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秘而伟大同人)爱情中毒(架空伪隐秘)》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隐秘而伟大同人)爱情中毒(架空伪隐秘)- 第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制的紧张,晕眩的难受。
  “你能……啊!”我刚想问他能不能正常点儿,他居然一个翻身从驾驶室那边跃了过来,瞬间放倒了我的座椅靠背,按着我的肩膀把我压在他和座椅间狭小的空间里。
  下一秒,我只觉得眼前一花,他霸道的吻已然铺天盖地的袭来,想挣扎却发现被绳子限制着活动,恍惚中他的手居然握上了我的脖子,随着他指尖收紧的力道,窒息的感觉顿时侵占了我全部的感官。
  我大大的瞪着眼睛,与我近在咫尺的男生却始终没有睁眼,嘴唇上的力道毫没减,任我怎么反抗,他都完全不肯妥协的收紧勒着我脖子的手。
  就在我的反抗和窒息的痛苦快达到一个巅峰时,我模糊的感觉到脸颊上传来了湿润的触感,然后卡着我脖子的手和他的嘴唇在一瞬间都离开了。
  肺里再次涌入空气的刺激让我猛烈的咳着,咳得眼泪都出来了,口腔中都是腥甜的味道,几乎咳到脱力才渐渐平息下来。
  然后明显的感觉到,搂着我的男人此刻居然颤抖的比我还厉害。
  “你想……杀了我吗?”呜咽的话语中透着沙哑,他依旧那么死死的抱着我,收紧的手臂让他的颤抖更加明显。
  因为挣扎的厉害,绳子捆过的地方皮肤都有些磨破了,放松后才发现那些地方湿润润的,估计是流血了。
  空气中弥漫的血气越来越明显,他也渐渐察觉到,于是搂着我转了个身,将座位抬起,拿出刀子把我身上的绳子一一划开。
  他拉起我血流的手腕看着,看来人在生命垂危时的应激反应还是蛮厉害的,脸色越发阴沉的渡边枫拉着我的手腕贴在唇边,和已经平静下来的我相比,他依旧隐隐的颤抖着。
  你想杀我吗?想的话就动手。这样歇斯底里的行为,究竟是想惩罚我,还是折磨你自己?难道不能放过我吗?如果这份感情已经让你绝望至此,又何苦让悲剧发生在最亲的人身上,让我们都解脱出来,不好吗?
  “你别这样,不值得。你要是想杀我就动手,不动手就放了我。”我说的声音很小,每说一个字嗓子就越发疼的厉害,可见他刚刚有多用力。
  他没有给我任何反应,放开我的手腕将我搂搂进怀里,我努力的想抬头,却被他按着脑袋动态不得。
  落在脸颊上的液体带着冰冷的温度,和他的人一样时时刻刻都是冰冷的,这是什么?眼泪吗?我费力的从来的怀抱里抬起手,摸了摸自己有些湿润的脸颊,然后感觉自己心中的空洞在慢慢的扩大,越扩越大,像整个宇宙般将所有的心绪都淹没了。
  耳边的心跳声越发明显,单调的音节却在一下下的鼓动着我心底的黑洞,然后某种心酸的感觉溢满在胸口,在我还来不及控制之前,我已经抱着那个人哭了起来。
  不知道怎么安慰他的我,和一样手忙脚乱不知所措的他。
  “脖子疼。”我边掉眼泪边呜咽着做口型,不能哭出声,因为嗓子疼得厉害。
  他吻着我脸颊上的泪水,眼中的情绪越发汇聚起来,浓的化不开,他捧着我的脸颊,嘴唇贴近我耳边,一遍遍的重复着三个字,惊心动魄的三个字。
  我猜他原本是不打算说的,如果不是这次我的举动太过激,他大概也不会如此痛下决心,因为爱我,所以不舍得杀我是吗?即使我的所作所为已经触及了你的底线。
  如此豁出性命的证明一句话,究竟有什么意义,即使你随便的说出来,我也会相信的,为什么一定要这样,不死不休。
  直到我们之间的气氛平静下来,我才发现,我们居然是在组织大本营的门外,不远处站了不少问询而来的组织特工,看那个架势,并不是意外碰到我们,而是更像……有备而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四节

  渡边枫带着一身伤痕的我走进组织内时,里面已经是严阵以待的架势。
  这种状况让我不由得更加不安起来,集中在这里的人,我认识半数以上,这就意味着召集“会议”的标准极高,列席的特工都是组织的精英与机要。
  这些或是“前辈”或是“后辈”的重要人物在渡边枫走进来时都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认真。
  虽说我和渡边兄弟的关系在组织内不是秘密,但如此放肆的抱着一个女人召集这种会议,还没有一个人敢不恭敬不出席的情况,也是让我认清了很多事实。
  我推着渡边枫的肩膀,想让他把我放下,他却根本置之不理,只是一个眼神,在场人齐刷刷的给他让开了一条路,甚至他走过去后,还在他面前留出了一片空地。
  渡边枫靠坐在身后的桌台上,将怀里的我放在桌子回转过来的拐角上,几乎和他面对面的靠在一起。
  很快那个帮我瞒天过海,欺上瞒下的小特工就被五花大绑的带了进来,直到他被绑来这里,还明显分辨不出状况,这是当然的,他只是个刚加入组织的一个预备人员,平时能做的也只是勤勤恳恳的给上级打杂而已。
  “少爷,少爷,我犯了什么错,为什么?”估计是被这个场面震慑到了,他整个人都慌慌张张的,说话都有些结巴,看到被渡边枫抱在怀里的我时,猛然惊愕了一秒,整个人的气势都凌乱了,或许他已经多多少少猜到出什么事了。
  “知道了?”渡边枫沉冷的声音和充满警告意味的语气,让跪在地上的人瞬间脸色煞白。渡边枫很少亲自处置下级特工,即使是高级特工,敢脏到他眼睛的人也早都被他的副手干掉了。
  “少爷,您要相信我啊,我只是帮上级办事,真的一点儿私心都不敢有,我冤枉,我……”
  “办事?”渡边枫冷冷的笑了,捏着我的下巴将我一直扭转的头硬生生转了回来,看着我眼睛问了他后半句话,“什么事?”
  我知道他是在问那小子,但兴师问罪的态度和眼神却全是对着我的,所以,你想审判的人是我才对吧?因为没法直接对我下手,所以要找这个孩子来替死吗?
  难道我现在连花自己的钱,给自己做主的权利都没有了吗?谁规定我就不能从家里搬出去?!谁规定我就不能给自己买房子?!
  对,自从我无意中和渡边彰说起我想从家里搬出去后,这个事儿越发在我心中发芽,在加上我和渡边枫的关系越来越紧绷,越来越不可控制,一心想做鸵鸟的我更加坚定了搬出去的意愿。
  于是一不做二不休,我在城中靠近组织和学校的位置选了一栋公寓,去看过一次后,我直接付了订金,但处于安全与保密的规定,我不能使用自己的“身份”购买不动产,我便将后续的一系列手续交给了这个被绑来的男生。
  这整件事从策划到实施我没通报任何人,但却也并没有躲着藏着,唯一能够被他们诟病的,是我曾和那个男生交待过要“暗中”操作,更何况,暗中操作是谍报人员必用的手段,每个特工都有自己的秘密,彼此之间留有隐私无可厚非。
  渡边枫,你这么大张旗鼓的要定他罪,是预备要针对我吗?你这是在宣战吗?
  那个男生夹在我和渡边枫之间进退不是,他不敢说我的秘密,说了是出卖上级,更多了一条罪名,不说,那就是公然违背“少爷”的意思,下场估计会更惨,他在百般纠结后,还是选择了最可能保命的办法,那就是向我求助。
  所以,现实就是这样残酷,比起我,渡边枫才是拥有绝对实力的强者,如果让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选择,他们绝对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渡边枫,并弃我而去。
  我冷着眼和渡边枫对峙着,反正我现在嗓子疼得说不出话,你有本事就在这里把我们都处置了,你敢发落了他,我就和你翻脸!
  “在城中心购置不动产的人,是你吧?”渡边枫终于将视线转回了那个小子身上。
  “但那栋房子……”他想说是我受益购买的,可看此时渡边枫的态度,那句话是说不得了。
  “今后,再有知情不报,欺上瞒下,自作主张之人,皆以此例。”渡边枫的话音刚落,一屋子的打手瞬间都行动了起来,我被他板着下巴无法回头,却能听到身后嘈杂的声音,
  那个男生凄惨的叫声霎时响彻四周,他断断续续的说着求饶的话,说他是洛辰少爷的手下,就算处罚也轮不到渡边枫出手,但这又有什么用的,洛辰不在这里,那就没人会站出来帮他否决渡边枫的决定,而且就算洛辰真的在现场,结果也不可能会有丝毫改变,组织如今已然是渡边兄弟当家。
  他没喊两句就被堵住了嘴,叫喊声变成了呜咽声。屋里除了我,全部都是冷眼旁观之辈,渡边枫搂着我的腰,捏着我的下巴吻我的嘴唇,我连回头都做不到,更别提反抗了。
  他看着我的眼神坚定而执着,那种你敢开口我就在这里办了你的架势,让我进退不得,身后鞭子抽落的声音越来越明显,这种行刑的架势,绝对是在往死里打,那个男生顶多二十五六岁,凭什么这么活活被打死在众人面前?
  就因为他信任我,帮了我一个忙,就活该如此吗?
  这一刻我身体里所有的叛逆因子都想被激活了一般,我究竟是如何从抽身,又如何走到那些中间的,我自己都不是那么确认,当我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我已经动手在解那孩子身上的绳子了。
  没有人上来阻止我,我解完绳子,费力的扶起他,一路往外走,虽然没有人追出来,可我也无法将他带出组织的控制区,他的身体已经严重脱力,血和汗水顺着腿流了满地,太狠了,鞭子上都带着倒刺的,那么多人一起动手,分分钟就足矣要了人命。
  我扶他靠在墙边坐下,他的精神已经有些涣散,开合的嘴唇间仿佛是在吐露着临终的话语,他说,弱肉强食,胜者为王,他容不下我,更容不下你。
  最后的几个字已经模糊的看不清楚,从他的口型上,我大概分辨出,他在说:快逃……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五节

  身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皮鞋和地板相碰的声音讽刺的让我厌恶,这就是你的目的吗?打击我的威信,杀了想要帮我的人,警告那些围观的猴子,君无戏言,下不为例?
  好,你的目的达到了,你成功了,如果这是你要对付我的第一步,那么我陪你走下去!
  我闪身躲开他伸过来的手,因为挣扎而受伤的伤口和那个男生身上的血混在一起,让我整个人狼狈不堪,就好像刚刚被打的人是我一般。
  渡边枫这种执迷不悔的性子,是根本不可能退让的,我越是挣扎他越来劲,要不碍着我一身伤,他制服我的手段不知道要激烈多少倍,他身后跟着众多我熟识的面孔,他们的漠视和从容让更多人看清了事实,我确实不是渡边兄弟的对手。
  几位特工绕过我们开始处理那个男生的尸体,动作迅速、训练有加,三两下就将男生的尸体处理好,放进一只存尸袋中,又抬来一架担架将袋子运走,一系列流程清晰明了,准备充分,所以,这场杀戮是你们早就预谋好的吧。
  我看着他们的动作慢慢忘记了反抗,那张染血的脸庞何其无辜,但是抱我在怀里的男人对这一切浑然不觉,为了不碰到我的伤口,他干脆托着我的大腿抱着我,微妙的高度差,让我和他几乎平视,他吻着我唇角的嘴唇难得的带着温暖的触感。
  惨剧落幕,他高调的抱着我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居然在渡边兄弟这里感觉到了无力感,原本的“助力”难道已经开始向“阻力”扭转了吗?
  渡边枫没有带我去医院,想也知道,我这个状态被送去医院的话,是肯定会被渡边彰扣留的,反正已经走到这个地步,还有什么是可以不可以的,被他按在床上的我心里一片苍凉,耳边是他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
  在劫难逃的一夜,希望我还能有命看到明天的太阳,脖子很疼,嗓子里热热的完全发不出声音,就是想要哀求也无法出声了。
  后来,我究竟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自己都不太确定了,渡边枫很少会这么发狠般的对我,比起他哥哥,他一直以来在床上的表现几乎可以用“绅士”来形容了。
  但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兔子急了也咬人吧,他几乎是变本加厉的往死里折腾我,无论是掉眼泪,还是用眼神哀求他,他都置之不理的继续着,就仿佛那个哭着说爱我的人,根本不是他。
  再后来,我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直接被他做到晕厥,醒来的时候发现他正抱着我躺在浴缸里,水很热,受了伤又被烙下无数印记的身体很疼,那里更疼,仿佛深入身体内部一般的疼,根本无法言喻。
  我动了动身子,然后愕然的发现他根本没有出去,诧异的睁大了眼睛,而视线中那双饱含着□□的黑色眼眸,让我瞬间崩溃,我推着他想要躲开,却被他抱的更紧,身体里的凶器不顾我意愿的肆虐着,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
  即使他已经恢复了正常的步调,即使此刻他已经不想再弄疼我,却依旧无法缓和我的难过,渡边枫!你真疯了吗?就是让我死,你也给我把话说清楚了再下手!
  我瞪着他,勉强用我连发声都困难的嗓子问他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他听我说完,停下了动作,静静的附下身与我鼻尖相触的对视,他已经柔和下来的气势和视线让我很熟悉,只有他此刻略微颤抖着的手臂出卖了他的紧张和心疼。
  然后半响,他闭上眼睛把我搂近怀里,一下下轻抚着我湿润的的头发,就再我快支持不住精神,要再次睡过去的时,才模糊的听到他在我耳边不停的说着:雅雅,我爱你,至死不渝。
  最后,这个言行分裂的男人也没给我一个答案,当我第二天醒来时,床边坐着的人,已经换成了渡边彰,他正在给我喂某种药,是因为他这个喂药的办法太暧昧,才把我弄醒了。
  “胡闹够了?”他见我睁眼,淡淡的讽刺了一句,端起还剩半杯的药水含进嘴里,又尽数喂给了我,药水带着淡淡的薄荷味,让我火辣辣的嗓子顿时好受了很多。
  ‘你怎么来了?’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