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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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邪-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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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小客栈,其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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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 相见已不识

           逍遥门。
    无非上人端着茶杯,以茶盏轻轻拨弄飘浮在水面上的茶叶,小眼睛中不时有流光闪过。
    “不知师傅叫徒儿来由何事?”司徒寒毕恭毕敬的立于一侧。
    “寒儿啊,为师一直是把你当做亲生孩子一样看待的,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不若以后就称为师为义父吧。”
    毫不犹豫的,司徒寒跪在无非上人面前:“义父。”
    “好好好。”无非上人的小眼睛笑的眯成一条缝,亲自扶起司徒寒,“你我即为父子,有些事也不避隐瞒于你,小皇帝登基半个月竟然还没有考虑立我逍遥门女子为后,更是于朝堂之上将刘尚书斩首示众,瞧着小皇帝的架势似乎要拿逍遥门当立威工具。”
    司徒寒冷笑:“黄口小儿不足挂齿,南朝原本就仰仗我逍遥门才残喘至今,现在想过河拆桥只怕是自取灭亡。”
    捋了捋鬓上的胡须,无非上人不慌不忙的饮上一口茶水,细细回味才缓缓开口:“那小儿不足为惧,只是为父摸不准这血龙门的人此时前来有何深意?”
    司徒寒皱起眉头,“这血隐曾邀我前往北朝寻医赏景,不过被我婉言拒绝了。”
    无非上人略微沉思片刻,大笑道:“既然猜不透,就等他自己露出狐狸尾巴,寒儿不妨冷落他几日。”
    司徒寒一副了然的神情,请安告退了。
    “师傅。师傅。”邓开大惊小怪地一溜烟跑了进来。
    无非板着脸皱眉道:“如此大惊小怪成何体统?你多和你大师兄学学。”
    邓开讨好似地不住点头。而后又像发现新大陆似地小声说:“师傅。你没感觉师兄最近很怪么?”
    无非脸色一变。“胡说八道什么。此话切不可在你大师兄面前说。对了。你要说什么啊?”
    低低地私语声在逍遥门地大殿响起。窗外。狂风骤起。
    阴暗地天际几道耀眼地闪电转瞬即逝。轰轰雷鸣紧随其后。
    “是谁说要出来的?”莫子邪缩着身子,尽量让自己暖和点,瞧瞧随时要下雨的天,横眉冷对其他三人。
    刘富一脸堆笑,乐天送给她一个大大白眼,慕容松则面上带笑不言不语,贼喊捉贼这个戏码略见不鲜。
    四人刚拐进就近的茶馆,大雨倾盆而下。
    外面密密的水帘还带着雾气,小二适时的凑了过来:“四位客官可要喝什么茶?”
    莫子邪心情不好:“我想喝水,热水。”
    小二顿时脸色一变:“想喝水回家喝去,我们这是茶馆,别占茅坑不拉屎,我们这还有许多客人没有位置呢。”
    莫子邪刚要还口,只见一位翩翩公子一手执着纸扇,一手拿着举着纸伞,移步入了茶馆,洁白的靴子上两颗硕大的东珠随着步伐一颤一颤,却无丝毫的水气。
    急忙低下头,扯扯慕容松的衣角,对其他几人使眼色,“我们回去喝水,走。”拉起慕容松,躲在他后面急匆匆的推着他往外走。
    乐天不甘不愿的在后面嚷嚷:“要死啊,雨这么大,等停了再走啊,莫子邪你撞见债主了?”
    刘富也是一脸诧异,任谁都看出来莫子邪不对劲。
    小腹一阵剧痛,莫子邪皱紧眉头,推开慕容松:“你们喝茶等雨停吧,小爷我不奉陪了,别跟过来。”说罢疯了似的冲入雨帘。
    刘富小心翼翼的问:“是不是要跟回去?”
    “你有毛病啊,这么大的雨,小二,来壶菊花茶。”乐天坐在椅子上招呼小二。
    看看一脸坚定的乐天,瞧瞧门外的倾盆大雨,刘富还是坐回椅子上。
    慕容松皱着眉头老实的呆着,面前的菊花茶散发着袅袅的热气,直到它渐渐变凉,而后猛地起身冲入雨中。
    “神经病,下这么大雨想感冒啊?”乐天心满意足的灌着茶水。
    刘富捧着热茶取暖,并不接话。
    “对了,你带钱了么?”乐天突然发现一个严峻的问题。
    刘富眨巴眨巴眼睛,二话不说也冲进雨中,毫不理会乐天哭丧着脸在后面大喊:“等等我。”
    雨倾斜而下,打得人很疼。
    莫子邪在街道上急驰,想要找个避雨之所,可是小腹剧痛,不得已在路边蹲在,脸色发白,疼痛难忍。
    一双洁白的靴子,顶端处有两个浑圆铮亮的东珠。
    莫子邪感觉头上的雨消失了,抬头一看对上一双探寻的眼,不是司徒寒是谁?
    苍白的脸上硬是挤出一丝微笑,莫子邪轻言:“谢谢。”
    “我认识你么?总是感觉很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司徒寒疑惑的问。
    疼痛让莫子邪无暇多想,“不认识。”紧紧捂住小腹,挣扎着站起来。
    “如果你说认识,或许我会送你回去,你看起来很不舒服。”司徒寒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对这小子如此关心,明明不认识。
    “不用了,谢谢。”挣扎着前行,不想才走了两步,就昏了过去。
    司徒寒刚想接住,一道墨绿色的身影在他之前接住了那小小的不断下降的身形,小心翼翼的抱起,前行。
    司徒寒的手悬在空中,心却不知道为什么揪痛。看着渐行渐远的两人,毁灭的**升腾,附近的一颗百年老树无辜遭殃。
    暖,暖暖的,似在温泉之中。
    莫子邪缓缓挣开眼睛,发现慕容松正在徐徐不断的输入内力,自己的身上已经穿上了干松的衣服。
    乐天撇撇嘴:“你不舒服就直说,干嘛往雨里跑。”
    刘富则拿起那湿乎乎的衣服,疑惑的问:“莫兄弟,你流血?”
    看着裤子上的血迹,莫子邪脸腾的红了,支吾了半天才说:“那个,我上火,流鼻血。”
    正在输入内力的慕容松嘴角带笑。“那个,莫子邪。”乐天似乎有话要说。
    “怎么了?”疑惑的问,莫子邪乐于转移话题。
    “以后能不能给点零花钱,今天连喝茶的钱都没有。”乐天一鼓作气说出心里话。
    “哎呦,我怎么头好晕啊。”莫子邪立刻闭上眼睛装晕,反正自己是病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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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 兵分三路

           慕容松一直陪伴在侧,徐徐不断的内力通过两人紧紧交握的双手传送,只是,莫子邪竟然像是千年寒潭,怎么也捂不暖。
    额上露出细密的汗滴,却一直没有间断内力的传送,嘴角甚至还挂着一抹知足的微笑。
    处于温暖包围的莫子邪很快进入梦乡,不多时,细微的呼噜声在房间中响起。
    清晨,当一抹阳光射入房间,莫子邪缓缓睁开蝶翼般的睫毛,露出一双清澈却还带着几分迷糊的眸。
    腰腿酸痛,小腹还有隐隐的阵痛,可都不及手的痛麻。
    抬眼顺着视线向下望,两只紧紧握住的双手安静的放于洁白的床单上,一大一小,十指相扣,祥和而又温馨。
    一张俊颜枕着另一只胳膊,两道漆黑的剑眉,又黑又密的睫毛下是英挺的鼻子,略厚的唇微微抿着,性感的厚实。
    不知不觉中,一只白皙的手已经顺着他的眉眼轻轻的勾画轻触,均匀的呼吸让人感觉安定,轻轻叹息,若是此人生在现代,一定要拐回去当老公,如此贤良淑德温柔体贴,真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
    看着那已经发麻但仍然紧紧握住的双手,小心的扯开,活动手腕手指,翻身下地。
    猛然看到床单上也留下了一抹鲜红,急忙用被子盖住,做贼心虚的换衣服悄悄出门,心中不停的咒骂,做女人真麻烦。
    房门微关的一刻,双眸紧闭的人睁开了双眼,几多纠结几多惋惜,看着还留有余温的手,握紧。
    客栈地一楼。乐天和刘富正在吃早餐。见莫子邪来。刘富急忙发下正在啃地包子。殷勤招呼:“莫兄弟快来吃早餐。热腾腾地包子。油条。豆浆。你想吃什么?”
    乐天咬着一根油条。口齿不清地说:“马屁精。”
    回以刘富一笑。莫子邪坐下喝豆浆。慕容松端着一碗东西下楼来了。轻轻放到了莫子邪面前:“趁热喝吧。喝了你会舒服点。”
    “这是什么?”乐天疑惑地问。
    慕容松略一停顿。莫子邪已经开口:“当然是治疗上火流鼻血地药啊。”端起放入口中。甜甜地。不是红糖水是什么。
    “给我留点。我最近也上火。”乐天张开嘴巴。指指自己口腔中一处小小地溃疡。
    其结果不言而喻,莫子邪一滴都没给他留下。
    四人吃饱,莫子邪看着满桌狼藉不由得又心疼自己的银子,再看看一脸****的刘富和乐天,眼睛一眨计上心来。
    “刘兄,虽说令尊给您的任务并没有时间限制,可我们仍要早做打算为好,毕竟我是你的合伙人,我们也不能再消磨时间了。”
    刘富不住的点头:“莫兄弟你说的太对了,你有什么好意见说出来就是。”
    “我看天气不错,不如今日我们就去考察吧,为了效率,我们兵分几路,乐天去附近考察哪家酒店茶馆生意最差,而刘兄则去招揽人才,慕容松陪刘兄多去些乞丐密集之所,最好寻几个机灵的小乞丐回来,当然品貌要佳。”
    “乞丐?我没听错吧。”刘富张大了嘴巴。
    莫子邪点点头:“论察言观色,见风使舵的本事,怕是没有几个能比得过乞丐,而这些都恰恰是一个小二所必须的。”
    “机灵的人很多,也不一定非得找乞丐啊。”刘富还是不解。
    “除了会察言观色外,乞丐对自己的生存要求很低,我们只要能够提供食宿,外加极少的工钱,他们就会很满意,而我们则能节省一大笔工钱。”
    刘富心悦诚服的点头,“如此,莫兄弟先告辞了。”转身出门,慕容松尾随其后。
    看着优哉悠哉的继续坐着的乐天,莫子邪皱着眉头说:“你怎么还不出去?”
    “我为什么出去啊?关我什么事?”尽管很撑了,乐天又拿起一根油条开咬。
    微笑,和善的微笑出现在莫子邪的脸上,“确实与你无关,只不过你现在吃我的住我的,还要想让我像爷一样的伺候你怕是不行。”摸索了半天,从怀中掏出一个荷包,“这是欠你的饭钱,是走时是留你自己决定。”
    “哼,我不信没有你我还活不下去了。”乐天愤愤不平的拿起荷包转身就走。
    又倒上一碗豆浆,莫子邪喝得不慌不忙:“当然活的下去,只不过我在想怎么活?”
    已经迈到门槛的乐天停住了脚步:“你什么意思?”
    “怀揣巨款又姿色出众,这样的你能过几天安静日子?莫非你还想再被抓一次才安心?”
    乐天脸色一变,明知道她说的是实情,可是还是咽不下这口气,气哄哄的坐回去:“帮你干活也行,不过你要答应我永远不许抛下我。”
    莫子邪耸耸肩膀,“当然可以。”没有谁永远不会抛弃谁,一张空头支票换一个人的忠心,何乐而不为?
    “还有,这个荷包里的银子我不会还的。”乐天指指荷包。
    “没问题,快去干活吧,看看哪家店铺最冷清,顺便看到特色小吃买回来点。”莫子邪胃口大好,打算接着继续。
    乐天乐得屁颠的躲到角落看沉甸甸的荷包,哪知全是最碎的银子,加起来不到三十两,咬牙切齿的将莫子邪骂了个够,铁青着脸去考察店铺。
    摸摸浑圆的肚子,莫子邪打了个哈欠,慢腾腾的爬上楼。
    先将床单和衣服毁尸灭迹,然后躺在上面补眠,摸摸额头,似乎有什么事情自己忘记了,是什么来,算了,以后再说罢。
    不多时,房中又传出了细微的呼噜声。
    乐天一家酒楼一家茶馆的逛游,经过春风楼的时候,犹豫了一下没有进去,低着头灰溜溜的走过,却发现地上一双洁白的靴子,上面有两颗光洁浑圆的东珠,神情一震,抬头一看,正是轻摇纸扇的司徒寒。立刻掏出自己怀中一直揣着鲜红荷包,里面有一颗和刚才一摸一样的东珠,手急剧的颤抖,找到了,终于找到了。
    只是再回首,人影无处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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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日的第十三回已经删除,为了连贯,请回顾十二回。
    另外,论文终于定稿,撒花,嘻嘻。
第十四回 恩威并施

           在乐天在春风楼外焦虑寻找之际,刘富和慕容松已经来到了几处街角的拐角处,乞丐三三两两的分散开来,间隔颇为相近,或懒散的眯着眼睛睡觉,或见了来人就殷勤的呼喊:“爷,行行好吧。”
    指指一个年级颇轻的小乞丐,刘富小声嘀咕:“这个怎么样?”
    慕容松冷眼一扫,摇摇头,“腿有问题。”
    “不能把,我看他很好啊。”刘富仔细打量那两条麻杆一样的腿。
    刘富只觉胸口一松,一个小小的荷包已经落入慕容松之手,只见他从中取出一个铜板,在空中抛出一个完美的弧度,落于那小乞丐面前五步远处。
    旁边一个小乞丐立马起身去抢,而那个小乞丐则用双手撑住身子向前爬,双腿一动不动。
    刘富见了一惊,讪讪的从慕容松手中接过荷包,“真晦气,又浪费我一枚铜板。”
    看着那个将钱紧紧握在手中的小乞丐,捅捅慕容松:“那个怎么样?”
    “样貌差了点,不过胜在机灵。”慕容松点点头。
    刘富撇撇嘴,什么样貌差啊,洗干净了明明很清秀,比乐天也差不了几分,二话不说凑上前去:“喂,小子,想不想挣钱啊?”
    “爷,您有什么吩咐?”那小乞丐晶晶亮的眼与漆黑的面孔产生了鲜明的对比。
    “爷有个挣钱地法子。让你以后不必乞讨。只要你跟着我自然会衣食无忧。还能站起来做人。如何?”
    “小爷您别开玩笑了。我只是个小小乞丐。”小乞丐见来人一个铜板都没给。懒洋洋地靠在墙上眯起眼睛。同时从头上抓起一直虱子捏死。
    刘富脸色顿变。不住地往后退。
    慕容松则又抢过刘富地荷包。露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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