑞慈以为自己的小阴谋被发现了。
“哦!”瑞慈恍然大悟,连忙动手拧毛巾。这水真凉啊!瑞慈暗想着,弄不到头上去,弄到他身上也是好的。
韩过殊一边把衣扣解开,一边说:“把水拧干一点,晚上又不是没吃饭!”
你说拧干我就拧干?那怎么符合她蔡瑞慈的作风呢?我就要湿答答的,冻死你个怪胎!再说了,这怪胎不是一直嚷着要洗澡吗?
瑞慈再抬起头来的时候,韩过殊已经将衣服全部解开,精壮的肌肉,麦牙色的健康皮肤,全线裸露。只是那么一刹那,瑞慈立即偏不头去。这是第几次?第二次,这么近看距离观赏了。
身材真好!除去那张欠扁的脸,真是让人流口水啊!想起上次在衣帽间不小心看到的全祼真人秀,瑞慈脸通红。
“你干嘛?磨磨蹭蹭等天亮吗?”韩过殊有些不耐烦了,他的身材有那么烂吗?瞟一眼就掉头,瞧不起人!
这一声,把瑞慈那有的没的不靠边的意念全冲走了,转过身来,“说谁要等天亮呢?”说着毛巾扔到韩过殊身上。
手按在毛巾上,擦地板似的前后移动。
真是搞不懂,这副好身材怎么就长到这个怪胎身上了,浪费,纯粹是浪费。正是愤愤不已的时候,却听见
韩过殊嘿嘿地笑起来了,全身不安地动了起来,一边笑一边叫:“痒死了!痒死了!哈哈哈。。。。。。”
说着便把瑞慈的手推开了。
搞什么?瑞慈狐疑地看着韩过殊,这是玩哪一出。
“你重一点好不好?又不是让你给本少爷挠痒痒?”韩过殊训道。
“我已经很用力了!”瑞慈据理力争。
“笨蛋啊!站那么远,你再力也没什么用不?”韩过殊看着离床远远的瑞慈,越看越想不明白,“站近了怕本少爷吃了你?”
瑞慈怒目而视,“谁让你躺在床中间的,不会过来一点。”
“你用点脑子好不好,本少爷现在行动有点不便。”韩过殊音量也不低。
瑞慈无语,这家伙动不动就拿这个做借口,反正时时刻刻都有办法要挟她。嘴上说不过,用眼神杀死他!瑞慈狠瞪着韩过殊,气炸了!
“你别老盯着我。”韩过珠被盯得有些不自然,解释说:“我是真的不能动。你就快就弄嘛!”
瑞慈只好拿着毛巾继续干活。同时也告诫自己,反正他也动不了,不会对自己怎么样,不要再跟这怪胎多说一句话,反正说不通,也说不过他。搞不好被他捉到把柄又狠狠折腾自己。
既然他要重点,那就重点好了。反正力气不要钱,用点力,把他的皮擦破,也算是小有成就。
不说话,房间里安静极了,只听见两人挨近的呼吸声和毛巾擦在身体上的声音。
韩过殊偷瞄了一眼瑞慈,长长的黑发软软地垂在胸前,白皙的小脸透着温玉一般的光泽,睫毛又密又长,因生气而嘟着的嘴唇散发着鲜花般的芬芳。
微微显露的锁骨在她卖力的运动中,一隐一现,舒适可爱的居家裙也没能掩住她美好的身形。
目光触及到她近乎完美的胸形时,韩过殊觉得下身突然胀痛起来,完了,那个地方有反应了。
韩过殊连忙把头偏过一边,期望转移视线能缓解状况。
瑞慈擦拭完左边,擦右边。心里一直默默念着,不要不好意思,不要脸红,权当擦了一回死猪肉。
为了达到韩过殊要的效果,瑞慈半跪在床沿,这样受力会更均匀!
可这就要了韩过殊的命,他躲避的视线正好落在瑞慈裙下露出来的小腿上。莲藕般雪白的肤质,跟裙摆的黑色蕾丝形成强烈的反差,在视觉刺激堪称绝配。
韩过殊明显地感觉到那个地方在急速充血。老天,千万不要!千万不要!伤还没有好,千万不可以有反应!他下半辈子的幸福全靠这一下了。
可是身体的反应并不受他意念的控制,迅速地充血让整个小腹都紧绷住了,韩过殊暗骂一声,见鬼,把头偏向另一边。
这家伙怎么了,脑袋动来动去的。瑞慈瞟了一眼韩过殊,吓了一跳,他的脸通红通红的。
“你怎么了?”瑞慈停下擦试的动作。
韩过殊闭上眼睛,闷闷地说了一句:“没事。”
没事才怪,他这个样子,完全明明就是有事。肯定是死要面子,不肯说。嘿嘿,那就难受死你,瑞慈挑着眉直乐。
“翻过身去,擦背!”瑞慈叫道,免得看到那张臭脸。
韩过殊微微摆手,他难受得要命,哪里还顾得别的,“算了,不擦了。”只要她离远点就行了。
瑞慈愣住了,这家伙是烧坏脑袋了吧,不行,她一个人在房里时他出了什么事可说不清。
“你是不舒服吧,我去叫阿不来。”说着就要从床上下来了。
叫阿不来?他这个情况怎么能让其他人看到,那什么脸面都丢光了。
“不要!”韩过殊返身过来拉住瑞慈。
瑞慈没站稳,顺着韩过殊的手劲摔落在床上,小脑袋砸在他赤祼而厚实的胸前,满头的黑发凌乱在散在鼻端,一股奇特的馨香钻入鼻尖。
七十五、情不自禁
韩过殊暗叹一声,该死!现在不止那里有反应,是全身都有了反应。
“哎哟,痛死我了!”瑞慈捂着小脑袋,她是砸到地板上了吧,好痛啊!一边揉着痛处,一边坐在身子。
一看撞到的位置,立即火了。
“我是好心去帮你叫人,你干嘛那么用劲!真是死要面子!”瑞慈忍无可忍,痛成那样还不想让别人知道。
“拜托你别瞎搅活。”韩过殊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要不是那个地方还不合适运动,他铁定将这女人就地正法。
明显地感觉到某个部位硬硬地顶了起来,韩过殊只好将身子侧了过去。这简直是太要人命了,明明很想要,却行不得人道。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这家伙干嘛背过身去,平常嚣张的样子哪里去了?
“喂,你到底怎么了?”瑞慈有些小小地紧张了,他这个样子是她从未见过的。
“别理我。”韩过殊咬着牙警告她。
别理他?瑞慈更担心了,非常确定,正常的韩过殊绝对不会说这种话的。不行,她一定要弄清楚了。
“你哪里不舒服?”
韩过殊没出声,他忍得汗都冒出来了。
“你转过来,让我看看。”瑞慈忍不住去拉韩过殊的手,想要把他扳平。
柔若无骨的小手一挨上韩过殊,他的全身就像通了电似的,一阵阵地发麻。刺激得韩过殊只差没叫出来,没撤了,想要保命的唯一方法就是让这女人出去。
“把你的手拿开,快走!”韩过殊低吼着。
瑞慈收回手,走开了。
她换到床的另一边,正对着韩过殊。刚才他身上好烫啊,好像是发烧了?急忙坐上床沿,把手放在韩过殊的额头上。
韩过殊避无可避,眼睁睁地看着瑞慈清秀的小脸凑了上来,微凉的小手抚上了自己的额头。
差不多三秒,瑞慈收回手,再放到自己的额前,皱了皱眉,肯定地说:“你发烧了。”
虽然这家伙坏得要命,折腾得人死,但他有病在身,她不能视若无睹吧。只是这家伙太要面子,要开导开导:“你要是不看医生,病是不会好的。感冒发烧没什么见不得人,每个人都有生病。所以。。。。。。”
韩过殊哪里听到进她唠叨些什么,眼底心底全部是她丰润粉嫩的嘴唇一张一合,不受控制地一把拉过她,压在身下,低头深深吻住了她的红唇。
压抑了这许久的情*欲,像决了堤的洪水,带着猛烈的索取,疯狂肆虐开来。
瑞慈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吓得瞠目结舌,完全忘记了她该做什么,瞪大了眼睛,连气都不敢吸一口。
一个愣怔之后,瑞慈清楚自己的状况。
这绝对是一个霸道得令人无从拒绝的吻,但是瑞慈不想要,小手在韩过殊胸前使劲地捶打着,虽然空间有限,但力道十足。
可对于韩过殊来讲,这捶打与挣扎只是增添了他想要占有的*****。唇上甜美的滋味依旧,柔软又甜蜜,令他无法自拔,带着浓浓的眷恋,他吻得更深,大手伸向她纤细的腰肢,稳稳钳制在身下。
无从反抗,他的吻来得又意外又炽热,让瑞慈根本没有心理准备可以抵抗,这样的深吻,这样的场景,就好像那一晚,狂热而霸道,渐渐地,瑞慈竟然觉得浑身乏力、陌生的喘息声细浅得由嘴里发出,让她吓了一跳。
这种意外的感觉,让瑞慈从迷蒙中惊醒,来不及考虑任何状况,使劲地在韩过殊身上一掐。
韩过殊吃痛的抬起头来,有没有搞错!他的肉就不是肉吗?好痛呢!
瑞慈趁着他发愣的瞬间,滚下床去,一路狂奔着冲出门去。
回到房间,瑞慈啪地把门关上,钻进被窝里,脑袋蒙进被子里。
幻觉,绝对幻觉,她对那个怪胎的吻竟然有反应!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刚刚肯定做了一个梦,绝对只是一个梦。
瑞慈开始麻醉自己,睡一觉,睡一觉醒来就没事了。
另一个房间里,韩过殊正把头浸在一盆冷水里。
“韩少,韩少!”阿不提醒韩过殊,再不出来就有生命危险了。
哗,韩过殊从水中把头抬起来,深呼吸一口,再一次把头埋进水里。假如可以,他现在只想冲个冷水澡,或者呆在冰库里。
阿不满脑子的疑问,韩少这个举动以他的智商和阅历暂时还无法理解。只不过韩少的怪异举动又添了一笔。
换了两盆水,那股燥热总算是退了下去,韩过殊疲软地躺在床上,长吐出一口气。两人热烈接吻的场景在眼前浮动,他的唇角慢慢地扬了起来。
阿不看傻了眼,在冷水里浸个二十分钟有那么开心吗?
第二天清晨,瑞慈一睁开眼睛,昨晚上跟韩过殊KISS的场景放电影似的在眼前浮现。
在脸上拍了一巴掌,疼!
瑞慈垂下脑袋,完了,不是梦!
坐在餐桌上,一手拿着面包,一手端着牛奶,没头没脑地啃着,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楼上。
陈妈在一旁狐疑不已,顺着瑞慈的目光往楼上瞧了瞧,啥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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