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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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邪-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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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子邪那瞪得浑圆充满敌意地眼渐渐合拢,意识也开始迷离,渐渐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仔细的擦拭她的每一寸肌肤,运功替她缓解疼痛,肌肤之上大大小小的吻痕也渐渐消失,一切都如未发生一般,除了那已经撕碎的衣衫。
    一瘸一拐忍住巨大的疼痛,将桃夭扔出房门,然后回来仔细打理房中的狼藉,胸前的血仍然在静静地流淌,而自己的身下更是血流如泉。
    替莫子邪换好新衣,默默出门。
    夜色朦胧,野兽,总是独自舔舐伤口。
    清晨,当一缕阳光射入房中,莫子邪揉揉惺忪的睡眼,发现房中空无一人。
    皱着眉头喊:“慕容松。”
    端着早餐进房的慕容松脸色有些苍白,走路有写别扭,但仍然温柔说:“起来了,吃早饭。”
    “你腿怎么了?走路怎么这个样子?”莫子邪疑惑的问。
    慕容松笑笑,“没什么,摔了一下。”
    “哦。”开心吃着糕点的莫子邪不以为意,嘴里塞满东西的说:“你也吃。”
    脸色已经苍白如纸,额上泛出了细细的汗珠。
    吃到一半,莫子邪突然说:“我怎么换衣服了?”
    “哦,你昨天喝多了,吐了一身。”慕容松平静如水。
    莫子邪脸色微红,低着头继续吃。
    “我先出去一下,你先吃。”放下手中的糕点,慕容松转身出门。
    只是,刚小声地关上房门,便痛倒在地
    “你还好么?”
    挠头,纠结死我了,表打我啊,遁地,看来稀饭慕容松地不多么,咳咳,只好给小慕容啦,哇咔咔。
第三十五回 条件

           风中带来淡淡的桃花香,一袭桃衣的桃夭满面关切。
    靠在墙上的慕容松挣扎着起身,额上冷汗不停的往下滴,努力半天无果,只好摇摇手,轻声说:“我没事,只是累了。”
    “我扶你。”桃夭伸出玉手。
    慕容松摇摇头:“不用了,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桃夭弯下身子,露出大半酥胸,在慕容松耳边低语:“你还能算男人么?”
    慕容松脸色一变,杀气骤现,哆嗦着手去拿别在腰间的玉箫。
    桃夭嘴角挂笑,丝毫不为所惧,悄悄的说:“我要是此时大喊大叫,不知会发生什么样的趣事?不知莫公子会作何感想?”
    双眼如剑,直刺桃夭,慕容松纵使坐在地下,气势依旧锋利:“你想如何?”
    宛如秋水般的双眸微微眯起,玉手掩口,长袖轻飘:“慕容公子,您可是冤枉奴家了,奴家不过是途经此处,想看看莫公子起了没?也好约他一同看戏喝茶,顺便谈些八卦琐事,您何必如此紧张。”
    纵使脸色苍白若纸,慕容松仍不肯示弱半分,嘴角挤出一抹讥笑:“聪明人不大诳语,有什么条件,你说吧。”
    “此地人来人往,不如换个地方详谈,你看如何,慕容公子?”桃夭亲切的弯腰搀扶慕容松。冷哼一声,慕容松终是没有拒绝。
    假山之中。暗藏玄机。
    搀扶着慕容松来到假山石洞之中。对着一块凸起地石头轻轻扭动。随着轰隆之声。石洞中竟然是出现一个侧门。
    石阶蔓延至不可见底地地下。漆黑一片。
    慕容松略有迟疑。桃夭轻笑道:“怎么。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玉手掰动机关。黑暗刹时被光明所取代。一排烛火在蜡烛上轻盈地跳跃。
    汗水已经浸湿后背。在桃夭地搀扶下一阶阶走下。每一步都伴随着一阵剧痛。每一步都似走在刀尖。身子发虚。竟然开始轻微地颤抖。
    桃夭发觉。加大了搀扶的力道,看着这个咬紧牙关不再是男人的男人,莫名的感伤。
    终是走到尽头,一个满室桃花的房间。
    桃花香弥漫,桃花瓣铺底,桃花扇挂壁。
    桌椅板凳,茶壶碗筷无一不画有粉色地桃花。
    轻扶慕容松坐下,桃夭一边给他沏桃花茶一边说:“你是第一个进这个地方的男人。”
    慕容松冷漠不语。
    桃夭从袖中掏出一颗散发香气的白色丸药,递到慕容松面前:“桃花丹。补血凝神,止痛生肌。”
    “有什么条件,直说吧。不必来这套。”慕容松推开她的手,白色的药丸滚落满是桃花的地上,不见踪影。
    桃夭脸色一变,随后娇笑不止,精于算计地自己竟然会做赔本买卖。
    侧坐一旁,给自己亦斟上一杯桃花茶,微吹热气,媚眼一抛:“慕容公子,昨日之事怕是你我都不愿提及。只是奴家这口松的很,怕是一不溜神就说了出去,坏了您的事,但只要您能答应奴家三个条件,奴家定然会将这嘴巴缝起来。”
    “说。”慕容松一直手支撑着桌子,才不至于倒下去。
    桃夭笑得灿烂:“第一,永不伤我性命。”
    伸出两根玉指:“第二,不让他人伤及我的性命。”笑得灿若桃花,满眼算计。
    “第三。”
    “不行。”慕容松摇头。“我要陪在她身边,无暇顾及他人。”
    桃夭脸色一变,微怒道:“你就不怕我告诉她你做了什么。”
    慕容扶着桌子缓缓起身,身子摇晃不止,却不松口:“事已至此,一切看天,凡事强求不得,告辞。”
    桃夭微咬下唇,“罢罢罢。这条算了。不如这样,凡是我身处险境而你恰在周围。则必须救我。”
    慕容松又缓缓坐下,苍白的脸竟然隐隐泛着青色,思虑片刻,方点点头。
    桃夭气极,脸色微红,抿了口茶水,眯起眼睛,似狡诈的狐打量自己的猎物:“以后,我谁对外宣称你是我的男人,你不许拒绝。”
    慕容松一愣,不解的看着桃夭。
    “只是口头说说,料想你也不会在乎这些虚名。”桃夭妩媚地对慕容松抛个媚眼。
    慕容松微微点头,“这些虚名我不会在意,不过,要是你敢对她做半点不利之事,则你我约定条件作废,我绝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桃夭笑这起身,抬起手掌:“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慕容松抬手与桃夭一击,起身离开。
    “等等。”桃夭轻唤。
    皱着眉头的慕容松转回头,满脸不耐烦。
    “这个地方没有我的命令外人不敢进入,你如此模样怕是令人生疑,倒不如好好养伤。”
    慕容松满脸不可置信,桃夭则笑意盈盈地说:“我从不做赔本买卖。”又在桌上放下一颗桃花丸,满室笑意的离开,留慕容松一人在房。
    密道中,桃夭笑意顿失,暗自发誓:“我桃夭要的男人,从来没有失手,哪怕他不再是男人。”
    春楼,司徒寒睁开眼睛,只觉头昏昏沉沉的,昨日最后只记得香抱满怀,而榻上不见佳人踪影,而自己的衣衫完好,古怪,着实古怪。
    不想刚起身,一张纸条飘然落地。
    捡起一看,脸色大变。
    “孤枕难眠,风流公子**独人度。头上戴绿,相约佳人承欢他人下。”
    额上青筋露出,将狗屁不通的诗句撕得粉碎。
    推开房门,发现了正端来早餐的小丫鬟:“你家小姐呢?”
    小丫鬟一愣,“早上似乎看到小姐往仙阁那头去了,公子要寻小姐的话,奴婢去通传。“
    司徒寒冷着脸出门,直奔仙阁而来。
    猛地推开房门。发现吃得正欢的莫子邪。
    巡视四周,不见司徒寒地身影。
    “他在哪?”
    满手糕点的莫子邪眼见司徒寒气势汹汹的推门而入,双眼如刀扫视一眼能望穿的房间。
    “谁啊?”将最后一块糕点塞入口中,莫子邪含糊不清的说。
    司徒寒咬牙切齿地说:“慕容松。”
    “哦,他啊,端过来早饭就出去了。”仔细的舔自己的手指。将糕点渣渣弄干净。
    见司徒寒转身就走,莫子邪急忙起身唤住他,不想腿发软,又坐到了椅子上。
    “喂,等等。”莫子邪伸出了手抓住司徒寒的一角衣服。
    司徒寒皱着眉头问:“何事?”
    “我总是感觉这个地方怪怪地,你对那个晚娘有旧情复燃恢复记忆了没?能否转移下一个目标?”
    “你说这个地方怪?”司徒寒展开扇子,若有若无的扇着。
    莫子邪点点头:“我们下江南本就是低调行事,为何刚到就有小侍女接行,此为疑点之一。这个晚娘,你们既然是旧相识,她怎会发觉不了你地异样。此为疑点之二,再者就是满园的桃花,让我感觉莫名的烦躁,你可以理解为女人的直觉。”耸耸肩膀,莫子邪感觉疲乏的很,****酸胀。
    不复刚才的冲动,司徒寒坐在椅子上,陷入深思。
    古怪离奇的失去记忆,莫名其妙地解毒之法。江南水乡地温婉佳人,满是讽刺地打油诗句,看似好不相连地事中,冥冥之中似乎有线相牵,黑暗中,仿佛有一张巨大的网笼于头顶,蓄势待发。
    时间一分一秒流淌,司徒寒嘴角挂笑,终于理出一些头绪。
    回头。发现莫子邪已经躺在床上,细微地呼噜声传出,微张的嘴中还流淌出一丝口水。
    轻笑,却不由得走上前去,从怀中掏出手绢为她擦拭。
    房门骤然大开,慕容松满是敌意的看司徒寒。
    四目相对,火花骤现。司徒寒捏着莫子邪的耳朵把她弄醒:“收拾行礼,准备回去。”
    仍然迷迷糊糊的莫子邪做梦一般的说:“啊,哦。知道了。”又躺了下去。接着睡。
    不满意想要用扇轻敲的莫子邪只觉背后散发浓浓的杀气,回首挑衅的望去。
    “让她睡。”低低地声音中带着不允反抗的魄力。慕容松示意他出去。
    收回纸扇,看眼前之人爽很久了,嘴角挂笑,从容而往。
    苍绿藏蓝两个身影相隔十步之遥,四目相对,敌意浓浓。
    对决,就在此刻。
    墨门。
    放走白鸽,穆秋墨笑着对挥剑的乐天说:“看来打司徒寒主意的不止我们。“
    乐天闻声停下手中的动作,“怎么回事?”
    本来长剑临头的中年男子死里逃生,大口的喘息,不住的求饶。
    “原本想让他死在美人怀中,不想他命大,被别人搀了一腿。”坐在椅子上的穆秋墨指尖在桌上轻弹。
    手中大宝剑一挥,一颗头颅落地,结束了烦人地声音,乐天双眸充满嗜血的光芒:“让我亲自动手,如何?”
    摇摇头,穆秋墨缓缓开口:“你还太嫩,血龙门的人也搀和进来,事情越来越复杂了。”嘴角挂着残酷的笑意,平凡的脸因此而大放光彩:“不过,事情也越来越有趣了,不是么?哈哈哈。”
    疯狂的挥动手中的剑,但闻惨呼不断,乐天脸色归于平淡,只是,看向狂笑的穆秋墨之时,多了几分深意。
    擦汗,又更晚了。对了,我打滚要票,泪奔,为毛光涨点击不涨票票,眼泪哗哗的。
第三十六回 惊天一卦

           腰上突然一紧,原来穆秋墨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他的身后,手不安分的上下游走,乐天的身子已经被开发得极其敏感,只是几下轻抚,就已经情动。
    红色衣衫下白皙的肌肤也泛出诱人的绯色,穆秋莫在乐天莹润小巧的耳畔吹气:“去房中吧。”
    乐天一手握剑,另一手则抓住一只不安分的大手,娇嗔:“时候还早,我还要练剑。”
    耳边传来低笑,邪魅的声音响起:“你的身子可不是这么说的。”在脖后印下轻轻一吻,大笑着离开。
    身子微微一颤,乐天半天才回神,原本娇羞含春的神情不在,手中长剑一挥,溅起几股鲜红。
    仔细擦拭带着鲜红热液的剑身,一下一下,如同对待自己最爱惜的情人。
    脸上挂着笑意,换上那满是春意的神情,推开房门。
    极尽疯狂的纠缠,**越加契合,心灵却愈加遥远。
    地上扔着一黑一红两件衣服,彼此缠绕,华丽交错。
    江南桃花坞。
    慕容松与司徒寒四目相对,敌意浓烈。
    “小点声。”对司徒寒点点头。从腰间抽出玉箫凑到唇下。意欲速战速决。
    司徒寒立于一侧。展开纸扇。嘴角挂笑。一副轻蔑之意。
    箫声悠扬。如俊秀峰峦般连绵不绝。源远流长。
    纸扇展开。隔空一挥。霎时间。几道金光刺向慕容松。
    细若牛毛。几不可见。
    箫声渐渐高昂。慕容松脚尖一点。跃至假山之顶。衣衫飘扬。缓缓坐下。乐不止。针已落。
    初时不过试探,但如此轻易便拦下自己的三成功力的金针,着实不容小觑。
    司徒嘴角挂笑,收回纸扇,然后猛然打开。几道金光大显,只是不为金针,而是十只利箭,发出啸声犀利而行,直奔慕容松的要穴。
    身形不动,乐声不断,慕容松似是没有发觉迎面而来的利箭,只沉浸于乐声中。
    当几只利箭距离慕容松只有咫尺之遥之际,竟似有无形的屏障隔离开来。甚至让箭只转向,反向司徒寒袭来。
    纸扇挥动,身形穿梭。轻易接下几只利箭入袖,司徒寒轻笑:“有趣的很。”话音刚落,纸扇再次开阖,金针利剑齐齐射出,而从腰间抽出软剑的司徒寒亦如利剑直直刺来。
    乐声犀利,陡然转高,无形的音波竟如宝剑,生生斩断金针利箭,以及司徒寒的几根长发。
    于半空中调转身形。对着慕容松脚下地假山一挥,随着轰隆巨响,巨石粉碎,粉尘弥漫。
    咳嗽声在粉尘之中传出,慕容松一手扶着假山,一手握着玉箫,嘴角挂红。
    司徒寒皱眉,自己并未出全力,按照慕容松刚才还击的力度来看。刚才一击绝不会伤到他分毫。
    “你有伤。”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司徒寒一脸扫兴“为何不说?”
    擦拭掉嘴角的血迹,“区区小伤,不足挂齿。”仍然扶着假山,身形不动。
    “此战不算,以后重新比过。”展开纸扇轻摇,司徒寒转身离开。
    未走远,只听扑通一声。回头。见慕容松倒在地上。
    司徒寒匆匆赶至跟前,伸手想要搭在脉门之上。却见慕容松躲闪开来:“我没事。”
    皱着眉头,想要说什么,却终是不语,伸出了大手:“无论你有事没事,先起来吧。”
    这次,没有拒绝,两只宽厚的大掌握在了一起。
    听到巨响惊醒的莫子邪站在门外,揉这惺忪的睡眼,看看狼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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