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动(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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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动(高干)-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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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把也被我拿了。要是不信,你可以找找。”
   
   她翻遍了整个包,果真找不到另一把钥匙了。
   
   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手插回口袋,轻佻地说,“你尽可以回家,只是现在你要想回家,得先征得我的同意。”
   
   她郁闷了半天,难得他没有因为这件事而生气,她又不想同他吵架,只好恹恹妥协。
   
   他瞥了她一眼,问:“不开心?”
   
   她瘪瘪嘴,心想道,心不甘情不愿的你能高兴?但她还是没说,答非所问:“你怎么都不用去上班?”
   
   “怎么?你以前不就希望我不去上班。”
   
   她白了他一眼,“你也知道那是以前。现在你多忙啊,又要上班,又要陪舒宁,又要陪我。这几天没去找舒宁人儿没跟你急吗?”
   
   “舒宁比你懂事。”
   
   “是呀,舒宁是比我懂事,是你的心上人嘛,当然情人眼里出西施啦,反正你怎么看她都是最好的。我就不明白,你那么喜欢她,不愿和她分开,为什么要拉我下水?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
   
   他勾着嘴角,向她挑眉,“碗里的实在,但碗没锅大,吃不饱还是得吃回锅里的。”
   
   “这就是你们男人最喜欢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她冷笑道。
   
   他脸上的笑意渐渐退去,脸色沉了下来,他说:“没完了?”
   
   这几天他们相处的模式都是这样,两个人保持平和,不常交谈,交谈也尽量不绕到敏感的话题上,但是有时候说着说着邈邈就会控制不住自己,每当这时连自己都讨厌自己。
   
   虽然他说是要她陪着他,可她隐隐约约地感到他们两个如今更像是他放下了一切仇恨陪在她身边。
   
   她为了这刻,等了那么多年,为什么还是克制不住自己的怨恨、占有欲、还有……如火般熊熊燃烧的嫉妒呢?
   
   她尖锐地说:“怎么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呵,像你这样大大方方的脚踏两条船的人……”
   
   她还没说完,郜临远忽然用单手扶住她的后颈,脸在她面前迅速放大,他堵住她的嘴,暴风雨一般急躁的吻,像是蹂躏,像是惩罚,又像是预谋已久,终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
   
   她用力地扯住了他的衣服,被迫抬高了下巴迎接他。
   
   他硬生生撬开她的牙齿,舌头伸了进去。
   
   他暴戾地把她推到床上,但并未直接覆在她的身上,她躺在床上,他则站在床边弯下腰来,双手绕到她身体的两边,撑着自己。
   
   他瞪着她,咬牙切齿地说:“再闹信不信我在这里把你给办了!”
   
   他的表情有些狰狞,她是真的害怕了,刚推了推他,说了半个“不……”字,嘴又被他猛地封住。
   
   吻到后来,他的力气渐渐小了下来,再没有初时那么霸道,缓慢而耐心,缠绵而温存,像是在诱哄她,他的舌头席卷了她一直压抑着的悲愤,她恶狠狠地回应过去,却被他温热的唇、灵活的舌尖化成了一腔动情的绕指柔。
   
   她被他吻得理智全失,她隔着衬衫抚摸他滚烫的背,或许是空调温度调的太高,他的衬衫有些地方已被汗水浸湿,她的手从他的背慢慢伸到他的下面,想解开他的皮带。他却拉住了她的手,更用力地吮吸着她。
   
   他的手从宽大的病号服底下伸进去触碰她腰上的皮肤时,她全身都战栗了,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
   
   或许是她的呻吟钻进了他的大脑,彻底令他清醒。他的手突然停住,嘴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她睁开迷蒙娇柔的双眼,瞧见他怔怔的表情,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却不继续下去,似在隐忍。
   
   他站了起来,脸上汗珠不断地冒出来,她看得出来,他的下面已经有了反应。
   
   她不明所以地问:“怎么了?”
   
   他闷闷地说:“医生说一个月之后才能同房。”
   
   她看着他有些憋屈的样子,乐不可支地笑了。但转念一想,他也挺可怜的,这种时候还要被迫停下,连她都有了那么大反应,更何况他?
   
   如果他和舒宁还没做过的话,那算来他都已经憋了好几个月了。
   
   她就是这么容易心软,看不得他任何委屈不开心的模样。
   
   她把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要不要五指姑娘帮帮你?”
   
   他坚决地摇了摇头,说“我去趟卫生间。”他转身进了卫生间。
   
   她入住的这间病房配了独立卫浴,郜临远进去后,邈邈很快听到了里面水哗啦啦落地的声音。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慢慢将自己的欲|望压了下去。
   
   一杯水喝完,她忽然听见郜临远的声音从卫生间里传了出来。
   
   “萧邈邈!”
   
   她走到门口,问:“怎么了?”
   
   “你去我包里拿条内裤出来,还有衣服裤子。”
   
   她“哦”了一声,转身去找他的包。
   
   这几天他都是和她一起住,每天的换洗衣物都是在拿饭时让阿姨一起拿来的,脏衣服同样也会让阿姨拿回去。邈邈觉得这个阿姨甚是可怜,碰到了这么麻烦的一家子。
   
   以前她就和郜临远提过这么个问题,他们家阿姨就一个,因为两兄弟都有一套房子,小妹妹和郜父住在一起,阿姨几乎是三天两头三地跑。郜临远却说他们家阿姨其实不算忙,因为他们一家人都不常在家吃饭,所以很多时候阿姨都是不用做饭的,基本也就是在家过一夜而已,用不着天天打扫卫生,所以总的来说很清闲,况且他们给的酬劳也不算低。邈邈还很鄙视地说,站着说话不腰疼,以鱼翅燕窝为生的人哪懂吃大米饭的苦。当时他还一脸正经地回答她,我吃大米饭长大的,大米饭挺好吃的,不苦。弄得她哭笑不得。
   
   她直接开门进去,淋浴间的玻璃是透明的,她一眼就看到了他赤|裸裸地正对着她,他正拿着毛巾擦着手臂,头发上的水滴到他的肩膀上,顺着一路向下。
   
   不是第一次见他这么性感的样子,但是百看不厌,她吞了口口水,大概声音太大了,他抬起头来,怔了两秒,回神过来后突然咧开了嘴,坏笑着看她。
   
   “怎么,没见过美男出浴?”
   
   “放屁,当然见过。”她没好气地回答,“什么张三啊李四啊,他们的尺寸都比你大几号!”
   
   他丝毫不以为意,“是吗,尺寸这么大你受得了?照你每次的反应看起来,我的尺寸对付你绰绰有余了吧?”
   
   她恼羞成怒,瞪着他,骂道:“滚蛋!”
   
   他皱了皱眉头,说:“以前告诉过你,女孩子不要说粗话脏话。”
   
   “我干嘛要听你的?你好了没,快点出来,我都几天没洗了,头痒死了,让我洗个澡。衣服我搁架上了,赶紧出去穿好。”
   
   “医生不是说不能洗头洗澡?”
   
   “我用手机上网查过,如果是淋浴,水温控制好的话,过了两三天就可以了。”
   
   “不行。”他决绝地说,“医生说得过一星期。”
   
   “医生说的是最好过一星期。”她着重强调了“最好”。
   
   可郜临远仍然坚持,“不行就是不行。”
   
   “你别这么不讲道理行吗?你看我头发油的都可以滴出水来了,身上那味道闻得我自己都想吐。本来做完手术就可以回家的,你偏让我占床位占四天,现在连洗澡都不让,我知道你为我好,可我自己身体情况我知道,我会注意的还不行吗?我会很小心的,你让我洗吧……”说到最后她几乎是用撒娇的语气了,说的自己的脸都红了。
   
   郜临远已把全身擦干,换了块干毛巾搓着头发,听她这么说,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他隔着玻璃看了她好久。
   
   那表情不冷不热的,看上去漫不经心,实则有些不怒自威,邈邈就快要在他的冷暴力下放弃,他倒淡淡地来了一句。
   
   “实在想洗澡,我帮你洗。”            
 作者有话要说:讨厌,郜渣你明明就是想跟邈邈一起洗鸳鸯浴,还找什么借口。。。
 嗷嗷嗷,弱弱地告诉大家,这只是一个前戏而已,让大家准备准备,泰坦尼克在后面呢!哈哈哈~这种事情嘛,前戏最重要了不是?(*^__^*) 嘻嘻……
 
 
 
 
 ☆、32、
 
   32、
   
   浴室里一个女人对着一个刚出浴的男人;这一幕看上去本就相当旖旎,令人浮想翩翩。
   
   按照小言的路子,正常的未婚男女应该是女方立刻大叫一声,然后捂着眼睛;转身跑掉;留男人一人在浴室里邪魅的一笑;然后男人只围一条浴巾大摇大摆地走出去调戏女方;最后顺利地滚床单。
   
   这样才是最顺理成章的段子。
   
   所以……他们走的好像不是正常的小言路子。
   
   “你说什么?”邈邈不敢置信地又问了一遍。
   
   他不紧不慢地从淋浴室里跨出来;说:“我帮你洗;你一个人控制不好水温。”边说还边拿起自己的内|裤穿上。
   
   邈邈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她拖着下巴立刻拒绝:“不要;我手没断腿没瘸;你帮我洗干嘛?”
   
   更何况,他明明很清楚他在一个月之内不能碰她,他还说这种话?他也不怕又要冲一次冷水澡?多冲冷水对身体不好吧……
   
   邈邈在这儿胡思乱想,郜临远那边已在催她。
   
   他敲了一下她的脑袋,说:“不是要洗澡?还不快点。再晚点出去晚饭都冷了。”
   
   “我自己洗,我会小心的。”
   
   “那你别洗了。”说着一阵天旋地选,他突然横抱起她,把她往浴室外送。
   
   “郜临远,你变态啊!”她大叫,“放我下来!”
   
   他把她放在了浴室门外,她转身就走,他拉住她,一脸严肃地说:“你现在这个情况本来就不该洗,水里有细菌,很容易进去。”
   
   “我现在全身都是细菌,更容易感染。”她没好气地说。
   
   “所以我帮你洗。”他面无表情地说,“我刚刚没有碰你,等会儿也不会碰,你的义务可以在一个月以后履行。”
   
   义务你妹!履行你妹!邈邈真想朝他脸上喷一口盐汽水!但是一想起还在医院里治疗的老萧,她就犹豫了……
   
   她深深地体会到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句话。
   
   她恼怒地抓了抓头发,可抓完之后她见到满手的油就后悔了。
   
   她最终还是妥协了。
   
   又不是第一次和他洗澡了,他既然这样不介意,那她又有什么所谓,反正该给的早就给他了。反正在他面前,她的什么脸面啊矜持啊节操啊早碎了一地了。
   
   只是心会疼,会难过……他从未谦让过自己,她一直是处于弱势的那一个。
   
   只要每次和他一有矛盾,先低头的总是她。他总有比她更多的道理,他总能坚持到最后,他习惯于占据主导地位,所以她才会输得这么惨。
   
   惨到和他在一起时只能麻痹自己,一次又一次地告诉自己忘了从前,活在当下,只要现在快乐,管它以后呢。
   
   爱情就像一场赌博,有输有赢,尽管最后输得更多,但至少赢过,曾经快乐过,那也就足够了。反正对她来说,结果必输无疑,她只能体会一下过程了。
   
   等她真的输得一无所有,连意念都没有了,她就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她背对着他,沉闷地思考着。
   
   她深刻地理解自己现在的处境,走到这一步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既然站都站在这儿了,也就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就算她再踟蹰,再推拒,他总有能让她答应的办法,不是吗?
   
   例如,威胁老萧;例如,两个人绝口不提的家庭关系;例如,还未出生就夭折了的孩子。
   
   他们之间有太多的障碍,若要相处,除了暂时忘记,别无他法。
   
   “呀!”她轻叫了声,捂着被他用头发扯了一下的头皮,说,“你干嘛?”
   
   “小脑袋瓜又乱想什么?”
   
   “没有。”她闷闷地答道。
   
   他没再说什么,他在她后面,把洗发膏挤在她头发上,缓慢细致地揉搓着。他按摩着她的头皮,手法很好,力气到位,邈邈几乎怀疑他是不是专业训练过的。
   
   洗完头发,她的身上竟真的没沾一点泡沫。
   
   他用发夹把她的头发夹起来,边冲洗她的背部边说:“沐浴露不涂了,冲一下就行了。”
   
   她不情不愿地“哦”了声。
   
   他把她转过来,一只手高举着莲蓬头,另一只手从她的脖颈一直向下,碰到她胸|部时,她全身都颤了一下,猛地抓住他的手腕。
   
   “下面我自己来就行了。”
   
   他面无表情地瞥了她一眼,甩掉她的手,手里的动作没有停下,温柔而小心地触碰着她的身体,眼里没有一丝情|欲。
   
   她很尴尬,尽管他好像若无其事,可是她自己……
   
   他的手就像星星之火,她的身体就像一片茫茫草原,他的手指触碰之处都燃起了熊熊大火。
   
   他的手划过她的小腹向下时,她冲动地直接抱住了他。
   
   她身上未着丝毫,郜临远只穿了一条内裤,她紧紧地贴着他,肌肤相亲,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硕大。
   
   他明显地一震,问:“怎么了?”
   
   她摇了摇头,“没事。”
   
   “真没事?”
   
   她沉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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