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哑妃泡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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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哑妃泡王爷- 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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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我还把你当做最好的朋友,我真是瞎了眼!”

说罢,月棠忽然剧烈咳嗽起来,想必是蛊毒效用过度,一时情绪有些激动,便忍受不住,萧品逸神色一凛,飞快地来到月棠面前蹲下,想要为她拍拍脊背,却被月棠闪躲过去。

“咳咳……别拿你的脏手……咳咳咳……碰我!”

说得有些吃力,月棠眼中的恨意滔天,若不是现在的她受制于人,她真恨不得给他**掌!

为什么?!

为什么偏偏是他!为什么是这个对自己永远温柔可亲的萧品逸!

为什么他和死去的顾大哥一样,都是带着龌龊目的来到自己身边的魔宫卧底!为什么这所有的一切都是虚伪的谎言!

萧品逸伸出去的手僵硬着,尴尬着没有收回来,看着月棠,蓝眸里盛满忧伤。

“音音,我……”

他还想解释,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竟然是半个字都说不出来,颓然垂下手,却忽然听到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番外卷 一百九十三 交涉

一百九十三 交涉

夜魔一直冷眼旁观,此时见有人闯进,方才抬头看向殿外。

独孤鸿影难得露出几分惊慌之色,匆忙来到大殿之中。

“宫主,卓王带着皇宫的大队人马,闯到这里来了!”

子迟!

月棠心头一痛!猛地抬起头来,看着殿门,因为身体虚弱,目光有些涣散,还有些茫然。

子迟!你终于来救了我么,哪怕所有人都在欺骗我,你也永远不会抛下我的,对不对?

月棠几乎快要喜极而泣,但是不敢太过明显表现出来,比较这里是魔宫的地盘,万一子迟敌不过他们怎么办?

夜魔冷笑一声,狠狠一拍座椅扶手站起身来。

“好!来得够及时的!”

萧品逸见月棠的眼中迸发出的光芒,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他自然知道,只有听到他来了,月棠才会露出这般欣喜期待的眼神。

“宫主,怎么办?”独孤鸿影有些慌乱,大敌当前,来的人却是她的儿子,就算再冷漠无情,她也有些无措。

夜魔见独孤鸿影略显失措,有些不悦。

“怎么?下不了手了么?”

被反问一句,独孤鸿影蓦地一愣,只是短暂的迟疑片刻,随即露出凶狠的神情,美眸中尽是森然的寒意。

“属下明白!”

说罢,握紧腰间的佩剑,转身就要出去应敌。

“婆婆!”

月棠忽然出声,大声叫住那个打算离开的背影,她也是孤注一掷地赌一把,这一直是她心中的猜测。

果然,独孤鸿影猛地僵住,停下脚步挺直脊背,旋即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继续向前。

月棠咬咬牙,强撑着力气站起身来。

“婆婆!我知道你就是婆婆!”

独孤鸿影深深呼吸,慢慢转身,冷冷地看着月棠,一副傲慢不屑的姿态,摆明了不想理会月棠。

月棠看着她这副倨傲的神情,更加确定她就是山里的婆婆,那个照顾过自己和饭团的婆婆,只不过她怎么都没想到,那个矮小苍老的老太太,脏兮兮的,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和眼前这个美艳冷漠的女子联系到一起。

而且,她是孤鸿门主,是已经“死去”独孤贵妃——独孤鸿影!

是子迟的亲生母亲!自然就是自己的……婆婆。

月棠有些紧张,面对双重身份的独孤鸿影,她说不清自己的感觉。

“婆婆……”试探性地想要开口,却忽然被独孤鸿影厉声打断。

“谁是你婆婆!”

一副不耐烦的表情,仿佛极其厌恶,夜魔和萧品逸静静地看着,一时间都没有人说话。

月棠被她喝得一愣,却忽然绽开笑脸,不怕死地继续。

“婆婆,您老人家的脾气,还是这么坏。”

独孤鸿影美眸一眯,一记凌厉的白眼射过去,月棠视若无睹,依旧一派习惯了的模样。

“唉,我终于知道,子迟的又冷又硬的臭脾气是来自谁了。”

她的口吻很轻松,似乎身陷险境的人不是她,泰然自若的淡定姿态倒让独孤鸿影刮目相看。

一听她提及子迟,独孤鸿影下意识地想要逃避,转身打算离开。

“您难道不想知道,我怎么认出你是婆婆的吗?”

月棠扬声叫住了她,独孤鸿影却不再停留,大步往外走,月棠实在无奈,咬咬牙大声喊道。

“子迟吃饭的时候,也不允许我给他夹菜,这点你们很像!而且他长得也很像你!还一直在寻找他的母亲!”

独孤鸿影走得飞快,好像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握紧腰间佩剑的手指死死掐紧,半分都不再耽搁。

月棠不知道她是不是听见了,颓然垂下的脑袋,头还有些晕眩,转身看着冷眼的夜魔宫主,愤愤白了他一眼,扭过头不再说话。

自始至终,她都不肯再看旁边那个人一眼,萧品逸讪讪地苦笑,看着月棠,蓝眸中闪烁着失望和落寞。

……………………………………………………

子迟骑在马上,握紧缰绳,看着夜魔宫的正殿大门,墨色的眼眸中闪耀着熊熊的火焰。

月棠,他的月棠,现在就在里面!

恨不得立即冲进去把月棠解救出来,若不是池澄和岁寒竭力劝慰,他早就忍不住冲进去了。

“王爷,属下打探过了,这夜魔宫四面环保群山,易攻难守。”

岁寒有些担忧地看着马上的子迟,他也担心月棠的安危,夜魔宫向来凶狠残暴、杀人如麻,月棠落入他们手中,只怕凶多吉少。

子迟沉默不语,薄唇紧抿,周身散发出无比冰冷的危险气息,靠近他都可以感觉到那种冰冻三尺的寒意和怒火,宛如冰火两重天,却在他身上产生了奇异的融合,任人不敢逼视。

利落地翻身下马,子迟握着手中的墨邪剑,盯着夜魔宫的大门。

“不行,月棠独自在里面,我不能看着她受苦!”

突然,子迟冷然出声,握着佩剑的手一紧,作势拔剑出鞘就要往进硬冲,池澄和岁寒大惊,还未来得及上前阻止,夜魔宫的大门却忽然打开。

冷冷地看着那扇缓缓打开的大门,子迟心头一凛,仿佛月棠就在那扇大门之后,完好无损地对着自己绽放笑颜。

门开了,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身影大步而出,身后跟着大批魔教教众,气势浩荡,显然是出来迎敌。

池澄与岁寒回头,对着身后的侍卫官兵做了个手势,众兵得令,立即整齐地上前,紧紧跟随在子迟身后,随时打算进攻。

领头的那个人走近,子迟忽然一顿,握着剑的手越发的紧,指甲都快要掐进肉里。

是孤鸿门主!

本来隐藏在斗篷后的面容忽然露出来,一张倾国倾城的冷艳面庞,在阳光之下,刺痛了子迟的眼睛。

池澄和岁寒目瞪口呆,他们从未见过独孤鸿影,却也不知道赫赫有名的魔头孤鸿门主,居然是如此年轻貌美的女子。

更诡异的是,她的眉眼,她的面容,还有她周身那股冷漠疏离的倨傲姿容。

子迟与之无一不像!简直就是眼前这个女人的翻版!

一个大胆的猜测忽然冒出心头,岁寒和池澄显然想到一起去了,之前王爷费尽心思想要打听孤鸿门主,不惜亲自出马寻找她的下落。

莫非眼前这个女人……是子迟的亲生母亲,当年的独孤贵妃!

越想越觉得可疑,论年龄,她最合适。

论样貌,论气度,子迟简直就是和这个孤鸿门主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孤鸿门……独孤鸿影……这二者之间,如此明显的关系,他们之前居然忽略了!

子迟冷冷地看着自己多年未见的母亲,眸子里覆盖满冰雪,闪烁着不明的火苗,半分情绪也无,只剩森然的寒冷。

独孤鸿影终于肯以真面目示人,尤其是坦然面对子迟,心头的震颤依旧超出了她的想象。

眼前这个绝世容颜的白衣少年,就是她给万俟易骞生下的儿子,就是她三番五次想要亲手杀掉却未曾成功的亲生儿子!

“卓王爷大驾光临,真是令敝教蓬荜生辉。”

独孤鸿影先发制人,努力忽略自己心头的颤动,冷声说道,声音中满是讥诮,子迟与她的气质,倒真真如出一辙。

子迟眼神一紧,眸色一沉,看着独孤鸿影,越发冰冷漠然。

“孤鸿门主。”

二人都选择了最官方的称谓,仿佛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任何瓜葛,冰冷疏离得让人心寒。

池澄和岁寒完全搞不清状况,这两个人明明就是母子,何以冷漠至斯?

“你们掳走了我的王妃,究竟是何用意?”

子迟担心月棠,禁不住开口询问,眼中带着担忧与急切,既然独孤鸿影如今还悠闲地与自己周旋,想必月棠暂时还没有生命危险。

独孤鸿影冷冷一笑,美眸中闪过一丝寒光。

“只要卓王肯与我们合作,我敢保证卓王妃安好。”

“跟你们合作?”子迟极为不耐,却碍于月棠还在他们手中,只好耐着性子继续。“我能跟魔宫合作什么?”

独孤鸿影勾出唇角:“明人不说暗话,自然是要卓王将《云雾敛》带来,便可换回百里月棠。”

门外,子迟正与独孤鸿影交涉,殿内的月棠,却饱受水深火热的煎熬。

蛊虫又开始发作,这次根本不用萧品逸**催动,那“金蚕忘忧”就开始发挥其效力,那种酥麻难耐的剧痛再次侵袭入脑,折磨得她生不如死,终于熬不住那种剧痛,低声呻吟起来。

萧品逸连忙奔至身前查探,月棠却丝毫不领情,惨白着脸咬着牙,恶狠狠地瞪着他,虚弱却坚决地拒绝了他。

“你……滚开!我……我不需要……你……”

断断续续,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微弱地快要听不见,萧品逸知道这是蛊虫侵脑,让她的思维变得逐渐涣散,可是这蛊在月棠体内时日过长,恐怕早已根植入她的血脉,要想将其尽数拔除,想必极其艰难凶险。

“逍遥使,你怎么控制的蛊虫,别到时候事情办不成还送了这丫头的命,咱们就得不偿失了。”

夜魔看到月棠痛苦的模样,有些不耐烦,如今事情尚未办成,她的利用价值还未达到,绝对不可以死!

番外卷 一百九十四 骗局

一百九十四 骗局

夜魔看到月棠痛苦的模样,有些不耐烦,如今事情尚未办成,她的利用价值还未达到,绝对不可以死!

“启禀宫主,属下也不知道!”

萧品逸万万没料到的是,蛊虫会脱离笑声的控制,看来眼下月棠的境况比原本预计的要糟糕。

“音音,音音。”他转身看着月棠,脸色依旧惨白,意识正渐渐抽离,虚弱地撑不起来,萧品逸心中一痛,猛地抽出洞箫凑到唇边,一副破釜沉舟的神情。

“住手!”

夜魔似乎看出来了什么,蓦地站起身,大步来到萧品逸面前,伸手一把夺过了他的洞箫。

“你想,做什么?”

俯身看着萧品逸,发现他的脸色比月棠好不了多少,额头上也是冷汗涔涔,似乎在下什么艰难决定。

萧品逸神情复杂地看着月棠,轻柔地抬手替她拭去了额头的冷汗,沉默不语。

夜魔了然地将洞箫握紧:“你想,帮她把蛊虫引渡出来,对么?”

萧品逸伸出去的手一抖,虽然极力掩饰,却仍旧被夜魔发现了他的心虚与惶恐。

“宫主!”萧品逸突然跪下,对着夜魔宫主,他还是第一次下跪。

“求求你,放她一条活路吧,若是任由这蛊虫肆虐下去,轻则伤及筋骨,重则性命不保啊。”

夜魔冷冷地看着极尽昏迷的月棠,转头对着萧品逸,斗篷后的面容看不清,却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漠然。

“反正这丫头在我们手上,那万俟子迟只得乖乖交出《云雾敛》的秘密所在,至于她的死活,又与本座有什么相干!”

拂袖而去,带走了萧品逸的洞箫,便是夺取了他的武器,让他没办法再动手。

颓然坐到月棠身边,从地上扶起无力的她,轻轻摇了摇。

“音音,你醒一醒。”

月棠精神恍惚,只是在迷茫之中感觉有人轻柔地搂着自己,脑子里剧痛依旧,她的意识却越来越涣散。

“子迟,子……迟。”

低声喃喃,一滴清泪顺着眼角缓缓滴落,跌入萧品逸的掌心,生生烫到了他的心。

“你心里,就只牵挂着他么?”

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在对着昏迷不醒的月棠发问,萧品逸轻轻抱起她,想要给她挪动一个舒适些的姿势。

“叮”地一声脆响,森然的剑光冷冷劈面而来,萧品逸抱着月棠的手一松,险险地闪躲过迎面而来的袭击,怀里的人儿已经被人横空卷走,落入另外一个坚实的怀抱之中。

子迟脸色铁青,抱紧昏迷的月棠,剑锋凌厉,对着萧品逸沉声低斥。

“我警告你,离她远一点!”

如此宣告占有权,并不是子迟的作风,可是看到月棠苍白的小脸,犹自挂着泪滴,他的心顿时揪成一团。

夜魔宫主坐在大殿上方,完全被子迟忽略,他也有些诧异,子迟居然突破了孤鸿门那么多人,只身闯了进来,看起来依旧气定神闲。

这个年轻人,果真不容小觑。

夜魔宫主第一次与子迟正面相对,却是对他的实力毫无把握,因此也不敢贸然出手。

“原来是卓王爷,真是稀客。”

阴阳怪气,带着讥诮与嘲弄,夜魔宫主闲闲地看着下面的子迟。

低头抱紧月棠,似乎是闻到了熟悉的气息,感受到他的温度,月棠悠悠睁开双眼,对视上他清冷却深邃的眼眸。

“子迟……子迟,真的……是你么?”

哽咽出声,虽然周身剧痛,月棠强撑着伸出手,颤巍巍地想要抚摸他的面容,好怕下一刻他就会这样消失,好怕这一场梦醒来,又是自己独自面对这无边无际的痛苦。

紧紧握着她冰冷的小手,贴上自己的脸颊,子迟的眸子里写满了心痛与自责,还有无尽的柔情与担忧。

“棠儿,是我,我来救你了。”

那亲切和醇厚的低沉嗓音,带着微微醉人的磁性,除了子迟还能有谁?月棠喜极而泣,伸手搂住了他的脖颈,把头贴靠在他的胸前,耳边是他稳重有力的心跳,心情在这一刻无比宁静祥和。

“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的……我就知道。”

泪水沾染上子迟雪白的衣襟,月棠的精神缓缓放松,抱着他反复喃喃。

子迟抱着怀中娇小的她,虽然身上未见伤痕,脸色却是白纸一般,想必是受了一番折磨,否则不至于如此虚弱!

正想抬头,对着夜魔宫主开口,大门”轰“地一声被撞开,领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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