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不起,躲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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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不起,躲不起-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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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
  在房里待得无聊,就练叶韬教她写的字,别人忙忙碌碌的,唯独她闲得人神共愤。
  叶云心出不来,虽然她还没有被禁足,但平日里也不能出门,这次不用叶韬说什么,叶云心的家人就对她严加看管起来。
  没有伴儿,郝光光就练练字,哄哄忧郁的“秃”八哥,时不时地骚扰一下闹别扭没完的叶子聪。
  三十晚上依然是一家三口一起用饭,晚饭时郝光光将包好的红包递给叶子聪当压岁钱。
  小孩子再早熟再不缺钱花,但对于压岁钱这种东西还是期盼的,接了红包后叶子聪高兴了,对郝光光笑了一下。
  “冷战之中”能笑一下已经很难得,郝光光很容易知足。
  吃完晚饭就要守岁,郝光光为防犯困就拉着丫环们打了会儿马吊,没打多久就被叶韬拉去练字,一晚上过得很充实。
  过了除夕,每人都长了一岁,郝光光已经十七,叶子聪七岁,才十七岁就有了这么一个大儿子,还长得极好看,读书练武都一把抓,每次想想郝光光都觉得自己赚到了,她的想法若是被其他要当后娘的人知道肯定会骂她白痴。
  过完了年,众人便开始着手准备成亲事宜,其实也不麻烦,因为之前已经准备好,由于叶韬定在年初六成亲,时间太过紧急,是以这次要请的人不多,除了相近的亲戚朋友外,离得远些的和关系不太近的人都不准备请。
  年初四时魏哲风尘仆仆地赶来,带了许多东西,称作为郝光光的义兄,算是她的娘家人,她的大喜之日即将来临,他来给他送嫁妆来了。
  总共有两马车,一共八个箱子,布料首饰等东西不少,还有字画古董等物,压箱金和银票这些该有的东西也有,算算一共大概得有上千两银子,这些东西非一日两日就能准备齐全的,看来早在一个多月前刚定下日子时就已经着手准备了。
  女子嫁人嫁妆越多在婆家才有面子,郝光光没了爹娘她没有嫁妆,这次魏哲带东西算是解了她的尴尬。
  “谢谢。”再次见面,尴尬感少了许多,仅剩下的一些不自在也因魏哲这次解了她的然眉之急而消失无踪。
  魏哲神色复杂地看着模样变得成熟了些许的郝光光,淡淡笑道:“谢什么,这都是身为兄长应该做的,为兄先前愧对于你,若在妹妹出嫁时还不备份嫁妆就太说不过去了。”
  “大过年的,义兄还亲自过来给光光添妆,这份心意光光很感动,以前的事就别再提了,光光已经不记得了。”郝光光这阵子耳濡目染的,了解了很多人、妇要懂得的道理,其中之一便是要有强势的娘家撑腰,魏哲之于她就是个很好的后盾,以前的事过去就过去了,总计较着对谁都没好处。
  魏哲深深地看了郝光光一眼,觉得这个妹妹有哪里变得不太一样了。
  魏哲来此,叶氏山庄自是要好好款待,因初六就是郝光光的大喜之日,于是他留了下来等亲事办完后再回京。
  两天的时间很快便过去,郝光光由叶韬在附近的一处别院出嫁,初六当日郝光光半夜便被喜娘叫了起来开始梳妆打扮,哪怕喜事来不及办大,喝喜酒的人不多也要重视。
  这是郝光光第二次穿上喜服出嫁,心情却完全不同,头一次嫁给白小三时她毫无感觉,只是想完成郝大郎交待的任务,而这次她嫁给叶韬心情却颇为愉悦。
  叶韬说过,以后她若是处理不来庄内的事务也无妨,这么多年来庄上没有女主还不是照样过来了?
  她有空时就跟在管事婆子身边慢慢学着一些处理事务的方式,等了解了就适当处理一些,叶韬说身为女主人不能所有事都不管,会被笑。
  没什么压力,也没有公婆需要她晨昏定省,有个别扭的继子也非难事,毕竟他没有坏心,对她也没有敌意,这个孩子只是需要父爱母爱而已,平时多哄哄便是了。
  梳妆完毕,天刚亮,郝光光由喜婆背着出了房门去坐花轿,而后坐在花轿内一路敲敲打打地往叶氏山庄前进。
  马上就由“郝姑娘”变成“叶郝氏”了,以后自由的日子变少,责任多起来,她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没心没肺地生活,有遗憾有无奈,但更多的则是对不同生活的期待。
  接亲队伍在几条街让都绕了一圈,引得无数百姓出来看热门,一个时辰后队伍才到回到叶氏山庄。
  叶韬一身红衣,风神俊朗,眉目含笑的模样令一众围观的小媳妇们看了直脸红心跳。
  “光光,来。”叶韬在花轿前站定,对着轿内的新娘子伸出手去。
  郝光光坐轿子坐得晕头转向,期间干呕过几次,好在声音都被外面唢呐和锣鼓的声音盖了过去,她也没有真的吐出来,于是没有人发现异常之处。
  走出花轿,将手递向叶韬,手被叶韬温暖充满安全感的大手握住,郝光光疲惫焦躁的心蓦地安稳下来,有叶韬在,她只负责依赖就好。
  将红绸一边递到郝光光手中,叶韬攥着另外一端引着新娘慢慢往庄内走,正门口有个火盆,郝光光对这些驾轻就熟,迈过火盘,随着叶韬在众人的欢呼喜悦声中走去了办喜宴的正厅。
  杨氏前一天便到了,此时正一脸含笑地坐在主座上,身旁坐着她的现任丈夫苏尚书。
  苏尚书身材有些发福,五官端正,当官久了的人脸上不自觉地会带着令人无法忽视的威严,只有在望向妻子杨氏时眉眼间才会流露出暖意来。
  “一拜天地!”
  叶韬与郝光光面向门外一齐弯腰鞠躬。
  “二拜高堂!”
  两人转过身,对着苏尚书和杨氏一拜。
  “夫妻对拜!”
  叶韬脸上笑意加深,与遮着喜帕的郝光光面对面,弯腰互相拜了拜。
  “礼成,送入洞房!”
  终于完事了,一直提着心的郝光光松了口气,攥着红绸一端离开热门的大厅向喜房走去。
  叶韬是新郎倌要陪客人们吃酒,暂时回不来,郝光光等了好一阵子等不及了,站起身就往摆满了糕点的桌子走去,嘟哝着:“不等了,我要吃东西。”
  “哎哟,新娘子要与新郎倌一同吃饭才成。”喜娘一把将郝光光拉回来,将她按回床上提醒道。
  郝光光委屈地摸了摸肚子:“可是我很饿。”
  知晓郝光光身体状态的叶云心也在屋内帮忙,闻言一惊,连忙取过两块糕点走过来,在喜娘不满的目光中塞入郝光光手中道:“韬哥哥得很久才回来,你先吃点垫垫肚子吧。”
  “还是心心最好。”郝光光喜悦地拿起糕点便吃起来,这一天就早晨出发之前吃过一块糕点,之后就一直饿着肚子,不仅她,连宝宝都抗议了。
  “哎呀,我的小祖宗,别吃得喜服上都是渣子啊。”喜婆无奈地直给郝光光掸渣子。
  郝光光顾不得了,两块点心几口便下了肚,稍稍好受了些,怕喜婆手上控制不好力道打到她肚子,于是道:“我自己来吧。”
  “新郎倌很快就来了,别出了差池让新郎倌笑话。”喜婆唠叨着。
  过了大约小半个时辰,新郎倌带着一干亲友过来看新娘子。
  叶韬拿秤杆挑起喜帕,郝光光的脸立时露了出来,围过来看热门的人愣了下,随后鼓掌欢呼,纷纷大叫着:“新娘子真好看。”
  叶韬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上了妆的郝光光今日格外娇美,颊上的胭脂衬托得她的脸蛋白里透红,细细描绘的嘴唇红得恰到好处,娇艳欲滴地邀人品尝。
  郝光光被众人起哄得有点飘飘然,虽然自小就被人夸好看夸到大,但像今日这般一群人大呼着她好看的事还实属头一遭,被叶韬灼热的目光看得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心跳砰砰跳个不停,今日叶韬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刻都要英俊迷人,看得她的心中有如揣了只小鹿。
  看完了新娘子,亲友们离开了,喜娘张罗着叶韬和郝光光吃饭。
  一会让郝光光吃饺子问生不生,一会让一对新人喝交杯酒,又催促丫环去铺床,枣子花生什么的都在褥子底下放好,整个喜房就属喜婆最热门,一张嘴就没闲着过。
  过了好一会,终于所有礼仪都规矩都做完了,喜娘领了赏钱,喜滋滋地领着丫环们出了喜房,关上门,将一对新人留在房内。
  “终于安静了。”郝光光感叹道。
  叶韬拉着郝光光坐在床上,灼热的视线流连在她的脸上,性感薄唇缓缓勾起:“光光,我们终于是夫妻了。”
  作者有话要说:很肥的一章嘻嘻,这俩人终于成亲了,也有娃娃了,算是修成正果了吧,一直霸王的亲们是不是该冒泡庆祝下???????????
  手解
  郝光光看着叶韬深遂得仿佛能勾人心魂的俊眸,顿觉满身心的疲惫消去了大半,觉得一整天的疲乏不算什么,有这么一个英俊并且正努力学着对她好的男人当丈夫,她其实一点都不亏。
  “我快累瘫了,以后再也不成亲了!”郝光光强迫自己别过视线,故作正经地感慨道。
  叶韬闻言一哂,点了下郝光光的鼻子,佯怒道:“嗯哼,你这辈子只能成这么一回亲,只能嫁我一个男人!”
  “霸道!”郝光光瞪了叶韬一眼,瞪完后噗嗤笑了,眼角眉梢全是笑意,使得本就因上了妆更显娇美的脸蛋顿时更添几分魅力,看得叶韬眸中的颜色立时深了几分。
  “这一日你辛苦了。”叶韬的声音带了几分暗哑,望着郝光光的眼底似有火苗在燃烧,危险性十足。
  扑通扑通,郝光光心跳得更厉害了,不自在地往一旁挪了挪,动作虽然细小,但哪里能躲得过叶韬敏锐的视线。
  “想躲哪里去?”叶韬手臂一捞,轻松将要躲的郝光光捞回怀中,牢牢抱住不松手了。
  叶韬身上有淡淡的酒味,闻到这股酒味,郝光光觉得自己晕乎乎的要醉了
  “臭死了,一边去!”郝光光胀红着脸推搡叶韬,感受到叶韬拂到她脸上的热气,心跳得更快了,当他的大掌突然贴到她跳个不停的心口上时郝光光只觉轰的一下,仿佛被扔进了沸水池里,整个人都烫了起来。
  “你的心跳得好……”叶韬用比先前更为暗哑更具诱惑力的声音说着,音尾消失在郝光光躲闪倔强的红唇中。
  上次他们这般亲吻是郝光光要离开叶氏山庄那晚,叶韬突然拉住她给了她一个火热强势的吻,时至今日时间已经过去两个月,时间不算短,期间两人心境上又发生了或多或少的变化,于是感觉自也不同。
  起初,叶韬是细细用唇舌描绘郝光光的唇,双手在她的身上轻轻按揉着,待怀中略微僵着的身子慢慢软化,郝光光的双眼变得迷离后,叶韬遂加大力道开始攻城略地。
  因郝光光怀孕,叶韬就算想做些什么也不成,前几晚抱着郝光光经常半夜浑身炽热得睡不着,他们只有一回,也是那一回郝光光怀了身孕,孩子的到来他虽然满心欢喜,但是这怀胎外加坐月子如此长的时间他忍起来可大为辛苦。
  身体紧紧相贴,呼吸拂在彼此的脸上,郝光光脑子早已经不会转了,随着叶韬灵活霸道的舌尖起起落落。
  郝光光是个好学生,经过最初的别扭与羞涩后,开始变得主动起来,偶尔还会将舌伸进叶韬的口中挑、逗几下。
  “嗯……”叶韬强迫自己自即将沦陷的深渊中挣脱出来,喘息着离开郝光光的唇,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喘息着。
  快窒息的郝光光一得以自由呼吸,赶紧大口大口地呼吸,脑子还没太转悠过来,只觉得眼前有一张脸挡着影响呼吸新鲜空气,于是头往后一仰企图错开距离。
  “不许躲。”叶韬再次将郝光光揽过来抵着她的额头命令道。
  叶韬一出声,郝光光飞走的思绪立刻飞回来,眼神转为清明,小脸一板:“就知道命令我,狗改不了吃、屎!”
  “嗯?”叶韬闻言眼微眯,望着郝光光的眼神透着一丝危险。
  郝光光刚要下意识地害怕,突然想起自己有“护身符”了,叶韬不敢将她如何,于是收起畏缩的表情,挺直腰板儿有如山中女大王般拿眼角斜睨叶韬,傲气冲天地道:“嗯什么?是你巴巴地要娶我的,连续两次将我‘求’回来,看在你心很诚,没了我不行的份儿上才勉为其难地嫁给你,结果刚拜堂你便对我瞪眼睛,小心吓着我,我就……”
  “就怎样?”听到郝光光说她“勉为其难”同意嫁给他的话时叶韬的表情可真是精彩纷成。
  “就……不告诉你。”
  叶韬没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看着郝光光脸上还没有消去的红晕,突然扬唇一笑:“还说你是勉为其难,刚刚你的反应可一点不勉强。”
  轰的一下,郝光光的脸立时烧成了猪肝色,一巴掌拍过去,感觉又不解气,在她刚拍过的地方又重重捏了下怒道:“再笑话我,我晚上就跟子聪睡去!”
  “尽管去,我看他敢不敢跟你睡。”叶韬一点没被威胁,脸上洋溢着志得意满的笑,看起来心情极好,与郝光光又羞又怒的表情成了鲜明的对比。
  郝光光抬手抹了抹脸,感觉不那么烫了后瞧了眼外面的天色道:“天还大亮呢,你出去陪客人喝酒吧。”
  “新娘子劝新婚丈夫去喝酒,就不怕洞房花烛夜进行不了?”叶韬挑了挑眉,促狭地看着郝光光。
  “你!”郝光光杏眼儿一瞪,站起身便将自进了喜房就不正经的叶韬往外推,“大色呸!就知道想那事,我有宝宝了还有什么洞房花烛啊,你尽管喝去,醉死了才好。”
  “砰”的一下,房门在叶韬的面前毫不留情地关上,被赶出房外的叶韬摇头苦笑,新婚之日被新娘子赶出喜房的男人他怕是头一个吧。
  不过到没生气,反到还有一丝丝的窃喜,郝光光此等放肆的行为恰恰是因为害羞,至于为何害羞……叶韬眉眼间瞬间染上一层笑意,这是好现象。
  抬头看了看天色,还很早,午饭时间刚过去不久,因郝光光是在附近嫁过来的,是以早早地便拜完了堂,晚上还会有一部分参加婚礼的客人来,新娘子不便待客,他这个新郎官却不能刚过午时便扎进房里不出来。
  郝光光下午就在喜房里度过,睡会觉然后与叶云心聊聊天,又逗了会儿依然很忧郁的秃八哥,转眼间便到了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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