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抬起头,打量了一下四周,不料女娲怒喝一声:“你在看什么!”度爷又是一个激灵,连忙惶恐道:“刚才人王来此进香,题下淫诗,又做秽事,弟子站在一旁,心惊胆战,不敢将此留给娘娘观看,正欲清洗干净,不料···娘娘您早早就回来了······”
女娲冷笑一声,“看来本座回来的对啊!若是再晚上一会,本座被人如此亵渎,都还蒙在鼓里呢!”说完气的直笑。
其实人性就是这样,特别是在好面子的封神世界,女娲修养虽好,但毕竟“圣”后面还有个“人”字,若是自家中只有自己一个人,自己被一只肮脏的低级动物意淫了,也不会有多愤怒,说不定还会觉得想笑,但若是旁边还有别人,特别是在自己下属面前,一只狗抱着自己的大腿发情,那么结果就只会是毫不犹豫的赏那条狗一脚,脾气大的,说不定直接把狗炖了!
现在女娲的情况就是这样,纣王猥亵她的圣像,就像是发情公狗抱着女主人的大腿发骚,若是在家里,说不定女主人拍拍他的头,推开他也就完了,但是,这个时侯,身为修士,变相的也即是女娲下属的度爷突然出现,当着她的面告诉他“你家的狗发情了,把你当母狗呢!”,这种情况下,就算女娲本身不怎么生气,也必须得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来维持自己的形象与地位。
度爷擅长玩弄人心,这次,连圣人也被他套住,不得不按照他所准备的剧本往下走了。
ps:这几天有很多烦心的私事,搞得人老是进不了状态,写的东西完全没有欢乐向得感觉,所以节操掉地,一天只能一更了==万分抱歉,冰天雪地赤身**空中转体一千零八十度跪地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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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女娲?女祸?
凌乱的女娲宫宝殿内,怒气飙升的圣人冷笑着挥手把一切恢复原状,晕倒的玉女缓缓醒来,不过脸色还是相当难看。
“殷寿无道昏君,不想修身立德以保天下,今反不畏上天,吟诗亵我,甚是可恶!我想成汤伐桀而王天下,享国六百余年,气数已尽;若不与他个报应,不见我的灵感!”女娲说着,便要唤碧霞童子驾上青鸾往朝歌去一趟。
这时,度爷突然出言阻止道:“娘娘且慢,方才纣王封弟子为殷商国师,弟子之气运已于殷商国运相连,所以弟子起了一卦,卜这殷商国运,得知殷商还有二十八年国运,娘娘虽是圣人,但乃功德成圣,若是平白坏了一国之运,恐怕······”
女娲一听这话,脸色又冷几分,“你是说我不敢坏他殷商国运?还是说我道行浅薄,圣人道果不稳?”度爷一听,又是跪下一阵谢罪,连说“不敢”。
其实这里,度爷是害怕主神又搞什么幺蛾子,让女娲打消了报复的念头,所以故意刺激女娲,让她坚定搞垮殷商的决心,不然说不定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又把女娲劝回来,那可就得不偿失了,而经老人这么一激,这女娲要是再空手而回,那不管度爷嘴上怎么说,在女娲的心里,老人肯定是觉得自己害怕折了功德,不敢对殷商下手,所以,不管她真正的想法到底愿不愿意,她都得硬着头皮跟殷商硬抗到底了。
这边度爷心中打算,那边心情糟透了的女娲也懒得再多说什么,伸手将老人摄上云头,,由碧霞童子驾着青鸾,一行人往朝歌而去。
“娘娘,如此贸然前行,是否有些仓促?”度爷小心翼翼的问道,“本座乃功德圣人,出行坐卧都有天地庇佑,又何须什么准备?”女娲不屑道,正说话间,众人已到了朝歌上空,此时正值殷郊殷洪来参谒父王,这两人都是后来封神榜上有名人,一个是值年太后(想不通为什么男的也可以叫太后,求科普帝),一个是五谷神,在封神里都仗着师傅的法宝耀武扬威,大放异彩。
此时他们行礼一拜纣王,顶上两道红光冲天而起,正阻在女娲娘娘云路之上,女娲眉头一皱,未来得及说话,便听度爷一声怒骂:“两个凡人,也敢阻挠娘娘云路,实在该死!娘娘,弟子下去擒他们上来!”说罢便要跳下云头,不料女娲一挥手,把他挡住。
“两个凡人,由他们去吧。”说这话时,女娲正目不转睛的盯着王宫上方的一只天命玄鸟雕像,完全没注意度爷卖力的表演。
“天命玄鸟,殷寿在我寿诞之日辱我圣像,坏我威仪,吾来拿他,你可有话说?”女娲对着王宫顶上的雕塑寒声道。
“啾!”一声清鸣,雕塑恍若活了一般,抖了抖羽毛,拍翅飞上了天空。
“女娲,殷寿乃我殷商国君,天下人王,就算行为不当,也由不得反手被缚,坐那阶下之囚,你还是回去吧,莫挡了王子顶上红光,碍了其运势。”青黑色的燕子悬在半空,口气强硬的道。
“哼,小小一国之神灵,自以为得了天下大势,便可放肆?”女娲冷笑着,度爷躲在后面,默默做着自己的打算。“果然主神搞了幺蛾子!怪不得我说纣王不那么好色了,女娲脾气也好了,原来殷商有了图腾神灵庇佑,纣王顶上有神灵加护,头脑清明,不用药物、手段都难以迷惑他,而女娲也知道殷商有神灵庇护,再加上天下大势在殷商,所以就算生气也不乱来。不过,既然我来了,那这神灵便一边玩蛋去吧!”
度爷正想着,突然发现天命玄鸟的目光向自己看来,“不好!”老人猛的警醒一下,腾起大片黄云遮住了自己。
“嗯?你干什么?”女娲疑惑的转过头来,“娘娘,弟子现在还是殷商国师,气运直接受殷商国运影响,这天命玄鸟乃殷商之神,它只要动动念,便能折我气运,损我道行啊!”度爷无奈地道,殷商国师的身份虽然好用,但碰到这殷商神灵,那就是天生的克制啊。
天命玄鸟疑惑地看着女娲身边的那片黄云,道:“你还带了帮手?”“开什么玩笑,本座乃天命圣人,威仪天成,何须帮手?我念你图腾神灵修行不易,你现在若让开,那还罢了,我只拿纣王,将他放在那畜生道中轮回百世便算,你若不让,我便断了殷商尚有的二十八年国运!让你身死道销,魂飞魄散!”
天命玄鸟一声刺耳的鸣叫,话也不愿多说,闷头朝女娲冲来。女娲冷笑一声,手中红绣球飞舞旋转,带着一缕红光与青黑的燕子战作一团。
“区区图腾神灵,也敢挑衅圣人威严,今日便在这朝歌王宫之上,灭了你这蠢鸟!”女娲气势更胜,山河社稷图在身后铺开,无穷无尽的法力以碾压之势向玄鸟压去。这女娲也精明,知道自己的优势便是活的比玄鸟长,玄鸟乃是图腾神灵,诞生之日追溯起来也不过三皇五帝之时,虽然因为后代立国而修为大涨,但终究比不过女娲经年积累的雄厚法力道行。
因信仰而生的图腾神灵自然是拼不过长存天地已不知多少元会的女娲圣人,不过天下大势,不可更改,玄鸟见女娲莫**力压来,也不慌张,一声鸣叫,浓厚的青灰色云气遮蔽在它头上,稳稳顶住女娲的山河社稷图。
“哼,用殷商国运来抵抗,你也就这点本事!”女娲笑着,加大了力量,虽然就算是山河社稷图也无法压制这殷商国运,更不可能会坏它,但在如此大压力的面前,玄鸟就算有殷商国运庇护,也绝对不好受。
“女娲你欺人太甚!真当我拿你没办法?”玄鸟在山河社稷图的镇压下艰难的大叫一声,一口青绿色的大鼎从下方王宫里飞出,正落在玄鸟脚下。
“司母戊大方鼎?”度爷吃了一惊,看着玄鸟又是三声鸣叫,鼎的四周出现了一些小人,举着各种祭品向大方鼎投去,而每投进一样,玄鸟的精神就好一分,在女娲压制下的挣扎也强一分。
“把镇国祭器都搬出来了?”女娲笑着,对身边的度爷道:“我把你送到那大鼎旁边,你毁掉那鼎,断了这蠢鸟的后路!”“可是,娘娘,弟子法力卑微,恐不是那些小人的对手啊?”“放心,那些小人不过比普通凡人略强,毕竟那只是千百年来祭祀这天命玄鸟之人的投影,你能借着殷商国师身份推算出其国运时间,也算有些本事,不可能连他们也解决不了的!”女娲说完,不等度爷反应,凭空吹起一阵大风,卷着黄云里的度爷,一股脑刮向司母戊大方鼎。
这鼎也是十分神奇,度爷一靠近大鼎,便不知是自己变小了还是鼎变大了,总之身边祭祀的人全都还原成真人大小,而那座青铜大鼎,已经变成了高几十米的巨鼎,遥远不知几万丈的高空,才能看见青黑的玄鸟的华贵的女娲对峙。
“卧槽,这就被卖了?”度爷怪叫一声,突然看到周围祭祀之人一个个看着他,俱都露出了青面獠牙,饿狼一般朝他扑来。“哎哟我去!老头子可是菜啊!不要对我抱这么大希望啊!”老人抱住头翻身就跑,身后一名祭祀的长矛戳在地上,崩起片片石块。
“这是‘只比凡人强一点’?娘娘你耍我啊!”度爷大叫着,又是一个懒驴打滚躲过夺命一剑。“步天纲!”老人踏起奇异的步伐,一个精妙的转折避开飞来的箭矢,又走两步,已凭空飞起,恍若踩着阶梯一路向上。
“这玩意儿老头子还没玩熟练啊!会掉下去的吧!”度爷怪叫着,在空中歪歪斜斜的走着,身边飞矢不断,看的人心惊胆战。“太阴蔽形!”老人恰了个手诀,一晃眼便不见了。
“这么大的鼎,怎么搞啊?”隐身了的度爷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看着巨大的青铜鼎,周围没了敌人的祭司们又开始祭献。
“就不能等老人家熟练了再来吗?”老人无奈的叹了口气,拿出一根粉笔,开始在地上画起来。
一根根白色的线条在青铜鼎周围铺陈开来,眼看就要完工,度爷擦了把汗水,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嘛,还算成功,老夫果然很有天赋啊有木有!”
正说着,那边祭祀的的人中有一个突然注意到了脚下的异样,盯着瞅了半天,歪歪脑袋,最后抬脚把脚下的纹路蹭了个干净。
“哎哟卧槽!老人家辛辛苦苦搞了半天,就这么不知道珍惜!”度爷一声怒喝,就要上去跟他玩命,不料情绪激动之下,隐身法没保持住,顿时现了真身。
一众祭司们一看敌人又出现,放下手中的东西再次扑将上来,“尼玛老夫不发威,当我是天命玄鸟吗?”老人一棍拐杖,一道蓝色的冰寒射线射出,冻住了一名祭祀的小腿,不过没有片刻便被挣脱。“果然法师伎俩就使用来装逼的嘛?”老人后退一步,弹指抖出无数五颜六色光球,这些光球没有任何攻击力,只是飞行速度奇快,看得人眼晕。
果然,这些投影也具有人类的特性,在乱花迷眼的光球阵列中,眼睛都被晃的睁不开。度爷一拍手,几只小巧的飞虫从衣袖里钻出,飞快的在所有人的脖子上钉了一下,没过片刻,这些祭司便倒了一地,人事不知了。
“把你们全部放翻,老头子再慢慢画我的炼成阵!”度爷用鼻子哼了一下,这才埋头处理刚才被蹭花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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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灾祸端倪
白日当空,万里无云,身负天地大势的神鸟与万古永存的女圣人悬浮在高空,相持不下。楼房般巨大的青铜鼎屹立在神鸟脚下,一个蚂蚁般白发长须的小人正围绕大鼎画着什么。
“混蛋啊!哪个入门级的炼金术师能搞出这么大的炼成阵啊!老夫的腰都要断了!”度爷靠在青铜大鼎旁,扶着腰喘着粗气。“女娲你的心还真大啊!万一这傻鸟在鼎边设点陷阱,那我不是被你坑死!”老人不满的嘟囔着,搓一搓双手,用力拍在地上。
“那么,就让老夫来看一看,这段时间的学习成果吧!炼成,开始!”淡淡的白光从地上的炼成阵中散发而出,短促的电芒在白色的纹路上蔓延,劈啪声响成一片,无形的风暴开始在炼成阵周围生成。
“所谓炼金术,就是理解、拆分和重新构造物质结构的技术,如果善加利用,可以把铅变成黄金,青铜也不例外,虽然我是做不到点铜成金啦,但是将它分解,变成铜和锡,还是没问题的(原作中说炼金术是科学技术,我这里做些改动,把它归在神秘学里)。”度爷微笑着,炼成阵的光芒更盛,楼房一般的青铜巨鼎上,略带淡蓝色的白色金属一点点析出,青铜鼎的颜色开始改变。
上方与女娲对峙,确切的说,是在女娲的压力下艰难硬抗的玄鸟也感觉到了下方的异变,名为司母戊大方鼎的镇国祭器正在逐渐失去其原有的力量,原本为铜锡合金的大鼎,现在正被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炼成技术,分解为铜与锡单纯的两种材料,在与道法,科技完全不沾边的异界神秘面前,青铜大鼎仿佛没有任何防护的少女,被轻易的分解开来。
“住手!你在做什么!”上方的玄鸟发现不对,低头一看,原先女娲身后的那片黄云已经到了大鼎旁边,白色的电光和暴风从中透出。
“完成!”不理玄鸟的怒吼,老人双手一抬,离开了炼成阵的纹路,茫茫白雾从中腾起,遮蔽了高大的巨鼎。“这应该算是,老头子的炼金术师小升初毕业答卷了吧?虽然没有小豆丁直接人体炼成来的凶猛,但是我也没有把自己弟弟玩坏掉啊!嘛,总体来说,还是比较成功的!”度爷拍着手,看着眼前的大鼎,虽然变了颜色,但还是屹立不倒,不过这时谁都没有说话,玄鸟被女娲压制着,只能急迫的看着自己的祭器,而女娲则想看看老人的成果,也没有出声。
“叮!”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打破了沉寂,一块泛着白色光泽的金属从鼎上跌落,名为“锡”的金属已与“铜”彻底分离。“锡,一种略带淡蓝色的白色光泽的低熔点金属元素;在化合物内是二价或四价;不会被空气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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