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莎!你放心,我一定会血债血还!我一定不会让你白白死掉的!这笔债,我要替你好好的讨还!
苗亮和建虎都面对着墙,硬咽着。
一个风骚的女人,一个靠出卖身体获得情报的女人,不管别人多么的瞧她不起,在威龙帮里,她是英雄。
一架国际航班缓缓落在立南市的飞机场。
一群外国人从飞机上下来,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最后面,一个带着大大海洋风情草帽的飘逸的女人,踏上了舷梯。
摘下墨镜,露出她微微挑起眼角的风情万种的眸子,眸光做沌地四下遥望一番,她才百感交集地微笑几声,向下走。
一阵大风吹来,将她的帽子吹了起来,沿着街道向半空中飞去。
“哎哟,我的帽子。”女人对着帽子的方向无奈地轻笑几声,也不去管帽子了,用手归整一下她长长的披肩直发,向计程车走去。
“哇……好美的女人啊……”
“她气质真好,仿佛公主一样。
在她周围,立刻响起了一片赞声。
的确,这个女人,骨子里的妖媚,一肇一笑,都是那样风流蕴藉。
她的穿着打扮,都是那么时尚而风情,带着国际流行元素,处处都洋溢着高贵的因子。
“立南市,走了这几年,好像也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嘛,呵呵……”女人望着窗外的景色,心清大好。
秋语儿带领了七八个同学,在一间教室里,开展课题研究。
她是这个组的负责人,确定课题研究的子课题范围,组内分工,以及收集资料汇总,都是她的任务。
秋语儿引经据典,正讲得精彩纷呈时,教室的门撞开了。
所有同学都一起向外看。
一个饮料瓶子先探了进来,然后是叶悠然嬉笑的俊脸。
“响,同学们好,我是秋语儿的家属,来给老婆送水,你们可以迷续。
浅浅一笑,露出叶悠然迷人的弯唇月牙贝齿。
秋语儿凝眉去看叶悠然,不禁先叹气。
“叶悠然,你怎么来了?你不上课吗?”
这个疯子,不分时间和场合,说出现就出现。
叶悠然才不介意女孩的语气,凑过去,一把揽住秋语儿的纤腰,当着其他同学,就软软地说“哎呀,人家想念你了嘛,过来看看你,中午一起吃饭吧?
说的那个酸啊,引得其他同学都坐不住了。
秋语儿不悦地拉长脸,“你没有看到我正有事吗?你先出去!
叶悠然脾气又不好,马上火起来,“喂,秋语儿,哪有你这样冷若冰霜的老婆?我不管,我想亲你了,现在就亲!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也不等秋语儿明白,叶悠然就一把扯过秋语儿的身子,迫不及待地吻住了秋语儿的嘴唇。
啊!
所有人都呆住了。
这也太夸张了吧,竟然当着这么多人,大演亲吻戏?
“唔唔,叶悠然……”秋语儿推着叶悠然的脸,他却干脆将秋语儿的双手背在了身后,他得意畅快地深深吻起来。
其他同学都愣住。
只听到门口‘啪啪!’拍照声不绝于耳,几台照相机正抓拍着这热辣的一幕。
秋语儿急得一身汗,使劲拧着身子,急促地呢喃着,“混……你……松开我……”
叶悠然吻得天昏地暗,才松开女孩的嘴唇,对着周围的观众恶狠狠地大吼一句,“还不快滚!
额……大家愣了一秒种,才稀里糊涂地都撞了出去。
本来只是想为了拍照才吻她的,可是……肉呼呼的小粉唇,滋味太好了,叶悠然竟然吻得来了劲,毫不松懈了。
钳着秋语儿弱弱的腰肢,熟练地偏着脸,霸占着她惊慌的嘴唇。
她想推开他,他就抱的更紧。
她想挪开脸,他就追击地更狠。
直到秋语儿被他吻得气息紊乱,将要室息时,他才不情愿地放开了她。
“呼呼……”秋语儿竭力呼吸着,突然两只小拳头狠狠地打着叶悠然的胸脯,气愤的埋怨他,“你混账什么呢1当着那么多同学,你疯了?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呵呵,呵呵……”叶悠然抱紧了女孩,只是傻笑,“语儿,我怎么一亲吻你,就想……就想……就想……
秋语儿推开了叶悠然的禁锢,羞涩加气愤地躲到了窗户边,跺脚,“我不想听你说话了,你走!
叶悠然心情激荡,望着女孩端丽冠绝的侧面,走过去,禁不住地从身后又楼袍住人家的腰,舔着脸,将热乎乎的嘴唇贴到她的耳垂上,甜丝丝地说,“我就是要全世界人民都知道,你秋语儿是我的女朋友!而且,我要将我们俩接吻的画面,公诸于众。
“什么!秋语儿惊讶。
几辆汽车停在了路边。
因为是黑夜,本来是热闹的公交站牌,却一个人影也没有。
谁会在半夜两点,傻傻地站在这里呢。
一束手电筒的灯光。
“找到了吗?
“还没有……这里窟窿很小,刚刚能够钻进去手……哈哈,找到了!我摸到了一个袋子!
“嘘,咋呼什么,小点声,’快点拿上来。
苗亮立在汽车边,等候在手下的动作。
几个人走到苗亮身边,惊喜地说,
“亮哥,找到了。
苗亮嗯了一声,从手下那里接过去一个塑料纸包着的包裹,直接上了车。
“云哥,找到了。
苗亮将手里的那个包裹递给了后排座位上等待的云鹰泽。
“嗯。”云鹰泽应了一声,接过包裹。
“开车,回庄园。
对着司机下了一道命令,汽车便飞速地疾驰在黑夜里。
云霭庄园的书房里。
屋里只有云鹰泽一个人。
他小心地拆开了塑料袋子,一层层的,将里面的纸张包裹得严严实实。
莉莎真是个细心的女人。
将最最重要的合约竟然藏在了人流熙攘的公交站牌下面的下水道上壁,这也就是她想得出来。
展开一叠叠纸张,云鹰泽细细地查看,果然,都是雷豹集团与国际上的军火制造商的合作协议。
有了这些东西,雷井就等于损失了无数笔钱,却什么都换不来。
即便军火商不给雷井提供军火,他付过的款子也不会归还给他了,他现在手里没有一点凭据!
雷井,你等死吧!
云鹰泽看着那些合约,想到了莉莎凄惨的死状,顿觉这些纸无比的沉重。
清晨,云鹰泽在树木丛中,练习着武功。
一个粉白黛绿的娇媚身影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起伏着她的丰满胸口,对着云鹰泽喊,鹰!鹰,你在这里啊?”
云鹰泽挑眉,看过去,不冷不热地说,“嗯,你找我有事吗?”
阿玉抿了抿嘴,微微垂头,仿佛羞涩,然后轻悄悄地说,“鹰啊,你都好久没有找我了…
每当夜晚来临,她都在等待这个丰神俊朗的男人,可是……他最近神出鬼没的,老是抓不住他的人影。
她……刚刚过去好事,正是性欲强盛期,竟然无法遏制的,想要男人。
微风阵阵,吹拂着女人的发丝,倒也有几分妖媚。
可惜云鹰泽只是冷冷地笑几声,“是想要**了吗?”
问得直接,不客气。
阿玉微微一愣,抬眼去看俊美的男人,禁不住靠过去,抱着男人的一只胳膊,撒娇地说,“鹰,你都好几天没有动人家了,你难道不想吗?
云鹰泽轻轻甩开女人,拔步就走,一边头也不回地走,一边说,“想。你洗干净等着吧,今晚要你。
“啊……”阿玉先是惊喜,后才是嘎怪,“熊人,人家不找你,你就知道来找我?今晚……呵呵,今晚啊……”
阿玉蹦蹦跳跳地自得其乐地往别墅小跑过去。
秋语儿滚蛋的日子,真是惬意无比啊,她现在就是这个偌**园的女主人了几天没有见到秋语儿了,云鹰泽止不住的强烈地思念着她。
最近很忙,莉莎的追悼会,又飞去国外一趟,为了一次大笔的军火交易,然后又是忙不迭地处理公司里的事情。
上次让手下给秋语儿送过去的一大包从国外买回来的衣服,不知道她穿着合适不合适……
里面,还有他专门给她买的国际品牌的胸衣……尺码……云鹰泽用手量过,应该是C罩杯……
想起女孩粉嫩的一切,云鹰泽坐在老板椅上,都有些如坐针毡。
这时候,有个声音响起,“云总,有位小姐说要见您,说是你的故知。
“故知?”云鹰泽皱眉,然后浅浅地一笑,对着传话机说,“你告诉这位小姐,每天想要见我的,声称是我故知的女人,太多了,下次请她换个手法。
这些女人啊,真是无聊。
什么法子都想得出来,记得有个女人为了见到自己,竟然谎称是自己的亲妹妹!
突然想到,如果秋语儿能够如此炙热的对待自己,即便她不赤裸着娇躯,躺在床上摆个诱人的姿势,只要她但凡对自己热乎一点,他也会开心死的。
唉,那个倔强地秋语儿啊。
正慨叹着秋语儿与自己的距离,同时思索着,是不是今晚去看看秋语儿时,传话机又响了“云总,这位小姐说,请您听听她的名字。
云鹰泽己经烦了,“她爱什么名字就什么名字,与我无关……”
他冷摸的话还未说完,只听到传话机那里乱了一阵,然后是一个深沉甜蜜的嗓音,“鹰,你连我也不见了?我是宁玉。
啊!
云鹰泽顿时愣住。
宁玉!
宁玉?
那沙哑低沉略带醇酒味道的独特嗓音……那股自傲自信得语气……
熟悉得近乎镌刻到了他的心底!
宁玉!
果真是几年不见的宁玉?
云鹰泽腾!一下,迅速从椅子上跳起来,胸口因为激动,而剧烈地起伏着。
吱一声,他的门开了。
“哎呀,这位小姐,不经我们云总的同意,您是不可以进去的……”秘书急得眼镜上都是雾气。
云总可是对下属的要求很严格的,估计这次会追究直接的渎职罪。
一个粉红色的雪纺纱身影冲进了云鹰泽办公室。
一股浓郁的高档香水味飘了进来。
云鹰泽凝望着那抹丰盈窈窕的身姿,不禁愣住了。
呼吸顿失。
女人芳菲妩媚的浅笑,高贵地荡在脸上,掏气而任性的眸子里写满了对云鹰泽的不满。
“鹰!你可恶,为什么不让我进来?你罚她,她踩到我的鞋子了。
秘书一下子傻眼了。
听女人那娇滴李商,如同糯米一样软趴趴的语气,跟云总之间的暖昧,不言而喻。
秘书撇撇嘴,请示,“那么云总……我先出去了。
云鹰泽略略点头,秘书尽快地逃了出去,并且很知心地关上了门。
屋里只剩下这一对男女,云鹰泽突然感觉,来自她身上那股浓烈的香味,气势咄咄地逼向了他。
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那抹粉红的身影己经一溜烟小跑着,奔到了自己跟前,不由分说地拉下自己的脖子,与他深深的拥抱在一起。
“鹰,想我了吗?我可想你了,想得这几天晚晚梦到你……鹰,看到你的第一眼,我的心脏就复苏了,真是奇妙的感觉,这就是相爱,对不对?”
她仍旧像是原来一样,叽叽喳喳地说着,语言丰富到可以轻松诉说出她的心情。
可是云鹰泽的身子就像是木桩一样,僵硬着。
呼吸丢失了,思维停滞了,全身都不能动了。
怎么……会是宁玉?
那个风流尔雅、顾盼生辉的自信的宁玉,就像她当初消失一样,又神秘地、突兀地回来了?!
宁玉推开云鹰泽,柳眉如烟,眸含秋水,喷儿一声娇娇地笑开了,用小手指点了点云鹰泽的鼻尖,“你呀,傻子一个,见到我都不知道亲亲我?”
云鹰泽眯了眸子,定定地看着她,却一动也不动。
“坏死了你……”宁玉轻轻地抱怨他一句,主动地踱起脚,伸长脖子,勾住他的肩膀,送上自己香甜米软的吻。
还是像原来一样,热烈而高超的吻技,可以勾起男人所有情欲的缠绵的深吻。
男人弓着身子,被动地接受着她的吻。
她一条腿,己经很不乖地,攀到了他的腿上,一下下轻缓地蹭着。
“鹰……”她模糊地呢喃着,充满了小女人的酥软,“我想你……想死你了……”
小手从他的胸膛上,颤巍巍地急切地摸下去,一直摸到他衣服缝隙里,插入他的衬衣里,贴着他结实的肌肉,一下下撩拨着,摩掌着。
“嗯……”云鹰泽禁不住被她弄得热血翻涌,低吟了一声。
她调皮的小手,就像原来迎接他回家一样,直接钻到他腰带处,向下去探,男人心里警铃大作,不由分说的狠狠一推,将女人推开来去。
“啊!”宁玉尖叫一声,碰到了身后的桌子,不解的、受伤的眸子荡荡地瞅着云鹰泽,鹰,你弄疼人家了,你干嘛啊这是,轻点不行吗?
云鹰泽艰难地呼吸着,胸脯剧烈起伏着。
很复杂的情感。
原来那么爱这个女人,是用生命去疼她,去爱她。
自从她突然梢失后,他对她的爱,就转化为深渊一样的大恨!
他以为他会存着这份巨大的如同高山大海的憎恨,会一直陪伴他到老。
可是……
在突然见到宁玉这个女人时……
他的心,竟然还是乱得分不清东西南北。
“你走,我不想见你。”牙齿紧紧地咬在一起,他敏感地感觉到,他的薄唇上,还留着她的香气。
犹如几年前的柔软芬芳……
云鹰泽转过身,冷冷地说。
宁玉愣了愣,眨巴下眼睛,然后轻轻地笑了,“鹰,你总不会是有了新的女人吧?不要用这个理由应付我哦,我是不相信的,因为我了解,你是个很很挑剔的男人,对不对?”
笑嘻嘻地说着,宁玉又靠过去,从身后,抱住男人坚硬的腰,把她的小脸趴到他身上,嗅了嗅他清香的强悍男人味,幽幽地说,“鹰,我真的想你了,非常非常想,特别特别想,十分十分想,天天想,夜夜想,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
她像原来一样贫,而且擅长哄他。
呼哧!
云鹰泽骤然转身,咬牙克制着胸膛里的火气,眺目俯瞰着她。
她笑嘻嘻地,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