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空间之庶女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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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空间之庶女攻略-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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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蕊思绪混乱,鼓起勇气想向父亲求饶,她跪着挪动到司徒锦的膝下,紧紧地抓着他的裤腿,两眼泪汪汪地求情道:“爹,蕊儿知错了,您看在娘的份上饶了我吧。”

“你娘?哼,我也正要好好问一下她是怎么教育女儿的。”男人从牙缝中挤出了几个字,眼尾都没有瞟身下的女子一下,一转头,目光恼怒地盯着四夫人。

四夫人闻话一惊,连忙跪下,连忙道:“老爷,这一切来得如此机缘巧合,蕊儿肯定是被奸人所害,老爷不彻查此事,损了我们母女的清誉不要紧,有人敢在老爷眼下耍把戏,就是不把您放在眼里啊!”四夫人娇媚动人地求饶着,话语却字字珠玑,分明想要把有些人扯下这趟浑水。

四夫人的话切中要害,也把众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也是,这□也发现得太巧了!有些看热闹的人暗下咬咬牙,却不敢做声,大夫人更是皱起了眉头,众人都知道,发现这□的是司徒莹和司徒芯,言下之意,呼之欲出。

面前的白衣女子哭得梨花带雨,很是可怜,刘侍卫衣衫褴褛地跪在地上,噤若寒蝉,他明白四夫人的意思,既然自己必死无疑,那就在死之前帮蕊儿一把,他瞅了一眼得意的二夫人,暗下咬咬牙,做了一个决定。

“左相大人,小人深得您的重用,大恩来世再报,但是小人不得不说,这是二夫人指使小人做的,如果不是二夫人给的口令,小人怎敢玷污四小姐,而且,荷园的下人都是被二夫人唆使离开的,请左相明察。”

刘侍卫铿锵有力的声音在大厅里响起,每个人都惊讶不已。只有司徒锦缓缓摸了一把胡须,眉梢一扬,眼里闪过精光,眼角瞟了二夫人一眼。

“你!你含血喷人!”二夫人发怒得几乎发髻都炸开了,指着刘侍卫的手都颤抖着,她转眼便拉着司徒莹的手跪在地上。

“老爷,冤枉啊,臣妾自问对得起天地良心,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他们这对贱男女狗急跳墙,才会把我拉下水的。”二夫人咬牙切齿地说到,谁知话还没有说完,司徒莹就挣开了二夫人的手,冲上去刘侍卫的身边。

“啪啪”两声,响彻了整个大厅,司徒莹怒急匆匆地甩了刘侍卫两个巴掌。“呸,狗男女,活得不耐烦了吧,竟敢冤枉我娘!”

所有人都吓得目瞪口呆,只有司徒锦深深地邹了下眉,厉声开口道。

“莹儿!你还把我这个爹放在眼里吗?在众大臣的面前丢尽我相府的面子,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司徒锦语气低沉,微眯着眼看着司徒莹,在场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发怒前的征兆,这个在朝庭里打滚了几十年的位高权重的左相,强硬的作风和手段岂是能小看的。

“爹!”司徒莹听言不敢再多说一句,“咚”的一下跪在地上,冤枉着脸向大夫人投来求救的眼光。

大夫人见刘侍卫这样说,心里也起了疑惑,按理说李菁如果在背后玩这样的把戏,应该会前来跟自己商量。只是,此□的揭露还真的太巧了,况且还是她让芯儿去把司徒蕊找来的,私房怀疑到她身上也很理所当然。

大夫人左思右想,面对司徒莹的求救还是点了点头,示意会帮她们母女。唇亡齿寒,这么简单的道理她都不明白的话,真是白活了,狗急跳墙的四房,不敢摆明来针对自己,就拿二房来开刀。

但是在司徒府里,谁都知道自己跟李菁同一个鼻孔出气,现在四房反口污蔑,肯定是想把她们姐妹俩一锅端了,哼,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第九章 贼赃嫁祸

大夫人摆出义正言辞之势,有条不紊地悠悠道。

“老爷,出了这样的家丑,臣妾作为持家之妇,难辞其咎,其实臣妾在不久前就已经听闻蕊儿跟刘侍卫来往甚密,但只在妹妹面前提及了,还深信蕊儿不会如此糊涂,没有重视防患于未然,臣妾有罪,请老爷责罚!”

大夫人这一番话当真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意思就是,要是是我摆布的局,我怎会提醒,而现在我提醒你了,还相信你女儿的秉性,弄出这样的丑闻,怪就只能怪你自己啊!

一身嫣红烟罗衫的四夫人闻言恨得面目狰狞,百合髻上的金钗也随着愤怒微微颤动,见司徒锦沉默不语,却不敢吭声。

披着雪白柔纱的女子转身看着刘侍卫,泪眼婆娑,声泪俱下,哭的更加地凄惨。

她知道刘广用心良苦想要把自己置于被算计的弱者之地,然后把责任都往身上揽,以保住自己不被重罚。如果不是那选秀大典逼到眼前,她根本不会这么急着要献身给刘广。

其实他们暗情相许已久,心里却明白身份就是他们之间最大的鸿沟,就算不出这样的意外,她也会找机会拒绝参加选秀大典,然后趁选秀的空档跟刘广私奔,但是现在可好了,他的性命都说不准能否保住。

司徒锦闻言挑了挑眉,目光炯炯地看着大夫人道。

“哦?那夫人对有人指使一事又如何看待?”司徒锦也是老奸巨猾的主,他不肯轻易放过大夫人,这么顺水一推,即是让她拿出证据证明这事跟她们无关。

大夫人听罢也不着急,两步向前,看似语重深长的道。

“老爷,相府多年并无出陷害斗狠的事,几位夫人也相处得十分融洽,相信指使一事只是有人无中生有,媚娘误信奸人谗言,才弄出这样的误会,臣妾认为,把下人带来一问便可。”

大夫人娓娓道来,给了四夫人一个台阶,要不然,狗逼急了还真的会跳墙的。

司徒锦缓缓地摸了一把胡须,微微点了点头,厚重的声音响起:“夫人所言甚是,便按夫人的意思,把人带来吧。”

司徒锦很少过多干涉府里的事,但是他深知家事亦如国事,各方势力要相互制衡,缺了那一方都会成了危险动荡的局面。

所以,他现在看似把家事的决定权都给了大夫人,实际上也是在警告她,不要再背地里玩什么手段,不然出事了,就是你的责任。

听到这里,四夫人低头皱眉,但却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李苏给一个台阶自己下,就是怕鱼死网破,看样子老爷也把这事的决定权给了李苏,那她也不太敢刻薄蕊儿的。

“福全,下去把荷园的下人都带来吧。”大夫人对着站在大厅一旁的老管家吩咐道。

一个青衣老者佝偻着背点头称是,他微微抬起眼睑,对上站在大厅中央的大夫人,大夫人稍稍皱了下眉头,青衣老者就已经意会到其中的意思了。

晚风习习,到处一片安静和死寂。

庞然大气的假山之后,隐隐约约透着两个娇小的身影。

“月依姐姐,你说这都快两个时辰了,咱们能回去了吗?”一身白色小布衣的小女孩,约莫十岁,睁着亮亮的大眼睛,溜溜地看着旁边身穿粉色衣衫的月依。

“绿芽,小声点,没听见小姐说刘侍卫回到这里我们才能回去吗?”月依皱眉小心翼翼地道,十五岁的女孩算不上美丽,但是眉目清秀,眼底透出机灵的光。

月依家贫,自幼被卖进相府做丫鬟,一晃就是十多个春秋,相府里每个小姐的脾性她都了如指掌,极会做人。本来一直在大夫人的竹园做事,但是四小姐欢喜,就问大夫人讨了去荷园。

几个月前,初来乍到的绿芽一进府就被其他几个园的丫鬟欺负,月依看着可怜救了她,自那以后,绿芽就像个跟屁虫一样缠着月依不放,月依没有办法,只好跟老管家讨了绿芽一起在荷园伺候四小姐。

“可是,刘侍卫这么久还不回来,会不会……”绿芽越说越小声,终于在月依的目光下遏制了口中的话。

月依闻言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嗔怒道:“胡说什么,如果主子出事了,你我的命都难保,而且,选秀大典时你就装病,不然出什么事了我就保不住你了,知道吗?”

月依严肃的言辞吓得绿芽像只小兽,虽然不明白其中的要义,却傻傻地只知道点头。

月依心里清楚得很,这几天四小姐一直叫她私下攒下很多干粮和衣物,还让她偷偷出府把值钱的首饰当掉,那时她就知道四小姐会趁着选秀大典的空子跟刘广远走高飞,但是她一直不敢问,主子叫她做什么就做什么,哪敢置喙劝主子悬崖勒马。

她只希望着,选秀大典那天弄个小意外,争取跟着几位夫人进宫,逃过一劫。

月依是个聪明人,把府里的一切都看得清晰,只是,她没有想到,这一劫会来得如此的快……

细细碎碎的脚步声传来,坐在假山后面的月依立马把头伸出去张望,谁知……

一个青衣老者戴着一身粉红麻衣的小玉快步走来,老管家向着假山后面喊:“月依,都给我出来吧,跟我到大厅,大夫人要问你们话。”

月依心里一惊,这事有点奇怪,就算大夫人抓着四房的痛处,还需要自己作什么证人?难道……

小小的绿芽被月依牵着走出了假山,看似惊恐得浑身颤抖得发抖,可是仔细一看,眼里并没畏意。

小玉面带同情地看着面前的月依和绿芽,却沉默不言。

一粉一白一大一小的两人就像是做错事的小孩,跟在了老管家的身后,向大厅小跑而去。

月依走到青衣老者的身边,有些着急地轻声道:“老管家,四小姐她……月依该怎么办啊?”

月依心里也有些乱了,毕竟现在不知道大厅里的情况,这么,只能靠老管家打救了。

老者叹了一口气,语重深长道:“月依,府里谁才是真正的主子你是知道的,现在大夫人已经给你指了路,你也只能这么走了。”

老管家低沉的声音响起,悠悠摸了一把胡须,一行人加快了脚步。

月依听罢皱了皱眉,心细一想,这两头都不是路,要是四小姐失势,自己也会跟着遭殃,可是帮着主子,即是和大夫人作对。

但是到了这份上,只能一搏了,福全老管家一直很照顾自己,相信他不会给自己指一条暗路的。

月依看了眼身旁的小玉,低声地跟绿芽说:“绿芽,到时候什么情况都别出声,知道吗?”

绿芽似乎急得泪水在眼里打滚,那一刻只知道月依就是她的救世主,她说什么都是对的,乖巧地猛点头。

正厅之内,灯火摇曳,厚重的压抑爬满了每一丝空气。

月依和绿芽跟在老管家身后,一进来瞧了眼各人的表情,就跪在了刘侍卫的身旁。

“大夫人,月依和绿芽带到,福全查了侍卫的巡逻记录,当时都调去了书房,所以,别无异样。”

老管家恭恭敬敬地说完,向着大夫人和司徒锦拱了拱手,便曲着膝退在一边。

大夫人点点头,缓缓地站了起来,紫色暗花锦衣里上的流彩随着烛光律动,威严之气自然流露,她向月依和绿芽走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们。

四夫人和刘侍卫的目光紧紧地跟着,眼里满是愤恨和埋怨,霎时想要张口说话,却在刚对上司徒锦锐利的眼神时,颤抖噤声。

一身紫衣的女人开口道:“月依,你如实招来,是谁把你支走的?”

大夫人目光炯炯,浓眉大眼,眼里有着不被否定的严肃,司徒锦坐在大厅主位的大椅上,微微昂了昂头。

“大夫人……奴婢……”月依一进来就看见衣衫褴褛的刘侍卫和哭得凄惨的四小姐,这么惊弦一弓的情况,说错话可是会送命的。

她小心地瞧了眼四夫人,正准备开口答话,一旁的绿芽却突然抢了先。

小小的绿芽意气地指着身披白色轻纱的女子:“大夫人,是四小姐!主子平时还经常在让奴婢偷偷给刘侍卫送信,互传私密物品,就连今天晚上他们私会,也是让奴婢去把风的。”

这些话一从绿芽稚嫩的口中蹦出,大厅里的人都被吓着了,这个十岁的女孩,真是语出惊人。

司徒蕊面容憔悴,闻言惊叫一声,啜泣得晕倒在一旁。

四夫人抱着自己的女儿,脸上满是苦涩,看绿芽的眼神似乎要把她生剐了。

其他丫鬟也是一惊,暗下咬咬牙,绿芽这小丫头看似单纯,实际上也是看风使舵,竟然一脚踢开了月依立功的机会,独自一人在大夫人面前把主子给捅了,这马屁拍得恰到好处。

听到这些,老管家却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手不自觉地握紧了一些,唉,这孩子,碰壁了还不知道啊。

大厅中央跪着的月依,皱着眉头看了绿芽一眼,眼里满是责备和遗憾,接着径自道:“回大夫人,这些事奴婢完全不知情,奴婢疏于职守,请夫人责罚。”

说完,月依微微松了一口气,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

第十章 贼赃嫁祸2

大夫人闻言皱了皱眉,片刻便松开眉心,看着月依悠悠地道:“呵呵,既然月依没有尽奴才之责,本夫人一定会责罚,来人,把月依拉下去赏二十个板子。”

大夫人威严的声音一出,两个身穿轻甲的侍卫就应声走进来,一人一边,驾着月依的手就拖了出去。

本来就娇小的月依在两个大汉的身旁显得更加的瘦弱,楚楚可怜,但是月依的脸上没有一丝不甘,反而放松了眼。

这下大厅里的人都困惑了,小声细语起来,难道说月依真的跟绿芽情同姊妹到如此地步?绿芽无情无义,把功劳都揽上了身,但是平时行事谨慎的月依竟然没有反击,反而还甘心往下跳。

众人一脸的茫然,只有老管家微微地松了一口气。他们还没想明白,大夫人看了眼小小的绿芽,眼底霎时透出一点狠光,突然决绝地道:“来人,把这丫头押下去,杖毙!”

呼吸的倒吸声齐齐一响,这怎么……

小小的绿芽更是惊恐,看着两个侍卫正面无表情地向自己走来,绿芽张嘴便尖叫:“冤枉啊大夫人,奴婢没有做错,为什么要杖毙奴婢啊?冤枉啊……”

绿芽无助地哭喊出声,其他人都不忍地向后退了一步,却不敢做声。

大夫人严肃地看着面前哭喊伸冤的丫头,冷笑一声,然后不耐烦地厉声道:“还冤枉?身为奴婢,你帮助主子私会情郎,置相府家规于无物,当属大逆不道,其次,相府买你养你,主子有难,你却断然弃之,当属忘本忘根,你说你该不该死?”

绿芽一脸惊恐,眼泪滚滚落下,手脚乱踢,开始胡言乱语道:“绿芽没做错,该死的是司徒蕊这个贱人,她害死我的姐姐,她不得好死,你们都帮着她欺负绿芽,你们都要陪她下地狱……”

一身白色布衣的绿芽挣扎得就像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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