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后余生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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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后余生耽美-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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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是这样的,原本我们有个钢琴独奏的节目,但那个弹钢琴的临时跳票说不来了,一时间又找不到节目补上去,我知道你会弹琴,想问下你能不能帮这个忙?”
  “……”秦戈一下子犯了难。
  并不是他不想帮这个忙。
  他现在对钢琴,尤其是在舞台上演奏钢琴总有种莫名的阴影,使他尽量不去重复这一画面。男人带给他的後遗症太多了,这只是其中之一。
  但是学长从他来斯坦福起就前前後後帮了他很多忙,包括接机,办入学手续,带他挑房子,租房子,买家具,等等等等,他一直心存感激。现在学长第一次开口,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拒绝。
  来人见秦戈垂眸不语,道:“如果太勉强的话就算了。”
  “不……这个忙我一定帮,就是不知道技术退步了多少。有练习的场地吗?”
  学长笑了:“你那技术,折过一半来表演都有余。我们在音乐学院那边借了他们的琴房,明天下午我接你去。”
  “好。”
  “那就这样说定了。”
  “嗯,拜拜。”
  “拜拜。”
  秦戈回过身继续往租的公寓走去。
  罢了罢了。自己总是逃避也不是个办法,就把这当作是克服後遗症的一个契机吧。
  “啪”的一声,客厅亮起了鹅黄的光。秦戈脱下鞋整整齐齐摆放在门边,穿上拖鞋进了卧室,打开电脑把书放在一旁。
  MSN自动上线,一个头像立刻跳出来:“回来啦?”
  “嗯。”
  “快要到春节了呢,大家都在到处胡吃海喝,我却在外面苦逼地写paper!”外加一个泪奔的表情。
  秦戈忍不住笑了:“我也要写paper呢。”
  “你那是心理学,paper估计比我还苦逼XD”一个贱贱的笑。
  “你高兴了吧,那就快点去写。”
  “知道你又在赶我走,我滚蛋了。”抹泪状。
  秦戈微微一笑,点了右上角的小红叉。
  他已经二十岁了。从十六岁出国到史岱文森读高中,再考上斯坦福,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四年。
  四年的光华,就这麽过去了。他却像一点感觉都没有。
  大学他选择了心理学,希望依靠课上学的知识来治疗心底的伤痕。但就像医生常常治不好自己的病一样,他也治不好自己。
  每天谭晋都会上线跟他联络。
  自那晚谭晋发现他被男人弓虽。暴之後,对他的态度就起了微妙的变化。每天都要上MSN跟他聊天,一天不在线,电话就要被打爆,还要听他叽叽歪歪好一阵。除此之外,谭晋还经常过节从费城飞到加州看他,圣诞节啦,春假啦,暑假啦,一个不拉。秦戈都怀疑谭晋是不是怕他又被男人弓虽。暴,还隐晦地表示男人不会闲得无聊跑到美国来弓虽。暴他,但谭晋仍然恍若未闻,我行我素。听母亲说,他走後谭晋不知是受了什麽刺激,突然改邪归正,发奋努力,飙到了全年级第一名,大学考去了沃顿商学院(据说也申请了斯坦福,不过被拒了,让谭晋郁闷了好长一段时间)。秦戈不知道谭晋到底受了什麽刺激,不过老友浪子回头,他还是挺高兴。
  秦戈查了一会儿资料,思绪又忍不住飘到了钢琴这件事情上去。
  和男人分手之後,加上课业负担比国内大,他很久都没碰钢琴。
  直到高中毕业的暑假,他才尝试著碰了一下。弹了一会儿就怔怔地坐著流眼泪,随後盖上琴盖,趴在上面静静躺了一会儿。
  在他心里男人好像分裂成了两个人,从H岛回来之前是一个,回来之後是一个。想到男人之前对他的好,再想到男人之後如何背叛他,秦戈就忍不住潸然泪下。
  还好琴技并没有生疏得很厉害,学长让他自己选比较熟的曲目,秦戈就选了《梦中的婚礼》,希望这次登台演出的记忆能覆盖掉上一次,无论是男人当时送的花,还是之後的情话。
  学长为了这件事跑前跑後,连白西服都替他找来了。
  白色西服是相当难穿出彩的一种,但对於秦戈而言,就像量身定做一般。他穿深色西服显得死板,不合年龄,穿白色却犹如天鹅般优雅,垂著头的忧郁气质更是增色三分。彩排时连学长都看得有些出神。
  校内据说最受中国女生欢迎的就是这位学长,因为他绅士,容易接近。但是他自己知道,秦戈并非不受欢迎,只是绝大多数女生对秦戈都只敢在心里暗恋,不敢上前跟他说话。秦戈周身总若有若无地带了那麽点忧郁和淡淡的疏离,导致很多女生觉得跟他说话一定会被无视。
  秦戈走在更衣室的过道里,模模糊糊觉得有种时空交错重叠的感觉。虽然无论是更衣室,还是舞台,钢琴,跟高中时代都差了好远。
  外面掌声正盛,好像他刚刚才紧张兮兮地跟男人打过电话。
  毫无意外地,演出很成功。
  秦戈弹到结尾时,台下早就尖叫口哨一片,甚至还有人在叫“安可”。
  弹琴弹得这麽好的,并不多。而弹琴弹得好,长得还这麽入眼的,更是凤毛麟角。
  国外比国内开放,台下甚至有荧光棒扔了上来,秦戈有些被吓到,但仍然是很淡然的样子,走到场中央鞠躬。
  忽然台下大声鼓噪起来,一个穿著黑色夹克的陌生男生抱著一束花跑上来,单膝跪地把花束双手奉在秦戈面前。
  过去的片段像电影快进一样在秦戈脑子里闪过,他一下子觉得有些晃神,连灯光都刺眼起来。
  秦戈下意识地往後退了一步,道:“谢谢你……”稍稍愣了一下,才又上前去自男子手里接过花束,朝台下点点头就下台去了。
  秦戈走路都有些不稳,眼前也越来越模糊,好像是眼泪又来了。
  果然还是不能……

  (11鲜币)插番(中)真心话大冒险

  忽然腰被人圈住,被有力地带往沙发上坐著,耳边也响起熟悉的声音:“秦戈?秦戈?你怎麽了?”
  秦戈摇摇头,把花塞给来人:“我花粉过敏……”然後站起来,晕头转向地看了一会儿洗手间在哪儿,也不管那人拉著他叫他名字,跌跌撞撞摸就朝洗手间走去。
  鼻尖越来越酸,眼前也越来越模糊,才刚刚走进隔间关上门,眼泪就溢出了眼眶。
  秦戈捂著嘴靠在门板上,眼泪簌簌而下,止都止不住。
  男人留在他身上的印记,果然是太深了。不知道要到什麽时候才能拔除。
  男人说让他想起每次弹琴的时候,男人是怎麽干他的,他就想起了。
  想著男人那句“你老公我不喜欢你出去抛头露面”,想著男人皱著眉说情话的样子,想得心都抽了。
  这四年来他从不戴手表项链,连电影都没再去看过。曾经尝试著与恋慕他的女生交往,但毫无动心或是陷入恋爱的感觉,逃避了好几次对方暗示的亲吻,最後以分手告终。
  他终於明白,他没法再爱人了。
  他在男人身上耗尽了一生的感情,已经失去了爱人的能力。
  而今天,他才深刻地感觉到,男人在他身体每一滴血液里,从未离开过。
  男人就像他的影子,走到哪里都有。到他死的那天。
  秦戈在隔间里无声地哭了很久,才用卷纸擦了擦脸出门来,学长正一脸焦急地靠在洗手台边。
  “你怎麽了?”
  “没有……”
  秦戈低著头,匆匆从学长身边过去,却被拉住了手:“我送你回去吧。”
  “嗯……”秦戈挣扎了一下,收回了手。
  这也是他的後遗症之一……不愿意被别人碰……
  两人默默地走到秦戈租的房间楼下,要分别时,学长才慢慢说道:“抱歉,让你想起了不愉快的事。”
  “没事。”
  是他自己不够强大,不能抵挡心魔。
  学长踌躇著措辞:“要是你哪天有心事想吐露了……可以来找我……”
  秦戈勉强笑道:“谢谢你……”
  这样无耻的忘不掉男人的事,他不会告诉别人。
  学长犹豫了一下,还想说什麽,秦戈已经点点头上楼去了,单薄的身影很快隐没在黑暗中。
  这小学弟平时都温文有礼,沈稳淡然,今天竟无意中窥到他的心事。想必他有一段刻骨铭心的经历。要是怎样的女孩,才能入得了他的法眼呢?
  秦戈进屋连灯都没开,就摸黑进了卧室扑倒在床上。
  脑子里完全死成一片空白地趴了一会儿,才慢慢爬起来,脱了衣服裤子上床钻进了被窝。
  也许多几次就好了吧,麻木就好了……
  流过泪之後人好像特别疲倦,秦戈闭上眼睛,慢慢睡著了。
  ***
  朦朦胧胧中,似有一个炽热的巨物在他那难以启齿的地方菗揷。烫得他从内到外,全身都要化掉。
  秦戈模模糊糊睁眼,男人正在他身体上方律动著,乌黑的发丝垂下来,还晶莹地闪著汗,在额前荡来荡去。长长的睫毛垂著,鲜红的嘴唇微张,鼻尖也坠著一滴汗。因为用力而微微突出的肌肉紧实坚韧,性感到极点。
  秦戈有些不知身在哪里:“嗯……?林熙烈……”
  男人微抬起眼,脸在他面前越来越放大,然後唇被堵住了。
  反复翻搅,吮吸。男人的气息堵得他晕头转向。
  亲完之後又顺著他纤细的颈往下吮吻,锁骨被男人的发挠得痒痒的。
  “唔……嗯……林熙烈……”呻吟一声比一声甜腻。
  “叫老公。”男人腾出口回了一句,复又舔上了他的乳首。
  “啊!……老……老公……”秦戈不自觉地拱起身子。
  “叫你不要再出去抛头露面,你还要去,就要有被惩罚的觉悟。”
  “我……我哪有……啊!”胸口被狠咬了一记。
  “惩罚是真心话和大冒险,你自己选一个。”男人不怀好意地笑。
  “……都不要……”他明明就没做什麽……就是弹了个琴而已……又要被男人捉弄……
  “不要?”男人沈下腰狠顶了一下,“那就等著下不了床。”
  “呜……”又……又来这个……男人就不能正经一点吗……
  “选一个的话,做到就放过你。”
  “……”男人会有这麽言而有信的时候吗?以前哪一次不是做到他晕过去?
  “不信我?嗯?!”
  “啊!……”又被狠顶了下。
  “再不选就全选。”
  “不不不……那……那真心话好了……”反正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心话……
  “你确定?”男人笑得很爽。
  “唔……嗯……”虽然觉得像是有陷阱,秦戈迟疑了一下还是点点头。
  “真心话的规则是,在我出来一次之前,我叫你说什麽,你就说什麽。如果有一次不照做,就算你输,今晚就任我做。”
  “……”秦戈越来越觉得像掉进陷阱了。“为什麽规则都是你定?”
  “我惩罚你,当然是我定规则了。”
  “……”好像有点道理……但问题是,男人定规则,肯定都对他自己有利……
  “我让你有得选就不错了,你还想怎样?”
  秦戈被男人的步步紧逼搞得晕头转向:“……那……那你说吧……我要说什麽……”
  男人终於露出满意的微笑,却让秦戈觉得危险无比:“叫老公。”
  “!……”他知道了!男人要玩下流的!
  “叫啊。”男人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秦戈红著脸摇摇头:“你又玩这些……我……我不干……”
  “要反悔啊?好吧,我大度一次,换大冒险,你要不要?”
  “大冒险是什麽规则?……”秦戈吸取了一次教训。
  “你得寸进尺。”
  “我……我没有!……”秦戈咬著嘴唇,其实他有点预感,真心话都这样,大冒险不会是什麽好事,多半都是……
  “大冒险就是……我叫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直到我出来一次为止。”
  男人笑得开怀,秦戈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比如说你坐上来自己动,自己摸自己,打手枪给我看,给我扣交……”
  秦戈终於听不下去,伸手捂住男人嘴巴。这样下流的事情男人是怎麽有脸皮说出来的?……
  男人抓著他的手一根指头一根指头地亲吻:“选哪个?”
  “那……那还是真心话吧……”
  “好啊。叫老公。”

  (14鲜币)插番(下)事如春梦了无痕

  秦戈实在是不想陪男人玩这下流的游戏。
  再说,他就去弹个钢琴,这有什麽?……男人至於吃醋到这地步吗?……完全……完全是借机生事……
  “又耍赖?嗯?”
  秦戈避过头去不说话,男人扯起嘴角一笑,把他的性器握在手心里揉搓起来。
  秦戈勉力咬著牙,但渐渐还是扛不过男人娴熟的技巧,他不怀疑男人有几分锺让他出来的本事。
  被男人握住的那处像是触电了般,快感自下往上散播,激得他大腿都在抖。
  秦戈死命用手捂住嘴,眼里却慢慢浮上水汽,呻吟声也渐渐逸出鼻腔。
  像他这样的处子,哪里经得起诱惑。
  “叫啊,叫老公。”
  秦戈紧闭著眼摇摇头。
  “还不叫是不是?我看你撑得了几时。”
  男人撂了狠话,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俯下身含住了他那处。异物进出口腔,发出淫靡的水声。
  男人用口腔和喉咙挤压他那处,还以舌舔舐,秦戈差点要从床上弹起来。他连以手抚慰都受不了了,更遑论被扣交。十指陷入男人发中,不知是要推开男人,还是抓著男人的头发让他再快一点。
  男人却把已经硬得濒临高潮的性器吐出来,恶意问道:“叫不叫?”
  秦戈被要爆发的欲望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想要自己动手解决,却被男人捉住手:“乖小孩要自己打手枪了?你也很银荡嘛。”
  “呜……你……你……”都快到巅峰了,男人居然……他怎麽能这麽恶劣?!
  秦戈实在是无奈,於喉咙间勉强挤出一声细碎的“老公”。
  “我听不见。”
  秦戈只好声音再大了点:“老公……”
  男人的声音更低哑了:“说老公我要。”
  “……”太……太过分了……不带这样的……照男人这样子下去,他还要说多少下流话?……
  “说啊。”男人一边引诱著,一边伸出舌在他已经流出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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