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我明白了,庞琪?是我的那个高中同学吗?你吃过饭后早点回去,我一会上飞机没法给你电话,下飞机后再打给你,晚安,宝贝。”张祖山听到庞琪这个名字不觉得有种不好的感觉,但是想到文语是在自己的兄弟家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是自己多想了。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一会就回去了。”李文语听电话的时候觉得庞琪的眼神似乎比刚才的多了几分嫉妒。让李文语有点招架不住。李文语对张祖山一口说出庞琪的名字有些吃醋,现在知道张祖山不仅有个杨子珊还有个庞琪,美女如云。
“美女,来我们喝点酒吧。”平日的夜总会生活练就了庞琪的酒量,庞琪给李文语倒了大半杯的白酒,端起来敬李文语。
李文语被庞琪给吓到了,这么多的白酒她哪里能喝得下去啊,喝下去了保证自己东南西北找不到了。“这个,我不喝酒的。”李文语在心里祈求庞琪能放过自己。她哪里知道其实庞琪是在给自己下的套呢?
“看你谦虚的,能做张祖山的女朋友酒量肯定不一般,来来来我先干为敬。”说着就见庞琪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看得李文语目瞪口呆。庞琪喝下去后哪能放过李文语,像自己在夜总会上班时候灌那些来玩的客户一样灌李文语,李文语被庞琪灌了半杯酒后大脑就不听使唤了,倒在张祖海家的沙发上。
张祖霞见状只好自己亲自上阵,陪庞琪喝了一阵。一切酒足饭饱之后庞琪准备按照之前约定好的,告别大嫂一行人,到张祖霞给她开好的酒店等候陶田水的到来。
李文语见庞琪已经离开,觉得自己也是该告辞的时候,起身准备回家,嫂子问她是否能自己回去,需不需要送她回去。李文语连忙推辞说自己可以的,自己回去就行了,嫂子将她刚送到门口,就接到了庞琪来的电话,说是自己房卡忘记带了,让嫂子帮忙送过去。
嫂子觉得挺气愤的,这小妮子怎么这么不小心,眼看计划就要圆满实施了,居然出这纰漏,自己要照顾静静,又不敢让自己的丈夫知道,张祖霞离开之后电话一直无人接通,着急的直想骂人,看到远去的文语,就将她喊住,告诉文语庞琪把酒店的房卡忘记在了家里,她抽不开身去找庞琪,刚好文语回家路过酒店,就让她顺道把房卡给庞琪送过去。
李文语看到嫂子焦急的情形爽快地答应一定将房卡交到庞琪手里,让嫂子放心,接过房卡就往酒店方向走去。。。。
手里握着房卡,李文语如同战士执行任务一样舍身取义的来到酒店,一种惴惴不安的感觉在心头萦绕。
找到房间号,轻轻敲门,屏住呼吸的李文语等待里面人开门。大约一分钟后门开了,一个男人开的门,开门的正是陶田水。陶田水看到来的人和那天照片上的不是同一个人怔住了。李文语心跳加速,声音有些颤抖地问:“您好,请问这是庞琪小姐的房间吗?”
听到李文语口中的庞琪,陶水田有了答案,还没等李文语的话说完陶田水就捂住了李文语的嘴,将其拖进了房间。李文语害怕极了,本能地挣扎着,但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哪里能挣开陶田水这个肥肉恒生的大汉呢?
嘴被捂住了想喊喊不出来,想挣开逃脱无奈由于自己刚刚喝酒现在头晕乎乎的力气也没有,任凭这个陶田水的蹂躏。见自己的衣服一层一层地被一个可怕而陌生的男人给扯光,极度惶恐的李文语感到自己掉进了地狱,一群恶魔正扑向她,他们在用猥亵的声音嘲笑她。
“祖山…救我!”李文语内心呐喊。正在候机的张祖山内心突然一阵疼痛,心灵感应的他似乎听到了李文语的求救,本能地拿起手机拨通了李文语的电话,但是对方一直无人接听,心急如焚的他知道李文语去了哥哥家,遂又拨通了哥哥家的电话,电话是大嫂接的,知道兄弟放不下老婆,嫂子故意逗张祖山:“看看你,这才分开几个小时啊,就那么思念啊。”嫂子的风趣反而让张祖山更是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李文语现在在什么地方或者在干什么。
“文语去给我表妹送房卡了,应该很快就回来的,她手机落我这了,等她回来我让她给你回电话。”嫂子向张祖山保证李文语没有危险,让他不要担心。
张祖山听到电话那头嫂子平淡的口气,焦急的心情平复了不少,广播里在播报即将起飞的班次,无奈张祖山只好踏上旅途…
失魂落魄的李文语完全丧失了活着的念头,她一个人来到了江边,看着滔滔的江水,思念已经离世的父母,她此刻的心情没有人或者根本无法用语言去表达,自己被刚才那个暴徒弓虽。暴了,这简直就是一场噩梦,想到了张祖山,她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脸再去面对自己爱的人,自己再也不配得到张祖山的爱了。也许死是更好的解脱吧。
慢慢地脱掉脚上的鞋,一步一步的往长江岸边走去,张开双臂纵身一跃,江面上激出一层浪花,随即岸上有人在喊:“有人落水了,赶紧救人…”
牵挂李文语的张祖山如坐针毡,不时地看手表,希望赶紧落地好打开手机听到李文语的声音,坐在张祖山身边的乘客还以为张祖山晕机,遂主动提出来要求和张祖山换座位。张祖山感谢了对方的好意,解释自己有急事,并非晕机。
刚刚落地的张祖山赶紧掏起电话手机拨打李文语的手机,可是电话迟迟没有人接听,最后手机没有电自动关机了,这让心急如焚的张祖山更是六神无主。拨通了大哥家的电话,大哥一家早已沉睡梦乡,被电话惊醒的张祖海拿起电话有些不耐烦地应了一声。
“大哥,我是祖山,嫂子呢?”张祖山迫切的问。
“你嫂子在睡觉啊,有什么事情吗?”张祖海有些莫名其妙,大半夜的自己的弟弟打电话来找自己的老婆。
“你问嫂子,文语有没有来取手机,或者她后来有没有联系过你们。”张祖山电话里有些语无伦次。张祖海感觉到弟弟肯定有什么事情,赶忙叫醒妻子,睡意正浓的大嫂接过电话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
“嫂子,文语有没有回来过?她手机估计是没电关机了!”张祖山焦急的心情让嫂子顿时变得清醒了,她怎么把这茬给忘记了,光顾着去哄静静了,把文语给忘了。“没,没,没有回来啊,是不是看时间不早了直接回自己睡觉了呢?”嫂子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睡意全无。
“文语自出去就没有回来过?我来打电话给她同学,嫂子,你帮我问问庞琪,文语去哪里了。”还没等嫂子反应过来张祖山就把电话给挂掉了。
同样正在熟睡的萧思涵看到手机来电时张祖山,同样觉得莫民奇妙。“萧思涵,我,张祖山,去文语的房间看看她在不在房间,我电话不挂,你让她接电话。电话那头的张祖山快急疯了。
听了张祖山的话,萧思涵本能的猜到他们俩吵架了,“喂,你们俩是怎么了,好像从来不吵架的,怎么今天破例了,告诉你啊,你要是欺负文语我们三个可是不会放过你的。”萧思涵为自己姐妹抱不平。
“你不了解情况,赶紧到她房间去啊,我都快急疯了,别浪费时间了。”张祖山真的是没有一点耐心了,短短的五分钟他觉得他浪费了五年了。
“你别急啊,我马上去啊。”萧思涵拨开正在沉睡的张鹏,径自跑到李文语的房间,推开门打开灯,床铺还是像早上起来那样整整齐齐的摆在那。“啊,不好,文语还没有回来,她被褥都没有动过。”萧思涵的大叫惊醒了张鹏和毛冬青。
睡眼朦胧的张鹏和毛冬青顿时觉得事情不妙,知道张祖山出差在外地这么晚给他们打电话一定是李文语失踪了。
“萧思涵,文语真的不在吗?不要骗我,我现在很着急。”张祖山以为是萧思涵故意跟自己开玩笑而让自己焦急。
“没,没有,我没有骗你,她真的不在,你知道她今天都去哪里了吗?”萧思涵认真地回答张祖山的问题,这种情况下最需要的就是冷静的头脑了。
“她今天去我嫂子家了,后来说是给我嫂子亲戚到酒店送房卡,之后就一直没有回来,要不这样你们先到那个酒店看看,实在不行就调他们那里的监控,看看她是否去过那里了。我刚刚下飞机,准备买回去的机票回去。”张祖山领导当习惯了,紧急情况的时候总会保持冷静的头脑去考虑问题。
“你不是去出差了嘛,先别着急回来,影响工作总归不好,我们先找找看,实在找不到了再给你打电话,说不定是虚惊一场呢,你若是回来了岂不是白跑而且还耽误了工作。”萧思涵的分析并不是没有道理,张祖山只好暂时在机场等候萧思涵他们三个人的消息。
萧思涵、张鹏以及毛冬青迅速赶到了李文语去过的酒店,但是由于不清楚房间号,酒店的工作人员拒绝透露客户信息,找人计划受到阻碍。后来他们找到大堂经理,跟大堂经理进行交涉一番,他们才同意把今晚的监控调给他们看。
怀着忐忑心情的他们一点一点地通过鼠标的移动看到了李文语的身影,李文语当时是穿过大堂直接上的电梯。毛冬青注视着平面,按照他们的逻辑判断,李文语来酒店的目的是送房卡,从上去到出来顶多半个小时的时间,可是他们整整翻遍了前后一个小时的视屏都没有看到李文语的身影,这就让他们觉得很诡异。会不会是从酒店的后门离开了呢?不过大家反过来想想她只不过是来送房卡,不需要偷偷摸摸地从后门走,毛冬青继续往下翻,大约距离李文语上电梯时间的两个小时后,他们再次看到李文语的身影,但是令他们惊讶的是,从电梯出来的李文语居然是披头散发,衣衫也不像刚才那么整齐了,整个人就如同孤魂野鬼一般,走路的样子十分的艰难,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不会是??不会的!不会的!”萧思涵突然感觉到了一件恐怖的事情发生在李文语身上,但是她不想承认她的猜测是真的;失声痛哭的她无力地依偎在张鹏身上,毛冬青和张鹏也为李文语的遭遇而伤心。
“可是,她会去哪里呢?要不然我们先报警吧,我们几个找总归力量薄弱,借助警察的力量会比较强大。”张鹏的提议不无道理,第一时间就掏出手机打了110。
“喂,张祖山吗?”毛冬青拨通了张祖山的号码,电话那头一直等候消息的张祖山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李文语的下落。
起初毛冬青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最后迫于张祖山的再三追问,毛冬青才吞吞吐吐地说:“文语她出事了,我们调了酒店的监控,从监控画面中看到她从酒店走出来时候衣衫很不整…”
毛冬青的话像刀子一样字字在戳在张祖山的心上,不敢想象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多么希望此时此刻能够陪在李文语的身边,哪怕不讲一句话,只要静静的抱紧她也行。张祖山的泪水已经无法自控地流出来了。
“听我说,你们先报警,然后继续找找看,我这就坐返程的飞机回去。”遇事冷静,泰然处事是张祖山一直以来处理公司大小突发事件的态度,相同地,现在自己心爱女人出事他也得稳住阵脚,主要他稳住阵脚了,文语就会有希望了,若此时他也乱了阵脚,那么,李文语估计更绝望了。
李文语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第一个进入她视线的人居然是周响,周响比较憔悴,一看就是因为缺乏睡眠引起的。
“文语,你终于醒了,昏迷了2天了,饿不饿,我给你盛点粥好不好?”周响的笑容依旧是那么温暖。
“师父,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怎么会在医院里呢?”李文语满脑子的疑惑,也许她跳江之后发生了很多,这些答案要慢慢解开。
“哦,我父亲在江边散步,遇到有人跳江就赶忙去施救,没想到救上岸后发现你很眼熟,就是想不起来你是谁,正好这时候我给父亲打电话,父亲跟我说了你的体貌特征,我知道这个人就是你,所以连夜乘车回来了啊。”周响盛粥,不时放在嘴边吹一吹,确保粥的温度正好才喂到李文语的嘴里。
吃下师父喂到嘴边的粥李文语觉得非常温暖,转念她不禁伤心落泪了。周响很慌张,连忙给她擦眼泪并迫切的问道:“这好好的吃着粥怎么就哭起来了呢?”师父的温柔让李文语埋在心里的伤痛像泄洪一样爆发了,趴在师父的肩上痛哭起来。
周响知道李文语不管是心灵上的还是身体上都受到了伤害,要不然这么性格开朗的小姑娘怎么会选择跳江这种自杀的方式呢。就让她尽情的哭吧,哭够了也许她会舒服些。周响的内心也很矛盾,他不知道该不该通知张祖山,李文语的伤多半是来自张祖山,不通知的话一方面张祖山会发疯一样的找她,另一方面爱之深恨之切的道理他懂,他知道李文语爱的是张祖山,要不然当初李文语也不会当着两个人的面牵起张祖山的手。周响矛盾了,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安抚李文语,防止她再做傻事。
周响陪李文语在医院里散步,鸟语花香的医院让李文语暂时忘记伤痛,尽情享受阳光带来的温暖。
“师父,你看蜜蜂哎,看那么勤劳的在劳作,一定没有什么烦恼吧?”李文语孩子一般的问周响,让周响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她的问题。
“恩,是的,他们在劳作中忘却了生活中的烦恼。”周响伸手想抓住蜜蜂,却被李文语给打翻了,生气的对他说:“师父,你怎么可以抓它,它是一个勤奋积极的蜜蜂,它只知道奉献却不知道索取,这种精神是你我都没有的。我们该尊重和保护它!“李文语的情绪显得有些激动。
周响别无他法只好无辜地对着已经飞走的蜜蜂说:“亲爱的蜜蜂,对不住啦,您自由的飞翔吧。”李文语望着远去的蜜蜂神情变得有些神秘嘴里不停地念叨:“自由地飞吧,你会很快乐的,希望痛苦与悲伤远离你们。”李文语的话让周响一阵揪心,他想去了解李文语的经历但是又怕触痛了现在的李文语。现在唯一的能做的就是努力的让李文语开心转移她不快乐的回忆。
“师父,我们一起去你上班的那个城市好不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