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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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锦- 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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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齐哥儿看靳宜安竟然会为,立刻就补了一句姑母方才还咬着牙瞪我呢!”

靳芳云的脸顿时涨得通红,她瞪齐哥儿可不是一次两次了,这个只吃喝的蠢货都不用费心,自然有个好老子为他打点一切,偏她的闵儿自幼强过这小子百倍,却还要费尽心机去谋算一个前程。来做客就罢了,横竖是宜宝想见他,可这小子也太不识趣,开口就是挑挑拣拣,刚才一说要留饭立刻就闹着要走,这让她的面子往哪儿搁?

真是童言无忌啊……靳宜安分明听到了身后的草儿忍不住的闷笑声,她已经没有力气去同情杨氏了,倒是开始同情起靳芳云来。咦?她是不是太过善心了,竟然还同情起她们来。

话不投机半句多,终究还是不欢而散了,靳芳云气得直头痛,送走了靳宜安和齐哥儿就回房里休息去了。不过,靳宜宝的心情却好得很,连平日里多有嫌弃的饭食都觉得可口了许多。

看那个贱人的反应,十有**是已经**了,哼,害我沦落到这个地步,如今你总算也遭报应了吧!牙齿细细的咬着一块软烂的鸡肉,靳宜宝眼中透出笑意来,仿佛口中嚼的是靳宜安的肉。那个贱人到现在还佯装冷静,想必是想了些歪门邪道的法子打算蒙混吧?她可是,有些偏门的手段可以让失了身的女子在洞房夜时还像个处子一样。

不过,岂能让那贱人如意?等那贱人自以为蒙混的时候,再让那个男人找上门去,看那贱人还如何抵赖。

越想越快意,靳宜宝指了指面前的鸡汤道这个不,明儿还是这样吧。”

“这……”特地伺候她饮食的面露难色,迟疑着道,“少奶奶,已经一连三日了,大夫说过……”

谁料靳宜宝突然就收起了笑容,将乌木的筷子拍在桌上呵斥道我不管大夫说,少给我废话!”这些没眼力见的,最会扫她的兴,如今她连喝个鸡汤都不能随意了。说大夫说过不能吃得太油腻,不能太偏食,不能这样不能那样,还不是心疼那两个银子?想到这个,她又想到了齐哥儿那番吵嚷挑剔的话来,每日都拿燕窝羹开胃?哪怕她当初在家时,母亲也没那么惯着她,怪不得那个蠢货长得又圆又胖,母亲怕是一整颗心都掏给他了吧。

凭她要在这里受苦,那小子就是一辈子享福的命?这不公平!

靳宜安当然不靳宜宝心里究竟在转念头,一出了柳府的门,她就把靳宜宝抛在了脑后,无干的人,想来做?她现在只想把齐哥儿好好的送回府里,然后再去给杨氏回话,免得杨氏还在那里悬着心。

“姑娘您看!”草儿冷不丁拉了靳宜安一下,指着帘外说道,“那个,那个……”

“明菊?”靳宜安诧异的睁大了眼睛,一个小巷子口处,明菊正和袁玓在说些。

“啊,对,就是明菊。”草儿连连点头,她只见过明菊一次,差点忘了这个女子的名字。

这就怪了,袁玓如何会和明菊认识的?他们当初也不过是见过一面,连话都没讲过。更何况她不是早早的就给了明菊银子,让¨wén rén shū wū¨明菊避出去了么?明菊又了?

“姑娘,要不要停车?”草儿盯着明菊小声问道。

“这……”靳宜安看了一眼不露声色,却已经暗暗留意起来的刘和家的和卫成家的,摇摇头道,“罢了,先回府。”离婚期没几天了,眼下最要紧的是稳,让父亲和袁玓太过熟络并不是好事,至少老祖宗过寿时发生的事情,父亲心里怕是还有疑虑吧?

虽然没有停下来去询问,可她也从袁玓和明菊两人脸上的神色看出些许古怪来,即使离得很远,明菊脸上的畏惧和哀求也明显得很。

明菊在怕些?又在求些?为会?又为会和袁玓在一起?

种种疑团让靳宜安不由得皱起了眉,她总觉得这些都和脱不了关系。

马车很快将那两人甩在了后面,刘和家的这才若无其事的开口道姑娘,那个是明菊吧?”

“我看着也像,只是不敢认她。”靳宜安点点头,见两人都面露诧异之色,她又说道,“姑母一家刚的时候,我和二妹妹带着表哥表妹出门,曾在一间茶楼见过她,虽然我不认得她,可她一见我就认出了我。我也听说过她的名字,回府和明兰打听过后,就让给了明兰银子,让明兰转交给她,也算是我这个做主子的一点心意。方才我看路边那个女子像是明菊,可毕竟只见过一面,有些不太敢认,不知两位大娘是否认得她?”

刘和家的点点头笑道原来如此,有姑娘这样的主子,可真是那丫头的福气。奴婢刚才仔细看了看,确实是她呢,只是不知她好端端的缠着个富家做。”

“我看她穿得也还过得去,不像是沿街行乞。”卫成家的也说道,“那丫头颇有几分颜色,该不会是那位……”

“若那真是明菊,那可真就是我的不是了,也不能将她置之不理。”靳宜安急了起来,“快停车,不能让明菊被人欺负。”原来她们二人并不认得袁二,这倒是极好的事情呢。

卫成家的忙拦住靳宜安大姑娘,您是娇贵的人儿,又眼看着要出嫁,可不能,万一伤着了可办?”

“那……那也不能不管明菊,好歹也是主仆一场。”

但凭靳宜安说,卫成家的和刘和家的是坚决不肯放她下车。

眼看时机已经差不多,草儿自告奋勇道姑娘若是不放心,奴婢就去跑一趟,横竖这里离咱们府也不远了,您先回府,奴婢去打听清楚了就来。”

“这……”

“姑娘放心,奴婢可不是轻易吃亏的人,更何况大庭广众之下也不会出事情,京城可是天子脚下呢。”草儿笑嘻嘻的说道,“再不,奴婢怕是就追不上了哟。”

“也只有你去了。”靳宜安皱着眉点了下头,“记得要,若是有麻烦,就报咱们靳府的名号。”说着,她喊住车夫停下了马车。

“姑娘放心,奴婢晓得,还要劳烦两位大娘,代我照顾我们姑娘了。”草儿说完就跳下了车,她们这番言辞不过是敷衍车上的人罢了,那位可是袁二。

刘和家的忍不住摇头笑了起来都说草儿是个风风火火的脾气,我向来不进内院,如今可总算是见识了。”

“可不是么,瞧她跑得飞快,我家那丫头怕是都跑不过她呢。”卫成家的也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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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 袁玓和明菊

179 袁玓和明菊是 由会员手打,

☆、180 背叛



180 背叛

回了府,靳宜安先去跟父亲回了话,自有早就等在那里的奶娘丫鬟将齐哥儿接走,她则是回了安时院。至于为何这么早就,在柳府都做了,一切都有刘和家的和卫成家的呢,话从她们两个嘴里说出来比从她嘴里说出来更合适。

靳宜安一进门,木儿就看见她了,只是却不见草儿跟进来,连忙迎上去问道姑娘了,草儿那丫头呢?”

“路上遇到一人,她去问一句,马上就。”靳宜安边往屋里走边问,“明兰呢?”

“她被草儿撞得不轻,我让她没事别四处乱走,好好养养伤。”木儿满心的疑惑,只是院子里如今不仅有老太太,的人,连老爷的人也混进来了,越发要起来。

“草儿也真是的,性子那么烈,结果她倒是好端端的,可怜明兰白白吃苦受罪了。”靳宜安无奈的抱怨,“罢了,横竖我也不累,先去看看明兰。”

明兰正伏在的床边描花样子,虽说只是做戏,又事先演练过多次,可为求逼真,她们可都是一切照真的来的,草儿那一撞着实将她给撞伤了,好在只是皮肉伤而已。能把关起来,别说只是撞她一下了,就算十下也值了。

“瞧,她倒是悠闲的很呢。”

忽然听到门口声,明兰忙抬头看,见是靳宜安已经了,不禁笑了起来奴婢这也是忙里偷闲,再过几日,就算是想闲都闲不住了呢,姑娘您看,奴婢这有极好的鸳鸯戏水花样,届时给您绣双鞋面子如何?”

靳宜安故作嗔怒的说道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打趣起我来了,木儿你还等,还不快去代我教训她?”

木儿嗤的一声笑了,避开靳宜安身边说人家为了姑娘受的伤,又一心念着姑娘,正给姑娘描花样子呢,好端端的教训人家,奴婢心里也怪不忍的。”

“果然木儿是心疼我的,狠心的姑娘,您不念着奴婢服侍您那么久,好歹也得念着奴婢手里这副鸳鸯戏水啊。”

主仆三个嬉笑了一阵子,靳宜安才压低声音将柳府里的过往捡要紧的说了。

听说引人来害靳宜安的主谋是靳宜宝,明兰恨得咬牙,从小到大这么多年了,她们姑娘何尝得罪过二姑娘?这亲事也不是姑娘挣来的,二姑娘有怨气犯的着冲她们姑娘发么?偏偏每次都是这样,姑娘大字写得比二姑娘好了,那是姑娘的;姑娘女红做得好了,那是姑娘的;姑娘得外人夸赞了,还是姑娘的。

“好在都了,我现在有话要问你。”靳宜安正色问明兰道,“当初我让你给明菊送银子,让她暂且离开京城躲到别处去,你还记得吧?”

明兰一愣,这都几个月之前的事情了,难不成明菊没有离开京城?

听靳宜安说在街上看到了明菊,而且还是和袁玓在一起,明兰和木儿都诧异起来。

“也不知到底是缘故,且等草儿再说。”靳宜安说着,沉吟了下,又笑道,“是了,还说要给母亲回话去呢,既然眼下无事,木儿就跟我走一趟吧。”

早上进过一次锦华院,靳宜安这次再进锦华院并没有受到阻拦,只是刚见杨氏的面,她就被吓了一跳。

才一的功夫,杨氏就憔悴了不少,脸色发白,眼睛里也都是血丝,和她要杖毙明兰时的嚣张气焰判若两人。

“母亲这是了,可要请大夫?”靳宜安极为关切的问道。

“少给我来这一套!”杨氏瞪住靳宜安,自打靳宜安走后,她的心就一直高高的悬着,一会儿怕靳宜安会伤了齐哥儿,一会儿又怕靳宜安要害宜宝,甚至恼恨起靳济则来——明知这个死丫头和宜宝不合,竟然还让这个死丫头带齐哥儿去柳府!

靳宜安微微一叹看来母亲是不想见宜安,既然如此,那宜安告辞。”

说完,她轻轻一拜,转身就要离开。

“你给我站住!”杨氏连忙喊道,“你把齐哥儿怎样了?”

“母亲这话说得好笑,齐哥儿是我弟弟,我能把他怎样?”靳宜安回过身来,慢条斯理的说道,“我们只是去了一趟柳府,在二房里坐了坐,说了,后来齐哥儿不肯在柳府用饭,和姑母、二吵了起来,我也只好带他了。”

“胡说,齐哥儿懂事的很,会和她们吵起来?定是你教唆了齐哥儿!”

不得不说,母亲和姑母还真是心有灵犀呢。靳宜安轻笑一声道齐哥儿心性究竟如何,母亲您最清楚,无需我多费口舌,我不过是来向母亲道个平安,转告母亲一声,齐哥儿好好的回府了,二么……”她顿了一下,笑弯了眼睛慢吞吞的说,“也很好,好得很呢。”

可她越是这么说,杨氏越是无法,如果宜宝真的很好,这死丫头岂会这般高兴?她不可抑制的想到靳芳云那粗鄙又短视的品性,她当初对靳芳云可没客气过,如今宜宝做了靳芳云的儿媳,安知靳芳云不会折磨宜宝?

“母亲好好歇息吧,宜安告退。”靳宜安嘴角翘得更高了,宜宝如今在柳府过得确实不,她都是据实以告,只是杨氏肯不肯就不关她的事情了。

“你给我站住!站住!……”

只是这一次,靳宜安却再也没有停下脚步。

回到安时院时,草儿已经了,正在明兰房里和明兰说着,两人脸上都是满满的怒气。

“这是了,谁招惹你们了?”靳宜安好笑的问道,“不会是姑娘我吧?”

草儿狠狠的攥了下拳头,压低声音说道姑娘,您来害您的是谁么?”饶是她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还是可以感到那话里的恼恨。

“是谁?”靳宜安收起了脸上的笑意,心头隐隐蒙上了一层阴影,能让草儿和明兰恼成这样,又是见过明菊之后,难不成会是明菊?

“就是明菊!”草儿的拳头重重的落在了床上,“就是明菊指的路,她从后边走多远翻墙正好可以到您房间后边,而且,而且那个人就是她男人!”

一下马车,草儿就飞快的往回跑,果然明菊和袁二还没有走远。她连忙和跟在袁玓身旁的小桦远远的打了个手势,不多时,小桦先赶着明菊走开了,她这才找上了袁玓。

从袁玓口中,她总算明白了事情原委,尤其是她们一直都在纳闷的那个放迷香的人为何放了迷香没有进门。

“原来是齐大出手相救。”靳宜安恍然,只是她心里万分不解和难过,明菊为何要如此害她?

“袁二说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待您有空了自个儿去审她。奴婢现在只明菊当初根本没有离开进城,她早就爬上了的船,亲事也是给安排的,这次谋害您,就是她给指的路。”草儿越说越恨,姑娘为明菊打算好了退路,可明菊却转身将姑娘给卖了个彻底。

“这个忘恩负义的混账!”明兰气得伤处都在隐隐作痛,当初姑娘为明菊解了围,又特地让她去给明菊送银子,却没想到好心都喂了狗。

“我不懂。”靳宜安眉头紧皱。

她想不通,明菊为何要来害她?而且还是帮着杨氏,当初可是杨氏将明菊卖入贱籍的,再说也算得上是明菊的仇人了。明菊跟了她有十年,是和明兰一起跟着她的,她也清楚,靳府的主子里唯有她是个最不得势的,两人跟在她身边没少受了人白眼。可……难道这就是明菊要害她的理由么?可明兰和明菊是同样的,明兰为何就没有害她呢?

“难不成是因为我坠崖的缘故?”靳宜安喃喃道,“因为我坠崖,她才会被发卖出去的,她是不是因此就恨上了我?”

明兰连忙说道姑娘您这是说的傻话,坠崖也不是您的,发卖她的人是,谁不是借故推卸责任?她要是因为这个就恨上您,那可真是糊涂了。”

“是啊姑娘,您可不能那么想,”草儿也开口道,“您要是那么想的话,天底下的坏人可就都有借口做坏事了,做贼的定会说谁让你有钱,害我心动手痒。”

“横竖也没几天了,姑娘您且等等,届时见了明菊,您亲口问她岂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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