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是冷若冰霜的男人,突然莞尔一笑,露出一抹甜美的笑容。
小东西……性子还真有点小倔强、小要强呢,昨晚,她分明一次次抵达了高潮的欢愉,她却那样秉着气咬紧了牙,努力不叫出来。
自己也可恶点,非使劲往她体内撞了几下,她才不由自主地呻吟出来。
话说……她的叫床声……真的很让人心潮澎湃啊。
呵呵……
想到这里,云鹰泽咬了咬嘴唇,眉眼浅笑。
嘎吱!
汽车来了个急刹车。
“怎么回事?”云鹰泽一惊,看向前面。
“云哥,前面有人堵住路了……”司机为难地说道。
苗亮竖眉去看,咬紧了嘴唇,没有说话。
云鹰泽直截了当地说,“不管是谁,下去把他轰走!
“可是……”司机为难。
“快点!我九点还有一个重要会议呢。
苗亮偷笑一声,回头看着云鹰泽不耐烦的样子说,“咳咳,云哥,前面堵住路的是……沈小姐。
“嗯?”云鹰泽凝眉,“沈娟?
她来干什么?她从来没有公开在自己身边过啊,今天怎么神经兮兮的跑了来?
沈娟己经走到车门前,敲了敲车玻璃。
云鹰泽看到车门外的女人,双眼的红肿。
她哭了……
咔吧一下,打开了车锁,推开车门,“你怎么来了?”他冷冷地注视着女人。
沈娟一身灰色的品牌套装,挎着一个小包,委屈得撅着嘴,“你倒是先让我上车啊。
云鹰泽迟疑了几秒,才不得己向座位一侧挪了挪身子,紧接着,沈娟便带着她的一股香水味进了车。
“你怎么跑到我公司来了?有什么事,你不会通电话吗?
云鹰泽轻轻地责备着她。
他最不喜欢情妇恃宠而骄,以为男人宠爱自己,就堂而皇之地到处乱逛。他曾经跟沈娟讲过,不允许她随意到他公司来,更加不许她到处宣扬和他之间的关系。
她一直很乖,今天怎么了?
沈娟垂着脑袋,鼻头红红的,硬咽着,还投有说话,几颗眼泪先掉了下来。
云鹰泽看着女人难过的样子,歪歪脸,吐口浊气,几分不耐烦。
“快点说啊,你跑来到底是为了什么?我公司还有事呢”
他冰冷的语气,让沈娟十分伤心,含着满眼的泪,颤声说,“你是不是有新欢了?为什么你昨晚没有找我?昨天是周五,你应该去我那里的啊。你一定是喜欢上别的女人了,才会忽略我……”说着,哭着,越说越伤感。
云鹰泽愣了。
昨天是周五吗?他真的忘记了……
光担心语儿的安全了,竟然将昨天应该去沈娟那里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或者说,他对于去沈娟那里,己经滋生了一种厌烦情绪,他压根就不想去了。
“哦,我昨天忙,给忘了。哭什么啊,不就是这么点小事,我今天晚上过去好了。
汽车进了vip专用停车场,云鹰泽匆匆说完就想下车,可是沈娟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哭着说,“你先告诉我,你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
女人的第六感,敏锐地感觉到:他对自己比原来疏离了。
云鹰泽顿时恼了,一把丢开女人,将沈娟摔倒在沙发上,冷煞地说,“有没有其他女人,这是我的事,你没有权利质问我。即便有,也是正常的。你应该早就明白,做我的情妇该遵守什么制度,我可以随时开除你的情妇资格。你给我乖乖的回去,不要再胡闹了!”
“呜呜……”云鹰泽都步入专用电梯了,沈娟才趴在车上大哭起来。
这个男人……让她爱得不能自拔。而他,却从未把情感放在自己身上一滴滴,真是吝啬得让她恨。
云鹰泽快步走入办公室里,开始了他紧张忙碌的一天。
这才是云鹰泽。
刚刚开完会,看看腕表,十点整。
云鹰泽脑海里情不自禁冒出来那个纤瘦的女孩,于是拨电话回别墅。
“您好,云霭庄园。”是杨伯。
“杨伯,是我,语儿呢?”
今天是周六,她应该休息了。
“哦,小姐啊,刚才自己亲自做了一份寿司,说要去医院看望什么同学,己经走了半个小时了。”
“什么?!”云鹰泽顿时不高兴,皱起眉头,扣死了电话。
看望同学?还亲自去做寿司?
难道她的心,果真放在叶悠然身上吗?
该死的!
她是自己的女人!是自己打下烙印的专属品!她怎么可以再跟其他男人亲亲我我,打情骂俏?
想到这里,一腔老陈醋的云鹰泽,一声低骂,将老板桌上的笔筒掷出去好远,哗啦啦,十几只签字笔散落在地毯上。
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一团团怒火在纠结。
云鹰泽掐着自己太阳穴,猛然发觉:自己,第一次品尝到了吃醋的强烈酸意!
真想在秋语儿身上砸块牌子,上面镌刻着:云鹰泽的专用女人。
秋语儿让司机把她送到第一医院,就打发司机回去了。
不管自己身体多么不适,也要来看望叶悠然啊,她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人家叶悠然舍命救了自己,自己当然有义务来照料他了。
捧着饭盒,正要往医院里面走,一个人拦住了她。
“小姑娘,你是叫秋语儿吧?”
香气扑鼻,一只带着枚钻戒的手拦住秋语儿的身体。
秋语儿诧异地去看,看到一个打扮入时的女人,只不过说话时,眼角有了细细的纹路。
“你是谁?”
女人得意地一笑,“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正在认贼作父,把你的仇敌当作了亲人。云鹰泽,是你的大仇人,难道你不知道吗?
雷井的办公室里,一溜黑色的沙发和家具,除了黑色还是黑色,显得整个房间都充斥着浓烈的杀气。
他正剃着牙,将鞋子挂在茶几上,倒在沙发上看着一落落财务报表。
“嘿嘿,立南市的财政水平不低啊,我们才来这么短时间,就己经开拓了这么多市场,不比欧美市场差。想不到,这立南也是快风水宝地啊,我说当年云鹰泽和云霜天挣破了头。
一个手下躬身说,“还是老大您的威信高,一来立南市,就收拢了那么多商家和政界要员,现在咱们的实力,在立南市那也是响当当的了,只不过……尚有云天集团占据了收入第一位的位置……”说着,在报表上指了指一个地方。
雷井皱眉去看,果然,综合指数第一名,是云天集团。
顿时一肚子气,狠狠一拍财务报表,坐起身子,发着狠,“云鹰泽!你小子等着!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我要把你踩在脚下,踩得扁扁的!我要把你大卸八块!
“老大您息怒,有老大您的英明决断、睿智聪慧,取代云鹰泽,那是早晚的事。目前……我们应该关注加拿大那项大议案的合作进程,那可是几家国际大公司一起涉及的大项目……”
雷井这才乐了,“哈哈,还记得吗?当初加拿大的家伙被我收服后,云鹰泽那个难看的脸哦……哈哈哈……”
如果雷井知道了,这项合作议案中,所有的重器部分都签给了云天集团,大慨雷井会气昏过去的。
“老大……”从外面进来一个年轻的小子,耳朵挂着耳钉,痞子气。
“什么事?不会敲门吗?”雷井整了整衣服,匝巴下嘴。
那个小子嘻嘻一笑,“老大,你要的女人都在外面等着了。
蹭!雷井的双目冒了光,“快进来,让她们决点进来!
“是,老大。
几秒钟之后,从外面,鱼贯而入十几个女人,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千娇百媚地挨着墙根站着。
这些是弟兄们根据秋语儿的照片,找来的跟她相似的女人,老大您看看,有没有“老大,合您口味的。
雷井不言语,早就挨个地去审视了。
自从见过秋语儿娇媚水嫩的绝色容颜后,雷井就对她念念不忘了。
就像得了相思病,一想起那个小丫头,他就爆发兽性。
有云鹰泽护着那个秋语儿,他投鼠忌器,干看吃不到。郁闷至极。
看了一遍,没有一个让雷井满意的,气得骂骂咧咧的,“靠。你们这群饭桶。连个相似的女人都弄不到,看看这群白痴都是什么货色,妈的,连秋语儿的一根汗毛都不如!
手下小弟吓得连连鞠躬。
骂够了,雷井又看了一遍那些女人,指了指里面三个,说,“过来!瘸子里拔将军,你们三个先凑合凑合吧。去!进去洗干净,然后都把头发让她们给你们卷了,我待会叫你们语儿,你们就答应啊。
三个被挑中的女人往里面去了。
拨拉下自己的头发,雷井无奈地发着狠,“秋语儿l老子吃不到你,誓不为人l奶奶的,弄得老子白爪挠心的,烦死了!
想要得到秋雨儿那个女人的念头和欲望,又强烈了无数分。
医院门口来来往往的,都是人。
秋语儿防范地看着跟前这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眯了眼,冷冷地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凭什么管我们家的事?”
不管怎么说,云鹰泽是自己的叔叔啊……
想到云鹰泽胃痛时的可怜的孤单影子,她心底对于他的埋怨和憎恨,竟然浅淡了几分。
女人娇笑,“咯咯,小妮子哦,真是单纯。我才是你的家人,云鹰泽算什么你的家人?”彭仙儿狡猾的眸子死死盯着女孩晶莹剔透的肌肤,心底不停地赞叹着外甥女的美貌,款款地说“你还不知道吧?云鹰泽才不是你的叔叔呢,他和你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我,才是你的亲人,我是你的小姨。
秋语儿身子一抖,手里的饭盒差点丢到地上去。
啊!
“你、你说什么?”
云鹰泽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他不是自己的叔叔?
这个女人还说她是自己的什么姨妈?
彭仙儿扭扭腰,“哼,那个云鹰泽真是厚脸皮,站着我的外甥女不给我,我昨天找过他,让他介绍我们俩认识,毕竟你我是有血缘关系的嘛。可是那个云鹰泽,真是顽固,他竟然……没有想到,云鹰泽竟然选择了秋语儿,连宁玉的下落他都不顾了。
秋语儿一时间不能接受这些突如其来的梢息,她撑着水目,朱红的嘴唇颤啊颤的,使劲眨巴着眼睛,“我不信,我不信!你胡说!你这个大骗子!你走开!
推开彭仙儿,秋语儿往医院里面走。步伐凌乱。
彭仙儿吃惊,追上去,不停的说着,“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去问问云鹰泽,他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不是云霜天的女儿!还有啊,我叫彭仙儿,是你妈妈同母异父的妹妹,她没有跟你提及过我吗?”
秋语儿赫然顿步,喘息着,努力用夯实的声调说道,“我不管你是谁,现在我不相信你的任何话,我妈妈在死之前,让我来找云鹰泽,说他是我的叔叔。我妈妈从来就投有提到过,她有任何的亲人。请你不要再跟我说这些无聊的话了,我还有事,失陪。
说得彭仙儿愣愣的,看着纤瘦的身影隐没于医院住院楼里,她才跺脚骂道,“小拨妇!跟你娘一样的倔强。该死的!”又奸诈地一笑,“呵呵,这个小蹄子,长得真是不赖,估计能够卖个天价……”
秋语儿心里七上八下地走进叶悠然的病房,神情寡然。
刚才那个女人说的是不是真的?
自己不是云霜天的女儿吗?
如果自己是云霜天的女儿,那么和云鹰泽就成了**……
如果不是云霜天的女儿,那么自己住在云霭庄园就没有任何的理由了……
心里好乱。
都不知道叶悠然正乐呵呵地吞下去一个水果寿司,也不知道叶悠然凑过来脸,在自己脸腮上热烈地亲了一口。
“呗!”
叶悠然嘻嘻笑着,搂住了秋语儿的脖子,就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语儿,真好吃!你的手艺真不是吹的,太棒了,我吃了还想吃……”
叶悠然幸福地又吞下去一个寿司,腮帮鼓鼓的。
去看秋语儿,竟然还是呆呆得。
自己亲在她脸上,嘿嘿,这丫头竟然投有什么强烈的反应……是不是说明,她现在默许了自己的造次?
想到这里,叶悠然心里大动。
痴痴的,近距离看着出水芙蓉的女孩,看着她微微张着的水嫩的唇瓣,叶悠然胸膛里一把大火猛然燃烧起来。
“咳咳!”他干涩地咳嗽一声,使劲咽下去嘴巴里的寿司,然后心荡神摇地向女孩挨近几许,恨不得都能够嗅到她脸部肌肤上清雅的清香,他才干涩地呢喃道,“语儿……语儿?
秋语儿才猛然醒转过来,眨巴着长睫毛,茫然不知地转脸去看叶悠然,呀,他的脸怎么那么大,那么近?
“语儿……”叶悠然哀叫一声。
天哪,这不是在考验他男人的荷尔蒙基数吗?
这么近的肉唇,这么嫩的色泽,这么美的迷蒙的眸子……
叶悠然一探头,伸过去嘴唇,吻住了秋语儿的粉唇。
啊!秋语儿那才惊住。
叶、叶悠然这个混蛋……竟然又偷吻自己……
“你……你干什么啊,坏蛋!”秋语儿猛一推叶悠然,将叶悠然推倒在床上,气得两腮通红。
腾地!一下子站起来,小手都在抖。
“啊l我的腿,我的肋骨啊……”叶悠然真的感觉身子好疼,却也有几分伪装,闭着眼睛呲牙呼痛。
秋语儿皱眉,明知道他在装,可是还是不由自主的会担心,会自责。人家是为了自己才受伤的,自己怎么可以对他那么粗暴?
就是好人,这么重重的摔过去,也会很疼吧。
想到这里,秋语儿便覆过去身子,轻轻推了推叶悠然,“悠然,还好吧你?是不是弄痛你了?对不起啊……”
叶悠然睁开一只眼,偷看过去,看到女孩关切的目光,乐了几分,躺在病床上,作怪地说“当然弄痛了!很疼很疼!疼得要死人了!
“啊……有那么严重吗?告诉你啊叶悠然,不要夸张的过头了,再装,我可就走了啊。
秋语儿撅嘴说。
“哈哈,被你看出来了啊。”叶悠然唯恐女孩走掉,马上笑出声,却仍旧厚脸皮地一把扯住了秋语儿的手,晶莹透亮的大眼睛定定地瞅着秋语儿,“语儿,肋骨是真疼,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