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落座,麻子就拷问我了,“您老去哪里买烟了?感觉你去美国买似的,这么久。”黄师傅看到我志得意满的样子,知道我得逞了,冷冷的说到:“烟鬼之意不在烟,在于花鸟从中也。”麻子没明白,刚想问,被我掏出的烟给堵上了,“抽烟,抽烟,花老大力气买来的。”
只听到又一个阴冷的声音说道:“‘花’老大力气买来的。”黄师傅把‘花’字拖的老长。这下麻子明白了,恶狠狠地朝我说道:“徐大哥,放我表妹一条生路吧,她还是个孩子啊。”
我很不明白,难道我就是恶魔,我就是禽兽,我是地狱里的小蟑螂?就算是,我也有追求幸福,追求爱情的权利吧,就算是幸福是伪劣产品,就算是爱情是昂贵毒品,我也有浅尝则止的控制力吧。况且我还背负着在小语心目中更新上海人形象的伟大重任,坚决不能放过。宁可错过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麻子,老黄,你们误会我了,我告诉过你们,目前我的事业是第一位的;女人我不考虑,她们是凶残的,我是弱小的。我只知道我会躲她们远远的。所以就算不是你表妹,我也不会胡来,更也不会伤害她。当然我不介意她来伤害我。”我语重心长地说道。
麻子摇摇手,“算了,我晓得你是个流氓,不过幸亏你是流氓中的君子,不多说了,你们全大人了,不用我多说啥的。”麻子举起杯,朝我挑衅着,“敢不敢一饮而尽。”
“有何不敢?”我端起酒杯,只见麻子一骨碌真喝光了,于是我放下酒杯,鼓掌道:“真海量也!”
麻子知道上当了,嘴里嘟嚷着:“你小子总这么阴险。”黄师傅微微一笑,也端起酒杯,朝我说道:“大徐,祝你生意有成,才华得现,早日实现上市骗钱的远大理想。”
这话我爱听,于是两人一碰杯,咕噜咕噜便喝光了。这时候小语走了进来,问道:“你们还需要点啥菜不?”
表哥立刻摇头,“不用了,小语你去忙吧,这里很危险,有狼在。”我不乐意了,“麻子,咋这么诽谤你兄弟呢?我是狼,你是我兄弟,逻辑上讲,你也是狼。”我立刻反驳道。
“对,我是狼,但我不吃家里人,哈哈!”麻子喝完酒突然变聪明了。
“小语啊,我们还需要菜,你看看有什么花花草草之类的菜肴不?”我挺喜欢看到小语站在门口的样子,个子高,风姿绰约,红色旗袍将错落有致的身材体现的动人心魄。偶地神哪。。。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见啊。
“你真贫嘴,我走了。”小语一笑嫣然,转头离去。我立刻惊呆了,骨头又酥了酥,看来吃钙片没用了,必须得住院治疗了。
黄师傅笑不动了:“大徐,人家走了,瞧你那个呆样。挺伶俐的人,见到花间语表妹就发懵了。”
我也觉得自己好像失态了,于是夹起一块鸡肉,对鸡肉说道:“看来,我只能把气撒你身上了。”
“嗯,你还是去找…鸡…吧。”多喝了几杯的麻子突然口齿活络起来,开始讥讽我了。所幸本人脸皮超级厚道,无视他的讽刺。津津有味地嚼着那块鸡肉,真好吃啊!我感叹着。
麻子突然凑了过来,“大徐,今晚带我们去哪里放松啊?上次那个地方不错,还有更好的吗?这次我请,说好了别和我抢,谁抢谁就是看不起我。”
“你在我心目中是神,是内蒙的草原之神,谁敢看不起你?站出来我砍死他。”我振振有词地回答道。继而眯着眼睛:“沈总意欲何为?要艳要雅要浪还是要雏?”我感觉自己想龟公,或者像PIMP,唉!谁让我是地保呢。而我心里却是那花的影子,好像在朝我招手,又好像在取笑我不是好男人。
麻子一声‘买单’,小语便过来了,还不停嘱咐道:“早点回去睡觉,喝多了吧,记得喝茶,快十点了,别太晚回去。”这丫头是个妙人,似乎知道她表哥要去何处,要做何事,我乐得装傻,只不停地向小语扔着无辜无助但很无聊的眼神。
花间语小姐瞧也不瞧我,从买单到出门,竟然没和我说一句话,只是叮嘱她的麻子表哥,好像是说别让那个大徐带坏之类的。我算是被废了,被麻子废掉了,一个二有青年,浦东新区百万杰出青年之一,就这样毁在麻子的那张碎子嘴上。
想反击,反击有效吗?算了,不如享受他们的侮辱吧。我特想的开,看得远。抬手间,只见一辆的士过来,三人拥入,便朝麻子心仪的地方驶去。
黄师傅似乎很享受这样的事情,牙齿快合不拢了,我却有些犹豫,我不太喜欢这样,我比较喜欢和有感觉的女人共叙人伦,若非没有丝毫感情,是绝然提不起精神的。为了我的生意,为了朋友,算了,暂时抛弃我的自尊和我的自爱吧。
经过几道暗门,大黄蜂和麻子被迎到了别的房间,而我则被一位身材高挑,却只穿三点的女士带到另外一个房间。
房间里闪着晕红的灯光,一张大床上还架着各种杆子,里面还有一间小屋,装饰的颇为别致,竟然还有张水床。女士笑嘻嘻地说着:“宝贝,来先洗澡吧。”然后作势要帮我解衣。我一向是替别人宽衣解带的,竟然要别人来帮我,简直反了。
脑子里却是花间语那带有蔑视的一瞥,莫非我真是污糟糟的男人?如果不是在屋子里,在外面的话,我估计天上会丢下一个锤子,直接把我砸死,然后一个威严的声音道:“你以为你不是?”
女士的三点几秒钟内就褪去了,那双白白的手开始在我身上婆娑不已。嗯,长的是不错,也挺可人的,胸部很令人陶醉,适合哺乳和把玩。平坦的小腹配合着纤细的小腰,扭动着,带着滚圆的臀部,我是男人,据说男人可以把爱和性分的很清楚,我想我也不例外,我喉咙咕噜了一声,眼睛离开了女士的肌肤,瞄到墙上的电视。
“这电视可以放体育台不?”我边说,边拉住女士的双手,止住了她解我衣扣的行径,握住不放,还轻拍道:“我们聊聊嘛,干嘛这么急?”
“只能放这个,电脑控制住的。聊什么啊?我要报钟点的。”女士故意将胸部在我的脸庞轻抚。
唉!从了吧,我叹了口气。放弃了微弱的抵抗,任由女士驰骋。也不说话了,闭着眼睛享受吧。但是一种异样的感觉是从来没有的,我突然厌恶自己起来,非常的,及其的厌恶自己。我兀地坐了起来,轻轻的推开了女士,很不好意思地说道:“不好意思啊,我不在状态,抱歉了,放心,费用我们会付的。我去休息室抽烟等我朋友。”
女士叹了叹气,眼神特别的迷幻,轻轻说道:“我第一眼就知道你不是那种男人,没关系,我也觉得很尴尬,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客人。”
我穿好衣服,逃似地跑了出去,在门房小弟的带领下来到休息室,要了壶龙井,点上烟,闭着眼睛。美美地休息着。
好像很久很久,我被大黄蜂弄醒,“咋了,这么早就出来了?莫非你不举了?你不是号称清朝十大举人之一嘛?”
我‘呃’了句,“好累,睡着了。咋样,麻子爽了吧。”一看时间快凌晨一点了,于是道:“走吧,兄弟们。”
麻子却似乎精神很好,没有尽兴的样子,“大徐,老黄,咱再去喝一杯如何?”大黄狗盯着麻子的麻子看了半天,道:“大兄弟,我明天还要上班呢,你疯了啊,你不是还不走嘛,有的是机会。”然后看看我,我点头称是。
叫了两辆车,一车载麻子回宾馆,一车载我和黄师傅回家。车上,黄师傅问我:“大徐,你咋了?”“哎!我没兴趣,就跑出来了,感觉自己今天变了,心里老是花间语的影子,那吗东才。不晓得为啥。”
“你也算迷途知返,改邪归正啊,孺子可教也。”黄师傅正色道,“不过对于我,我宁愿一错再错,在前进的道路上宁愿迷路。”
“难道你不想结婚生子?”我问道。
“大徐,从大学开始,你一直是我的偶像,我也很想结婚生子,可是看了你的经历后,我觉得不可行,前途渺茫。算了算了。”大黄蜂一本正经地说,影射我的生活。他奶…奶的。
纵然是接近凌晨一点了,可路边依旧灯火辉煌,路上的车也是来往去兮,川流不止。这是什么样子的城市啊?一个‘夜上海’将上海的魅力,诱惑在这个时间段发挥的淋漓尽致。路边走过的昂头挺胸的靓女们,匆匆地朝目的地走去,坤包一个比一个亮,裙子一个比一个短。这样一个浮躁,肉…欲…横行的世界,我该随波逐流,还是独善其身呢?
我盯着车窗外,陷入了沉思,突然想起了那句‘出淤泥而不染,濯青莲而不妖’,看来我命中注定是莲花。虽然莲花无魂无心无肺,但恩义依旧在,比如哪吒小英雄。
作者题外话:要去无网络的地方数日,更新会迟缓
第十三章 纯属虚构若雷同即巧合
水气蒙蒙的,花间语披着轻纱,漫步在河边。河边的鹅卵石,印着晨曦,淡淡地斑斓着。突地清风拂过,轻纱从花间语身上滑落,如丝般的肌肤,婀娜地映入眼帘。花间语柔弱地样子,笑着朝我慢慢走来,我的眼神上下地游离着。
忽然,花姑娘的小嘴张开,化作血盆大口,似乎要将我吞噬。嘭的一下,我坐了起来,发现自己梦魇了。原来只是一梦,额头丝丝的冷汗,全身冰凉的。
以下内容 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系为巧合。诸君若喜欢其中名字,不妨据为己用,作者绝不追究。
更新周期: 每周 10000…12000字。
总字数: 1100000字。
作者题外话:当他们杀害犹…太…人时,我没有站起来说话, 当他们杀害基…督徒时,我没有站起来说话, 当 他们杀害民…主党时,我没有站起来说话, 当最终他们走向我时,再也没有人站出来为我说话 。 想看书来
第十四章 花不解语
听闻很多人讲,男人一起,讨论的无非金钱和美女;女人一起,讨论的无非打扮和自己的男人。当黄师傅邪邪地盯着沉思的我的时候,我脱口道:
“不晓得花间语的名字从何而来,倒是蛮有意味,不是一般人那样俗气,有些超然脱俗哦。”
“那是,像你的名字这般俗气,很符合你的个性。”黄师傅一边打击我,一边翻着手中的杂志。
我却没有搭话,脑子里闪着花间语的样子,艳而不妖,纯而不厚,那般的恰到好处,令人遐思不已。我把玩着手机,看着通讯录里面的花间语的号码,琢磨着是否致电问候,还是短信传情。
搭讪需要技巧,但技巧莫过于皮厚,但凡只要皮厚,技巧一说便无地位可言。记得读书期间,曾经叫住前面缓行的美人,“同学,这块砖头是不是你掉的啊?”我一脸诚恳的样子,那同学看看我,说道:“有病啊?”
我依旧一脸诚恳,回答道:“嗯,我病了,一心想着这块凄苦的砖头,被主人遗弃,寂寞地躺在路上,任由人践踏。”
如此这般的胡说八道,插科打诨,那同学不由地透露了宿舍号等有用信息。不过这种皮厚的搭讪唯一的要求是,只要对方不讨厌你。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你笑着脸,对方也很难讨厌你。不过这里还有很关键的地方,如果是黄师傅那样的笑脸,翻开的白牙,对方会恐惧,会害怕,会逃跑。所以父母的基因也应该在对方不讨厌的范畴。
我告诉黄师傅,“我决定和花姑娘交往一番,互相探讨些国际国内重大问题,例如中东问题,国内房价问题等等。”我一脸正色。黄师傅依旧翻着杂志,很柔和地说道:“你改不了吃屎啊!”
我决定先发一个短信试探一番,“一对男女朋友,一次女朋友出了车祸,在医院抢救的时候失血过多,急需输血,男朋友的血型正好与她一样,于是男朋友就给女朋友输了血。过了一年,两个人分手了。分手的时候,男朋友说,你的身体里还流着我的血,想要离开我就把血还给我。女朋友说,好啊,我会还你的,你每个月定期来拿吧。”
等了一分钟,没有回信;继而等了十分钟,没有回信。我纳闷是否手机出问题了,拿了黄师傅的试发一个,即时收到。应该是花姑娘不屑理睬吧。
“嘿嘿,撞树了吧,兔子同学。好好的折腾你的事业吧,女人就别想了,你吃得亏还少啊?别忘记前段日子被人敲诈了好几万哦?”黄师傅提醒着我,女人是危险的动物。
说起来寒碜不已,也是活该,认识了个女的,闲聊、拥吻、物理交流。非常快速的进展。此女倒也不难看,但对货币非常感兴趣,比国际基金组织还热衷。几周后突然通知我,她怀孕了,并且交给我几张所谓的化验单。
我第一反应是,“是我的吗?”;一记耳光,货币女非常生气,骂着“中生”;按照琼瑶阿姨的套路,下面发展应该是男人负心地离开,女人屈辱地生下小孩,二十年后,此小孩和男人狭路相逢,演绎了新的父子情仇。
但货币女没有给琼瑶阿姨机会,也没给二十年后我突然有子的机会,愤愤地说道:“你要负责,起码五万元,医院费用不低的。”这个我倒也同意,当初医院谋杀精卵合子,不过几百,但从物价层度考虑,比如当初九八年,评价房价一千左右而已,如见已经上万了,杀个人的价格也应该上涨。
但凭借生意人的眼光,总要探讨下价格,所谓讨价还价嘛:
“一万”
“没有四万,你就别想轻松”
“你当我白痴啊,两万”
货币女咬咬牙,两万就两万;于是我腰包干瘪了下,伴随着下半身的干瘪,无聊无趣的告别了新的货币政策。
我盯着黄师傅,想穿过他的身体,此人十分讨厌,以打击和挖苦我为乐。正想着如何应对黄师傅的时候,手机报告说有短信来了。
“你很无聊”,花间语很简单的四个字把我形容的十分透彻。黄师傅侧过头,惊呼:“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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