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哥的功绩人皆尽知,小萱再为他大开入朝免拜的先例。
看着高高在上的她,休哥心里很是激动。他从没有想过,一个女人能给他这么多的东西。她让他存在的价值,在这个时代被无限的发掘、放大,她让他的名字在契丹历史上,成为一个传奇。
打那以后,只要有战事,小萱必交休哥与斜轸处理,他们两人总将事情处理的很好,减轻她不少的负担。而在这些日子里,小萱则珍惜着每一天,她用更多时间去踏遍大辽的土地。去认识这片土地上居住的人民,与韩德让一起享受四季、享受百姓地爱戴。
时光飞逝,转眼间三四年就过去了。这些年,大辽一片和美。百姓安居乐业。年年过节,人们都会在佛前为他们的承天皇太后,上一柱长寿安康的香火。
统合十二年,七十五岁地室去世,小萱追封其为尚书令。并在这位一直为大辽兢兢业业、勤勤恳恳,治理国家的大臣陵前,送去了数百朵白色地茶花。
室大人,你是我敬重的人,这数百朵茶花代表了我的心意,就如同白茶花的花语所表达的意思那样:你值得敬仰。无论是萧绰还是种萱,在我地心中,你都是最值得敬仰的人。
同年七月,西北边境居住的一些部落勾搭在一处。隐有叛乱的姿态。皇太妃萧胡辇闻言大怒,向妹妹请求出兵平定,看着这位已两鬓略泛白色的大姐。小萱微笑着答应了她的请求。
八月,萧胡辇与小萱告别。姐妹二人相拥了许久。才彼此分开。
“有个好男人在身边了,要好好珍惜现在的生活。“萧胡辇看着小萱。做着离开前的交待。
“嗯,我懂,大姐放心,到是大姐要小心,一定要平平安安的,不要让燕燕太过挂念。”
萧胡辇点点头,骑上马,带着三万兵马离开了上京。目送着大姐越走越远,小萱也觉得身边越来越孤单。看来,只怕真像大姐说地那样,要好好珍惜身边的人了。
萧胡辇虽是女儿身,却有着不服输的个性。妹子将大辽治理地这么安定,你们这些人却还惟恐天下不乱,图谋造反做王,好!就让你们知道我萧家人的厉害。带着三万兵马地萧胡辇,可真没给萧家丢脸,更没让身为大辽皇太后地妹子脸上无光,带着她的人马,奔跑在西北边境,她平定了那些企图谋反地部族,并屯住在西北,监视着各部族的动静。
这天无所事事的萧胡辇,前往马场,准备挑匹马去草原上狂奔一番,就看见了一个长相俊美的马奴在洗刷着马匹。
胡辇仔细打量着那个马奴,虽然他衣衫褴褛,眉目间却俊逸无比,唇红齿白。更难得的是他虽这付俊秀相貌,身材却健壮的很,透过那丝丝缕缕的破衣衫,隐约可见他强健的肌肉。
看着他,胡辇心神动荡不已。她原本少女嫁给齐王,无奈齐王死的早,使正值青春的她早早便守了寡。尽管妹子暗示她早些找个可心的人物,可是独守空闺数十年,她身边一直没有出现称心的人。本已淡漠的心,在见到这个奴隶后,竟然再度燃烧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走到马奴身边,萧胡辇问道。
那马奴忽闻身后有人问话,不觉一惊,回头一看是皇太妃,吓得跪倒在地,说道:“回皇太妃的话,我叫达蓝阿钵。”
看着达蓝阿钵跪在地上害怕、惊慌的俊美容颜,胡辇心里更是喜欢的不行,于是淡淡说了句:“晚上梳洗干净后,到我的大帐中来。”然后转身离去。
“是!”
达蓝阿钵偷偷看向胡辇离去的背影,心中惊叹道:原来这个贵妇人,就是我大辽堂堂皇太妃。听说她带兵驻扎在这里,我原以为她是个老的满面皱纹、满头白发的婆婆,没想到竟是这么高傲、优雅的女人。
站起身,阿钵继续认真清洗着马匹,心里却将那句:晚上梳洗干净,到我大帐中来的话,记得死死的。入夜,清洗干净的阿钵,换了套整洁、破洞少些的衣服,前往皇太妃的大帐。在大帐外,他没有遇到任何的阻拦,就被一个婢女带进萧胡辇的大帐。
大帐内,胡辇长发垂至腰际,罗衫轻解,隐隐看得见白皙光洁的皮肤,在烛火一明一暗的照射下,她浑身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看了眼婢女,胡辇挥了挥手,将她逐出大帐,然后起身打量起这个英俊的马奴。达蓝阿钵也在偷看着胡辇,时不时的抬头看下胡辇敞开的领口,然后又迅速羞怯的低下头颅。他的一举一动,每一个眼神全被胡辇瞧在眼中,胡辇的心被荡的很高,有种飘至云霄的感觉。
“侍寝。”
没有别的话,胡辇只说出这两个字,就缓缓走向自己的大床,将身上的衣衫尽数褪去,坐在床上随手放下帐子。
这一幕,看的阿钵目瞪口呆,尤其是那具还从未生育过,异常丰满的女人胴体,看的他是魂飞魄散。
他就一直在那里呆站着。
“你想在那里站一夜吗?”帐里传出一句微微愠怒的声音。
摇摇头,阿钵开始脱着自己的衣衫。怕自己的身躯污了她圣洁的眼,他转身背朝大床脱着衣服。他羞涩、胆怯的模样,引得帐内的胡辇轻声一笑。达蓝阿钵脱光衣服,先是尴尬的回头看了眼帐子,然后以双手紧捂下体向大床走去。
掀开帐子,看着看向自己的萧胡辇,达蓝忙低头轻喊:“皇太妃。”
真是个笨人!胡辇心里暗叫,眼里却满是痛惜之意。
“你不上来吗?”胡辇问道。
达蓝闻言,紧张的用双眼巡视了下大帐,又将胡辇从头至脚看了一遍,飞快的爬上床。双膝跪在床上,他却什么也不敢做,依旧是手捂下体,尴尬的看着萧胡辇。
“你不会侍寝吗?”萧胡辇娇嗔一声,随即躺倒在床上又补了一句:“真是个笨人。”
“会!”
阿钵答完,再顾不得羞涩、胆怯,压向萧胡辇光洁的躯体。
“嘤咛”一声嗲叫,多年来没有男人疼爱的萧胡辇,在异性的体压下,不自觉的叫出了声,这一声嗲叫直叫的阿钵骨肉酥软,血脉贲张,再顾不得什么身份、地位,紧搂着萧胡辇与她一同品味九天之上的愉悦。
欢爱不知道是何时停止的,似乎是黎明前,两人才进入梦乡。这一夜,身为皇太妃的萧胡辇,再次感受到了爱的滋润,而身为马奴的达蓝阿钵,则在萧胡辇的身上拼命索求。寻思到帐外已是黎明,达蓝阿钵停止了自己的动作,恋恋不舍的再次在她胸前抓揉一番,然后等着她随时开口将他赶出大帐的话语。只是她一直都没说,阿钵只好倚在她的身边,继续的等。白天的劳作,与夜晚的激情,很快就让他的眼皮耷拉了下来,沉沉睡去。
契丹皇后——契丹太后 第一百零五章 马奴
看着他睡得香甜的样子,萧胡辇微微一笑,满意的闭上双目,也进入了梦乡。不知道过了多久,萧胡辇身上传来一阵异动,将她从睡梦中惊醒。睁开朦胧的睡眼,一张吐着热气的嘴,在她还未来得及嘤咛前,堵住了她的嘴巴。再次渴求爱意的达蓝阿钵,又开始与她寻找新的激情。除了鼻息中微弱的呻吟,萧胡辇昨夜还能娇嗲的叫喊声,在刚休息了几个时辰后,被全数锁在他的嘴唇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才停止,只知道他们已经错过了午饭、甚至是晚饭的时间。
有些东西感觉再美也不如饭菜来的实在。夜幕低垂,从萧胡辇的大帐中,传出来她要用饭的声音。
侍从、婢女们一阵忙碌,不一会就为大帐里早已饥肠辘辘的两人,送上了热腾腾的饭菜。
再见他们的皇太妃已经是三天以后。整整三天,除了用饭见过他们的皇太妃和那个奴隶外,他们两人谁都没有走出那个大帐一步。而现在即使是外出,皇太妃的身边也一定会有那个马奴相伴。
消息很快传回了上京城,皇太妃与一个马奴两厢情愿的事情,很快就传的沸沸扬扬。
听说姐姐有了喜欢的男人,小萱心中暗喜,虽然听到对方是个马奴时,眉头一皱,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马奴也是人,姐姐孤单了大半辈子,只要她喜欢就好。
闲来无聊,小萱更换了常衣,贴身就带了两名也同样换过常服的侍卫。走上了大街。看着京城里人们脸上开心的笑颜,相互间友善的招呼声,小萱感到心满意足。走的累了。她在街边一处卖着脂粉、发饰地人家门口站住,叫侍卫前去要张椅子。她好坐下歇歇脚。
主人很客气的搬出张椅子,请这位衣装华贵、气质优雅的女人坐下,还特地倒了碗水,给她解渴。。。接过盛满热水地水碗,小萱开心的喝着水。看着来往地行人,和买脂粉、发饰的妇人们,发起呆来。
“快帮我看看,我带这朵花好看不?”摊位前站着的两个准备买发簪的妇人,在左右比对着要买的发簪。
“这个发簪模样也太怪异了,不适合我们这年纪地人佩戴,还是带些个庄重些的好。”
“唉,这你就不懂了。我跟你不一样,你家有相公。我却寡居多年,可不是要佩戴些个新鲜玩意,才能招惹人的目光。早日寻个相公。这东西当然是越惹眼越好,说不准啥时候真能跟咱们的皇太妃一样。找个年轻体壮的小伙也未可知。”
“瞧把你美得!你能跟皇太妃比?皇太妃那是什么人物。当然是想要谁要谁了。似你这般年纪,就该踏踏实实的寻觅个汉子好生过活。怎地打起了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的主意?人家小伙子难道不知道找个好人家,偏要找你这人老珠黄的婆娘?”
“那怎么?大不了就跟皇太妃一样,去找个奴隶好了。咱是正经人家,他一个奴隶还敢挑三拣四不成。”
“你这浑人,竟说胡话!那奴隶是能找地吗?那些个下作的人,只配做些个力气活。我就不明白,皇太妃怎么会找上那个奴隶,真不知那马奴用了什么招数,竟将皇太妃那么大岁数的人,迷地神魂颠倒。你想想,他一个壮年小伙,怎么会喜欢上皇太妃?找上皇太妃只怕是贪图皇太妃的身份地位,荣华富贵。往远了说,皇太妃百年之后,那些东西不都是他地,这个奴隶还真是会挑人呢。”
两个婆子站在摊位前一边挑着饰品,一边唠叨着闲话,听地小萱眉头直皱。
“皇太后,卑职过去赏那两个婆子几耳光。”随身的侍卫附在她地耳边,小声说道。
“不必了,闲言碎语当不得真。”小萱低声说道。
眼见那两个婆子挑好了饰品离开,小萱才冷哼出一声。
咽下一口热水,心情被搅得有些乱,又见一衣衫齐整,品貌端庄的女子,带着一名丫头前来购买脂粉。
“夫人,这种脂粉颜色淡了些,还是买些鲜艳的好,现在城里很多人家都买艳丽的脂粉。”
“哦?都买那艳丽的做什么?难道能擦在脸上不成?”
“夫人,可不就是擦在脸上。据说远在西边的皇太妃,就喜欢擦颜色鲜亮的脂粉,现在满京城的人都用这种。”
“住口!不许再提皇太妃的事情!再敢乱说,我掌你嘴巴。”那名夫人刚还温顺的神情,眨眼间消失的一干二净,换做一付冷脸。只见她对着丫头说道:“奇……書∧網萧家的名声都叫她一人败坏了。咱们上京城里谁不知道萧家,萧家三女,全都贵为皇族,萧言干虽然死了,那好歹也是堂堂赵王妃。那三女更是了得,是咱们大辽的承天皇太后,虽说先帝死了,她与韩大人相好,可是人家韩大人也是咱辽国的高官重臣,更何况是货真价实的有本事,有才干,为咱大辽做了多少事情。真想不通,为什么皇太妃却偏偏寻了个下贱的马奴。”那妇人似乎越说越生气,竟连胭脂也不买了,转身带着丫头离开了货摊。还坐在椅子上的小萱,顿觉胸前堵的慌,放下碗,交待侍卫给了这户人家些钱,就转身回宫去了。回到宫里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窝火,这么件事情,竟闹得远在上京的百姓都沸沸腾腾的,真是气人。当即下了道旨意,立刻召皇太妃萧胡辇带着那名奴隶回京。
听到传召自己回京的圣旨,萧胡辇心里明白出了什么事情,自己与一个奴隶同居一处,的确是招人非议。可是她信,她信这个自幼就与自己相好的妹子,一定会像她帮她平定叛乱一样,支持自己,所以她带着达蓝阿钵,踏上了返回上京之路。
抵达上京后,小萱立刻在后庭单独召见了她们。看着擦脂抹粉,打扮的异常艳丽的萧胡辇,小萱的心为之一震。果然,大姐果然像传闻中所说的那样,为了一个奴隶改变着自己。女为悦己者容,这句话说的果然没错。小萱当即命令侍卫将达蓝阿钵也带到了自己面前。
“达蓝阿钵叩见承天皇太后。”达蓝阿钵说道。
“抬起头来。”小萱说道。
一张年轻俊逸的脸孔浮现在自己眼前。达蓝阿钵看着小萱威严的神态,心里害怕,忙斜眼看向萧胡辇,期望她给个照应。他这一瞟,让小萱顿觉厌恶。
看来那些传言是错不了的,这个男子眼神飘忽不定,倘若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是坚定不移的那种镇定,小萱还能对他有一丝好感,考虑下大姐和他的事情。可是就是这么一个男人,在她的面前眼神飘忽不定的看向萧胡辇,那目光中充满了恐惧,充满了祈求,他在向萧胡辇求救,希望萧胡辇告诉他,下一步他该怎么做!
果然萧胡辇在看到他哀求的目光后,立刻看向小萱说道:“燕燕,他是个老实人,你不要听信外头的风言冷语。”
“大姐,今天是我们姐妹说私房话,我不听外头的人乱说些什么,我只想知道姐姐的心意。”小萱说道:“姐姐喜欢他也没什么,留在身边做个随侍就好了。我大辽能臣猛将多的是,不知可有姐姐中意的?燕燕想为姐姐做主,给姐姐结门亲事。”
听小萱这么一说,胡辇心里一乐,果然是我的妹子,便笑逐颜开的说道:“燕燕,姐姐只想要嫁给达蓝阿钵。”
契丹皇后——契丹太后 第一百零六章 反目
小萱站起身,说道:“姐姐,他是个奴隶。做侍从行,做你的夫君却万万不能。”
刚觉得妹子的话是在帮自己,这会又听她说不能,萧胡辇不由问道:“为什么?”
“咱们萧家,远的不说,就说这近的。爹娶了娘,娘是燕国公主,当时爹的身份不低。娘生下了我们三个,为你结了亲事,许给齐王罨撒葛,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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