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残破的衣服,你不见的肚兜,你如此疲惫的神情,那你告诉我,你这一夜都干了什么?”
如果语嫣诚实的告诉他事实的真相,他会恨良药,恨自己,却不会恨她,可她宁可打破他们好不容易建立的感情,也不肯说他的半个不是!
他就是想让你愤怒。让你失去理智,让你休了我,让你完成结盟,实现你的狼子野心!那些话被语嫣含在嘴里,最终没有说出来,他不信她,说什么都是枉然,“我累了,你先回去吧!”
她只能等,等着海棠的消息,看看良药到底是什么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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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王爷……王爷……”团景扭动着身子,肆意的呻…吟着。
他恨,恨他的失误,让语嫣落到良药手中,让她受到了伤害,她现在一定对他很失望,对良药很失望,对生活很绝望!
萧天逸骑在团景的身上,发动一次次猛烈的撞击,他也不愿相信良药真的对语嫣做了什么,他甚至连想都不敢去想,看到语嫣的脸,他就会想起他们曾在一起互帮互助,单纯快乐的时光……
看着他身上那一道道的红痕,团景嫉妒得心痒,她知道是楼语嫣的杰作,她能想象那一晚他们有多快活,她能给萧天逸带来的快感,她觉得自己也可以。
双臂如蛇一般攀上萧天逸的后背,双手轻轻的摩挲,在萧天逸又一下猛烈的冲撞中,她竖起五指,深深的划了下去,带着力量,带着诱惑。
她得意自己的手段应该比楼语嫣更加高明,萧天逸应该更加喜欢,可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打醒了她的梦,教她看清事实。
萧天逸停下了动作,明亮的眸子里情…欲的光芒褪去,只有蚀骨的冷意,口气中全是嘲讽,“你这是提醒本王给的疼痛不够吗?”
他以前只是觉得她自恋,想法与常人不同;有时候觉得可怜她,分不清好歹;现在却开始讨厌她的那张脸,讨厌每次寻欢,她都像饥渴万分、欲求不满。这本是他宣泄欲…望的时刻,却好像被用来满足她的欲…望。
“妾身,妾身喜欢!”真正让她不爽的不是那一耳光,而是她正觉得下…身奇痒难忍,被萧天逸倒弄得格外舒服的时候,他忽然停下了动作。
喜欢?有多喜欢?他和语嫣那种身体和心灵都融合在一起的,才叫喜欢!
该死!萧天逸狠狠的骂自己,他又不由自主的想起她,想起她娇艳的红唇,压抑的呻吟,成熟的水蜜桃,羞红的小脸……
看着他的眼里又燃起火焰,疲软的欲…望又昂扬起来,团景以为是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妩媚的笑着,牵引着萧天逸的手,揉捏着她胸前的高耸。
她的胸部比语嫣的更大,浑圆而饱满,可他不想爱惜,只想蹂躏,他大力地碾着她的红果,并在她的白馒头上留下一道道的紫红的痕迹。
他的语嫣,昨夜是不是也被人这样侵犯过?
“啊!”压抑的难受变成了一声低吼,萧天逸复杂的情愫都随着湿热的液体,冲撞进团景的身体。
就算他的语嫣真的被人糟蹋,他也不介意,因为一切都是因为他的疏忽,他会更自责,更爱她!他孤独了很久,他只想要她的心在这里就够了,可她明明那么难过,却还护着良药,护着那个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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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十天,萧天逸都流连在绿柳园,有时是找柳絮儿,有时是找团景,但都没有留宿在这里,发泄之后总是会回书房或者自己的暖阁。
而良药似乎已经返回了突犹,不但萧天逸找不到他的蛛丝马迹,连天下第一青楼也寻不到他。
“你的意思就是,他是突犹人,至于地位怎样还未可知?”语嫣裹着被子歪在榻上,以前她不敢在屋里见海棠,怕萧天逸嗅出异样,不过现在她知道,他不会来了。
“嗯,我已经派人混入突犹打探,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另外,亚元莉莎的使团就快到京城了!”
“这么快?”语嫣一愣,她当时来的时候,一路兼程也走了半个月。
“突犹擅骑,离开滇南后就全部换了快马,而且沿途的驿站,楚玄灵都做好了准备,显然,他很期待他们的到来!”海棠放下多宝阁上的花瓶,玩味的看着语嫣,“他这次可算真的长大了,全是为你这妖孽!”
“妖孽?”语嫣不禁冷笑,她清清白白,从不曾害过任何人,除了萧天逸,她也没勾搭过别人,但是现在全府上下都给了她新的名字“妖孽”。
看她脸色不好,海棠大咧咧的挨着她坐下,拍着她的肩膀,“喂,怎么了?他又惹你不高兴了,那感情好,赶紧从了姐姐我吧……”
“够了!”她一把推开海棠,眼里泛着凶光。
她心中委屈,有倔强的不肯向萧天逸低头,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这几天摔坏的杯盘碗盏不计其数,她一直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很克制的人,可每次看到青苗,她总会想起良药,她不得不赶走了所有的丫鬟。
“你,你怎么了?”海棠很久没见过她这个样子了,一下子没了主张,关切之情无以言表,“你别吓我,到底怎么了?”
“我没事,对不起,吓到你了吧?”语嫣喘着气,冷静下来,因为不想让更多的人烦心,被掳走的事情,她故意没有告诉海棠。
现在却无意中被刺激到伤口,一下子爆发出来,险些伤了彼此情谊。
“我,我是吓大的么?”海棠何等聪明,知道她不愿意说,也不勉强,再次抱着她的肩,“记住,无论何时,我都在你的身边!”
虽然海棠玩世不恭的笑着,可语嫣知道这话的分量有多重,她轻轻的将头靠过去,“嗯,我知道,委屈你们了!”
“跟你说个高兴的事吧!”
“好啊!”语嫣嘴上说着,心里却想不出有什么值得期待的。这几天只有受她委屈的,和她受委屈的。
“芸香的遗体被萧天逸派人送回京城了,楚玄灵以一品夫人之礼将她厚葬在杏花天雨,赐字‘忠’!”海棠对芸香并没有什么感觉,却觉得这次,这两个男人事情办得都挺仗义的。
“真的?”语嫣立马来了精神,求仁得仁,芸香总算圆满了,“等等,你说是萧天逸送她回去的?”
“是啊!”海棠看穿了她的心思,笑了起来,“是不是没想到,萧天逸其实也没那么坏吧?是不是应该改变主意,讨好一下他啊?”
“你好烦啊!”语嫣皱着眉,眼角的为难更多,她很纠结,良药的事,要不要去解释一下,缓和一下关系啊,他这次看上去,真的像要好好对自己啊!
“死要面子活受罪!”海棠无谓的耸耸肩,一语道破语嫣的心思,“你就慢慢折磨自己吧!”
“喂,有消息就通知我!”看着她纵身离开,语嫣追到窗口,压低了声音。
海棠没有回头,只是潇洒的挥挥手,表示了然。
幸好府中拜高踩低的奴才们都以为她不洁,失宠,玲珑阁的守卫才会如此松懈,否则海棠也不敢这大白天的飞来飞去,肆无忌惮。
就像芸香的一生,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VIP02 天价弃妃【二更】
佛曰:若无缘,与之言多,亦废;若有缘,你的存在就能惊醒他的所有的感觉。——《卷首语》
萧天逸进门的时候,语嫣已经摆好棋局,盘着腿坐在椅子上等他。
她脸色还是不好,不过没哭,见她抬手,他欣然入座,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对弈。
“谢谢!”
“什么?”棋局焦灼,语嫣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萧天逸持着白子的手,僵在了半空。
【文】“谢谢你送芸香回京城。”语嫣抬头看他,目光平静。
【人】他手中的白子落了下去,“你输了!”
【书】她冷静,他比她更冷静,“你赢了就不能笑一个?”
【屋】在她灼灼的目光中,他起立,背过身,将目光投向远处,“你请本王过来,所谓何事?”
“你为什么不问,我怎么知道的?”语嫣气结,他总是能轻易的拨乱自己的情绪。
“你愿意说自会说的,不愿意的,本王问也没用!”
他原谅语嫣放走楚玄灵,不介意她被掳走一夜,但他介意的是她言语中对他们的偏帮和袒护。难道他付出的真心还不够明显,她看不到吗?
两个人,总头一个要先低头的,语嫣想起那些话,缓缓的走向萧天逸。
“你这样,王爷很难过。”
“良药的身份,我们早就知道了。”
“这次突犹和亲,极有可能就是他一手策划的,却被王爷拒绝,所以他才会想到掳走你!”
幸好在所有人都对她避而远之的时候,她还有萧鶹。
缓缓的伸出双臂,从后面环住他的腰,感觉到他的身子僵了一下,却没有拒绝,语嫣轻轻的将头枕在他宽阔的背上,“那晚掳走我的是良药,但请你相信我,我们之间真的什么都没发生!我只是怕你难过,所以才迟迟不说。”
“哼,本王有什么好难过的!”她的解释那样伪善,他不信。
什么都没发生,她用得着在房中大发脾气,独自幽闭十日吗?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他的语气简直是不屑,她已经主动跟他和好了,他还想怎样?
她一向是没什么耐心的,一拳垂在萧天逸的背上,气呼呼的背过身去,“我以为他是你兄弟,结果你早就知道他的身份了,是你们骗我在先的,好不好?别弄得自己多苦大仇深似的!要是你早点告诉我,我就不会那么白痴的整日在屋里伤心,我一直当他是弟弟啊,弟弟,你知不知道……”
语嫣说着说着,眼泪就滑了下来,她以为自己已经很聪明了,结果还是像个傻瓜一样频频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尤其是那个良药!现在想来,这一帮人,就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面对萧天逸的时候总是会觉得特别委屈,很容易就流下眼泪。
她一哭,萧天逸的心也跟着乱了,“别哭了!”
“哼,唔,你们都是大骗子……”
“别哭了!”
“唔,唔……”
呜咽的声音被封在了嘴里,语嫣瞪大了眼睛,萧天逸粗暴的捏着她消瘦的双臂,狠狠的啃咬着她的嘴唇。
他的舌狂暴的撬开她的贝齿,深入探寻,吮吸着她口中的芳醇,惩罚性的撕咬掠夺。
不知道吻了多久,语嫣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被夺走,马上就要死掉了,萧天逸才喘着气放在他,“让你不听话!”
“尼玛……”语嫣无语,这都什么人啊,无赖、流氓,把她吃干抹净还装无辜?不行,绝对不行!
她胡乱的擦干眼角的泪,捧着萧天逸那张面瘫的脸,狠狠的咬了下去,心中咒骂着:咬死你,咬死你!咬烂你这害人的嘴,最好是咬烂这章蛊惑人心的脸!
她恨自己没用,前世见过那么多男人,却总是败在萧天逸这个反复无常的‘小人’面前。
她垫着脚尖,呼呼的出着气,摆明要报复,那架势看上去要把他生吞活剥,可半天却连舌头都没伸出来。萧天逸被她咬得心痒,索性任由她胡来,自己锁在她的小腰,快走几步,将她扑到在露台的软榻上。
“喂,你干什么?”一看这架势,语嫣慌了。
“你说呢?”看着她害怕的样子,萧天逸依旧板着一张脸,心里却笑开了花:真好,他的语嫣还是他的,只是他的!不过,既然敢强吻他,那就要付出代价。他的大手不由分说的覆上她胸前的绵软,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嗅着她身上的芬芳,那种诱惑的味道是任何一个女人都不能给他的。
“别啊,这大白天的……”语嫣扭动挣脱,使劲的推打着他的肩膀。
身体传来的酥麻感让她的声音变了调,在萧天逸听来不是拒绝,就是暗示,暗示他进房,暗示晚上……
可他不,他偏要在这里,狠狠的惩罚她,让她铭心刻骨。
席卷一切的吻,让语嫣的身子变得火热绵软,可她仍然不肯低头,野战这回事应该在四下无人的地方,这是王府,楼下还有人巡逻……
“别,求你,别!”她低低的哀求,她已经没有力气打他了,关键是打了也白搭。再这么下去,她真的会把持不住,从了他。
她的味道太美,好像罂粟,一旦品尝就欲罢不能。下身早就起来变化,他真的恨不得立刻要了她,可她求饶的样子也好可爱,那个可怜巴巴的模样,是只属于他萧天逸一个人的,他要多折磨她一会儿。
“阿典,你不能上去!”萧鸺伸开双臂,挡在藤梯上,“王爷吩咐过!”
“我真的有急事禀告!”聂典的声音又提高了八度。
争执的声音早就传到了平台上,知道再不下去两个人就要打起来了,萧天逸才念念不舍的放开语嫣,心满意足的摸摸嘴唇。
绵长的吻,他们的嘴唇都有些微肿了。
语嫣抚着胸口,喘着气,心里默念:阿弥陀佛,聂典总算做了一回好事!
“乖,本王去去就回!”萧天逸不紧不慢的替语嫣捋顺临乱的发,爱昵的拍拍她的头。
连笑容都没有,这算什么?语嫣皱着眉鄙夷的瞥他,回什么?最好是一去不回,反正每次吃亏都是她!
明明是萧天逸先骗她,不由分说的往她身上泼脏水,现在看情形,好像错的是她,受委屈的是萧天逸。
看着他离去,语嫣挫败的坐在软榻上,将下巴垫在膝盖上:早知道就不要说什么谢谢,现在整个乱套了,他连句对不起都没有,居然就把良药的事混过去了……
**
“什么?你说棠梨阁也再查良药?”
前往书房的路上,聂典就迫不及待的向萧天逸汇报收到的最新情报。
“是,属下怀疑这是楚玄灵的授意!”他很遗憾没能在他们和好之前,将这个情报传给萧天逸,如果再早一点,就不会有刚才玲珑居的那一幕。
“不可能,良药在府中这么多年,楼敬之都没有起疑,楚玄灵也不会知道这个人的特别。”萧天逸负手而行,棠梨阁求财,和楚玄灵合作并不奇怪。
“王爷,以前或许不能,但是他才见过王妃,也许王妃无意中透露了什么呢?”聂典的话,就像设计好的一样,试图引导萧天逸的思路,“或许,王妃、棠梨阁、京城,本来就是勾连在一起的呢?”
萧天逸的步子不由得沉重了一些:依照海棠不吃亏的性格,按理知道被人戏弄,尤其是被欺骗了感情,应该不会善罢甘休。但只那日大闹一番后,她便也没再上门泄恨,的确有些奇怪。但是语嫣会跟她有勾结吗?是回来帮楚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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