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邪毫不留情的送给慕容松一个大大白眼,“如你所见,还算活蹦乱跳,只不过没饭吃没水喝,顺便差点被调教成小倌罢了。”
慕容松似是自责沉默不语,原来他握着那枚印章寻着上面的气息来到了城郊墓地,却不想气息本源隐藏的甚好,半天也没有发现踪迹,而待他返回茶馆的时候,孙掌柜的早已不见行踪,后院的柴房却燃起熊熊大火,无法只得再次发出翠鸟寻踪,刚刚赶到就碰到了捧着衣服出店铺的莫子邪。
“算了,去客栈吧,乐天已经去了。”
“你不是想甩到他么?”
“可是他和一个财神在一起。”莫子邪两眼放光,整个人都精神起来。
两人一路无语,只是在邻近客栈的时候,慕容松悄悄说了一句话,很小声,但莫子邪听清楚了。
“以后,我不会再轻易离开你。”
莫子邪脸色如常,但心却一颤,有什么暖暖的东西装了进去,满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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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 杀鸡儆猴
金碧辉煌的大殿上,君临小小的身子着金黄的龙袍高高坐在金子铸成的龙椅上,奢华却冰冷。
头上的王冠有些大,流苏遮住了大半张脸,看不清神色,一旁坐着的是一样明黄色宫装的良妃。
“禀皇上,北朝宰相血隐大张旗鼓来我朝却不参见我朝圣上,反而与江湖门派勾结,不知有何目的?”太傅严平乱出列义正言辞的说。
“严大人此言差矣,这血隐不仅身为北朝的宰相,更是江湖四大门派之首血龙门的,此次前来不过是江湖门派之间交流切磋,严大人过滤了吧。”刘尚书捋了捋花白的胡子,眯着小眼睛说。
严大人厉声道:“无论他是什么身份,入我朝如入无人之地,让我朝颜面何存?”
“我朝如今不顾千年祖训让女子干政,何来颜面?”刘尚书当着满朝文武大方厥词,良妃的脸顿时煞白,明黄色凤袍下的手不住的颤抖。
朝堂大乱,窃窃私语声不断,隐约能听到
“刘尚书,你,你怎可如此说话,皇上在此岂可容你胡言乱语。”严宰相气的手直哆嗦。
“来人。”一直坐在龙椅上没有说话的君临缓缓开口,一直略微低着的头颅高高抬起,面无表情。
“刘尚书当朝侮蔑当今太后,讽刺朝廷,罪不可恕,即刻押至午门斩首。”略带稚嫩的声音中透着坚定和狠绝,但面色如常,甚至还有几分笑意。
全场寂然,连良妃都不可置信的看着君临。
“朕说地你们没听到么?来人。快将他拉下去。”几个侍卫听令去扣住刘尚书。
“我是两朝元老。就是先皇也不敢如此对我。”刘尚书边挣扎边大呼小叫。
君临反倒笑了:“是啊。父皇不会。可是。朕不会像他一样。”只是脸上地笑意透着浓浓地涩。苦涩。
“哈哈哈哈。我到要看看南朝怎么在你这个儿皇帝手中亡地。我在阴朝地府等着你。看你有何颜面见先皇。”刘尚书奋力挣脱差点冲到了龙椅前。侯在君临后面地小贵子已经暗中握紧了袖中地匕首。
两个侍卫一惊。急忙拽回刘尚书。将其制住。用布塞住他不断胡言乱语地口拖出朝堂。
“朕登基不久。年岁尚幼。但并不意味着年少可欺。封太傅严平乱为当朝宰相。赏赐金银万两。良田百亩。见君免跪礼。”君临笑眼盈盈地看着严平乱。
“谢主隆恩。”身为宰相的严平乱深深的跪下去,心悦诚服。
君临嘴角带笑:“严爱卿许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好,朕刚刚说过,见君免跪礼。”
“臣知罪。”诚惶诚恐的起身行站礼。
“罢了,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君临坐在高高的龙椅上俯视众臣,低下悄无声息。
小贵子尖着嗓子大喊:“退朝。”
待君临小小的身子消失在大殿之时,满朝文武乱作一团。
谁人不知刘尚书为逍遥门在朝堂势力的代表,不知儿皇帝此举究竟是何意,个个暗自揣测人人自危。
站在御花园中,君临一言不发。
良妃渐渐靠近,轻声呼喊:“临儿。”
甩开放在自己肩膀上的玉手,君临离得更远,像是看陌生人一样看着自己的亲生母亲:“不要以为我原谅你了,我不是傻子,你的所作所为我都知道,只是现在的日子是你想要的么?”
良妃面色苍白若纸,咬着下唇不住摇头:“临儿,不是你想的那样。”
“母后。”君临不耐烦的一挥手,“今后朝堂之上您还是不用去了,免得出现今日之事,有空多祭奠一下父王的灵位吧。”
留下良妃一人在御花园暗自神伤,小贵子尾随君临来到了月牙湖。
粼粼的水光一如往昔。
自登基以来小贵子再也没有见过君临开心的笑过,刻意的讨好说:“皇上要不要放风筝?”
“风筝么?”仰望湛蓝的天空,君临摇摇头,“把那个巨龙的风筝,烧了吧。”
“皇上?”小贵子不理解,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最喜欢那个风筝了。
“朕说烧了,没听到么。”君临突然发怒。
小贵子紧忙领命,不住点头:“是,是。”一溜烟的小跑着执行任务去。
君临小小的拳头握紧,狠狠的敲打的粗壮的树干上,恨恨的说:“莫子邪,早晚有一天你逃不出我的手心。”
此时此刻,被南朝天子不停咒骂的莫子邪正优哉悠哉的翘着二郎腿啃着苹果,还不住的打量脸色铁青的刘富。
“想来刘公子身为南朝首富之子,区区一万多两银定然不会赖账吧。”莫子邪咬了一大口苹果,眯着眼睛说。
颤颤巍巍指指宣纸上那个鲜红的指印,刘富急的满头大汗:“我,我根本不记得什么时候有了这张借据。”
“刘公子明明说用多少都双倍返还,此话有假?”灵动的眸一闪,流光转逝。
悄悄擦拭额上的冷汗,刘富支吾着说:“这,这话我说过。”
“那给小二的一百两小费刘公子可有疑问?”莫子邪循序渐进。
茫然的摇摇头,刘富感觉到了危险地味道。
“这不就行了,请我们吃顿饭刘兄何必如此计较。”友好的拍拍刘富的肩膀,莫子邪笑的一脸无害。
一狠心,刘富甩开莫子邪的手:“我实话和你说,我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否则也不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莫子邪友好的手悬在半空,脸色几变,随即笑着靠过来,“刚才不过是和刘兄开玩笑,何必急了呢?”
一旁看戏的乐天偷笑,想不到莫子邪也有吃瘪的时候,慕容松则嘴角含笑的摇摇头。
“原本这点钱一点问题都没有,只是我犯了事,老爷子把我赶了出来,说我不能挣五百万两就不让我回刘家门。”刘富打算打开天窗说亮话。
眼珠几转,莫子邪笑着将借据撕得粉碎,“难得我们兄弟一场,怎么也不能雪上加霜,这借据一事就此作罢。”洁白的宣纸被撕得粉碎,如雪花般飘舞在房中。
刘富一愣,而后感激涕零的握住莫子邪的手:“好兄弟,大恩不言谢,有朝一日为兄发迹定然不忘莫兄接济之恩。”
乐天的嘴巴长得差点合不拢,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
“刘兄太客气了,兄弟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就是对刘兄挣五百两之事,小弟也愿两肋插刀肝脑涂地。”
“莫兄弟。”刘富热泪盈眶,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将刘富请到席上,莫子邪笑着将笔递他:“不过,亲兄弟明算账,不如我们从新拟定一个新的契约,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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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 败家少爷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半年多了,一个牢笼又一个牢笼将自己不断的禁锢,待踏出这个牢笼的时候,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尽情的嚣张宣泄只为证明自己的自由。
看着弯弯的明月,莫子邪披着衣服下地,暗思故乡的月是否也亦如此月般明亮呢?
悠然的箫声响起,随着音符渐渐展开,愁云尽散,甚至还有几分欣喜几多甜蜜。
莫子邪二话不说汲着鞋就出了客栈的门,仰头望去。
屋檐上,一袭墨绿色的衣衫与夜幕融为一体,手中的翠绿色玉箫散发着莹莹光泽,一双饱经沧桑却依然明亮的眸定定的看着街上人。
四目相对,相视而笑,此夜无眠。
同样不眠的还有身在逍遥门的血隐,一只洁白的鸽子落在手上“咕咕”的叫着,将鸽子腿上捆绑的小竹筒取下,从中取出一个小纸条,小心展开细细品读,而后将纸条放到跳跃的烛上,瞬间发出耀眼的火苗,短暂的灿烂。
奋笔疾书,夜空中一只洁白的鸽子展翅翱翔,面具下的鲜艳的红眸若有所思,极黑的夜幕,极白的面具,鲜明的对比,诡异又妖魅。
清晨,神清气爽外加动力十足的刘富早早就去敲莫子邪的房门,“莫兄,莫兄。”
刚着枕头的莫子邪怎会搭理,将自己卷在被子中,头也深深的埋了进去。
“嘭嘭嘭嘭。”却不想刘富别的不好,某些方面还是继承了不屈不挠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美好传统,“莫兄,莫兄。”一声叫的比一声响亮。
双眼暗淡无光。莫子邪打开房门。无比郁闷地将刘富使劲向后一推。然后“嘭”地一声。房门再次紧闭。刘富好不容易稳定身形看了看手上端着地早餐小声嘀咕。“哎。早知道不这么好心地送早餐了。算了。还是自己吃吧。”
房门突然打开。还没等刘富反应过来。手上地食盘已经消失不见。看着已经再次紧闭地房门。里面传来细细碎碎地咀嚼声。刘富目瞪口呆地站了半晌。哭笑不得地离去。
待莫子邪梳洗完毕。神清气爽出房门时。太阳已经悬于最高。
“莫兄弟早啊。”尽管早上吃了瘪。可有钱就是爷。刘富还是能分辨谁是大老板。
乐天嗤笑:“还早呢。都中午了。”
莫子邪对刘富点点头。顺便甩给乐天一个大大白眼。看一旁地慕容松含笑饮着茶。不由地暗自纳闷。这人不需要睡觉么?
“都吃饭了没?”莫子邪的第一句话很没有建设性。
乐天难得有机会讽刺:“你是说早藏还是午餐,要是晚餐的话,还没有。”
“莫兄可是饿了,我这就去招呼小二点菜。”刘富的巴结很到位。
“我还不饿,趁着人齐,刘富你还是说说大致情况吧,让我们也好为你想想办法。”莫子邪一本正经的模样让很多人不习惯。
乐天很是好奇:“你到底为什么被你家老爷赶出来啊?”
刘富脸色一红,待看到四只晶晶亮期盼的眼睛时,讪笑着摸着头,结结巴巴的开口:“也,也没什么,就,就是打赌的时候输了点钱。”
“赌什么?输多少?”莫子邪皱紧眉毛问要点。
端起桌上的茶杯掩住大半张脸,刘富小声嘀咕:“和赵少康斗蟋蟀,输了一百万两。”
莫子邪喜笑颜开,拍拍刘富的肩膀:“好,很好,非常之好。”只是后来越说越像咬牙切齿的模样,乐天也暗自咂舌,一百万两,皇后一年的花销也不过如此,他斗一个蟋蟀就给全输光了,果然是败家子。一旁的慕容松面色如常,悠闲的喝着茶水。
“你老爹也不会分文不给就让你出来做生意啊,否则就是真的想把你扫出门了,不过想想那么做也是应该的,这样的儿子谁都养不起。”莫子邪气愤的端起茶水,一方面是鄙视竟然有人如此败家,花钱如流水,真是天怒人怨,人神共愤。另一方面则是**裸红果果的嫉妒,竟然有人可以如此畅快淋漓随心所欲的挥霍,斗个蟋蟀都要一百万,叹气,人比人,气死人。于是瞧向刘富的眼光不由的又冷了几分。
刘富潜意识的缩了缩脖子,接着说:“父亲大人给了我一百万银票,让我开个店从小做起。”
“钱呢?”一听一百万,莫子邪的态度又和蔼了几分。
“没了,我原本是开了家茶馆的,可是生意不大景气,我和以前的朋友出去游玩几个月,回来发现手下的把钱都卷跑了。”露出一张苦瓜脸,刘富耷拉着脑袋接着说:“原本想回老家求求老爹再给几个钱可又怕挨骂,躲到青楼借酒消愁,一场大醉之后醒来就在那个地方了。”
青楼,捕捉到这个敏感的字眼,莫子邪眯着眼睛不怀好意上下打量刘富。
乐天同情无比的看比自己还倒霉的家伙,同时外带侥幸。
慕容松仍然优哉悠哉的细品清茶,一副于己无关的模样。
“咳咳。”大笑过后的莫子邪突然意识到自己昨天签订了一份新的契约,与这样的人合作,钱途可忧啊!“刘公子,不如这样,小弟这有二百两银子,足够你返回老家,为了安全让乐天陪你同行可好?”
乐天恶狠狠的看着莫子邪,“不行。”
“不行。”刘富也同时开口,暗想让那小子跟着自己,岂不更加危险。急忙讨好似的给莫子邪斟茶倒水,捶背捏腿,“莫兄弟,不行啊,我要是不做出成绩来老爹非打断我腿不可,更何况我是个守信用的人,这要回去了,欠你的银子可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清了,让你一个人帮我挣钱我也于心不安啊。”
莫子邪一窒,想想那一万多两银子,以及乐天那仿佛要喷出火来的双目,轻咳一声:“如此也好,只不过,我只提供吃住,刘兄的记在账上,乐天的则要做工来还。”
刘富乐的差点跳起来:“没问题,没问题。”
“莫子邪你不要太过分了,我给你多少钱了,你现在还欠我钱呢。”乐天嚷嚷道。
躲到慕容松身后的莫子邪探出半个脑袋:“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我不是看你太闲了给你找点事干么?”
小小客栈,其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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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