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又看到哪个比基尼美女了?
米白口无遮拦地说,“快来看哪,云鹰泽和秋语儿要结婚了!我的乖乖哦,搞得全球都知道了,你看你看……”
叶悠然眯了眼往屏幕上去看,摩纳哥浪漫的棕搁树,一对璧人刺痛了叶悠然的眼睛。
他的脸色,瞬间就白得仿佛一张白纸,呼吸骤然停止,死死盯着屏幕上的宣传内容看:钻石王老五将终结了他的单身旅程……今日,云天集团的对外发言人公布,云鹰泽将在国外近期择日完婚!
呼呼……叶悠然马上感觉胸膛里堵得喘不上来气,拳头攥紧,一语不发,风一样跑出了病房。
米蕾急得卷起报纸向米白砸去,含糊地说,“你呀,我刚才不让悠然哥哥看报纸就是怕刺激了他,你偏偏要喊出来……”
悠然哥哥一定很伤心了。大家都知道,他对秋语儿的一番痴心,可怜的男人。
米白叹气一声,“我是故意让他知道的。他这个人真是痴傻,既然人家语儿不喜欢他,有了真心爱的爱人,他就赶快放下人家嘛。还是惦记着语儿,那还是空挂念啊。我就是想让悠然死了心,彻底死了心,现在疼上一段日子,不久就会好了。
米蕾摇摇头,“但愿吧。但是我看悠然哥哥对语儿的感情……不是那么简单就可习放下的唉……
兄妹俩一时间无语。
秋语儿和云鹰泽手拉手走在干净的街道上。
两个人十几米外,是威龙帮的手下。环顾四周,随时严阵以待的模样。
“我们去哪里?”
秋语儿问云鹰泽。
云鹰泽荡起女孩的手,悠闲地浅笑着,“随你。
秋语儿一跳老高,“呵呵,那我们去赌场好了,听说摩纳哥的赌场很不错哦。
“不好。
“啊,你赖皮,你刚才明明说随我的!”秋语儿瘪起了嘴巴,粉腮鼓鼓的。
“呵呵我可不让你去赌场,万一你染上了毒瘾,将来给我生个小赌徒,那可麻烦了。
一听生孩子,秋语儿马上羞红了脸,扭着云鹰泽的肉,“你坏死了!什么啊,总是往生孩子上靠拢,不生不生就不生!
云鹰泽拍了拍她屁屁,生不生这可由不得你。以你男人这高存活率的小蝌蚪,估计你这一辈子要在怀宝宝、生宝宝中循环往复了。呵呵,小猪妈的屁屁这么圆,一定是生儿子的好材料。
“云鹰泽!我又不是生孩子的机器,你不要妄想我老是生宝宝!坏蛋!
“哈哈哈……”高大的男人爽朗地笑着,任由女孩帅小脾气,捶打着他的胸膛。
苗亮跑了过来,擦着额头的汗,说,“云哥,您让准备的马儿,都备好了,现在就去马场吗?
秋语儿双眼放光,“是去骑马吗?我要去,我要去!
云鹰泽对着苗亮说,“嗯,我们现在就过去吧。”那才转脸俯瞰着楚楚动人的女孩,说,“我教给你骑马,好不好?
秋语儿鼻子一哼,“你少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我在乡下的时候,可是会骑马的哦!
“哦?这么厉害?我的小妻子己经会骑马了?”云鹰泽赞赏地盯着语儿。
语儿抿嘴乐。
她没有说实话,她不会骑马,可是在乡下骑过毛驴,哈哈,反正都是骑,相当于会骑马了吧。
一行人做着观光车来到了赛马场。
秋语儿看着云鹰泽牵给她的那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震惊地喃喃道,“这马……好高啊。
比毛驴可是高大很多啊!看着就让人胆战心惊。
云鹰泽笑,“哦,比你乡下骑的马高吗?你乡下骑的马,不会是马驹吧?呵呵……”
秋语儿要面子地打了云鹰泽一拳,那才手牵缓绳,一只脚去踩马橙子,往马背上骑。
“哎、哎、哎……”一次没有骑上去,秋语儿顺着马身子往下出溜,吓得叫唤起来。
多亏云鹰泽从后面托住了她屁股,轻松往上一托,才将秋语儿送上了马背。
云鹰泽笑着捏了捏秋语儿的屁屁,“看看,蛮瘦的一个丫头,非把屁股养得这么大,上马费劲了吧?
“云鹰泽!你闭嘴啦!”冷汗。这屁股大小,也不是自己可以做主的啊。
云鹰泽呼哧一下,利索地骑上了另一匹高大的白马,身姿优美,动作干练,牵着缓绳转脸笑看着秋语儿,“怎么样?小东西,我们俩比试一下如何?”
秋语儿皱眉,吸气,“呜呜,不比了,我害怕,我不要骑了,马的身子老是乱动。
逗得云鹰泽仰天大笑,“马的身子不动怎么跑?小家伙,我看你刚才就是吹牛。亮子,你牵着小姐慢慢遛一遛,我好久没有骑马了,要可劲地跑上一阵子。
苗亮也笑着过去,牵了语儿的马,应道,“好的,云哥。”然后对着秋语儿说,“小姐,你看着吧,我们老大骑马是非常潇洒的,啧啧,当年在日本参加一次赛马比赛时,好多女人都看着老大花痴得流鼻血了。
秋语儿瘪脸,“亮哥,求你说话不要这样夸张好不好,净替云鹰泽吹嘘。
苗亮瞪大眼睛,“我拿我的小命向你发誓,我一句话也没有吹嘘!千真万确!
赛马场门口,一个带着大大太阳帽的女人走了进来,左右寻找。
云鹰泽在马场上,趴低了身子,与马成为了一体,嗖嗖地向前奔驰着。
果真就如同流风一样,潇洒英武。
“哇,阿泽真棒啊!
秋语儿也禁不住赞叹道。
这样看过去,那个神武的男人,真的很让人血脉责张。
这么优秀的男人,是自己的爱人……想到这一点,秋语儿就禁不住粉腮偷乐。
“亮哥,阿泽骑得这么好,我也要骑,我不信我就不行!
秋语儿跃跃欲试地扯起马缓绳。
苗亮歪嘴笑,“双腿夹紧马肚子,拽紧了缓绳,就没事了。要不小姐你试试?”
“嗯,我试试,你别牵着了。
秋语儿又抬头,往远处瞧了瞧,威风凛凛的男人己经奔得好远了,英姿飒爽。
苗亮狐疑地看看秋语儿那白嫩的手,“你行吗?”
“行的,行的,你松开吧。
秋语儿催促着苗亮松开缓绳,自己学着云鹰泽的样子,挺直了脊背,双腿力图加紧马肚子,一拽缓绳,嘴里念叨着,“走嘞,马儿!
哒哒……
马儿真的朝前走了起来,乐得秋语儿转脸看着苗亮笑道,“你看啊亮哥,这马听我的话了,我说我行了吧……”
苗亮先是跟着笑,却突然绷了脸,大叫道,“抓紧缓绳啊小姐!马要跑快了!
什么?
秋语儿脸还朝着后面,身子一荡,身下的马儿就撒开了四蹄,飞一样狂奔起来。
“啊!别跑那么快啊,停下啊,谁让你跑这么快的?哎呀……”
秋语儿死死拽着缥绳,被马颠得眼前晕乎乎的,模糊中急得要加紧马肚子,可是上身却左右摇晃起来。
“小姐……!”苗亮在后面拼了命地追赶,几个威龙帮的小子也都齐刷刷地跟在马后面追跑。
嘭!
没有什么悬念,秋语儿还是被颠得摔到了地上。
结结实实的摔了一跤。
“哎哟!
疼得秋语儿半躺在草窝里,捂着一条腿呻吟着,泪花都疼得挤了出来。
“小姐!小姐……小姐你怎么样?”
苗亮他们跑了过去,都吓得脸都白了。
这下子会死的很难看了。老大的爱妻摔着了,他们几个脑袋都要保不住。
秋语儿瘪脸呻吟着,“额,疼死了,我的腿……我的左腿好疼……”
抬头去看那匹枣红色的马,气得秋语儿发狠,“这个淘气鬼,把我摔下来了,它也不跑了。待会看我怎么拿鞭子抽你!
果然,那匹马在十米外悠闲地吃着草呢。
苗亮紧张得蹲下身子,“小姐,哪里伤着了?你要是摔坏了哪里,估计我们老大用鞭子抽我们都是小惩罚。
几个小子都胆战心惊的样子。
秋语儿看看苗亮他们,献牙咧嘴地却还勉强笑出来,“没事,我没事。你们放心好了,不会让阿泽知道的。真没事……”
想挣扎着起来,却力不从心,刚刚站起来就又往后摔,多亏苗亮眼疾手快,扶住了秋语儿,劝她,“行了小姐,别硬撑了,快去那边坐一下,看看腿怎么样吧。”
一瘸一拐地被苗亮扶着,坐在了凉棚下的长椅上。
圈起裤腿一看,苗亮等人一起倒吸冷气。
小姐本来雪白的小腿,淤青了一大块!
老大还不心疼死!
秋语儿也是震惊了一下,却为了安慰苗亮他们,笑笑,“没事,没有破就算是万幸了。
老大还在策马疾驰,奔得老远了,苗亮看不下去了,对着身边的小子们说,“你们守着小姐,我去给小姐找些冰袋来。
“是,亮哥!
秋语儿对着苗亮喊,“别去了亮哥,我真没事。
苗亮瞅了瞅小姐的小腿,摇摇头,转身往外跑去。
一个小子给秋语儿送来了热茶,秋语儿捧着热茶,看着很远处的骑马的帅男人,百无聊赖。
“哎哟,这是怎么搞的嘛,心疼死人了!啧啧,瞧瞧,瞧瞧,好好的腿,怎么摔得这么严重?
一个女人钻进来,在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侯,己经很没有尊严地趴在地上,跪在秋语儿脚边,捧着秋语儿的小腿呜呼哀哉。
秋语儿竖眉膛目。这个女人是谁?还说国语?
“你谁啊?起来起来,离我们小姐远点!”几个小子把戴着大大帽檐的女人架了起来,意欲要踢出去。
“哎,哎,你们放开我啊,我是语儿的小姨!我是你们小姐的姨妈!
女人尖叫着。
众人呆住。
秋语儿眯眼去看。
果然,是那个在医院门口堵住自己胡言乱语的眼熟的女人。
“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摩纳哥?”
秋语儿禁不住问。
一看小姐真的认识这个女人,威龙帮的小子都松开了彭仙儿,却都对她严阵以待的,防范着。
彭仙儿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馅媚地笑笑,往秋语儿跟前挨了挨,“语儿我的宝贝啊,真是巧啊,我们母女俩还是很有缘分的啊。我来摩纳哥旅游,孤家寡人的很是孤单呢,帽檐想竟然在赛马场能够遇到我的语儿。
语儿对于她拉近乎的语调,非常反感。
哼哼鼻子,没有说什么,小眉头却皱了起来。
彭仙儿眨眨眼睛,笑着说,“语儿啊,不管你认不认我这个小姨,我都不介意的。你不懂得我们老人的心情,我们老年人啊看到后代就莫名的亲切。当年和你妈妈在一起住的时侯,我们姐俩的感情那可好了!有什么好吃的,我都让给你妈妈,你妈妈也疼我这个妹妹。对了,上次见你呢,就想送给你一个礼物,苦于没有机会。这不,今天我带来了。
从包包里拿出一个小信封,递给秋语儿。
秋语儿没有贸然地去接,而是威龙帮得手下接过去,很警惕地轻轻打开,抽出来一张照片,拿给秋语儿看。
秋语儿伸过去脖子一看,顿时怔住。
彭仙儿细致地观察着秋语儿的表情,不等秋语儿说什么,抬起腕表,说,“哎呀,我的时间要到了,我还要去附近转转,这个礼物就算是姨妈送给你的了。你替我收好了啊。语儿,回见。
“喂,你……”
秋语儿还想拉住她问问,彭仙儿己经摆摆手,笑着离开了。
秋语儿再去看那照片,心里立刻大浪滔天。
苗亮找来了冰袋,却发现语儿小姐的脸色有些不对头。
苍白的,眼神在游离。
“怎么了?很疼吗?”苗亮问秋语儿。
秋语儿摇摇头,没有说话。
苗亮狐疑地左右看看手下,没有当着秋语儿去追问,只是跪下,卷好语儿的裤腿,给她把冰袋敷上去。
“啊……”冰袋好凉!猛然触上肌肤,刺骨的疼!
语儿眉头皱紧了。
“忍一忍小姐,冰敷才能不让淤血扩张,待会去医院,我们再进行处理。
秋语儿一脸阴云,点点头。
“怎么回事?”十几米外,云鹰泽昂声问道。
他策马归来,老远就看到语儿坐在长椅上,苗亮跪在那里。
脸,立刻拉长了,腾地!利索地从马身上跳下来,将缓绳往一个手下那里一丢,疾步向语儿走来。
“怎么回事?”
苗亮一听老大的声音,吓得嗖地站了起来,心惊胆战地低头搓手,紧张地慑懦道,“那个……那个……小姐刚才……从马上摔下来了……
所有手下都惊慌地低头,不敢去看老大那张阴沉的脸。
“什么?摔下来了?怎么搞的你们!这么多人,还看不好一个小姐吗?”云鹰泽马上就火了,拨拉开众人,几步走到秋语儿跟前,蹲下身子,轻轻握着她的腿,去查看。
“嗬……”立刻心疼得倒吸冷气,秀眉紧锁。
“该死的!一群饭桶!”气不过,低声骂了几句。
秋语儿怕苗亮他们挨责罚,赶忙替手下说情,“阿泽,不要怪亮哥他们,是我非要自己骑马的,是我非要让亮哥松开的。真的不怨他们,那马故意欺负我……”
云鹰泽整着眉头,轻轻触摸一下摔肿的部位,立刻疼得秋语儿嘶嘶吸气。
气急不耐地大吼道,“把那匹马给我宰了!现在就放了它的血!连主子都敢欺凌了,无法无天!
“啊”秋语儿震惊。
杀了马?
好狠啊。
苗亮应着,却迟疑地说,“云哥,那匹贵族的纯马不是花了三百万买给小姐的吗?就这样宰了?”
云鹰泽想也不想,“立刻就给我宰了!看它能的,把语儿都摔得这样,气死我了!
一边吼叫着,一边弯身,托抱起秋语儿。
秋语儿于心不忍了,扯了扯云鹰泽的耳朵,说,“阿泽,别宰了它了,也挺可怜的。怎么说也是一个牲灵啊。我没事,只不过就是摔了一下。
云鹰泽却不依不饶,“不行!我这是来度假散心的,却让这个畜生弄得一心不顺,不杀了它,我心里生气。
“别生气了,不能怨人家马儿,是我的腿没有劲……”秋语儿想了想,搂着云鹰泽的脖子贴着他耳朵小声地说,“还不是怨你!都是你那么凶,弄得我双腿没劲……”
云鹰泽愣了下,脸上拂过一丝得意,那才咳嗽一声,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