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衬著发红的眼角有说不出的媚意,秦越感到小 腹越发的绷 紧。
不想这麽快就释 放,秦越退出了那温暖的所在,性 器拖拽出的口涎慢慢滴落在男人的脖颈。突然想用舌头好好吻遍男人的全身。秦越粗鲁地拉起了刑磊,从嘴角开始慢慢地舔著,手则利落的脱起了男人的衣服。没有把上衣直接拉掉,秦越把衣服半挂在男人的肩膀和手臂,大手一卷,便用衣服把男人的双手半松半紧地缚在了身後。
手指巧妙地用力顶在了男人的脊椎,刑磊便不自觉地向前挺起了胸膛,把饱满的乳 头送进了秦越的嘴里。用力地啃咬了几下,并不像往常般留恋,秦越反而用舌头沿著胸线细致地舔 舐著,延伸的水痕布满了男人的前胸,男人的呻吟声则从“嗯,嗯,嗯”变成了抽气式的“哈,哈,哈”,听著竟有几分湿 意。
并没有急著把男人推 倒,秦越凑到男人耳边开口:“说你想我摸你。”意料中的沈默。秦越也不在意,直接把手伸入了男人裤 头,隔著内 裤不紧不慢地刮 搔著,引来阵阵的颤抖。
“说你想我舔你。”男人咬著嘴唇没有说话。秦越难得的有了少许的耐心,半褪下男人的长裤,手来到他的後腰,像弹钢琴般上下翻飞著手指,轻快而挑逗的动作从脊线一直延续到到臀 缝。
“说你想我 操 你。”男人难耐地缩著腰躲闪,把头扭开,秦越的眼睛只能看到那伸展的肩颈线条。
“说求求你把那大家夥 插进来。”秦越等了下,男人还是没有回应,终於沈著声说:“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男人的喉结艰难的滑动了几下,“你,你,进来吧……”微弱的声音传到了耳里。不满意男人别开的脸,秦越把男人的脸扭了过来正对自己。那躲闪的眼神,发红的鼻头和咬得充血的唇瓣都再再诉说著男人的不情愿,但那可怜的姿态却激得秦越的欲 望愈加勃发。
“说,求我。”秦越强横地命令著,男人眼角的水光似乎滚动了几下,“求,你”两个低弱的字音终究艰难地溢出。“那你自己坐上来,让我好好疼你。”秦越开始得寸进尺。男人没有再说话,被缚著的双手抵上了秦越的大腿,艰难移动了几下姿势,缓缓地坐上了秦越的腹部。
秦越也不客气,一口气把男人的长裤整个脱下,摆布著男人修长的腿环上了自己的腰,男人的小 穴终於正正被秦越的性 征顶著,秦越仿佛能感到穴 口正羞涩地收缩著,一副欲拒还迎的架势。
解开了缠住男人的衣物,把男人的手拉上了自己挺 立的部位。“好好扶著我的小 弟弟,慢慢地含进去。”秦越的声音游刃有余,只有他自己知道,一直昂著头的分 身已经紧绷地快要爆炸。
垂著头的男人缓缓抬起了腰,扶著秦越的分 身,一寸寸地坐了下去,上身细细地颤著,忍受秦越不安分的手对乳 头的用力揉捏。秦越从未觉得时间过得如此的漫长,他似乎能感到自己额际的汗水滑落的轨迹,一点一点,仍然干涩的甬 道含进了自己的性 器。温暖,紧致,契合,在终於插到底的那一刻,秦越听到了自己和男人同时的叹息,只不过,一个带著欢愉,一个带著痛楚。
指挥男人上下活动著,秦越终於空出的手不自觉地抚上了相连的部位。有那麽一瞬间,他甚至感觉到奇异,原来,他竟跟这个男人如此紧密地连在了一起,仿佛从恒远开始便不曾分离。小心地摸上了男人潮 红的胸口,感受著激烈的脉 动,能够通过下半身通向男人的心麽?
也许是习惯了被粗暴对待的关系,男人这次并没有再流血,只是神情依旧痛苦。辗转著活动了几下,秦越终於对准了记忆中的敏感 点狠狠地戳 刺,甚至一度把身上的男人顶了上去。不久之後,秦越就感觉到了相 连之处湿意,男人分泌的粘 液使得抽 插越发的顺利,快 感也如一发不可收拾。
把头埋进了男人的胸口,抱紧了身上人,感觉著那又暖又湿的秘 所的包裹,秦越突然觉得,或许经由这种千篇一律的行为,真的可以传达些什麽。否则,自己怎麽会感到如此的温暖和舒适?
等秦越终於酣畅淋漓地发 射出来时,他们已经不知道变换了多少个体 位,男人也早已昏睡在自己怀里。他想起那天看到的林清环著刑磊的样子,不自觉地把怀中人抱得更紧了些。汗湿的肌肤十分粘 腻,但身体像被吸 附著,一点也不想离去。
秦越突然开始怀疑,3个月,足够麽?他的欲 望,只是这个身体就可以满足麽?不敢再想下去。盯著男人沈静的睡 颜,突然有些不甘心,秦越用力摇了摇刑磊,在他耳边蛊惑地说:“说你喜欢我。”话一出口,连秦越自己都愣了一下。
“我,我,嗯,喜欢……”还没等秦越反应过来,男人咕哝了几句又侧过头沈沈地睡去。喜欢麽?为著男人无意义的重复,秦越竟觉得有些欣喜,狠狠地吻了沈睡中的男人好几下,被不耐地推开後又舔了舔男人的嘴唇。
像是回味这种感觉般,秦越咂了咂嘴,又轻轻地说了句:“喜欢我吧。”
(不幸言中,一次比一次写得多,因而更新也一次比一次慢,真的十分抱歉。话说原来洒狗血比纯粹写肉难得多,但肉太多大家会腻吧,忧虑ing……PS,召唤大家就算不说话也投下票吧,让我知道有没有人支持我继续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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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C到A 5
“就算是教辅用书,我个人还是认为,增加趣味性和可读性应该是我们努力的方向,而不仅仅是搞题海战术。如果不能增加学生对这个科目的兴趣,那麽对於学科本身的发展而言,这将会是致命的伤害。”
面对著出版社的负责人和对座眼神不善的老李,刑磊还是据理力争著。对刑磊而言,重要的不是从教辅用书的编写中获利,而是要在课本之外,更好地扩展学生的视野并且由此加强其学习的主动性。
叹一口气,望向前方不动声色的出版社负责人和老李有些不以为然的目光,刑磊也明白在此时表达自己的教学理念也许是不合适宜的,但是他总想为自己的想法好好争取下,这不仅是为了他自己,也是为了学生和学科本身。
接到市教研室的电话是在几天前,说是有个大型出版社打算出一套各科目的教辅,其中的历史科则由教研室推荐编写人选,教研室则向出版社大力推荐了他和老李,出版社方面近日打算跟他们谈谈,初步确定基调和体例。当时刑磊就有不妙的感觉了。
老李是他的同事,比他的教龄更长,资历也更深,以往的教辅和对应习题集都是老李操刀的,学生们虽然对於枯燥的题海颇有微词,但实践证明,老李对命题的把握还是相当到位的,因而书的销量也不错。
课本最近改版了,要出新的教辅并不奇怪,而这次之所以会捎上自己,应该是教研室想提携新人吧。况且市里这几年一直在搞素质教育,自己之前以趣味历史为主题的公开课还是获得了一定好评的。但是,这样真的好麽?
他跟老李的教学理念,实在是格格不入。他喜欢在课堂上讲些野史,穿插些趣闻,也会放映相关的影音资料,但是老李更喜欢让学生背大事年表,做课後习题,定期抽检,不时小测,总感觉把他们放在一起写书并不是一个很适合的提议。
据教研室那边说,这次牵头的出版社是林氏旗下的子公司,负责策划和执行甚至是林氏集团的三把手,刚刚学成归国没几年的副总经理,看来是要下大力气打算在教育出版市场一展拳脚了。
说起来林家也算是当地的望族,早在民国时期就开始从商,事业不断向海外扩展,家族也渐渐在海外扎了根,直到改革开放後又杀回内地进行投资,实行多元化,跨领域经营,取得了令人瞩目的佳绩。而在本市的林氏分部,据说还是林家本家亲自坐镇的。
关於这个林家,刑磊也略有耳闻。林氏现在的董事长,林老太爷就是个充满魄力和手腕的传奇人物,娶了个英国贵族家的女儿,把林氏的海外版图从东南亚扩展到了欧美。
刑磊曾无意间在杂志上看到过对这位老爷子的采访,他要求每位家族後辈都要在欧洲的名校获得学位才能被其认可,要接掌家族企业则必须首先在中国市场拼出个成绩。然而对於儿孙读什麽学位,与什麽人结婚则毫不在意。杂志甚至在新闻链接里面提到,林老太爷最宠爱的小孙子正是在剑桥大学念的文学,而且毫不讳言自己喜欢同性的事实。
他记得那位林家人的名字好像是林清,也是现在林氏的副总经理,这麽说的话,这次的策划就是林清负责的了。实在好奇为什麽区区一个教辅出版计划会惊动到林氏的未来继承人,於是在会面之初,沈稳如刑磊也不由得暗暗打量这名端坐在主位的年轻人。
林清无疑是相当俊美的,也许是有四分之一异国血统的关系,他的轮廓相当立体,深邃的眼睛被一副黑框眼镜遮挡著,看不出多少情绪,但是只是那样坐著,斯文儒雅的气质就能让人为之侧目。而那修长的身段和完美的仪态,就算站在同性的眼光也无可挑剔。
同样是少年得志,刑磊不由又想起了那令他生活彻底脱轨的秦越。说长相,秦越并不比眼前的青年逊色,可以说是各有千秋,但是形之於外的气质则无疑相去甚远,一个是无法无天的大少爷,一个是贵气逼人的小公子。
想起来似乎是有什麽人使了绊子,秦越最近忙的不可开交,甚至很少再来骚扰他了──他对这个什麽人可是相当感激。
事实上刑磊的心情却很矛盾。一方面,他想尽快结束与秦越那个该死的协议,好让他从庞大的债务中解脱。另一方面,在那次之後,他又害怕秦越再行使约定赋予他的权利。他恐惧的并不是要主动顺从甚至讨好秦越,而是在这样的情形中,他会渐渐习惯,并且进而陷入。
他很清楚自己并不像表面上坚强,正如即使不是特别喜欢小贾,只要小贾肯陪著他,他也习惯了另一个人在自己生活中的存在,那麽他就会不自觉地投入更多的感情,最终慢慢把对方放在了心上。
作为一个教师,他很明白,言语是充满魔力的,主动去听取,哪怕是只是屈从,慢慢也会因为潜移默化变成无法摆脱的习惯。他怕三个月後,他甚至会主动张开双腿迎合秦越的动作而不需要任何的强迫,只要一想到这种可能性,他就会浑身战栗。
“我想邢老师可能忘记了一点,选购教辅的很多时候不是学生本人而是家长或是教师统一指定甚至购买。对於这样的选购者而言,能吸引他们的并不是教辅里面有没有什麽趣味性和扩展性,而是题量够不够,猜题准不准,这些对於学生的升学才是具有意义的,也是真正为学生将来的发展著想。”老李果然出言反驳。
说实话,其实刑磊与老李的私交还是不错的,也明白老李的教学理念在应试教育的大环境下并没有可指责的地方。但是,他真的不愿意自己教授的科目在学生眼中越发的面目可憎,苍白无趣。他始终认为,读史并不是单纯为了考试,而是要使人在历史中汲取营养和智慧,重要的不是记住大事年表,而是明白历史中沈淀的人性闪光点和人类文化底蕴。
一直没表态的林清终於开口:“我觉得李老师说得很有道理。站在出版社的立场,我们不能仅仅考虑教辅用书对学生而言的可读性,更重要的是获得老师和家长的认可。在现阶段,唯一可以量化教辅成果的指标只有考题的命中率,这一点大家是无可否认的,因而适度的题量和相关讲解都是必须而且是我们应该侧重的。
当然,邢老师所言也很有道理,我们应该要加入一些延伸性阅读,但是出於篇幅的考虑,这个可以作为点缀,但是不适宜作为主体。教辅的基调始终应该是加强对教材的理解,而好功夫不如烂笔头,题目的检测往往更能反应内容的理解程度并加以强化。在确定这个基调後,我们现在来谈一下体例的安排吧。”
刑磊面上并没有流露什麽不满,他也知道,在商言商,林总的选择并没有错,只是微微感到失望而已。自己果然还是过於固执了,第一次参与教辅的编写就提出这样离经叛道的想法,难怪老李一副孺子不可教的神态。他比自己更了解教辅市场,也能更好把握出版商心理是不争的事实。
不过,他原以为,这位英国留学归来,年纪轻轻的林总会有些不一样的想法,看来都是要入乡随俗的。并没有觉得什麽芥蒂,刑磊仍然参与了後续的体例讨论,适时的表达了一些自己的意见,也没有再与老李的意见相右。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刑磊总觉得那位林总的目光在之後总时不时地瞟向自己,眼中大有深意。好不容易结束了讨论,赶著回家带孩子的老李已经先行出门去了,原本打算跟老李闲话几句的刑磊也不好突兀的追上去,只能慢慢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
“邢老师,我对您刚才说的关於历史课本的拓展性阅读和你本身研究的趣味历史方向非常感兴趣。虽然作为教辅出版并不特别合适,但是本人认为也许可以另辟蹊径,单独成书,就像是面向学生的历史启蒙读物那样,您觉得如何?如果有兴趣能否再约个时间谈谈?”
刑磊面对这个年轻人突然的邀请倒是显得有些受宠若惊,连忙应允。在林清所谓“择日不如撞日”的说辞打动下,刑磊也同意与林清一同进晚餐,顺便商讨出版的相关构思和初略意向。
虽然觉得有些不解,但是被那麽个温文尔雅的天之骄子盛意拳拳地相邀,刑磊也不好回绝,况且自从知道林清是剑桥毕业後,他就存了些亲近的心思,只因想打听下剑桥的事情──他最亲近的弟弟,正是在剑桥硕博连读念的数学系。
自己没有机会出国探望,也不想总是叨扰课业繁忙的弟弟,他想通过其他校友了解下剑桥的情况和学生就业的可能选择,将来也好跟弟弟聊聊。
用餐地点是林清选的,并不是刑磊以为的西餐厅,而是粤菜馆。或许这位林家少东家并不如他想象中的西化呢。又想起杂志上关於他是同性恋的报道,刑磊竟有些感叹。
对於这些在外国受教育的贵公子而言,喜欢同 性并不是什麽难以启齿的事情,媒体对他们也似乎总是宽容异常,少见非议之声,仿佛只是附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